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張氏你也把你的人帶回去，好好照顧着。”胤禛也想起來這紅柳是誰了，不就是張氏為了討好他送上來的通房侍妾，他對張氏不喜便要了，不過幾次而已，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了。
張氏僵着臉，手指握緊，似乎連指甲都要掐進肉內，但是語氣還是平靜卑謙道：“婢妾明白，定是會好好看顧的。”說完便帶着幾人和紅柳離去。
而看到這裏武氏也明白了些，頓時心中也堵得很，好嘛，她們爭來爭去的肚子沒個動靜，一個侍妾倒是先有了，但看現在府里兩個身份最高的女人貌似心情也不好，便不想在這打擾，立馬也說了聲告退。
元瑤摸了摸烏格的小腦袋，柔聲道：“烏格你吃飽了嗎？”
烏格眨巴下大眼睛，軟綿綿的沖額娘撒嬌道：“沒有呢。”
拍了拍她的小腦袋，輕笑道：“那咱們回去再吃點。”
烏格開心的點頭，拉着元瑤的手繼續嬌嫩嫩道：“那要額娘親自做的好不好。”
“恩，都依你。”元瑤拉着烏格站起身然後看向胤禛，眼神柔和道：“爺，妾身也就先回去了。”
“唉……你。”胤禛一伸手想說些什麼，可是剛才的事情實在是莫名的讓他在面對元瑤的時候有點不自在起來，嘆口氣揮揮手道：“那，你就先回去吧，烏格沒有吃飽，爺讓人再弄些吃食過去。”
“多謝爺，我親自給她做。”元瑤笑了笑，衝著胤禛和烏拉那拉氏福福身告辭離去。
“爺，您看這紅柳。”烏拉那拉氏心裏面一點都不好過，她兒子才多大，這府里又有人有了孕，一個年紀如此相近的庶子還不成，還要個多少，可是她面上卻萬萬不敢在胤禛面前露出分毫不滿來，只能強顏歡笑，這個時候她是對元瑤既羨慕又嫉妒，她是無法做到其那種拂袖而去的洒脫姿態。
胤禛心情也不好，對那個叫紅柳的更是心中惱怒，在張氏那裏因為心中一直有着疙瘩就不太想碰她，而她倒是心思巧就把貼身的丫頭送上來，而他也就順水推舟，可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紅柳卻是有了身孕。
以前他子嗣不豐或許對其還有幾分憐惜，但是現在，嫡子和喜愛的庶子都有了，對其他有心機的人所懷的孩子也不太上心了，聽罷就擺了擺手，語氣冷淡道：“既然是張氏身邊的人，就還留在她那裏好了，以後若是孩子生了就報給張氏。”
烏拉那拉氏倒是沒有什麼大驚喜，她有嫡子也不想其他人的孩子，可是胤禛的話既然說了她也沒有反對：“那就聽爺的，今晚您……”
“爺去書房。”說完，胤禛背負雙手走人。
“恭送爺。”
目送胤禛遠去，起身後的烏拉那拉氏臉色和不好看。
伺候的周奶媽見狀上前道：“福晉，大阿哥要您呢。”
看到了白白胖胖的大阿哥，烏拉那拉氏的臉色才好了些，似有若無的道：“看來咱們爺呀，心是牢牢的被綁住了。”
周媽真的對此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些年都過來了，府上有眼睛的人都曉得四爺到底是喜愛誰，而側福晉呢也絕對不是個好相與了，看她能在府中站住腳位，把大格格和二阿哥都生下就可得知了，更重要的是，她把爺的心也握住了，周媽心中一嘆，心疼她家的福晉啊。
元瑤回了院子后，點香就把吃食給端了上來，抱着烏格就餵了點。
“吃飽了嗎？”給烏格擦着小嘴巴，元瑤笑道。
“烏格吃飽了，弟弟還沒飽呢。”烏格很有道義的沒有把弟弟給忘掉。
“好，額娘來喂弟弟。”把烏格放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接過奶娘抱過來的弘昐，看他圓乎乎的小胖臉，就是一樂，這孩子長得這麼有福氣相呀。
當晚元瑤抱着弘昐快入睡的時候，胤禛過來了。
“不是去書房了嘛。”把孩子讓點香抱去，元瑤漫不經心道。
“生氣了。”挨着過去，胤禛環抱住人，輕聲道。
“那倒是沒有。”元瑤真沒有。
“那咱們安置吧。”厚臉皮的道。
抬眸看了胤禛一眼，元瑤有些佩服他了，白了兩眼和衣躺下：“妾身今日不太舒服。”所以就不伺候了。
“還說不生氣了。”似乎跟抓了把柄似得，胤禛得意道。
“隨便爺怎麼想。”背過身，元瑤把眼睛一閉，不準備搭理他。
胤禛一笑，躺下把人攏進懷裏：“我把人打發去張氏哪兒，孩子生了就先讓張氏養着好了。”至於那紅柳，從來都不是什麼。
“爺自己有注意就行。”
深深覺得元瑤是吃錯生氣了，胤禛覺得心裏特高興，不過這股子高興可不能露出來，只是暗自喜者，對此元瑤也只能無奈，她真沒有生氣，有必須生氣的嗎，早便是註定的。
紅柳在張氏院子內安胎，等她醒來后得知胤禛並沒有如預料的給她當個格格，更晴天霹靂的是自己的孩子已經註定是要給張氏的，一下子又暈了，對此除了讓人幸災樂禍幾句並沒有任何人同情她，直覺的她是作呀。
康熙三十六年，年底一如往年，不過今年比較更為熱鬧，自然是康熙征戰葛爾丹勝利了。
或許是上次去皇宮很是得了康熙的青眼，今年的年宴元瑤去了，往年也不過是跟着烏拉那拉氏朝拜一番。
“去其他宮裏請安吧。”德妃放下茶盞淡淡道。
“是。”元瑤和烏拉那拉氏點頭應是。
“孩子們就先放在這兒好了。”德妃又道。
“是，額娘。”烏拉那拉氏應着，也吩咐照顧大阿哥的奶娘嬤嬤都留下，元瑤也是照做。
看着身邊規規矩矩的烏格，元瑤撫了撫她的髮髻：“在瑪嬤這兒要乖點呀。”
“知道了額娘。”
隨後就是跟着福晉在各宮請安，倒也是遇到不少人，在惠妃宮裏就看到了大福晉和八福晉。
“你們來了。”惠妃見到兩人倒是熱情。
“給惠妃娘娘請安了。”烏拉那拉氏笑道。
大福晉和八福晉也跟四福晉互相見了禮，而元瑤自然是要給兩個嫡福晉行禮的。
“都坐吧。”惠妃最近心情好，無疑是她的大兒媳婦終於是把嫡子生下來了，可不喜壞了。
“四嫂弘暉阿哥呢。”八福晉坐下就道。
烏拉那拉氏一笑：“在額娘哪兒。”
“李側福晉的弘昐阿哥也在吧。”
元瑤就不知道這八福晉怎麼問着問着就到她這兒了，大福晉和八福晉都沒有帶側福晉來，元瑤看了眼八福晉，聽說這位和八阿哥成親幾年一無所出，而且還善妒不願意給八阿哥房裏添人，上次的選秀惠妃給了幾個人卻都被其拒絕，倒是很有膽子，而八阿哥也對她寵的很，外面人都說八阿哥懼內，因為八福晉身份高貴家事顯赫。
不管如何元瑤對這位八福晉並不太了解，也不想多與她有什麼，只是輕輕點頭道：“小阿哥在呢。”
“上次咱們爺回去就說小阿哥長的喜人，我還沒見過呢，正想看看。”八福晉道。
“呵呵，是啊大阿哥也是如此呢。”大福晉也是點頭。
惠妃想到前次皇上對四爺家的阿哥格格的喜愛，有些不悅，便對八福晉道：“喜愛小阿哥你也要努力一把。”惠妃雖然不是八阿哥的親生母親，可八阿哥是抱給她養大的，縱然從小她想着八阿哥就是她給大阿哥培養的左膀右臂，到底沾着額娘的名分，想起前幾次給八阿哥府上送人，竟然都被退了回來她就覺得沒面子，雖然出面的是八阿哥，可誰不知道是這八福晉的意思，礙於八福晉的母家，她不好說什麼，但一兩句提點還是可以的。
八福晉的臉色一僵，孩子的事情算是戳到她的痛腳，今年選秀宮裏又留了人，據說開年後就要給各位皇子阿哥府上塞上，她心裏憋氣，惠妃的人她敢駁回去，可要是皇上親自給呢，現在人人都說四阿哥家的側福晉生的二阿哥是個有福氣的，她也是懵了，想看看，能不能也讓自己福氣一把，早日生下一男半女，這樣也就沒人再給她的爺塞人了。
“額娘大阿哥這次給您的年禮您看如何。”大福晉是個厚道人，見狀便轉移話題道。
惠妃也不是真想與八福晉為難，轉頭便和大福晉說起來，順帶着烏拉那拉氏一起。
年宴過的不好不壞，今年皇上征葛爾丹順利，這個年也是熱鬧的很，在宴會期間胤禛和幾個兄弟倒是喝的有點開。
轉眼十五，又是花燈節，元瑤還記得上次在宮裏的花燈猜謎呢。
“小四嫂你的花燈是什麼。”十阿哥捧着自己的花燈找上元瑤這邊來，九阿哥跟着跑來。
開年後九阿哥就將開府娶親，而十阿哥卻要等待，因為皇上給他指的福晉位蒙古格格。
“小四嫂你看我的花燈。”這次跑來的是胤祥望着十三歲的胤祥，元瑤想起了自己的兩個弟弟，他們就比胤祥小一歲，算算她都二十歲呢，時間過的真快呀。
“十三弟你怎麼做個驢燈。”左看右看，胤俄指着胤祥的花燈就嚷了起來。
胤祥沒好氣的白了眼他的十哥：“這是馬。”
“馬？”實在沒看出來，胤禟嘲諷一笑：“我覺得十三弟下次你還是別自己動手的要好。”
元瑤笑看幾位阿哥嬉鬧，瞥了眼遠處道：“大阿哥等眾位阿哥都在那邊呢，你們也不過去。”
“小四嫂我來找你是想送禮的。”胤俄道。
“哦，年禮你可是送了，怎麼又送呀。”元瑤好笑道。
“不是送個小四嫂的，是給弘昐和烏格的。”胤俄得意一笑：“我上次不是答應送烏格一匹小馬駒嘛，這次我得到一隻小幼馬。”
元瑤倒是沒有想到胤俄竟然如此有心：“小孩子家家的，十爺的小馬駒定是匹寶馬，送給她可惜了。”
“不可惜，我可是叔叔，說的話一定是要算數的。”胤俄就差沒拍胸脯了。
“小四嫂收下吧，也是他一份心意。”胤禟也道。
元瑤想了一下，還是道：“不如十爺和四爺說一聲，妾身貿然收下總是不好。”
想想也對，胤俄點點頭：“那行，我去跟四哥說去。”說完蹬蹬蹬的就跑了，完全沒一點即將成人的架勢。
“那小四嫂我也先告辭。”胤禟一笑也走開去：“十三弟你的驢還是別拿出來丟臉了。”邁開步子哈哈笑着離去。
不是說看花燈的么，元瑤默默吐槽，但看胤祥被打擊的臉色漲紅，又是安慰：“十三阿哥，妾身的花燈你拿着玩吧。”說著從身後接過點香遞來的花燈遞到胤祥眼前。
“這是……”
“雙子燈。”元瑤輕笑道：“我可是照着烏格和弘昐做的，你看像不像。”這個花燈是兩個娃娃，一個女兒一個男娃，小模樣正是烏格和弘昐的樣子，只是花燈上的娃娃要胖上一些，不過弘昐倒是湊巧了。
“像。”胤祥驚喜接着，樂滋滋道：“爺去給九哥十哥看看，哼，讓他們羨慕去。”說著就真抱着花燈跑了。
“十三阿哥還真是湊趣。”點香笑道。
“和元松元竹差不多大，說來轉眼他們也大了呢。”元瑤有些感嘆道。
“主子是想小少爺們了。”抹翠道。
“那也不是，就是覺得啊，時間過的快，指不定再眨眼間，烏格和弘昐也就大了呢。”元瑤搖頭一笑：“不說了，再走走。”
當晚回去的時候胤禛是在福晉院子裏歇着的，元瑤抱着烏格和弘昐就去了她的芥子空間內，今天的日子很重要，因為阿五要化形了。
“你總算是不再偷懶了。”看着在泉水當中全身散發著瑩瑩光芒的阿五，元瑤道。
這段時間阿五被元瑤連哄帶嚇終於是潛心修鍊，這日也是有了回報。
“額娘阿五怎麼了？”烏格懵懂的看自家額娘。
“阿五啊，是想換個樣子陪你玩。”元瑤玩笑解釋着，然後又對阿五道：“你在此是化不了型的，你是妖，今夜十五月圓之夜，對你吸收月華很有用，就藉此力一股化形好了。”
手一揮將阿五抱入懷內，元瑤帶着烏格出了空間，看到外面候着的點香抹翠和平安道：“好好照顧弘昐，今夜我不回來了，你們自己守着就好。”
“是，主子。”點香抹翠和平安齊齊應了聲。
元瑤沒有帶阿五去太遠的地方，也算是阿五熟悉的，當初在皇宮內發現它的那口枯井內，這其實也是她早就想好的，這裏有聚靈台可聚集月之精華，正是適合阿五進階所需。
帶着兩個小的就這麼悄無人聲的進了皇宮大內，身影飄忽片刻間就進了那口枯井內，因為當初元瑤帶着阿五離開的時候在此下了禁制，所以再次相隔幾年後再至，這裏一如既往。
“去吧。”手往前一送，阿五的身影化成一束銀光射入了那方聚靈台上。
“還是有點怕，喵~”事到臨頭了阿五這隻又要後退了。
元瑤稍稍黑線了下，不過卻是正色道：“現在後悔也晚了，你的化形刻不容緩，你要是想灰飛煙滅的話儘管試試好了，我也很想看看那時候你還能不能剩下根貓毛。”
“小六你怎麼這麼不近人情。”阿五可傷心了，它是想讓人安慰來着的，被這麼一刺激趴在聚靈台上張牙舞爪的就叫了起來：“喵嗚喵嗚，你壞。”
“行了，時候差不多了，你安心化形，等你化形成功到時候隨便你折騰，你不是喜歡吃城北的脆皮鴨子嘛，今晚過後你想吃多少有多少。”元瑤實在是對其無奈，只能扶額說些它愛聽的話。
“恩，還要油渣小黃魚。”應該是被安撫，阿五沉默片刻后又嘟嚷着來一句。
嘴角抽抽元瑤輕點頭：“知道了。”
“嘻嘻，阿五你到現在還想着吃。”跟着來的烏格小手合在一起，捂住嘴巴嬉笑出聲。
“你看看，連孩子都笑你。”原本對於阿五化形還有些緊張的元瑤，此時卻是輕鬆了些。
“喵嗚~”
十五月圓，月上中天，周邊的星辰都黯淡了下來，但是在某一刻間，月華如水灑落而下，似乎連星辰都被吸引了，點點星光垂落，如星簾落下虛晃的幾乎讓人無法察覺。
聚靈台開始發揮其效用，月華星輝皆被牽引而來，像一道光束搬從井口直直落下，正好籠罩住在聚靈台中央處的那團黑白相間的毛團兒。
時間過去很久，圓月西垂掛樹梢，月華和星輝都在漸漸消退，元瑤緊張的看着那被一團熒光包裹的阿五，此時她也看不清它到底如何了。
“額娘阿五怎麼樣了。”烏格睜着大眼睛看着，然後抬頭望元瑤，她也在接觸修鍊，況且有元瑤在，所以這麼晚了她到還沒有露出睏倦來。
“放心好了阿五不會有事的。”元瑤摸摸烏格的小腦袋安慰她，后又轉移話題道：“額娘此次帶你過來，主要是讓你觀摩一下阿五的化形，希望能以此提高你的修鍊起點，畢竟你也快接觸。”烏格快要有六歲了，要正式踏入修鍊一途。
“恩，烏格一定好好看。”乖巧的點頭，小丫頭還真的一眨不眨的盯着阿五看去，讓元瑤很是無奈失笑。
“額娘你看……”烏格的一聲驚呼，讓元瑤扭頭注目去。
聚靈台上包裹着阿五的熒光終於是有了變化，就像是扭曲一般，熒光變化不斷，元瑤可以感覺到阿五是到了關鍵時刻了。
“阿五，阿五有手了……”烏格驚呼出聲。
元瑤也發現了，阿五的身體開始出現變化。
先是爪子開始變化，然後是身體後肢抽長，最後是頭部……
時間過去，聚靈台上的月華星輝在逐漸消逝，而藉著這點微光可以看清楚此時的聚靈台上可沒了毛團兒，轉而是一個七八歲扎着衝天揪穿着小衣小褲很清涼的小男孩兒。
“阿五。”元瑤篤定的叫道。
“嘿嘿。”小男孩兒早把自己好好打量了一遍，聽到叫起他的名，撓着腦袋瓜子笑了起來。
“哇，阿五好漂亮。”烏格撿着自己最好的話說道。
元瑤也是點頭：“的確不錯呢。”
阿五才不介意自己被說好看呢，自己能化形就很開心了，蹦跳的跳下聚靈台向兩人走去，捧着臉道：“我現在感覺好極了。”
“已經是築基初期，恭喜了。”元瑤語氣中帶着揶揄。
阿五一揮手，呵呵笑道：“謝謝你啦瑤瑤。”
元瑤沒忍住抽着嘴角，沒好氣道：“你能不能別老是給我起小名。”說著伸出手指頭點了他的腦門一下，以前的小六什麼的就算了，‘瑤瑤’什麼雖然更靠譜，但是不知道為毛從阿五嘴裏叫出來就是讓她滿身不自在，有起雞皮疙瘩的想法。
“哼哼，想給你個好聽的，你既然不領情那還是叫你小六好了，喵~”阿五很不滿自己的好心被嫌棄，撇嘴道。
“咯咯，阿五你又貓叫。”
“小烏格我本來就是貓呀。”烏格是阿五看着到這麼大的，他很喜歡她，此時摸着她的小腦袋很正經的說道。
瞧他一副大人模樣，元瑤也不想打擊他了：“走吧，天都快亮了，我們也該感覺回去。”此時已經接近黎明。
“我，我難道就這麼回去呀？”阿五看着自己的人形糾結道。
“恩，先回去吧，到時候我再想辦法。”這個根本不是問題。
“額娘我困了。”折騰了一夜，就是有元瑤靈術烏格也是困了。
“好，咱們這就回去。”心疼女兒，抱起孩子看阿五道：“自己試着跟着我。”阿五現在的靈力並不能支持他飛行，可是就是地面上的速度也是很可觀的。
“好嘞，看我的，喵~”
即將天亮的皇宮，幾個宮人太監在巡邏，突然一陣風刮過，幾人皆是一抖，面面相覷一人先吶吶道：“你，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
“沒，不過，好像是一個人影。”一人猶豫的道。
“我也是，一個人影，速度太快沒看清是什麼。”又是一人道。
“為神馬我聽到了貓叫。”
“……”
“……”
“……”
冷宮內又鬧鬼了，一個傳言道有一人身貓臉的鬼怪每到月圓之夜就在冷宮內行馳奔走，速度奇快，同時會伴隨着一聲聲凄厲的貓叫，在夜晚聽起來非常滲人，此故事一傳出，宮內一時間人心惶惶，養貓的人直線下降。
而很久后聽到此流言的一人一獸則是無語相覷，最後臉上同時顯出一個大大‘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