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女上男下張嘴咬
第68章女上男下張嘴咬
「『我負責你就沒意見了吧?』……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沒意見啊!」
拿着蓮蓬頭露出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吐槽的表情,,玉子一臉氣呼呼的輕蹙劍眉,而至於被毛巾捂住雙眼仰躺在浴缸中的少女則是氣定神閑的輕喃,「你意見真多……唔,後腦有點癢。」
「這裏么?」
扁起唇瓣彆扭的用指尖輕揉,鬱悶的玉子只能用這是她自己的身體來安慰自己,她一邊用會讓自己最舒服的力道按摩着那頭烏黑順滑的髮絲,但還是莫名的有些懊惱,「雲雀學長,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嗯,再旁邊一點點……」
眯着眼眸發出貓一般的咕噥聲,肌膚泡在熱水中被薰得粉紅的雲雀少女懶洋洋的呢喃道,任由俊美的邪氣少年為她服務,光看畫面的話這兩人的相處美得就像幅畫,但那油鹽不進的淡定模樣卻讓芯子是軟萌少女的邪魅少年氣得咬牙,把手上泡泡洗去的玉子嘟嘴捏住了對方的臉頰,氣憤無比的往兩旁拉,「聽我說話啦雲雀學長!」
「……哇喔,你膽子不小么。」
被捏住臉頰的雲雀少女沉默了片刻,那軟綿綿的聲音似乎有了古怪的停頓,然後她慢條斯理的將手掌挪向遮住自己雙眼的毛巾,玉子忙改成握住對方的手腕,可憐兮兮的呢喃道,「……我錯了,對不起。」
「呵……」那被吃死死的懊惱口氣讓雲雀少女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笑,明明是自己聽習慣的聲音,卻硬是因為那沐浴的水氣而顯得異常低沉性感,玉子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加快了些,她忙拍了拍自己的俊臉,然後轉開花灑沖洗著對方滿是泡沫的髮絲。
不過少年玉子這邊是退縮了,雲雀少女那頭反而是迎頭趕上(還是說窮追猛打?),靠着浴缸後腦仰躺在邊沿的雲雀恭彌還是扯下了自己臉上的毛巾,那雙烏黑明澈的眼眸不帶一絲雜質的看着玉子,「好吧……那麼你有什麼意見?」
「你──你怎麼可以把毛巾扯下來!」
本來正在洗少女髮絲的玉子傻眼了,她呆楞了片刻,然後慌張的拿起水柱開始對雲雀少女進行面部攻擊,不過這種愚蠢的攻擊自然很輕鬆的被總裁芯子的現役少女豁免,面無表情握住玉子手腕的雲雀恭彌眯起眼眸,懶洋洋的呢喃道,「我沒看你,再說反正是我自己的東西,就算看到也沒問題。」
「什、什麼叫你自己的東西?這是我的身體!」
玉子因為對方拽住自己手腕的動作而心虛的甩了甩,但云雀恭彌卻在鬆了手后慢悠悠的從浴缸中站起,雲雀少女隨意將烏黑蜿蜒的髮絲擰了擰后攏到腦後,似乎完全沒裸身自覺的凝視著玉子,悠哉的眯眸,口氣無比霸道又理所當然的呢喃,「我說過要負責,所以是我的了。」
「負責什麼的不是這樣用的吧!」
慌慌張張開始找浴巾的玉子連忙想用寬大的布料包住少女的肌膚,但被披上浴巾的雲雀少女卻突兀的扯住玉子少年的衣領想把他扯近,玉子本能的想後退,但一個靠近一個倒退再加上浴室地板滑的結果,便是六道少年的身軀眼冒金星的成了肉墊。
「唔……」摸著後腦呻吟的玉子突然一僵,因為她感覺到了懷中幾乎衣不蔽體少女身體的柔軟……明明是自己的身體怎麼還會有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這畫風有點不對啊……
少女在心中吐槽歸吐槽,不過比起吐槽還有一件更迫切的事情得處理,那就是此刻正捧起她的面龐用意是不讓她逃跑,但姿勢卻擺得很像打算強吻的雲雀少女:「……不然,你說的負責該怎麼用?」
媽媽……我再也不提嫁不出去了,求放過……
屬於六道骸的長睫僵硬到連眨動都不敢,玉子抖動了下薄唇,那雙唇瓣因為緊張和不知所措而顯得有些發白,雲雀少女的拇指於是壓上了那兩片薄而柔軟的嘴唇,暗色的眼眸微微眯起,髮絲上的水珠因為低頭的動作一滴一滴的落在玉子少年因為跌倒而衣襟微微敞開的胸膛,在濡濕了那本來就不厚的布料的同時也順著敏感的肌膚滑落。
那沐浴后甜美的香波味彷佛透著無聲的誘惑,誘使玉子不知不覺的把手扶上了對方的肩頭,當然,某前少女堅持她只是想推開對方,但看着屬於自己俏臉那粉嫩唇瓣緩緩靠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玉子的腦中卻是一片空白,也真的空白了。
####我是說過黑曜篇是鳳梨專場以為是給雲雀發福利的你們真是太甜了的分隔線######
「KUHUHUHU……我從輪迴的盡頭回來了……哦呀?」
在閉上雙眼后緩緩重新睜開的雙眸透著冰藍和火紅,好不容易恢復了狀態奪回自己身體的六道骸表情空白了下,有些茫然的看着俯在自己身上全身赤☆裸只披着一條浴巾的嬌小少女,因為這衝擊而腦袋瓜當機,感覺嘴角有什麼甜甜氣息的少年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瓣,而被置換回來的玉子則是眸中含淚的伸手拿過了旁邊的木製臉盆,渾身顫抖的拎起。
「等……等一下……」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六道骸試圖制止暴怒的炸毛少女,但淚眼汪汪的玉子卻已經毫不猶豫的拿起臉盆開始對準少年的後腦杓猛砸:「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忘掉忘掉不管你還記得什麼通通都忘掉啊啊啊啊啊……」
咳撲……
懷着偉大理想立志殲滅所有黑手黨的鳳梨少年卒於十四,至於他為什麼倒地前還含淚比了個大拇指?
……咳咳,提問時間,如果妹子是用雙手拿臉盆砸人的話會怎麼樣?玉子姑娘你搞不好真的得找鳳梨先生負責了!
而另外一頭,從床☆上睜開眼眸的雲雀恭彌茫然的眨動了下眼帘,在發楞很久后,他的指尖撫摸上了自己的唇瓣,下意識的舔了舔。
「沒咬到啊……」他呢喃著,帶著自己也沒發覺的孩子氣和懊惱,但隨即那削薄的唇瓣又愉悅的揚起,翻身下床的雲雀恭彌看着發現自己醒后馬上衝進來的草壁哲矢,臉上的表情是毫不掩飾的張揚恣意,「草壁,我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而依然在牆上的寒風中苦等的山本少年則是突然打了個噴嚏,「……奇怪,難道有人在想我么?」
不是想你,是想你的妹子喲……
我們在這裏默默為企圖跳牆爬進房子裏結果被山本少年一刀兩段的丘比點蠟,於是丘比什麼的,果然是死死更健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