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十二

拜聯邦武力強盛所致,現今黑市上充滿了所有你能叫上名號的武器,貨品齊全,任君選購,而且保證無從追查,真是高質量的服務。

劉越將最小威力,最小體積的遙控炸藥嵌入了“深藍之吻”中,解決了“深藍之吻”使用的限制。

現在這種對武器的改良好像已經成了劉越的習慣,在每次使用生化武器之後,劉越就會對發現的問題進行改進,使之越來越完美,這也是後來為什麼劉越所製造的武器在黑市上叫出天價的原因。

這批完善後的“深藍之吻”經過測試,可以在一百米的距離里遙控使用,雖然超小型的遙控炸彈威力實在很小,估計也就和小鞭炮差不多,一直就是用來引爆引線什麼的,但成功率卻很高,因為在一瞬間它可以產生相當於本身四倍體積的氣流,並釋放出達到三百度的高溫。

改良版的“深藍之吻”可以遙控引爆,並且內嵌的炸彈會在爆炸的那一秒促進深藍氣體的氣化,擴大波及範圍,並且還會融化外面的一層矽殼,讓這種武器更加做到無跡可尋。

“再見了!”劉越默默地說了一聲,輕鬆的按下了遙控鍵。

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比較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坐了兩個多小時,衣服還沒有起皺,看來質量很好,下次還要光顧那家店。

剛走到樓下,聯邦警察就已經呼嘯而來,動作迅速的封鎖了凱西爾大酒店方圓十米的距離,所有開業現場的人都被扣押,每個人都在互相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站在封鎖範圍外,劉越滿意的看着這一切,終於,劉越看到警察從酒店中抬出了今天的目標,帶着微笑轉身離去。

這一天,聯邦單兵作戰部隊指揮官離奇死亡,死因不明,同樣遇害的還有隨從三十七人以及五名酒店負責人。。。

聯邦機械裝甲軍團指揮官辦公室里,不停傳出震耳欲聾的咒罵聲,夾雜着玻璃的破碎聲,明顯讓人感覺到裏面緊張的氣氛。

“你們這群飯桶!你們。。。你們。。。”趙天羅已經氣到爆血管,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辦公室內一片狼藉,所有能摔的,摔得動的東西,不管易碎的還是不易碎的,都屍體不全的躺在地上。

站在辦公桌前的情報人員已經把頭垂到了地上,沒辦法,現在趙天羅的怒氣是誰都擋不住的,再說,目前的情況明顯是自己辦事不力,實在沒什麼好反駁的。

“看看你們給的這是什麼報告?!心肌梗塞??我怎麼都不知道任凡有心臟病?好,就算他有,那為什麼隨同他一起進酒店的三十幾個人全部都死於同樣的病症?您們怎麼不幹脆說這種病還能傳染算了?!!”

一份報告書無差別的仍向屋內站立着的人。

看來趙老頭子氣得不輕,不過看樣子他明顯不是為了任凡的死而生氣,而是為了查不出死因而煩躁。

凱希爾大酒店事件后,軍部迅速的將相關消息全力封鎖,屍體解剖的結果也被譽為高度機密,因為情況實在太詭異了,總共四十二個人全部死於心肌梗塞,雖然說這種病屬於高發病,但一兩個同時發病還說得過去,這麼多人湊到一塊兒同時死亡實在是怎麼也解釋不通。

這種情況着實讓聯邦科學院的學者們傷透腦筋,明明死因一點都不難找,但找出來后卻很難讓人信服。

“再給你們兩天時間,要是還給我送上這種莫名其妙的報告,我就把你們統統送到軍法處去!!滾!!”

所有挨批的人都夾着尾巴灰溜溜的推出了指揮官辦公室,居然還有人舒了一口氣,幸好趙天羅沒注意到,否則肯定又是一頓狠批。

“這件事你怎麼看?”憤憤地坐在了辦公椅上,趙天羅扭頭對着屋子裏僅剩的人問道。

周衛此時也不見了平日的悠閑,皺着眉頭說到:“我還能怎麼看,這件事情就連醫學專家都沒辦法解釋,我一個外行人又能有什麼意見?”

“看樣子凶組的人也靠不住,誰知道他們的二號也這麼容易的就死掉了,看樣子并吞遮天集團只是他們在痴人說夢罷了。”

“也不盡然,外圍的特種兵不是說根本沒有可疑情況出現嗎,如果這件事情是遮天集團所為,不可能完全沒有一絲脈絡可尋,再說武者分支的唯一成員已經確定被二號用死亡之槍打中,雖然現在屍體還沒有找到,不過應該不可能和他們有關係了。”

頓了頓,又說道:“主要是這些人的死因太奇怪了。”

真是頭痛,兩隻老狐狸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有第三股不知名的勢力摻了進來?那也不可能,自己的偵察兵也不是吃乾飯的。

本來事情都已經成功一半了,可照眼下的情況看來,局面又進入了膠着的狀態。

自從從間諜口中知道劉家與遮天集團結盟的事情后,趙天羅就積極的尋找着解決辦法,正在這時,凶組找上了門,表明願意有條件的幫助聯合派消減遮天集團的勢力。

對於凶組的大名,趙天羅當然不是一無所知,甚至曾經一度想委託凶組幹掉一些妨礙自己的人。

由於凶組在實力上相對於遮天集團處於弱勢,甚至可以說是被遮天壓着打,大部分的任務都是遮天集團挑剩下的,因此這種情況讓凶組成員非常不滿,早就想并吞遮天成為聯邦地下王者了,這次的事件正好提供了所有野心家一個機會,只要他們能幫助趙天羅在利落聯邦站穩腳跟,成為聯邦地下第一集團將是唾手可得的事。

在這種你情我願、互利互助的情況下,兩方當然一拍即合,合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保證聯合派所有掌權人物的安全下全力對強硬派的領袖發起衝擊。

遮天集團對趙天羅等人的暗殺早在凶組的意料之中,本來嘛,這種事情像他們這樣的人物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步驟。

一個好的殺手在暗殺前必定會對目標的生活習慣,行程安排作一個詳細的調查,不管是凶組成員還是遮天集團武者分支的人,都非常了解這一點,而在對目標行程安排的調查中,地形的勘察又是最必不可少的一項。

故意將幾個首腦的行程曝露在陽光之下,凶組分別由一至三號各帶領兩名成員在行程路線中設下了埋伏。在有心算無心之下,原暗在勘察任凡行程地形時被九號發現,雖然原暗覺察得早,但還是被及時趕來的二號追擊上,於是有了劉越散步時所遇見的那一幕。

本來已經肯定暗武者的死亡是一件讓趙天羅等人都鬆了氣的事情,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卻還是發生了意外,而這次,居然連同行三名凶組高手也沒能倖免。

趙天羅可以想像一號會有多震怒,不過他可沒打算放過他,這次的事情明顯是凶組理虧,看來自己還可以從一號那裏得到更大的好處。

“醒了。。。醒了。。。”打掃客房的傭人看到本來昏睡着的原暗終於睜開了眼睛,興奮得大喊着。

劉越飛快地衝進了房間:“快去把醫生叫來!”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劉越緊張的問道。

原暗一時間還沒記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愣愣的看見劉越。

劉越心裏好笑,好像從來沒看見原暗有這種表情,要是現在手裏有個相機該有多好。

“哦,我想起來了,我在被特種兵追殺,可是我怎麼會在這裏的?”原暗終於記起昏迷前的事情了。

“你還說呢,要不是我散步正好碰見了你,我看你早就被他們五馬分屍了!”劉越責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的,還說自己有多厲害!”

“呵呵,一時失手嘛,對了,我不是中了Y射線激光槍嗎,怎麼現在卻一點事都沒有?”

“還沒事?肺上都穿了個大窟窿了,你還想怎麼有事啊?”劉越裝糊塗。

原暗翻了翻白眼:“少跟我來這套,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唉,那一槍怎麼沒打中你的腦子,看樣子智力一點都沒有減少嘛。。。

“先別說這些了,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等傷養好了再說。”劉越施展拖字訣,努力的試圖以不可抗拒的口氣對原暗說道。

原暗無可奈何的鬆了口,才說了這麼兩句話就喘得要命,看樣子自己這次可真是傷的不輕。

在中槍后自己下意識的就往劉家方向跑來,看樣子這個決定還是非常正確的,其他的疑問還是等自己有力氣后再慢慢弄清楚吧。.

原暗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幫我聯繫其他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大家,我把聯絡方法寫給你。”

劉越二話不說地答應了下來,反正閑着也是閑着。

聯絡方法很特別,是用一個特殊的發訊器將被遮天密碼編譯過後的信號發送到每個成員所擁有的改裝過的PDA上,這樣一來,非集團成員根本不可能竊取到。

效率還真快,一個小時后,不少人就集合在了劉家的客房內。

來的人裏面,有劉越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看樣子是所有人都收到了信息,誰有空就誰過來。

贇和夏元是最先到的,估計是因為離得比較近,威凱居然也休完假回來了,看樣子完成了達利聯邦的任務后,整個人結實的享受了一下生活。

除了這些老熟人,還有一個劉越沒見過的,在贇熱情地介紹下,劉越知道了他是記者分支的第二個成員,名字叫商一劍。

“哎喲,看看,看看,這不是我們的暗武者嗎,怎麼現在躺在床上了?呃,讓我想想,他上次受傷是什麼時候了?嗯。。。怎麼想不起來了,好像是在七年前還是八年前來着?”贇看起來開心極了,不停的調侃着還躺在病床上的原暗。

這次沒人站出來指責贇的不是了,反而所有的人都深有同感的點着頭,照這種情況看來,大家都認為原暗這次的受傷實在是不可思議。

原暗苦笑着,就知道這幫傢伙來了后肯定要先損一下自己,可是沒辦法,誰叫自己這次這麼丟臉呢?

“別鬧了,我知道這次是我的失誤,這也是為什麼我叫劉越把你們叫來的原因——我是被凶組的人暗算的。”

原暗肯定的說到:“原本我查到任凡每周三晚上都有去按摩的習慣,我就決定趁這個機會下手,但是在我去任凡常去的康樂宮踩點時,卻發現中了埋伏,看樣子人家早就準備好等我自投羅網了。”

“這說明我們的陣營里有間諜。”夏元一針見血的說到。

“不過就算是陷阱,憑你老人家的實力,也不至於這麼狼狽啊,難道你是因為太久沒出任務,技術老化了?”威凱拿着手術刀修着指甲,涼涼的說到

“去你的!”原暗苦笑不得。

劉越暗地裏搖頭,這個人的性格真實不討人喜歡,自從自己上次被他整后,就一直覺得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來看他。

“我敢肯定,埋伏中有凶組的人,按照對方的技術和經驗來看,不是一號就是二號。”原暗終於說到了重點:“看來凶組也不堪寂寞,搭上了趙天羅這條船。”

“你確定?”商一劍謹慎的問道,劉越發現,他的嗓音很獨特,讓人很舒服,如果施展催眠術應該很容易成功。

看到原暗的表情,大家都嘆了一口氣,以他沉穩的性格,這種事情若非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是不可能這麼凝重的。

威凱是唯一一個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人:“擔心什麼,凶組又是個什麼東西,既然我們以前可以壓着他們打,沒理由現在不行。這次的事情主要是我們大意了,這種機會怎麼可能給他們第二次。”

本來劉越在這種會議中沒什麼發言權的,但他實在忍不住了,開口問道:“凶組很可怕嗎?”

坐在旁邊的贇順口敲了劉越的頭,他發現現在有劉越在場的環境中,他做這個動作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它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從來沒把法放在眼裏,那些個什麼一號二號,頂多也就算是奸險的屠夫,哪裏能跟我們這種藝術家相比,我們是在煩惱,這樣一來,以前的計劃就要做很大的改動了,這是一項多麼浩瀚的工程啊~~!!”

贇彷彿遭受了多麼大的委屈般哀號着,劉越都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了,你再耍寶嘛!

帶着詢問的眼神環視了一周,大家雖然沒有贇那麼誇張,但也都是為了這件事情嘆息,是啊,出現了這麼大的一個意外,後續的計劃不得不做出相應的改動,本來任務就很重了,這樣一來,恐怕最近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了,能不無奈嗎?

所有的人有氣無力的離開了原暗的房間,看樣子接受了這個事實的他們只能勉強去完成任務了,估計所有人心裏都把凶組所有成員的祖宗八代問候了一遍,你們湊什麼熱鬧啊,看着別人結盟,你們也來摻一腳,很好玩是不是?

送走了所有的訪客,劉越站在大門口發獃了——自己的感覺果然是非常正確的,這個集團里的成員全是瘋子!!

清晨,小鳥早早的就飛上了枝頭,微風輕拂,新鮮的空氣緩緩流動,帶來淡淡的花香和青草香,世界又迎來了一個新的開始。

走到院子裏,伸伸懶腰,劉越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呵~~真舒服~~~!

“少爺,那位受了傷的客人請您醒了以後過去找他。”傭人恭敬的對劉越說道。

劉越一扭頭:“哦,我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

看來該來的怎麼也躲不掉,唉,還是先想想怎麼向他解釋比較恰當吧。

慢吞吞的走到客房門口,劉越還在想用什麼借口脫身。

“進來吧,我知道你在外面。”原暗聽見了劉越的腳步聲,出聲邀請道。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拼了吧。。。

推開門,劉越走了進去:“親愛的原暗,感覺好一點沒有啊?”劉越試圖用“親切”的面貌來爭取緩刑。

原暗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劉越:“多謝關心,我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好過,相信我的傷沒什麼大礙了。我想,你現在應該可以向我說明一下了吧?”

“你這麼著急做什麼,你看,今天天氣多好,我們出去晒晒太陽吧,你都躺了好幾天了,一定悶壞了吧,來,來,我扶你起來,看看你今天想吃什麼,我叫傭人給你做。”這麼狗腿,劉越自己都感覺有點反胃,還從來沒人有資格享受到這種待遇的。

原暗揮了揮手中的PDA:“別緊張,我現在也不是非要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救了我的。”

還沒等劉越緩過氣來,原暗接著說道:“一個周前任凡因為心肌梗塞死亡,夏元那邊卻怎麼也查不出不對勁的原因,而奇怪的是,他們和上次追殺我的人都是相同的死因,這件事情應該和你沒關係是吧?不過我好像聽傭人說那天你直到晚上才回來,能告訴我你幹什麼去了嗎?唉,我想你也是去逛街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順便’逛到凱希爾大酒店附近去?”

真犀利,劉越感覺冷汗有流下來的趨勢。

“想想也是,這種事情你怎麼可能會去做,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不過我相信,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肯定不會瞞着我的吧?”原暗緊緊地盯着劉越,從中槍以後發生的事情完全超出了自己的理解範圍,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劉越了,再加上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有隱約的聯繫,只好嚴加追問了。

在原暗以退為進的逼供下,劉越終於放棄了抵抗:“好了好了,你就不要陰陽怪氣的了,想知道什麼,我全都告訴你還不行嗎?”

“在我碰到你的時候你的確中了死亡之槍,但幸好我身上帶有凝血劑,才能及時保住你的性命,至於那些追兵和任凡他們,是我用‘深藍之吻’幹掉的。”

劉越無奈極了,你怎麼會是武者分支的人,我看你的逼供能力,連間諜分支的人都不一定能比得上。

“凝血劑??聯邦新出的藥劑嗎?我怎麼沒聽過?還有‘深藍之吻’??是什麼?你能不能解釋得清楚一點?”原暗都要蒙了。

“凝血劑不是什麼新藥劑,它和‘深藍之吻’一樣,都是我製造出來的,總之除了這些,其他奇奇怪怪的東西我還弄了很多出來,一下子也跟你解釋不清楚,不過現在用得最多的就是‘深藍之吻’了,誰叫我老是碰到這種事情。。。”感情劉越還對這種造成自己出手的情況非常不滿?

“你的意思是,‘深藍之吻’可以導致人心肌梗塞而亡?”

挑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劉越決定徹底向原暗解釋清楚。

“看吧,這就是‘深藍之吻’。”掏出一顆,劉越拿給原暗“欣賞”一下。

“我在裏面裝上了遙控裝置,使用很方便,只要按下按鈕,可以讓人立即死亡,不過有一點你說錯了,不是導致心肌梗塞而亡,而是死亡原理和心肌梗塞一樣。所以最多只能查出這種死因,那些追兵和任凡他們都是這麼升天的。”

“有沒有解藥?”原暗聚精會神地看着手中小小的藍色晶球,彷彿看着世界上最美麗動人的姑娘。

“當然有了,要不我怎麼敢用。”

原暗重新抬起頭審視劉越,看得劉越渾身不自在:“你真是越來越讓我迷惑了,劉越,雖然第一次見面你就給我一種看不透的感覺,但在你身上發生的事情卻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承受能力,你到底還有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呢?”

劉越連忙揮手:“沒有,沒有,我哪有什麼隱瞞的,所有的事情我都說了。”

等到走出客房,劉越都快渾身虛脫了,像原暗這種軟硬結合的壓力,真還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此後的兩天,劉越再也沒敢接近原暗方圓十米的範圍,看來要平復他飽受驚嚇的弱小心靈,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啊……

這段時期利羅聯邦可謂是多事之秋,聯邦單兵野戰部隊指揮官任凡死後沒幾天,又傳出政府高級議員死亡的消息。

這次更狠,這位陳議員全家都被滅口了,就連在他家幫傭的不相干的人也無一倖免,總共一百多口人全部一槍斃命,乾淨利落。

警察的辦事效率受到了空前的考驗,所有現場取證的人員無功而返,使得整個案件無從下手,就像兇手憑空消失了一樣,看樣子,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政府議員們會對警視廳的存在價值作一番好好的“評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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