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溜之大吉
(第二更。求收藏、求推薦票、求打賞,啥都求。上一章大家趁熱乎吃,保不齊那天就得修改。其實史載的陳叔寶,比書中的還荒唐。以及書中架空的歷史背景,還有比陳叔寶更操/蛋的貨色,有興趣的不妨查查北齊高氏,已被篡改成北燕皇族,連簡介那句v587的話都是人家說的,他們家一個比一個混球,令人目瞪口呆的那種,估計排個史上十大昏君,能佔半壁江山。)
……
酒,不能多喝。
葯,不能多嗑。
否則?
一準出事兒!
高哲兩隻小短腿兒岔的老大,往前邁步是橫橫着一搖一擺的鴨子形狀,做賊似的偷偷聯絡楊義臣、張仲堅、薑桂芝、姜松。虧得驛館前頭南陳人瘋狂擁擠,意圖重現看殺衛玠似的熱鬧,沒有人注意這麼五個人溜門撬鎖,悄無聲息的逃跑。
“天使緣何如此……”,楊義臣不解高哲的鬼鬼祟祟,心想他代表大隋天子、上國正統,來到南陳不說作威作福,往那一擺必須是貴客,用得着怕了哪個這般作態?
高哲斜楞楊義臣一眼,一聲沒吱,目光倒像看個白痴:我會告訴你,我給陳叔寶戴了三十二頂綠帽兒,還把他閹了嗎?
悶頭走了段路。
高哲找人詢問得蕭摩訶他們家,又雇傭了車馬,加快行進速度。
驃騎大將軍府。
高哲打着替蕭摩訶傳遞家信的幌子,見到他的兩個兒子。
蕭摩訶的長子世廉,二十四五歲,不似其父,顯的文質彬彬。
蕭摩訶的次子世略,十六七歲,有幾分其父之風,虎背熊腰的陽剛。
不知蕭摩訶咋想的,明知道江南世家士族比江北世家士族更瞧不起寒門、譏諷二字名,偏偏發跡了后不考量考量,努力打造下家族。
高哲二話不說,出示蕭摩訶的親筆信。
蕭家二子看罷,一頭霧水。
高哲急了,道:“瞅着幹啥?跟我走啊!你們父親的字跡還不認?”,他一敲額頭,道:“好吧!想知道原因?你們父親續弦兒的妻子任氏私/通陳國主。紙里包不住火……陳國主懼你們父親擁兵造反,已秘密籌劃除掉,他獲悉消息,投誠我大隋。”
蕭世略脾氣火爆,怒不擇言:“昏君!狗昏君!我父忠心耿耿,血戰疆場,立下汗馬功勛,他竟……還有那個賤婦!就知道她不是啥好東西,往日勾搭我兄弟不成……”
“二弟閉嘴!”,蕭世廉斷喝。
高哲摩挲下巴:內涵略大呀!后/母/息/子的戲碼……
蕭世廉躬身對高哲施禮,道:“有勞天使冒險傳信,我兄弟感激不盡。”
高哲的大名,建康城孰人不知孰人不曉?蕭家二兄弟也聽聞了,既然提及大隋,眼下又是個童子,不難猜身份。
“事不宜遲,我們撤退!”,高哲問道:“府上可有快馬?”
蕭世廉道:“有!”
張仲堅、薑桂芝、姜松不明白,楊義臣……犯了嘀咕。
趁蕭家二子折騰馬匹,楊義臣湊湊合合的站到高哲一畔,道:“天使……這……”
高哲笑了笑,吐露真跡:“你以為十二座交州的破城池能把我打發?忒便宜!我要奪下的,是整個荊州啊!”
“來之前,天使……”,楊義臣駭的說不出話,他霍然想到高哲見蕭摩訶后的場面,沒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只看到蕭摩訶甚是激動。
高哲眨眨眼,壓低聲音,撒謊道:“假的!我騙他們,你要保密喲!”
楊義臣被天子楊鋻派來保護高哲,同樣有監視的意味藏着,回去一切要經楊義臣的口,傳到天子楊鋻的耳。假若天子楊鋻奇怪高哲怎麼知道陳國主、任氏的奸/情,怎麼答?會不會忌憚高哲心機深沉?如果有了這句話打底兒,縱使將來陳國主、任氏的奸/情大白天下,高哲亦咬定巧合,一推二五六。
蕭摩訶代表什麼,楊義臣無比清楚,他狠狠地咽唾沫,道:“末將明白!”
高哲交代道:“等會兒衝出建康城,立刻往咱們在長江岸邊的船艦趕,渡過長江,到了大隋境內,才能安全。”
楊義臣懵了,道:“趙太監,那些士卒、黃門、宮女怎麼辦?”
高哲冷冷的盯着楊義臣,道:“荊州重要還是幾十條人命重要?身為大隋子民,理當有獻身的精神!”
楊義臣一副慚愧至極的樣子,道:“末將……無知,天使恕罪。”
實際?
高哲說的大義炳然,實際覺得太監趙立知道的太多,且有所保留,他不確定自己斷片兒后說了些啥,只好委屈太監趙立,嘴巴最嚴實的莫過死人不是?
“萬萬不再飲酒了!”,高哲心中道。
南方不產馬,所以騎兵相當的少,不過蕭摩訶畢竟南陳首屈一指的大將,家中豢養的好馬是有的。
七個人,六匹馬,高哲自己騎不了,並姨娘薑桂芝搭夥,飛也似的溜之大吉。
此時。
南陳皇宮,望仙閣。
“啊!!!”
陳叔寶醒酒,麻沸散的葯勁兒也過了,身下的疼痛感自然叫他酥爽的不要不要的。
面無一絲血色,嘴唇兒蒼白起皮……軀體的狀況糟糕,陳叔寶精神卻很亢奮,他記得自己干過的事情片段,小心翼翼的撫摸那換上的足有二斤的大傢伙,幻想着往後的幸福生活。
“國主,您醒啦?”
陳叔寶循聲偏頭,看見的是他的王后沈婺華。她三十左右歲,嬌小瘦弱。皮膚白膩若白玉,光可照人。五官精緻,柳葉彎眉西施眼,唇紅齒白。唯一失色的,她憔悴的厲害,憂鬱哀怨,淚痕猶在。
陳叔寶不悅,哼道:“我又不是死了?哭什麼哭?喪氣!”
沈婺華垂首,她不知怎麼講述昨晚的羞恥。
陳叔寶疼痛難忍,道:“命御醫煮麻沸散……快!”
沈婺華抹着眼角離開。
張麗華上前,拉着陳叔寶的手,不忍道:“國主何必……何必作踐自己?”
陳叔寶一笑,扯動的“哎呦哎呦”的,緊緊攥住張麗華的柔荑,彷彿一切盡在不言中,雄風大振的熊色。
須臾。
陳叔寶道:“高天使呢?我想與他唱和詩詞,以解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