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定律)

第43章 (定律)

直到容允楨的腳步聲聽不見了,李若芸還獃獃的站在那裏,幾分鐘后,她木然的移動到窗前,透過窗戶,她看到容允楨狂奔到停車場。

容允楨這是去哪裏呢?之前,他說過今天也等她一起回家來着,這幾天都是這樣的。

很深的夜,欒歡還是維持着剛剛的那個姿勢的坐在座位上,這是欒歡第二次坐在這個座位上,這是一家雲南人開的酒吧,坐在她的身邊的是一個叫做程瑞的留學生。

程瑞,從小在雲南長大,痴迷於畫畫三年前來到美國,他是這次欒歡資助名單中的一員,他在這家雲南人開的酒吧打工,欒歡也是因為程瑞才知道這家酒吧。

欒諾阿出生於雲南,欒諾阿對於那片承載着她童年記憶的土地有着深厚的情感,她是那樣描述着片土地的:

在那國境之南,有最為翠綠的山和最為清澈的水,那裏有着治療眼淚的草藥,婆婆從山上摘來了山花交給愛哭鼻子的她,囡囡,你看着這些花看着看着就不會哭了,還真是,看着看着她就不哭了。

在那國境之南,住着最為好客的一群人們,那裏的姑娘有着最為妖嬈的身段,每當節日,姑娘們就會穿着民俗服裝跳着傳統舞蹈,迎接着來自世界各地的客人。

“小歡,等我老了,我們就回到雲南,媽媽給你摘那些好看的花朵。”喝得醉醺醺的欒諾阿喜歡和她說這樣的話,絮絮叨叨的。

現在,台上正在表演着讓欒諾阿念念不忘着的竹竿舞,輕快的音樂聲響起着,台下的觀眾在打着拍子和着節奏,艷麗的裙擺在竹竿上歡快的飛舞着,欒歡一動也不動的看着那些在空中跳躍着的裙擺。

一雙手放在欒歡的面前,程瑞說我教你跳竹竿舞吧,包管不會讓竹竿夾到你的腳。

“可是,我沒有穿漂亮的裙子。”喝了點酒的欒歡總是會說出類似於這副德行的話。

最終,欒歡還是在程瑞的邀請下走上台,她沒有穿上漂亮的裙子,不過她的腳腕上多了一串鈴鐺,她走一步那些鈴鐺就會發出清脆的聲響,特別的有趣。

之所以會走上台,是因為程瑞告訴欒歡,等她在台上跳不動之後,那些煩惱就會隨着大口大口的喘氣消失不見,看來,這位看着不修邊幅的大男孩看出了她自始至終掛在臉上的陰霾。

第一次腳腕被竹竿夾到的時候欒歡大罵程瑞,程瑞,你這個騙子,程瑞裂開嘴笑,更加牢固的抓住欒歡的手帶領着她跟隨着音樂的節奏。

第二次眼看竹竿又要夾她的腿欒歡慌忙跳起躲過,還沒有等她得意的笑出來時,第二次腳腕結結實實的被夾到,欒歡裂開了嘴,呲牙,台下發出鼓勵的掌聲和着調侃的笑聲。

“你要打退堂鼓嗎?”程瑞很欠揍。

當然不可能。

隨着欒歡注意力越來越為的集中,終於,她看到自己赤着的腳總是在一次次的逃開竹竿的虎視眈眈,她聽着自己腳腕上的鈴鐺聲歡快的歌唱着,她聽到自己若干的笑聲和台下觀眾的掌聲,她還在程瑞的指導下來了點花式。

欒歡順着程瑞的手把頭從他的腋窩穿下,形成她的背部緊緊挨着他的胸懷,她的左手和他的左手連接着,從前腹橫在她的腰側,台下響起了掌聲,掌聲落下,欒歡看到站在台上突然多起來那抹身影。

容允楨怎麼會在這裏?

就那麼一個滯緩之下,腳腕被竹竿夾到,特別的疼,欒歡緊緊的咬住牙,不在去注意容允楨。

下一秒,音樂停了下來,那些擺弄着竹竿的人也停下他們的動作。

容允楨就那麼一伸手,欒歡被硬生生的從程瑞的懷裏扯到他的懷裏。

在容允楨的懷裏欒歡沒有掙扎,她和他說:“容允楨,我還想和程瑞跳舞。”

容允楨很聽話的放開了欒歡,然後。。。

幾聲脆生生的聲音響起,幾根竹竿就這樣在容允楨的手裏應聲折段,他對欒歡說:“現在舞跳不成了,跟我回家。”

“我不!”欒歡很固執的強調着。

容允楨點頭,他溫柔的看着欒歡聲音卻是很冷:“或許,你還想和程瑞跳舞?”

沒有來由的程瑞心裏抖了一下,他提心弔膽的,總覺要是從欒歡嘴裏聽到那聲“是的,我還想和程瑞跳舞”他身板就會像被折斷的竹竿一樣。

不過,在英雄主義情節的作祟下程瑞還是站了出來:“先生,你的行為很無理。”

男人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他找出欒歡擱在一邊的鞋子,把鞋放在了欒歡的面前,聲音帶着命令:把鞋穿上。

欒歡看着擺在面前的鞋子一眼,然後撇開臉去,台下的人都在看着她,酒吧的老闆被容允楨帶來的人擱在某一片區域裏,全場靜悄悄的,那些人都在盯着她的腳看,下意識的欒歡把腳蜷縮起來。

腳剛剛一動,就強行給容允楨捏住,他強行捏着她的腳把她的腳往着她的鞋子裏套,就只是花一分鐘的時間,他成功的讓她穿上了鞋,穿好鞋他在她的耳邊警告:如果不想讓這家老闆遭受到無妄之災的話,就好好把鞋子穿着跟我走。

欒歡看了一樣表情有些莫名其妙的酒吧老闆,任憑容允楨拉住了她的手,她想,她的指甲還算可以,她保證一出酒吧,她會在容允楨那張漂亮的臉蛋留下屬於她指甲的印記。

他們剛剛走下台,程瑞就追了過來並且擋在他們的面前,而且,還很酷的張開手擋住他們的去路。

義薄雲天的樣子:“先生,在你帶走她之前你必須要把事情說清楚。”

可憐的畫獃子,程瑞是那種眼裏除了畫畫之外什麼都不會關心的人,他甚至老是忘了時任美國總統的名字,所以,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叫做容允楨是她的丈夫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容允楨手一橫,輕而易舉的就把程瑞撥得一個踉蹌,他甚至看都沒有看那個擋在他面前的男人一眼。

再走了幾步,背後程瑞的聲音響起:

“歡,你為什麼不反抗?或許你怕他?我告訴你,你不需要害怕,美國是一個法制國家,歡,我們可以報警。”

這個時候,容允楨倒是停下了腳步。

“歡?我們?”容允楨嘴裏重複着這兩個英語單詞,然後,放開欒歡的手,一回頭,拳頭就朝着程瑞劈頭蓋臉的去。

僅僅的一記拳頭,容允楨就把程瑞打倒在地上。

血條很快的分別從程瑞的鼻孔還有嘴角滲透了出來,欒歡看了一眼左邊桌子放的大杯啤酒,欒歡拿起那杯啤酒,在容允楨回過頭來時狠狠的往着他的臉上倒,倒完那杯啤酒之後欒歡把空空的啤酒杯狠狠的往着地上砸,再也沒有理會任何人,頭也不回的走出酒吧。

一出酒吧的門口,容允楨就追上了欒歡,他身體越過了她擋在她的面前。

欒歡望着站在面前被她的那一杯啤酒淋得像落湯雞的容允楨,他臉上緊張的表情讓他此時此刻看着很狼狽的樣子。

緊緊的盯了他幾眼之後欒歡的氣好像被蒸發了一大半。

“聲音喊啞了吧?”容允楨說這話時聲音充滿了憐愛。

終於,他發現了她的嗓子都喊啞了。

近在咫尺,容允楨的手一收,就把欒歡攬着他的懷裏,他讓她的頭擱在他的肩膀上:“我在手機上看到你打給我的電話,對不起,欒歡,我不知道你會來,我以為。。。”

頓了頓,一小心翼翼的:“我本來想給你票的,可我知道你對籃球一竅不通,我怕給你的球票會讓你覺得無聊,我還怕那些人的尖叫聲會吵到你。”

這會,聽着容允楨的話欒歡突然懶得生氣,或許,剛剛的那場竹竿舞把她的力氣就消耗掉了,這會,她就只想緊緊的把頭擱在他的肩上,聽着他說話。

“其實,籃球我懂一點點的,只是那些打籃球的人我都不喜歡。”欒歡說。

容允楨更緊的抱住她,他說,我明白了,小歡是因為那個喜歡的人才來到籃球場上,對吧?

欒歡沒有說話。

容允楨把欒歡帶到了車上,他從車後座上拿出一個籃球,籃球上籤着他的名字,容允楨把籃球送到欒歡的手上:“這是今晚帶來了勝利的那顆籃球,小姑娘,現在它屬於你的了。”

欒歡低頭去看那顆籃球。

車廂里的氣氛安靜幽柔,容允楨拿走了那顆籃球,現在她和他坐在車後座上,他的身體對着她俯了過來,沒有給她任何躲避的機會,他的手托起了下巴。

他的頭附了過來之後,欒歡開口:“若芸為什麼會出現在哪裏?”

“因為很巧的她就在哪所學校工作。”說完后容允楨含住了她的鼻尖。

又是很巧,又是很巧,欒歡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眼睛剛剛一閉上容允楨的唇就貼上了她的眼皮。

安靜的車廂里,她和他都不平靜,衛衣還穿在她身上,只是衛衣里的胸衣已經被摘掉,胸衣是她在為他擦拭頭髮時被摘掉的,她在為他擦拭頭髮時候他的手就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毫不客氣的握住。

欒歡癱倒在容允楨的懷裏,從乳.尖的那處所在傳來了微微的疼痛感,那些疼痛感是容允楨的牙齒所帶來的。

剛剛,他咬了她,他還說她跳的竹竿舞難看死了。

“剛剛。。。。咬疼了沒有。”在咬完之後男人做出關懷的詢問。

欒歡懶得回答,頂尖上傳達出來的疼痛讓她的身體呈現出的是又酥又麻感覺,她得發很多的力氣去平復,偏偏,他的手又伸進了她的衣服里,掌控住她胸前的那兩團柔軟。

他從她的身後含住她的耳垂,他咬她,呵她,歡,欒歡。

“嗯。。”欒歡懶懶的應答。

“後天,就是我們周年的紀念日。”

“嗯。”

“等三周年紀念日之後,我們再來一次蜜月旅行,這次。。。”他說到這裏微微的停頓,之後,聲音有些的難為情:“這次,是真正的蜜月旅行。”

欒歡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欒歡。”他又叫了她一聲:“對你,我是有感覺的。”

“什麼。。”欒歡顫抖着聲音。

此時此刻,他半靠在後車座上,他的身上承載着她,他微微的一挺腰,她的身體就更加深的陷落,這樣一來,她的背部就緊緊的貼在他的身體上。

她的肩膀壓在他的肋骨之上,她的蝴蝶肋骨下是他正起伏着的小腹,往下一點,她的大腿。。。

第二次,欒歡感覺到了屬於男人最為僵硬灼熱的所在。

這一次,容允楨沒有掩飾。

“欒歡,我剛剛說你覺得呢?”

“嗯!”欒歡聽到自己用小得不能在小的聲音回答着。

“欒歡,謝謝你。”他嘴裏說得溫柔,手上動作可不溫柔。

欒歡腰一縮,他悶悶的哼出了一聲,之後。

“我保證,到那時,我要把你三天三夜困在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下面就要進入了真相大白階段了。

PS:可憐的容GG,剛剛吃點甜頭肉就要飛走了,妞們說要不要再給他嘗點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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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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