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七章

8第七章

這一抱,邵庭晟憑着以往打不過丁凝經驗,本來用足了吃奶力氣。

沒想到,不知道是自己壯了,還是她清減了,手臂里人還算輕盈,一個公主抱,往上顛一顛,都綽綽有餘。

丁凝被他從水池裏撈上來,對上這色少臉,不禁一驚,這張臉,居然跟書里小侯爺長得有八/九分相似。

用作者描述就是,小侯爺長相是:

丁凝嘴一張,不由自主,脫口而出:“……小侯爺?”

小侯爺是書里風流一個角色,遇上女主丁凝前,府里府外女伴加起來,都趕上皇帝三宮六院了。

對於小侯爺,丁凝心情有點兒矛盾。

這個男人是除了舅舅和表哥,先跟自己發生關係,也算是開啟自己NP之路引領者。

書里舅舅和表哥跟丁志豪一樣,典型沙文主義,認為養了丁凝,給她吃喝,享受她提供回報是理所當然。他們都是採取霸凌姿態來佔有她或者她身上索取,根本不會問是不是心甘情願,要是丁凝不願意,還斷她吃喝,禁她足,甚至強迫,逼她就範。

小侯爺雖然也半誘哄半脅迫,也會用些不堪入目下九流手段,可是絕對不會對女人動粗行蠻。

用他話就是,盜亦有道,色中也有君子。

他會講些親密纏綿情話,——雖然是為了做好前戲準備工作,叫她濕-潤,方便長驅直入。

會帶着丁凝登畫舫,游名湖,——雖然是為了湖邊沙灘上打野-戰。

會給丁凝挑選採購各種綾羅綢緞,裁製美衣,——雖然是為了親自撕開。

書里那一場引得無數讀者狼嚎按贊,讓作者獲得一屆肉神之稱浴池淫歡,好死不死,正是跟小侯爺完成。

書里自己,入了侯府沒多久,就被他染指了。

小侯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接下來日子,侯府地盤,兩人花樣百出,無所不能,用書里話就是,。

當然,侯府里那間皇帝御賜、宮中工匠修造奢華浴室,小侯爺也不會放過。

丁凝至今想到書里浴室那一幕幕場景,還記憶猶,原先圈叉照三餐一樣尋常,現換了軀殼,加上溫泉蒸汽滾滾和男人氣息,臉蛋居然紅透了。

邵庭晟卻沒聽清楚,瞠目反問:“小侯爺?什麼東西?”

她審視他臉上神色,嗯,瞧那二缺樣,應該是真實反應。

估計自己想多了,大概富貴人家,年輕氣盛下流胚子,都長得差不多這德□。

仔細想想也是,這年頭,穿越雖多,但也不像下雨一樣平常。

自己從書里穿出來是因為想翻身,不想做性-奴,小侯爺過得滋潤勝神仙,怎麼可能甘願穿出書外?

邵庭晟早顧不上跟她啰嗦,把她放湯池邊長椅上,低了頭,一陣蘭香噴過來,興緻大開,放開手腳,準備胡啃亂親。

丁凝見他一張臉越放越大,來不及多想,閉緊嘴不呼吸,拼勁用手擋住他,眼神迷離,指揮:“冷靜,冷靜,先冷靜!”卻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到自己腿上,硬邦邦,頓時嘴角一搐,完了,他能冷靜,它冷靜不下來了。

她吞了口唾,用不了強,只能軟着手臂,被強行箍他脖子上,軟兮兮喊了聲:“三公子!”

外面人常常稱呼自己邵三公子,可現從丁凝口中喊出來,邵庭晟卻有種時光倒退到古代、逼良為娼感覺,嘿嘿一笑,反正肉已到嘴邊了,也不急,停下來,直起身體,眼睛彎得像月亮:“怎麼了啊,愛妃?”

沒學問真可怕,公子和妃能湊一對?

丁凝沒力氣翻白眼,卻一陣腹誹,又繼續憋住氣,抬起腕子,放邵庭晟眼皮子底下,虛弱說:“我頭暈,想吐,血糖低毛病發了。你先幫我去外面儲物櫃裏把一個淺紅色小藥包拿出來好不好,裏面有葯。”說著,眉頭一皺,捂住嘴,發出嘔聲,往邵庭晟身上一傾。

邵庭晟是愛乾淨愛漂亮人,生怕她真吐到自己身上,一蹦三尺高,連忙閃避後退,但是看她今天確實不同以往,完全不反抗,也不懷疑,當她真頭暈,先屁顛屁顛出去給她拿藥包去了。

等丁凝從藥包里掏出救命清涼油,邵庭晟眼睛一亮。

丁凝也沒注意他神態,只趕緊把瓶蓋一扭,放鼻子下連吸幾口,再倒出幾滴,抹太陽穴和頸后,整個人才活了起來,又將瓷瓶掛脖子上,再不敢離身,一抬頭,見邵庭晟逼近過來,眼底一暗,辣文過來人,怎麼會不知道男人薄弱地方哪裏,飛起一腳,一個掃堂,刷向他要害,腳尖一勾一轉,像個螃蟹夾子,狠撓了命根一把,疼得邵庭晟當場蹲下,飈罵起來。

丁凝趁他捂着痛處,飛系好泳衣掛脖,站起來,眯起眼盯着他,一字一句:

“別欺負我不懂你們王法,自衛是沒罪,你私自進入女湯,我現受了驚嚇,就算幹掉你,也不用負責。”

邵庭晟哪想到她又一個大變,清瘦了幾坨肉,動作也凌厲乾脆很多,看了一眼精神飽滿丁凝,回憶以前落敗幾次,想自己現血槽不足,絕對相信她有把自己幹掉能力,卻扭曲着痛臉,捂着下盤,呲牙一笑:“你是哪年老古董?有男女混浴湯池,不知道?”

書里朝代雖然是辣文,民風有些開放,卻也沒辣到男女能光天化日下合法共浴,丁凝頓了一頓,淡淡說:“你跟丁志豪有什麼協定,我管不着,今天就當是我心情好,讓你得了點便宜,再有下回,你也別想用什麼輪流發生性/行為,什麼戴套不算強、奸來脫罪,光腳不怕穿鞋,破瓦不怕瓷碰。”

這段時間為了熟悉民生百態,圍脖涯叔度娘上扒拉了不少八卦,總算派上點兒用場,丟下話就往外走。

邵庭晟是個賤骨頭,人家越拿熱臉貼越不當回事兒,越被人拒人千里越是興奮,見剛剛還融成一灘泥嬌花變成個金剛芭比,一套一套說得振振有詞,恨不得像古時候擊鼓鳴冤貞潔烈女,說不出激動,一指她胸前小瓶子,得意地揉一把胯/下:“還敢騙我?不喜歡我,能把我送你掛那兒?”

那個小瓷瓶是原先送給丁凝其中一個禮物,見識了幾次這妞兒個性,邵庭晟知道別禮物不一定能打得動她,特地挑了個小古董送她,討個歡心,是個北宋汝官窯瓶,上面還題了宋代詞人一闋詞,想古董配古董,剛合襯。沒想到她真留下來,非但貼身帶着,還特地叫自己拿給他看,這不是□裸挑逗火辣辣勾引是什麼?

要是說原先邵庭晟對丁凝,只是鮮,現卻真覺得忒有意思了,不拿下死活不甘心。

丁凝駐足一怔,摸了摸脖子上小瓷瓶,當初純粹為了方便,哪裏想到這小玩意是邵庭晟贈給原身定情物,這原身也真是……明明挺厭惡這邵三,怎麼還把這古玩給收了。

這下倒好,引出邵庭晟變本加厲自作多情,誤會大了。

邵庭晟看她躊躇,當她被說中心事,摩拳擦掌,勾起手肘,虛打了幾下泰拳,給自己鼓了鼓氣,正要撲過去,卻聽入口處傳來度假村女管家聲音,還有點急切:

“丁小姐,好了嗎?”

說是問丁凝,邵庭晟卻知道是問自己,之前已經知會過封場,現來喊,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大聲答應:“怎麼了?”

服務女管家一猶豫,傳來原話:“邵總有事找您,剛才去您房間和球場找了幾圈,沒找到您人,現就門口,臉色很難看,說是您十秒還不出來,他就取消您所有附屬卡……滾蛋回h城。”

比起老爸,邵庭晟向來怕這個對自己厲害起來鐵面無情老狐狸二叔,一聽要取消卡,臉色大變,連個哽都不打,系好袍子,喊起來:“誒誒誒!十秒哪夠啊!又不是短跑選手!馬上出來!”撒起兩條長腿就往外奔,臨出門,回個頭,朝丁凝哼了一聲:“別急,咱們慢慢來。”說完,身子一偏,沒了蹤影。

丁凝毫無壓力,也自動豎起了戰鬥盔甲。

書里小侯爺是自己NP生涯重要塑造者之一,沒有碰上小侯爺,就不會有機會結識那麼一大幫子皇親國戚,王侯將相。

她不要這個邵三公子也歪曲自己好容易重獲路。

經歷過很多男人辣文女主,和一個經歷過很多女人風流闊少,誰佔上風,還是未知之數呢。

輪心智,她不像原身那樣膽戰心驚。

輪力氣,看情形她也不一定比不過這嬌生慣養二世祖。

保護好自己,應該不成問題。

只是這次,倒是先得感謝一下那位二叔暫時解了自己圍。

回到住所,丁凝打了個電話回丁家,故意說要回家。

果然,丁志豪死活不願意,見她堅持,才問女兒是不是已經跟邵庭晟見過面。

丁凝沒有說浴池裏事,只說見面了,但是邵庭晟很不規矩,自己很不喜歡,不想繼續住了。

丁志豪一聽,電話那頭聲音頓時嚴肅起來,端起一副家長面孔:“凝凝啊,你媽媽說沒錯,你真有點不懂事啊,你現相當於是別人家做客,哪有這樣態度?爸爸已經跟邵總他們說好,你得住到開學,人家都給你安排好了,你現要走,我怎麼交代?你可給我記住,別得罪邵三公子,要笑,看着人要笑,溫柔點,知道么?”

做客?有做客做到主人要非禮客人,客人只能忍氣吞聲還得保持笑容可掬良好態度?

丁凝倒寧願丁志豪直接大大方方地說:女兒啊,你就乖乖躺邵三身下,好好伺候他吧。

這樣道貌岸然,實可笑。

丁志豪搪塞了半天,才打消女兒念頭,生怕這女兒一個忍不住,收拾包袱真回來了,又說明天度假村辦酒會,自己會帶着虞嘉妃母女來參加,到時再說,后忙不迭掛了電話,掛斷前夕,隱約聽到電話那頭少女嬌聲傳來:“爸——不要跟她花時間說廢話啦,她有本事能不聽嗎?來幫我跟媽媽看看明天要戴項鏈怎麼樣。”

三口之家,沒了丁凝,其樂融融,完美無缺。

丁凝倒成了促成他們幸福家庭,壯大他們康莊事業墊腳石。

看來這丁志豪還真是決計要把自己塞進邵家那小惡狼嘴巴里啊。

丁婕來參加酒會,只怕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釣金龜機會吧?

這樣一個父親,這樣一個繼妹,這股子真理永遠站他們那邊銳氣,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

丁凝放下手機,有點偏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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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辣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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