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老死不相往來 6000+

83.老死不相往來 6000+

平安夜那個晚上,停了整整兩天的大雪忽然又肆虐起來,易小樓正靠在白東風懷裏,聽壁爐里的火噼里啪啦的燒着。殘顎疈曉

她腳踝的傷不很嚴重,這兩天他給她各種按摩也好的差不多了。

易小樓揉揉眼睛,抬眉看他,“我餓了。”

白東風眸色一身,低頭與她四目相對,唇角的笑滿是曖昧,“我也餓了。”

易小樓極不自然的將目光移開,咳了兩聲起身道,“看在這些天都是你做飯的份兒上,今晚我也去給你露一手。涓”

“不必了,我想吃你!”他的笑愈發濃艷,抬起修長的大手,一個用力將易小樓帶進懷裏。

易小樓沒想到他會有這麼突然的動作,小臉撞進他溫暖的胸膛,但是也很疼。

她抬頭可憐兮兮的看着他,一張臉皺的不成樣子,就連那雙烏黑的眼睛裏都有了淺淺的淚花浪。

“白東風,你發情能不能分一下時候!”易小樓摸摸自己的鼻子,確定骨頭沒有問題,這才衝著她低吼了一聲。

那動作太過可愛,看在白東風眼裏便又是一種無言的撩撥,“我想要你這種事情,從來就不分時候。”

此時易小樓已經被他壓在身下,他本黝黑而深邃的瞳孔染上一層艷紅的火焰色,裏面裹雜的不言而喻的***叫人害怕。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奇葩中的奇葩啊,他怎麼能把這種事情說得這麼風輕雲淡,像一天要吃三頓飯困了要睡覺一樣。易小樓往後諾諾身子,與他對視,“可是,我現在不想啊。”

他將她拉進,高大的身軀罩在她身上,一室光影霎時歸於黑暗,她的瞳孔中,也終於只有他的倒影。

白東風捏起她纖巧的下巴,大手有意無意的掃過她已然紅透的耳廓,“那你以後要學會配合我的時間。”

言畢不由分說的吻上了她的唇,舌尖抵住牙關,猛烈的彈入,捲起她的舌狠狠的吮-吸翻攪。

室內本就熱火朝天,他這個吻也太過熱情,易小樓腦中開始閃現無數朵火花,而後意識漸漸渙散,渙散到忘了一切,只有這個男人還壓在她身上的感覺是真實的。

他那麼高大,那麼強健,那麼有氣勢的霸佔着本屬於她的空氣,她有些喘不過息來了,喉嚨口卡着的呻-吟終於輕輕溢出來,“嗯~”

這一聲在白東風聽來無異於更深的邀請,他邪肆的笑,大手探進她羊絨睡裙的裙底,毫不費力的扯去最後一絲障礙,滾燙的指腹捻上那敏感的花蕊。

易小樓腿-間一顫,猛地睜開眼睛,只是朦朧的***還並未褪去,“白東風,別這樣。”

她半個身子都被他攬在懷裏,還是在客廳,在沙發上,這麼曖昧的姿勢,她心頭亂跳,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兒。

白東風目光如炬,深深看她一眼,修長的指撥開幽謐之地,一個用力探了進去,“那我們這樣?”

羞死人了,易小樓又猛地閉眼,臉頰上的紅暈如漫天的霞一樣,叫人迷醉。

白東風輕笑,俯首吻住她,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解開她睡裙前的帶子,手一揮她便毫無遮擋的在他身下。

他從來不否認易小樓是迷人的,這該死的風情,這叫人抓狂的完美身體,在他眼前,在他夢中,在他胸口熊熊燃燒的火焰里。

身上一涼,易小樓驚叫一下,他俯首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驚呼堵了回去,微涼的指尖捻上她胸口已然挺立的粉紅色。

隨着她指尖過處,易小樓身體裏迅速起了一層滔天熱浪,她喘不過氣,也無法掙扎,只能任由這種熱浪的侵襲和佔有。在他熟稔的技巧之下被誘-惑的潰不成軍。

緩緩睜開眼睛,她輕-吟一聲鎖住他的雙眸,他一定有過很多女人吧,經歷了千錘百鍊才會擁有這種讓她根本無法拒絕也來不及思考的技巧。

離開易州整整四年,白東風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會為她守身如玉。

眸中閃過的一絲傷懷恰恰被白東風捕捉到了,他俯身壓住她,長指又進入了幾分,“別胡思亂想!”

她在想什麼他都能知道嗎?他有讀心術嗎?胡思亂想,呵,她以前就是太不胡思亂想了,所以他才能用魏家延的身份跟她在一起那麼久。

在她思維漸漸飄向別處的瞬間,白東風的唇已經又貼了上來,在她耳邊輕嘆道,“傻姑娘,你的美無可取代。”

易小樓輕笑,無可取代?他到底是跟多少女人有過實戰經驗,才得來了這個歪結論。

他的吻像電流一般,流過她的耳廓,流過臉頰和紅唇,流過鎖骨,最後流到挺翹的酥-胸。

兩片薄唇含住那誘-人採摘的櫻桃,長指從她身下撤出,身下早就急不可待的昂揚已經來到溫暖的入口。

雙-腿-間猛地被抵住,易小樓後退了一下,抱緊他的腰才沒讓自己從沙發上掉下去,“不要吧,要不然你還是用手吧。”

白東風眼中寫滿詫異,她這是什麼怪癖,竟然讓他繼續用手,薄唇在她唇上一吻,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那怎麼一樣,偶爾用下手指新鮮新鮮,你沒看日-本的一則報道嗎?一對小夫妻,丈夫性-無能整天用手不能滿足妻子,後來那女人出軌了。”

靠,易小樓真的無地自容了,她只是怕對孩子不好,她還懷着孕,可他有哪一次是肯溫柔呵護的?到激烈的時候恨不能將她整個人撕開吞吃入腹,她再沒知識也知道這樣的危害。

“我覺得差不多,都一樣!”她的臉幾乎融進他胸膛里,也不敢看他。

白東風臉色一黑,都一樣?他逕自俯首看了看身下腫-脹-充-血的某處,又盯了手指一眼。

將她的纖腰緊緊攬住,他笑的嘲諷又詭異,“既然都一樣,那怎麼做都行,不是嗎?”

說話間碩-大的堅-挺已經沖了進去。

忽然被填滿,易小樓驚呼一聲,忙抱緊他的腰,“別,別這樣,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白東風聞言在她額上給了一個安慰的吻,聲音溫柔而低啞,性感的叫人無法拒絕,“傻姑娘,我會溫柔一點的,放心吧。”

她似乎被他這聲傻姑娘蠱惑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與他深邃如海的雙眼對視。

白東風攬着她的腰,開始輕輕的挺動腰肢,旖旎曖昧的響聲與壁爐里啪嗒啪嗒火苗炸開的聲音相和,叫人遐思萬千。

他不明白,怎麼還有女人做-愛的時候會是這種蠱惑人心的眼神,他不停律動的時候也不捨得將目光移向別處,靜靜與她對視着。

他就那樣一次又一次將她綿軟的身體貫穿,結合之處帶起的快感幾乎將彼此淹沒,易小樓也一直看着他的雙眼,心中像扎了一根刺,一動就痛。

白東風那雙眼裏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緒,有心痛,有不舍,有憎恨,有嘲諷,還有一閃而逝的溫柔。

她不知道他怎麼能一瞬間有那麼多的情緒,只是每每他這樣看着她的時候,她身體每一處神經都是敏感而脆弱的的,想要他給的更多,更好。

不知道頂到了哪裏,她淺-吟一聲,酥麻感排山倒海而來,從腳尖一瞬間淹沒到頭頂,纖細的指尖狠狠掐進他健碩的腰身。

白東風卻根本停不下來,身下的女人這聲淺-吟,無疑像一顆猛烈地炸彈,叫囂着抓撓着他內心深處的瘋狂,要她!要她!狠狠的要她!

不顧一切的抱緊她,將她的顫抖全部攬在懷裏,他抱起她的身子將她平放在沙發上,撐起雙臂開始瘋狂的進攻。

她太適合他的身體,每一次貼近就是一次瘋狂佔有的開始,她就像毒,誘-他向前,在他最想退縮的時候忽然一瞬間將他的邪惡之力全部抓了出來。

在她面前,他就從一個溫雅的男人變成一個惡魔,變成一個一心只想吞掉她的惡魔,無法自制,也停不下來。

窗外的雪還在飄,滿天滿地,揚揚洒洒,這個地方美的像是童話里的世界。

屋內的旖旎還在繼續,壁爐里的火也還在燃燒,易小樓眯眸看在她身上不停辛勤奮戰的男人,若這一切可以長久的繼續下去,若永遠沒有外面的紛紛擾擾,若此生都不必去面對那些痛徹心扉的事情,或許他們是幸福的。

可是這種事情,根本沒可能。

多年後她站在這座曾經只屬於他們的小島上感慨,事實都是有定數的,半點由不得人。該走過的劫難一分也不會少,該經歷的疼痛,一次也躲不掉。

應她所求,白東風只怕她身體不舒服,並不敢太過瘋狂的要她,所以這場歡-愛持續了許久才結束。

他大汗淋漓的伏在她身上嘆息,從不吝嗇他的溢美之詞,“小樓,你是最美的。”

可這樣的讚美並不足以讓她開心,就像上次他說她的胸最漂亮,就像方才他說她無可取代。

這些詞彙的背後代表着什麼呢,她懶得去想,往沙發里靠了靠,她冷冷出聲,“完了嗎?那就別壓着我了,我很累。”

白東風的臉色一瞬間冷了下來,深深地看她兩眼,那熾烈的眼神,似乎要將她的心臟給灼出個洞來。

他終於還是沒與她計較,躬身抱起她,一起進了浴室,放滿了一浴缸溫熱的水,他仍舊抱着她,走了進去。

他躺在下面,讓她躺在他胸膛上,大手攬着她纖細的腰肢,想了許久才問出口,“你不想讓我抱着你嗎?”

易小樓沒回話,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說的不夠清楚,於是又加了一句,“我是說,做完以後!”

易小樓深吸一口浴室里的熱氣,“以後你的楚怡文一定很喜歡你抱着她,要給別的女人用的懷抱,我不用也罷。”

出乎她意料的是,白東風竟然沒生氣,竟然還笑了,捧起她的臉狠狠的親了一下,“易小樓,你這是在吃醋嗎?”

她冷冷推開他,“我還有許多事情要想,華陽的未來,我的未來,易家不像你們白楚兩家財壓死人、勢大過天,我沒工夫吃你的閑醋。”

她逕自洗好了,裹了睡衣,本來想洗頭髮的,可是腰有些沉,也不想與他共處一室,拉開浴室門就要往外走。

白東風騰地從浴缸里站起身來,拉過她將浴室門又關上,給自己裹了層浴巾,將她按在躺椅上,“我來給你洗!”

她也懶得再掙扎,就躺在那裏任由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頭髮,溫熱的觸感從他指尖傳到她的頭皮,之後遊走遍全身。

她努力不讓自己失控,這最後的平安夜,她心裏憋滿了眼淚,卻一滴都不能流出來。

今晚一過,他就是楚怡文的了,今晚一過,他們,是不是也該形同陌路呢。

他的手很溫柔,洗的她幾乎睡著了,最後擦頭髮的時候他還在淺笑着,“其實你頭髮長短都挺漂亮的。”

繃住的淚腺在這一刻徹底決堤,她還記得多年前他第一次給她洗頭髮,那時他說女孩子還是留長發比較好看一點。

就為了他那句話,她的頭髮留了整整四年,一剪子都沒動過。

那時候那麼單純,那麼傻,以為可以一輩子的,走着走着就走散了,碰到岔路口,你往東我往西,此後就是一生也不可能再有交集的痛。

他走後她剪了長發,理髮店的男人問她,小姐,這麼漂亮的頭髮你怎麼捨得剪掉呢。

是啊,怎麼捨得呢?還有曾經那麼優秀,對她那麼好的人,她怎麼捨得他走呢。

可就算不舍,又能怎麼樣,該丟下的就要丟下,人一生背着包袱走,會被累死的。

他走後的四年,她再也沒留過長發,最多不過是齊耳,乾淨利落的職業髮型,每個月必去修剪一次。可這次他回來之後,她一次也沒剪過,好像他從來就融在她的血液里,從來就不曾離開。

對於他不經意的一句話,她竟然記了那麼多年,也踐行了那麼多年。

從他手裏奪過毛巾,她胡亂的擦了幾下,拖着沉重的步子逃也似的跑上了樓。

白東風進門時她正把自己包的更蠶似的,靠在沙發里一動不動,只枱燈在開着,燈光不明不暗,映着她的側臉更加迷人。

他手裏拿着一個大托盤,上前放在茶几上,顯示站到她身後,開了吹風機給她吹頭髮,“你剛才還說身體不舒服,頭髮也不吹一下就跑上來。”

像一個丈夫對撒嬌小妻子的嗔怪,易小樓坐直了身體,背部僵硬着,她不回話他也不再說什麼,靜靜的給她吹頭髮。

滿室只有吹風機沙沙的聲音響着,還有他的指尖觸及她髮絲時的悸動,還有他的呼吸拂過她頭頂時的溫暖。

不久之後頭髮吹乾了,他放下吹風機繞到她面前與她並排在沙發上坐定,“好了,你別這麼僵着身子了,我又不會吃了你。”

易小樓瞥他一眼,剛才也說不會吃了她,不還是吃了?

他說這樣的話,從來就不可信。

白東風把托盤裏的糕點和牛奶遞給她,“把這些東西吃完,然後上-床睡覺。”

他像命令小孩子那樣將東西遞給她,易小樓看了糕點一眼,也不想吃了,方才她是真的餓,這會兒被他折騰了一番,也沒了胃口。

她不吃他就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俯首噙住她的唇,硬灌了進去。

易小樓滿臉怒火的看着他,“白東風你真不知道噁心兩個字怎麼寫!”

他勾唇一笑,“如果你覺得噁心就乖乖吃,省的還得我喂你。”

易小樓只得長嘆一聲慘無人道,后乖乖的把他拿上來的東西吃完,他終於沒再叫她陪他做其它,給她洗了手抱着她上了大床,從身後抱着她。

他的呼吸落在她頸中,熱熱的,她往前挪一分他便追過來一分,最後直把她快逼到床下面了,他輕輕一笑抱着她翻轉過身,易小樓在心裏暗暗數着,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女上男下。

這樣翻轉了幾次之後,他復又平靜的抱住她,在她耳邊低喃,“如果你要睡就好好睡,實在不想睡的話,咱們就把樓下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她哪裏再敢動彈,忙閉上眼縮了縮脖子。

翌日天明,易小樓還沒醒,白東風手機響了,他嘆一口氣接了起來,“怡文。”

“家延,你在哪兒呢,我過去找你!”

他皺眉,“不必了,今晚在白家吃飯,晚飯之前我會去楚宅接你,不用刻意打扮,居家隨意一些就好!”

楚怡文心裏一喜,他連她穿什麼衣服都細心的告訴她,這說明了什麼。忙欣喜的道,“好,家延我等你!”

白東風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易小樓醒時見他一方寬闊矯健的背影立在窗口,目光悠遠似有深思。

她也沒上前打擾他,逕自起來下了樓,開始動手做早餐。

一直等到早餐做好了,她才上樓來叫他,白東風回過神似的從窗口處走來,一把抱住了她。

她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懷抱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又忽然鬆開了,笑着道,“這可是你這幾天頭一次做飯,誰要娶你了倒八輩子霉了,一點兒沒個賢妻良母的樣兒!”

易小樓臉色一暗,小聲嘟囔着,“反正你又不娶我,操那麼多閑心做什麼!”

他自然也聽到了,臉色也太好,只隨她下了樓,兩人在餐桌前坐着用早餐,一直無話。

昨夜大雪之後今早出了太陽,把易小樓裹的嚴嚴實實的,白東風牽着她的手往江沿上走,陽光下大手拉小手,亦是無比溫馨的。

易小樓跟在他身後,看微紅的太陽光穿過他的黑髮,落在自己身上,心裏狠狠的痛了一下。

聖誕節了,要回易州了,回去之後他就是楚怡文的了。

心裏怎麼就那麼疼呢,疼的搜筋挖骨的,她腳步在雪地里頓了頓,白東風也停下來,回頭看她,“怎麼了?走不動了嗎?”

她皺眉點頭,忍住淚水,他倒回來一步,將裹得里一層外一層的她橫抱在懷裏,她趕緊攬住他的頸,頭靠在他肩上,陽光正從對面而來,照的她身上暖暖的。

她鼻端一酸,輕聲問他,“盤子說我很重,我重嗎?”

白東風一直大步往前走,回話時口中的白汽很濃,“一點也不重。”

是一點也不重,他有時候真想這樣一直抱着她走下去,直到走不動了,還要一直抱着。

上了遊艇之後白東風從艙里拿出一個小盒子來遞給她,“拿着!”

“什麼?”易小樓一臉疑惑。

白東風濃眉皺的很緊很緊,面對着太陽出來的彤紅東方,過了許久才長嘆一聲,“你不是一直很想離開我嗎?這次回易州之後……我就放了你。你別再出現在我的視線里,我也不會再去找你麻煩,我們老死不相往來。”

易小樓渾身一抖,白東風又忽然轉過身來,用無比沉重的眼神看着她,“這是聖誕禮物,你要答應我,明年的聖誕節再打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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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誘惑·豪門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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