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7 魔鬼深淵（三）
“非常好，我不得不承認您的運氣是我在對手中見過最強的。”
藍一絲不苟的說道，那表情與眼神不得不讓人相信是真誠誠懇的，林凡被他暗地的吹捧已經吹得飄飄然不知所以。
廳房內，左維精神抖擻，看着林凡非常舒坦的表情特寫，感覺無比好笑，剛喝進去的酒水都要噴出來。
“多麼純潔的一個小男孩兒啊！”
左維提起電話，為遠方的不知名的朋友掛上號碼。
“我給你的禮物你們都看到了嗎？”
電話內一陣興奮的喘息聲，接着又是一陣不名所以的嚎叫。
“是的！我都看到了，你玩人的手法還是那麼的純熟，哈哈，這次你打算怎麼對付那個男孩兒呢？感情？破產？還是賣到泰國進行改造？哈哈……這些都是你的拿手好戲！”
左維撐着脖子，似乎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對啊，這麼深奧的問題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應該怎麼辦呢？送給訓練營的性饑渴的童子軍們當玩物？享受開放菊花的樂趣？”
“不……這太沒意思了？以前幾個男人都是這樣被折磨死，一點讓我們覺得快樂的感觸都沒有，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也許……也許我們可以換中方法！”
電話內的男聲忽然換了種急促的聲音，嗓子內的氣息變沉重了些。
左維饒有興趣的聽着這一段現場版的激情音樂，心裏甚至為他加起了油。
“你過來！”
左維指着坐在角落邊與周圍女孩聊得歡快的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左維手指下方，女子嫵媚的瞟了他一個媚眼，隨即低下頭去認真操作起來。
“啊~”
電話內的男聲與左維一同發出快樂的呻吟，左維看着女孩用單純的眼神看着自己，滿意的揮揮手讓她下去，順便塞了疊厚厚的美金在她胸內。
“小子，在幹壞事呢？嘿嘿嘿嘿！”
電話內的聲響再次說道。
左維說道：“別浪費時間了，也許什麼？”
電話內男聲愣了下，隨即像是想起某件重要事道：“我們也許可以把他送到那裏……還記得上次司馬家的兒子……嘿嘿嘿嘿！”
左維想起來了，將他押送到那片地獄后收回的錄象，那血液，那殘肢比有生來任何件事都讓他感到噁心，但是噁心之後的卻是無比的刺激與蹂躪別人的巨大快感，太棒了。
左維又想起件事情，皺眉道。
“送去成本花得太大了點吧？”
男聲道：“怕什麼，我有門路，雖然花費大點，但是錄製部片子給那些富豪們，我們其中絕對能獲得巨大利潤！不是嗎？”
聽着男聲的下賤言語，左維與他同時獰笑，那笑聲似乎比夜晚饑渴的蒼狼更加凶厲。
……
“哦！賭神必勝！賭神必勝！”
“我壓定你了，別讓我們吃虧啊！”
樓下，煙霧繚繞，在濃厚的煙霧下，即使是耀眼的燈光也變成迷茫一片，所有人的吶喊咆哮全都聚集在這一塊狹小之處，時不時的聲浪能夠摧毀一兩尊玻璃製品，那狂熱，那暴躁，那激動與**，彷彿整個地下世界彷彿處之與惡魔居住的深淵內。
這已經是林凡第四次贏了，面前已經堆放了四千萬籌碼，高高的堆積在一起，讓圍觀着面紅耳赤。
“怎麼樣？還繼續嗎？”
林凡的自信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周圍那高漲的氛圍將他推向最高點，他已經成為目空一切的王者，在那一刻面前的所有人似乎都將臣服在自己腳下。
“繼續吧！”
藍仍然微笑，而身邊的胖子也沒有太大的波浪起伏，沒關係，林凡現在不在乎，這些人只不過是用平靜來鎮定那躁動不安的心而已，那是小伎倆，低級的自我安慰罷！
“太沒意思了！”
林凡吞雲吐霧，手中拿着的不知道是從哪拋來的雪茄，人群中某位狂熱的紳士提供的禮物。
“那林先生您覺得應該怎麼樣？為顧客服務是我們的天職！”
胖子笑眯眯的問道，絲毫沒有因為林凡的腳在他的褲腳上蹭了幾下而不高興，林凡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但是眼中爆射出驚人的神采，他興奮的大笑，甚至從嘴角流出晶瑩的口水，可惜似乎他沒有發現這點，胖子滿意的點點頭，露出陰沉的笑容。
耳邊的微型通訊器內傳來了上位者的命令，明白了老闆那新的計劃后胖子向後面的藍使了個絞殺的眼神，不過在沸騰的呼喊動作中，這點細微沒人會在意去深究。
“五千萬！”
林凡大力的將面前的一半籌碼瀟洒的往前一推，心中的狂熱引導到了極點，甚至控制不住的手舞足蹈一番。
安心有意無意的推了他一把，而他卻無動於衷，安心笑了，滿意的笑了，隨後是噁心與蔑視，輕輕的提起裙子，在不經意間消失在人群中。
“好魄力！藍先生是否跟上？”
胖子仍然優雅，聲音激昂，群眾的氣氛內這點燃，恨不得衝上台去代替兩個主角痛快的大賭一場，享受這人生中最為美妙的時刻。
“上！”
林凡哈哈大笑，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一個紅桃K，另一個則是黑桃Q！”
林凡眼神中滿是激動，這就差一點！看着在那不斷皺眉的藍，猜想他手中一定是張爛得不能再爛的牌面。
“翻！”
兩人同時翻起，林凡得意的將牌面扔向中央，好讓眾人看清這一輝煌的時刻。
金黃色的牌靜靜的躺在那，眾人伸長脖子，發現只是差一點，這絕對上大優勢！頓時山呼海嘯而林凡慶賀，而林凡面色激動得扭曲的與眾人一同歡呼，卻不知，腦中的清醒面越來越幽暗，神色暗淡。
林凡只以為著是用眼時間過長，色度減退的正常生理現象，大噴吐沫搖旗吶喊！
二十一。
居然是二十一。
明晃晃的二十一躺在那！
眾人寂靜成一片，擦着眼，確定那的確比林凡的牌面大出太多。
“不好意思，這次是我贏了！”
林凡眼色鮮紅，胸膛不斷起伏，內里的氣息似乎沸騰起來，荷爾蒙加上酒精的刺激讓他失去了理智。
“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們弄錯了！”
林凡不甘心五千萬就那麼消失，揉揉眼睛湊進牌面，的確，的確就是那張最大的牌面，這局自己輸了。
惺惺回到桌位上，有些鬱悶的點了一根香煙。
“輸了就輸了，無所謂，老子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