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懲罰

看着面前熱情如火、奮鬥不息的男人,莫言終於體會什麼叫做小別勝新婚了。歟珧畱曉

早上的一吻驚醒了某熟睡的雄獅,一開始他還能很溫柔地對待着她,迷離着雙眼,恍若置身於夢中。

慢慢地,對她又是按又是戳的,指腹微繭的大手膜拜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最後停留在她的最敏感處,隔着薄薄的蕾絲,微微刺入。

加上出走前的經期,莫言近乎一個月沒得到哥哥的愛撫了。

在莫宅別墅的時候,她也不止一次在夢中與哥哥顛龍倒鳳。每次醒來都汗涔涔的,全身肌膚粉紫粉紫,像是真的一般嬪。

做這樣的夢可以讓自己的身體得到一時的快感,但愉悅過後是濃濃的空虛與疲憊。

可想而知,從小就離不開**的莫言小朋友,也是那麼的迫切啊。

豐沛的液體,流水般沾濕了整條小褲褲,黏黏地被寬大的手掌一滴不漏地盛住嚨。

一些側漏下來,沿着白花花的大腿一直滑一直滑,最後滴落在不知何時把拖鞋甩掉的男子身上。

瞬間,莫言感受到一直抵在小腹上的火熱又大了一號,像把利劍擱着她,既難受又貪戀,恨不得馬上把它一吃到底,好填滿她的空虛。

“寶寶。想要嗎?”冷曜倒吸一口氣,成功從快感電流中把自己拯救出來,俯身抵額看着被自己困在牆角撩撥得雲裏霧裏的小寶貝,聲音極度沙啞。

一覺醒來,看到她的深情一吻,他仍然以為那是他的幻覺,或是他在做春天裏的夢。

一開始,他動也不敢動,怕驚擾了他的她。

自己的放任,縱容了她的越發放肆。。。。。。

調皮的小舌試探性般滑進他微張的口腔,與他的舌尖接軌。。。。。

真實的觸感。。。。。。。

轟一聲,他聽到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緊張與不安分崩離析。

繼而反客為主,狠狠蹂*躪,並不打算輕易放過膽敢無視權威,讓他一念天堂一念地獄的小妖精。

“要。哥哥快給寶寶。”

單純的莫言自然看不出哥哥此刻心中的一番思量,只是像平時一般嬌聲求着他,字字酥身。

得到人兒肯定的回答,冷曜陰森地勾唇一笑,扛至肩上,重重地關上身後的卧室門。

被拋在柔軟大床的莫言,立刻化身饑渴的小野貓,手忙腳亂地開始剝自己身上的小短裙。

當自己一絲不掛反身想去纏哥哥討糖時,發現一向比她還要迫切的男主角,竟破天荒地站在床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微笑。。。。。

凌亂的髮絲,惡作劇般的笑容,高高隆起的小腹,這一切讓後知後覺的莫言有些毛骨悚然。

她又焉能不知,這次,她真的惹惱了他!

為了她的小屁屁着想,看來她只好以身相許了。

“哥哥,都不疼言兒了?”莫言從床上翻起身,跪在緊貼着床沿的冷曜面前。一手抓着哥哥修長的四指,一手開始優雅地解着對方睡袍的結。

她與哥哥都習慣裸睡,睡袍一脫落在地,健碩的腹肌、騰飛的巨龍、性感的臀部立刻一覽無餘。

從不知害臊兩字怎寫的小莫言,銅鈴大眼瞬間變得賊亮,上下不斷打量自家男人比T台上的模特還要標準幾十倍的完美身材。

目光不經意對上那還在不斷膨脹的巨龍,就再也移不開,痴痴地黏住了。

“女孩子家如此光明正大的打量男性的****,都不知羞,嗯?”在莫言熾熱的目光下,冷曜微紅着一張俊臉,首先敗下了陣。

抱着美人的纖腰向並排可以躺下不下20多人的大床中央移動,吻着純凈的大眼,氣急地問着。

“看自己家男人的,有什麼好害羞的。我還摸呢。”莫言一邊大言不慚一邊付諸實踐,柔若無骨的小手重重地抓了冷曜的命根子一把。

“啊!”近些天嚴重缺乏滋潤的小弟弟,在莫言小小的擺弄之下,一泡小濁液馬上射在了身下人兒最敏感的部位,水液交融,要多刺激眼球就有多刺激眼球。一股電流般的快感在每寸血管中流竄。

更要命的是,小嬌娃富有肉感的手手不知輕重,箍得他緊一緊。

真是痛着並快樂着。

不由分說,大手握住小手,快速上下***。

不知過了多久,莫言開始不依不饒地奮力掙扎,企圖解救出早已抽筋到毫無知覺的右手。

然,冷曜不只是有意懲罰還是真正地沉浸在肉慾中不可自拔,半眯着鷹眼一副享受狀,就是不搭理莫言可憐兮兮的請求。

繼續加快手中的速度,冷曜低kong一聲,長長的火器又開始冒白液。

莫言抽回自己得救的手,放在眼前細細端詳,發現她的手真的是完全麻掉了,裏面像是有無數顆小星星吱吱喳喳地激烈碰撞着,一觸就會爆炸般難受。

從小到大,莫言哪受過此等委屈啊!什麼時候不是哥哥含在嘴裏、捧在手心上的寶啊!

小公主扶着一直維持着半月狀的手擱在胸前,聲嘶力竭、上氣不接下氣地哇哇大哭。

完全一副求疼愛求安撫的小嬰兒模樣。

可,最大的罪魁禍首卻置若罔聞,坑都不吭一聲,低頭專註地扶着噴液火熱細細澆在同樣一片泥濘的黑色森林上。

偷偷掙開一隻眼,瞥見平日最疼愛自己的哥哥面對如此傷心的她,依然神情淡漠。

莫言哭得更大聲了,眼淚像夏天的雷雨般掉落地又大又急。

以前即使自己做再過分的事,哥哥最多只是黑着臉,不跟她說話,冷她幾天,絕不會讓她受任何皮肉之苦的。

而現在,哥哥竟然要對她進行體罰。

嗚嗚嗚,哥哥都不像以前那樣愛她憐她疼她了。

手疼,心更痛。

無從發泄的莫言,只好越哭越大聲。

這廂把小弟弟侍弄舒服的冷曜抬頭看着自己心尖上的人兒哭得眼也腫了,鼻子也紅了,聲音也嘶啞了。

低嘆一聲,終還是單手撐在小寶貝疙瘩身側,抽取床頭櫃裏時刻為某位愛哭鬼準備的純纖維百分百柔軟的紙巾,不斷擦着比下面的小孔冒得還有利害的眼淚和鼻涕。

緊蹙的眉頭,冰冷的眼神是濃濃的嫌惡,擦眼淚的手卻是異常的溫柔。“曜,手疼疼。”有人哄的莫言自然也不再討人嫌地繼續哭下去,托着仍然抽筋的右手置於冷曜的眼皮子底下,嘟着嘴各種賣萌各種撒嬌。

“活該。”冷曜冷冷地掃了一眼面前半月狀的小手,眉目閃過一絲懊惱。

之後就假裝看不見,放下支撐身體的手臂,仰躺在床上,又開始不理會身邊急需疼愛的人兒。

“不活該,哥哥呼。呼呼就不疼了。”莫言知道哥哥還在為她出走的事生氣,她也不好此時耍小性子。腆着一張笑中帶淚的大笑臉,哈巴狗狗般又把小手伸到哥哥冷曜眼睛的正上方。

“不呼。疼你個一天一夜,下次才長記性。”冷曜這次乾脆把眼睛都閉上了,語氣毫不憐惜。

“曜,曜,曜。言兒錯了。言兒錯了。曜不要不理言兒。言兒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言兒一次嘛。下次不敢了。”莫言看苦肉計博同情不行,立刻倒在了哥哥冷曜的胸膛上,碾啊碾,翻啊翻,蹭啊蹭,打算無賴到底。

“哦。任性之前怎麼就不知道錯呢?現在才來認錯,晚了。”即使剛剛才疲軟的***,在她不經意的觸碰下又雄赳赳氣昂昂了起來,冷曜依然咬着牙,握緊拳頭,逼自己對不斷在自己身上點火的人兒冷淡。

“不晚,不晚。言兒可以給曜做牛做馬,做任何事情。直到哥哥不生氣。曜﹏”莫言趴在哥哥寬敞的胸膛上,雙手支起小腦袋,神情嚴肅地盯着冷曜有些猩紅的雙眼放下豪情壯語。

“真的任何事都可以?”一個吃個飯都有嚷着他喂的小奶娃,什麼做牛做馬,他一點都不信也不需要。不過任何事,就。。。。。。。。

“嗯!”感覺到哥哥小小的心動,莫言當然是,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都要先應下來了啦。

不然,得理不饒人的某腹黑男不知要冷她到猴年猴月呢!

“第一,一天只能吃一天雪糕。經期除外。”冷曜嘴邊是赤、裸裸得逞的笑容。

“好。”莫言忍疼應道。

“第二,以後不能喊我哥哥,只能喊我‘曜’。”每次莫言非常順口地喊着他哥哥的時候,他都感覺像是在自己妹妹***似的,真心接受不了。

“好。”稱呼而已,莫言倒也不介意,很爽快就應了好。

“第四,每天去了哪裏?每天幹了些什麼?晚上都要向我報告。絕對不允許像這次般任性,不聲不響地失蹤半個月。”提這個問題時冷曜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害怕乖巧的小人兒無法承諾。

“好。”莫言憐惜這般患得患失的哥哥,手臂情不自禁地在腰上收緊,回答是同樣的乾脆利落,只為他更多的安全感。

*************************寶寶:淺,斷更這麼久,做何解釋啊?

某淺:解釋就是掩飾,所以偶打算以死謝罪。。。才能表達我心中濃濃的愧疚與罪惡感。

寶寶:白綾、安眠藥、三聚氰胺,選一樣吧。

某淺:偶可以選以後每天熬夜狂更文,醉生夢死么?

寶寶:准了

寶寶們要監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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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的愛戀——蜜寵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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