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他太愛你,愛到不顧自己 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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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東風站直身子,往前走幾步迎了上去。殘顎疈曉

白敬先並不熱絡,挑眉看着他,“既然你在這兒,那就省我幾步路了。我是來問問你什麼時候能跟怡文訂婚,我想要一個確切時間!”

白東風又咳了兩聲,白敬先不冷不熱的對他笑,而眸中卻分明一片冰冷的嚴肅之色,“別用這種小伎倆就想着瞞天過海,更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二樓躺着的那個易小樓。”

作為白家的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傷成這樣,莫說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就算有人把刀架在那個女人脖子上,他也不該傷自己一分。

白東風鎖眉,不回他的話,白敬先冷很一聲,“你自己好好想想,儘早給我答覆,別忘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易家姑娘的危機,是無限的。湎”

“您說過不干涉我的事情!”

“那也要看是什麼事情,如今易小樓的存在已經威脅到你的生命和婚姻,我不得不干涉!”

白敬先留給他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轉身走了錄。

為免白敬先和魏銘章日日來擾,明哲把他在鴻鳴山的一處私宅騰出來給易小樓和白東風住。

日子就這樣安靜的從指縫中溜走,年下的天氣也漸漸變的暖和,太陽懸在頭頂的時候照的人周身都暖烘烘的。

午後白東風推着在輪椅上坐着的易小樓出來曬太陽,山間雖清冷,倒也安靜。

“你打算把我藏在這裏到什麼時候?我沒有耐心做你的情-婦,等着你名正言順的妻子來捉-奸。”這些天她都沒怎麼理他,但他照樣一日三餐把她伺候的很好。

她起初不吃,他自有千百種方法逼她吃,比如把她抱在懷裏用嘴喂她,比如目不斜視的盯着她敞開的領口。

她只得聽從,任他擺佈,只是這樣的日子,越來越沉重,越來越冰冷。

她與他之間隔着一個孩子的生死,隔着那麼多那麼多的阻礙,要在一起,談何容易。

他蹲在她身前,笑的眉眼都開了花,“我沒說讓你給我做情-婦,是你自己想多了。”

易小樓苦笑,也是,或許在他心裏,她連給他做情-婦都沒資格,一個沒資格給他生孩子的女人,在他心裏能有多重要的位置呢。

白東風見她神思邈遠,躬身將她橫抱在懷裏,小心翼翼的往客廳去了。

“你身體還沒好,不能吹太久的風,屋裏暖和些。晚上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她靠在沙發上雙眸緊閉,看也不看他一眼,“你隨便吧。”

白東風垂眸,神色黯然。這些天,她跟他說的最多的話,莫過於你隨便吧,你自己看着辦,我沒意見。

這樣的易小樓,冷漠而疏離,叫他一絲一毫都靠不進她,看不透她。

他轉身往廚房走,剛走兩步她又叫住了他,他抿唇微笑着轉身,快步走到她身邊來,聽候差遣。

“我想給我哥打個電話。”

“宋穎之?”

“我是從宋家出來的,從初六到現在,已經一個星期了,他肯定很擔心,很着急。”

穎之打小就疼她,她是知道的,那天早上之所以一大早就偷偷出去了,不過是怕他知道。

“我已經叫人跟他說過了。”她出事那天,手術完了之後他就叫銀狐去了趟宋家,對宋家人只說是她身體舒服,暫時被他接走養病了。

宋家人個個精明,怎會看不出他和易小樓的關係,縱使心中有疑,面子上也不可能追問銀狐小樓在哪裏。

到底人是從他宋家出去的,叫銀狐去打聲招呼那是以示尊重,至於不把人送回去這件事,他們也只得吃啞巴虧。

晚飯時間也吃的不冷不淡,算算時間明哲也該來了,他的葯還沒用夠療程,他若不來他又要忍一整個晚上。

易小樓抬頭時正見他滿腹心事的模樣,抬手把餐巾紙遞給他,他有些受寵若驚,愣了半晌才接過去,她清清嗓子皺着眉頭盯着他泛着白的俊臉,“你流血了。”

他抬手去摸了摸,果然有血掛在唇角,忙對她無所謂的笑笑,胡亂的擦了那些血,接着吃飯。

明哲電話打不通,想必今晚是不來了,月色漸淺時易小樓才在他懷裏睡沉,唯一的一個晚上她沒在睡前鬧情緒,倒省了他不少力氣。

這個夜晚前所未有的安靜,他懷裏雖然抱着她,卻像抱着一個空空的軀殼。

她對他的冰冷,對他的淡漠都讓他難過,可卻不知道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安撫她失去孩子的痛楚。

呼吸有些急促,肺部灼熱,胸口悶悶的疼。

恰逢此時,一抹月色正好落在懷中人的耳邊,瑩白如玉般映入他眸中。

他抿抿唇,心臟疼的彷彿要炸開,身體冷冰冰的。

易小樓嚶-嚀一聲轉過身來,將頭埋在他胸口又睡過去了,這幾日總是這般,她睡着之前都是背對着他的,他在她身後毫無雜念的擁着她溫軟的身子,她卻從不曾給過他一個笑臉。

總是等睡熟了,她才會在不自知的情況下轉過身來,緊貼着他的胸膛,像個慵懶又冷漠的貓咪。

他扯起唇角,笑的苦澀,想去親她時呼吸一窒,唇角一滴血正好落在她臉頰上。

半夜時分易小樓醒來時白東風還攬着她的腰,她試圖推開他卻發現根本沒那麼大力氣,索性又猛推了一下。

最終人是推開了,只是沒醒,在她記憶里似乎白東風從沒有睡那麼死過,但她沒心情跟他說話,一個人起身去了衛生間。

看到鏡子裏的自己時她嚇了一跳,因為右邊臉頰上一片早已經乾涸了的血跡,第一反應就是這不是她的血。

根本買來的及思考,她衝出來打開燈繼續叫躺在床上的白東風,他還沉睡着,任她如何叫也沒醒過來。

她着急了,找來他的電話,卻發現他手機上除了當初他給她買的號碼外沒有存任何人的電話。

翻到通話記錄見最後的一個電話是昨晚九點十七分打的,她不知道這是誰,第一意識就是撥過去。

電話通了,那邊是明哲的聲音,似乎有些醉意,聲音卻是警醒的,“小白,怎麼半夜給我打電話?是發病了嗎?易小樓忍住啜泣小聲的道,“是我……明哲,我……我叫不醒他,你快過來!”

明哲那邊答應了之後易小樓手裏的電話就掉在了地上,她被嚇壞了,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卻只能手足無措的守在他面前,什麼也做不了。

明哲來時似乎是用了一番搶救措施,後來給白東風掛了水,關上房門眸色凝重的到客廳來,叫易小樓坐在他對面。

她乖巧的在他面前坐下,黑黑的眼睛裏還有閃爍的淚痕。

明哲嘆了一聲,手裏捧着她給他倒的一杯茶暖身子,“小樓,你心裏有家延嗎?”

如果沒有,為什麼哭泣?如果沒有,為什麼緊張?如果沒有,為什麼這麼害怕?

她抬起頭,眸中的淚已經隱去,對他苦澀的一笑,“現在問這個問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他心中沒有我,而我不知道我心裏還能不能有他。我們兩個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有楚怡文在,有他的素素在,有白氏家族和魏司令在,他們怎麼可能在一起。

明哲嘆了一聲,看着她的時候目光裏帶着亮晶晶的色彩,自然也帶着幾分憐憫,“小樓,你說家延心中沒有你,你錯了。他心裏只有你。”

易小樓終於忍不住淚水,那明亮的液體就在明哲這句話傳入她耳中時轟然碎裂,砸在地板上。

“你知道嗎小樓?家延因為要拖延婚期在這兒照顧你,讓我給他打了一針,他跟你說過,小時候和顧北辰一起下海訓練嗆了水,那次肺傷的不輕。這次他叫我給他用的腰恰恰是最傷肺的,用藥之後要半年調理他才可能復原。這樣的他,這樣為你不顧性命的他,你覺得他心裏真的沒有你嗎?”

明哲說這話時眉頭皺着,聲音也有些沙啞。

易小樓雙手絞在一起,“既然知道,為什麼給他用藥呢?”

明哲反而輕聲笑了,“你或許不知道,我這輩子總共給家延用過兩次葯,一次是他父親和母親要離婚的時候,那時候我們都還小,不知道輕重,他躺在床上臉白的像一張紙一樣,說出來的話不過是媽媽請你不要走。在他心裏,你對他的意義,就像童年時期他的母親、家庭對他的意義一樣重大,小樓我這樣跟你說你能明白嗎?”

“明哲你不要再說了,求你!”易小樓捂住耳朵拚命的搖頭,淚水不停滑落,眸中一片沉痛的深黑色。

明哲也不知道這談話該怎麼繼續下去才好,他知道小樓心裏有結,關於那個孩子,叫她一時半刻原諒白東風,似乎是極困難的。

“我知道,在你心裏他不要你們的孩子是狠心是絕情是不值得原諒,但是你不知道的是他每天來醫務部讓我教他做營養餐,想着辦法為你補身體。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嗎?你手受傷那天,後來再見你我簡直不敢想像,白東風竟然把一個犟丫頭養的這麼好。他請求我一定要在你身體最好的時候才給你手術,要把傷害和風險降到最低。當然,他不要這個孩子的原因我也無從得知,但絕對不是不想承擔責任或者不愛你。他就是因為愛你才會這麼倉皇失措,就是因為愛你才會這麼進退兩難。司令和白氏的力量有多強大你應該聽說過,他們想要弄死一個人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之所以不動你不過是怕傷害了家延,如果家延任由你留住孩子,或許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易小樓再也沒有力氣說些什麼,身體癱軟在沙發上,淚流不止。

明哲起身將她扶起來,“進去看看他吧,他現在很需要你。”

言畢他披上風衣轉身從大宅里離去,其實今天下午他是故意沒來。

那一針之後,他都用舒緩的葯給白東風護住肺葉,今天是第一個療程的最後兩粒葯,他沒給他。

他算準了他身體撐不住,也早就打算在今天把一切都告訴易小樓。

作為白東風多年的兄弟,他所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到底他們兩人是否會把話說開,還在他們自己。

易小樓顫抖着走進病房時白東風還沒醒,點滴已經打了一半,他臉色好了一些,不再像她剛醒來時那麼蒼白。

她皺眉坐在床頭,把他的手拉過來,放在手心輕輕握着,眼淚落在他手背上,“你快醒吧,躺在這裏算什麼男人!”

不知道坐了多久,最後只覺得有些困了,差點睡着的時候卻被一方有力的臂膀抱起來。

易小樓一驚,忙睜開眼睛。見自己已經在一個一身勁裝的男人懷裏,她要大喊卻被捂住了嘴,“易小姐最好配合一點,否則驚動了白少對我們都不好。”

那男人順手拔下白東風手背上的針頭,找到電話撥通最後通過話的電話號碼,將手機扔在地毯上,扛起一小樓走進門外稀稀落落開始飄雪的寒夜裏。

*

痛經啊今天,吐的要死要活的,全身抽搐啊,手根本放不到鍵盤上啊親們,睡了一天起來就寫了這麼多,親們將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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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誘惑·豪門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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