第十章 初嘗禁果
我說完便試着移開手，這次她果然沒有再叫，只哭音向我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為她擦乾淚水，然後對她道：“我都已經把你這樣了，放了你你就清白了？”她的淚嘩地一下又涌了出來，委屈道：“那我怎麼辦啊？”
我又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非常誠肯地對她道：“嫁給我，做我老婆不就行了？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一定會讓你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她的淚仍然不住地流，我想了想，然後舉起手，非常認真地對她道：“我對天發誓，如果我給你半點委屈，就讓我遭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我立完毒誓，靈兒果然止住哭泣愣愣地看着我，滿臉的驚訝。明代和現代社會不一樣，在現代社會發個誓連放屁都趕不上，而在明代則是一件非常鄭重的事情，所以也很容易取信於人。在這種她為魚肉我為刀俎的情況下，我向她發此毒誓，她終於被我打動了，眼神一下子變得很猶豫，見此情景，我又放了她一步，伸手摸索着解了她的穴。她馬上扯了扯薄被把自己遮嚴，她又猶豫了片刻才疑惑地向我問道：“你真的喜歡我嗎？”
我搖搖頭，“不是喜歡，是愛！我真的真的非常非常愛你，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這句話現在說起來當然是假的，不過那的確是我曾經的心境，在被張晶無情拒絕的那時候，我真的連死的心都有，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痛。說到這兒，我不禁又探頭過去吻她，也許是因為她已經被我吻了太多次，所以這次她只是稍稍躲了一下，並沒有拒絕我。
見她順從了，我急忙移身過去抱住她，當她意識到我要對她做什麼之後馬上開始推擋掙扎，“嫁給我吧，我會好好疼你的，讓你幸福一生的。”我向她求道，她委屈地道：“這樣算什麼啊？如果你真想娶我，那就應該明媒正娶，用花轎抬我過門。”
只有我的正妻才有坐花轎的待遇，可她很難有這種機會，所以現在我也只能哄她了：“以後一定會的，現在就讓我愛你好嗎？”我說完，繼續向她糾纏，她一邊推拒一邊道：“可是我年紀還小呢。”
看她的樣子並不比我小多少，我不禁問道：“你今年多大了？”她忙回道：“我還有兩個月才滿十五歲。”如果在現代社會，她這個年紀的確是夠小的，可是在明代，她已經到了婚嫁的年齡。在明代，男子滿十六歲就可以娶親了，女孩兒到了十四五歲就可以嫁人了，被選進宮裏的那些女孩兒基本上都是在她這個年紀。我笑着颳了一下她的小鼻頭，對她道：“不小了，已經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其實我也不大，還有五個月才滿十六歲呢。”
她終於順從了，推拒的手變得軟弱無力，甚至更象是一種迎合。在得意和激動之間，我終於完成了兩世間的第一次，雖然很快就結束了，但畢竟是完成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我得到了極大的快慰，阿Q的心理也得到了巨大的滿足，我終於佔有了她，這一刻，她在我心裏並不是明代的靈兒，而是現代的張晶。
已經發展到這種負矩離接觸的關係，她的心也開始向我靠攏了，當我張臂準備去抱她的時候，她自己主動地投了過來，柔柔地擠在我懷裏，她的眼角里還噙着淚，但那並不是她的傷心淚，那是她的處女淚。沉默了片刻，她忽然問道：“你準備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我捧起她的臉注視了她一下，從她的眼神里我知道她是在試探我，我不禁笑問：“還回去幹嘛？侍候人的活還沒幹夠啊？你真想做一輩子丫鬟啊？”我將她摟得更緊一些，繼續道：“我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我準備先在城裏給你買座房子，然後再買兩個丫鬟給你使喚着，讓你也過過做主子的日子。”
“你真的愛我嗎？”她又疑惑地問道。我笑着反問：“怎麼，還不相信我？”
她搖搖頭，“我就是想不明白，你連我們家小姐都不想娶，又怎麼會喜歡我呢？”
看來我有必要給她解釋一下了，沒辦法，後世的事情我只能往前世去編，我想了想對她道：“因為上輩子我就愛你！在前世，你叫張晶，是一個富家的小姐，我叫張信偉，是一個窮光蛋，我愛你，可你不愛我，把我弄得痛不欲生的，所以這輩子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她馬上狐疑地問道：“前世的事情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怕忘記了你的樣子，所以在過奈何橋的時候我沒有喝孟婆湯，也所以才記得前世的事情。”
“真的嗎？”她還是不大相信。
“我騙你幹嘛？其實你是最清楚我是因為你才到張家的，若不是因為前世的姻緣，你值得我為你費這麼多心思嗎？”事實如此，也不由得她不信，放着那麼漂亮的小姐不娶，卻單單看上了她這個丫鬟，這種不合常理的事情也只有這種理由才可以解釋。她終於信以為真了，不禁向我打聽起她‘前世’的事情，我便把張晶的故事加以改編一件件地說給她聽。
“你恨我嗎？”她突然向我問道。
我心裏暗笑，急忙回她：“我愛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恨你？只要你把上輩子欠我的一併補償給我就行了。”她卻悵然道：“可是這輩子你是富家子，而我卻是一個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的使喚丫頭，我要怎麼才能補償你呢？”
我得意地對她道：“只要你乖乖地聽話，就是對我的補償了。”她竟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雖然她很順從，但她的心情卻一直很沉重，顯得很拘謹，和我也不是很隨和。我搜腸刮肚地想使她放鬆下來，忽然間想起了兩個葷笑話，不禁沖她壞壞地一笑，對她道：“我給你講兩個笑話聽吧。”
“嗯。”她輕輕地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