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身體被突然填滿,*腫脹,安言忍不住弓起腰身,疼叫出聲。
潮水席捲而上,絲絲綿綿牽扯着每根神經,他堅硬的抵在裏面一動不動,任由她不住顫慄擠壓,無法自控。
他居高臨下,睥睨一切,眸色黑濃如墨,看着昏黃燈光下,她的臉由青白一點點漫上靡色紅暈,額頭蓄滿細汗。
看上去毫無動作,她卻已累極,再不復適才的果決清冷。
慕文非感到極為受用,忍不住把汗意涔涔的虛弱女人一把撈進懷裏,按着她的臀抵向自己,安言只覺渾身都力氣都被這一下抽走,每個毛孔都已筋疲力盡。
“別……不要……車門沒有關”
她語意嗚咽,斷斷續續。
“這裏渺無人煙,就算是有人來了看見車子也會遠遠繞開,沒有人會過來打擾,你可以盡情的叫。”
他喘息粗噶,語言輕佻,側首含住她一邊耳唇,惹得她渾身一顫,小腹緊縮咬的他更緊。
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安言難堪的閉上雙眼。
悶熱瘙-癢的快感從連接處四散開來,無法忍耐,他握着女人半邊股部狠狠一頂,喘息着道:“睜開眼。”
被折磨的無法,她咬牙把頭歪向另一邊。
車窗外,夜色蒼茫,月影孤寂的倒映在湖中央,似夢非夢,她緩緩睜開眼。
“欠收拾。”他手握住女人一側的柔軟,用力捏住,身下又是一陣頂弄。
車身震顫,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不斷傳入耳中。
她幾乎咬破雙唇。
他抵開她的唇瓣,身下動作不停,一下更比一下狠絕,直至一股熱流噴洒在她裏面,他還是不放過她,一直埋在她裏面。
她真的怕了,顫着嗓子央求,“求……求你。”
慕文非伏在她身上,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一隻手理着她耳邊汗濕的碎發,“求我什麼?”
安言無力的眯着眼,嗓音嘶啞,“不要了,文非,你放過我吧。”
“佛法雲,諸行無常,世界上任何的事物都是變化着的,而非恆定不變,因為存在是有條件的,有條件的東西都是變化的,是無常的。”他俯身輕啄她眼下淚珠,長長嘆息,“明明知道一切徒勞,你又何苦?”
她張了張嘴,嗓子乾涸,已經再也發不出聲。
他再次抬頭,佔據了她的一切,主宰她的沉浮,一次又一次。
“慕總,北美電話。”
慕文非接過電話,語氣愉悅,“喂?”
電話里傳出意料之中的暴喝。
“慕文非,你膽子夠大的,誰准許你擅自出售瓊華科技的?!”
慕文非手扶玻璃,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全城景色,眸光幽亮,唇邊弧度性感迷人,嗓音清冽,“作為大陸公司的總決策人,集團重大項目資金周轉困難,全靠底下人跑未免太不近人情,我總得想個解決策略,以解燃眉之急,瓊華科技歷年收益都排在集糰子公司中下等位置,恰好又有人願意接手,我也是權衡各方利弊才得出這麼個折中之法。”他頓了頓,似是嘆了口氣,緩緩道:“趙總,我也是儘力了的,希望您能夠看清形勢,不要冤枉好人。”.
對方沉默,他知道那是在隱忍,不久,那邊說,“這樣吧,你先不要簽,等我回去再做決定。”
他笑笑,“恐怕時間不等人。”
“這麼大的決策被你擅自敲定,你父親知道后他是不會高興的。如果從澳洲坐專機回國,恐怕比我這裏還要快。”
“我知道他是不會回來的,這個瓊華科技,您應該比誰都清楚。”
“你……”
“關於這個公司,我可是廢了不少心血……這樣吧,我答應,在您回來之前,我是不會簽字的,畢竟那是您辛苦扶植起來的,有些決定還是您來做比較合適。”
幾乎是立刻,“好,我這就乘最近的班機回去。”頓了頓,似是勸解,“文非,有些事情,看到的未必是真相,希望你不會被表象迷惑,錯怪了好人。”
“放心,我的腦子還不至於蠢到任人擺佈的程度,趙總,你大可不必為我如此費心。”
“好……”
電話里傳來機械忙音,他嘴邊的弧度一點點消失,最後化為冰冷肅殺。
七天,她被關在慕宅這座大牢籠里,進出都有保鏢跟隨,半點自由都沒有。
而且她的電話只能接通家裏的幾個人其中不包括國際長途,其他人的號碼只要撥過去就會直接接通慕文非的私人電話,而且每次通話都有錄音,通話結束后直接上傳到慕氏公司的電腦里。
慕文非曾警告她不要試圖聯繫其他人,否則後果自負。
那天她嘗試撥通周子淞的電話,沒想到接電話的竟然是慕文非,她瞬時嚇出一身冷汗,趕忙撂下電話。
當晚,慕文非折磨的她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後來她學乖了,不再聯繫其他人,更不試圖反抗,重新開始寫書,這樣的日子她簡直駕輕就熟,只不過不同的是,以前是她封閉自己,現在是她被人禁足。
夜色深沉。
咚咚咚,敲門聲。
安言趕忙關掉電腦,起身,打開門。
門口是管家。
管家今年已經六十多歲,頭髮花白眸光矍鑠,這幾年一直都是他在幫忙打理慕宅大小事物,安言甚至包括慕家人都對他敬重有加。
“少夫人,少爺回來了,今天氣色不錯,您……”
管家的話沒有說下去,安言知道他的關切之意。
安慰道:“梁叔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她下樓走到大廳的時候,慕文非恰好走進門。
四周傭人都懂眼色撤了下去,大廳安靜的都能聽得見鐘擺滴答滴答擺動的聲音。
“吃飯了嗎?”她隨口問,走到他身後熟練的替他脫下外套。
“嗯。”他的回答簡潔明了,低頭打開袖口扣子。
她沒發現他哪裏氣色不錯,反而覺得他神色深沉,看不出情緒,拿着衣服看着他走到沙發處,才開口,“我去給你放熱水。”
浴室里,熱氣蒸騰,她牢記他不喜歡太熱的水,調了幾次才把池中水調到適合溫度。
注意力集中過久,熱氣熏染的她面頰暈紅,頭腦發脹,她走到洗臉池用涼水拍了拍臉才清醒許多。
等她回過身來,男人正抱臂看着自己,目光曖昧在她身上梭巡。
她臉頰又是一熱。
“水放好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身體被一股勁力拽了回來,整個人撞上男人堅實的胸膛。
掙扎中,他的浴袍敞開,露出麥色肌膚,安言一隻手不偏不倚恰好按在那肌膚上,想抽手已經來不及,人已經被打橫抱起。
撲通一聲摔入方形浴池的那一刻,她結結實實的喝了幾口水,身上的衣服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滋味很不好受。
撲騰着想要往外爬,可腰間的手臂禁錮着她,很快的,衣服被一層層剝落,光裸的背後貼上一副滾燙的身軀。
水溫適中,但是水汽氤氳,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心裏明白,歇斯底里只能適得其反,於是央求道:“文非,別這樣。”
“別怎樣?”灼熱的硬物猙獰的抵在她腰股間,順勢向下滑,她頓時沒了呼吸,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
“不要!”
男人恍若未聞,在她身上揉弄幾下,最後握住她的飽滿,身體往上移送,盡-根沒-入。
她大口大口喘息,身體裏一陣緊縮,惹得男人喘息粗重,身-下用力更猛。
浴池裏做了一次,男人似乎沒有滿足,到了床上更加變本加厲。
直折騰到深夜兩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安言起床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下床之後腿有點軟,差點摔倒,因為扶着床邊才幸免於難。洗完澡下樓吃早飯,確切的說應該是午飯。
一小碗白粥,還有一大碗補湯。管家說這湯補身,叮囑她務必喝。
她從小沒有挑食的習慣,湯雖然難喝了點,但也能勉強咽下去。
吃完飯原本要回書房繼續寫書,走到半路才想起來,忘吃藥了。回到卧室翻抽屜,三個抽屜里竟然都沒有,翻到一個瓶子也是空的,想想也是,最近這段時間頻率有點高,每次都要吃藥,葯很快就沒了。
腰眼兒發酸,元氣不足,她現在也沒有力氣出去,索性又在床上躺了一下午,下午四點的時候才收拾妥當準備出門。
她去了藥店,買了那種提前七天服用對身體損害較輕的葯。因為身後跟着人,也無心逛街,坐上車后就吩咐司機回慕宅。
回到家后,她看到了闊別一年零三個月的家人。
趙婕皺眉瞧她的臉色,“你怎麼搞的,面黃肌瘦,慕文非都不給你飯吃的嗎?”
“趙總可是在冤枉好人呢,就算她不要,我也會喂她。”男人眉梢輕挑,嘴含笑意的看着趙婕,從身後撈過安言僵硬的身體,低頭輕吻她的發頂,語氣是讓人瑟瑟發抖的寵溺,“告訴你的好姑姑,我對你是有多麼體貼入微。”
他故意把姑姑那兩個字咬得很重,趙婕的額角突的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