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鄒念失算了,阮聿堯全程都很享受嘛(加更,虐林素!)
眾多酷愛泡夜店的女人們穿梭在夜店裏,林素這一身打扮,無疑是性感女人們當中比較奢侈與華麗的。
她到了位置上,把包放下,一邊整理着短裙坐下一邊四處張望,怎麼阮聿堯還沒來?
“小姐,請問您要喝點什麼?”服務生走了過來,靠近而站。
林素搖頭:“先不要,我在等一個人。”
“好的。”服務生點頭離開。
林素抬頭看了看夜店裏,她從包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才八點十幾分而已,她想,也許他是在路上堵車。林素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拿出補妝的東西開始補妝,粉唇嘟起,在她眼中自己的嘴唇已經是百分百的嬌艷欲滴,整個臉上的妝容亦是非常精緻,不是特別妖艷,她觀察之後認為,阮聿堯是不喜歡妖艷女人的。
至於裙子非常的短,胸部也露了,她認為這些性感是必須要有的,這個男人也許不喜歡女人的妝容,嫌棄女人臉上過多的化妝品很臟,但是,女人性感白/皙的身體,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她就一直等,幾分鐘之後,一個服務生送來了一瓶烈酒和一打啤酒。
“小地弟,我沒有要酒啊。”林素抬頭微笑地說。這才看到,這個服務生不是剛才來問她點一些什麼的那位了。
服務生說:“對不起小姐,是定位子的人很早之前就點完的酒。”一邊說著,男服務生一邊打開了那瓶烈酒。
這個男服務生的微笑,特別純凈,林素對這樣乾淨的小地弟一向無法拒絕,任由服務生打開了酒,伸手拿過酒瓶說:“小地弟,謝謝你了。”
“客氣,您慢用。”然後男服務生退下了。
林素倒了一點點,只抿了一小口。
有了前幾次的教訓,她不敢再喝醉酒了,也不敢一點就點這麼多的酒,尤其是烈酒,更是不敢在有阮聿堯的場合里喝醉。
前幾次,阮聿堯皆是成功的把她灌醉了,醉了之後她都幹了些什麼,說了些什麼,她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一次,是家中監控視頻里的回放畫面,不該說的話她說了一堆,至今想起來這件事她還沮喪氣憤。
阮聿堯利用她,她知道。
為什麼明知被利用卻還是堅持和阮聿堯見面呢?
——林素是不服。
她不服氣自己被阮聿堯白白利用,他要從她的口中套出什麼話,那總要付出一點代價的,或者給多多的金錢解決這件事,或者給她他健碩的身體。林素知道,阮聿堯的身體不光是她林素在覬覦,相信近距離接觸過阮聿堯的女人都不會有抵抗力,聞到他身上的味道,心會不由自己砰砰的跳起來,他那麼成熟迷人。
此時林素想起了鄒念那個女人,粉唇碰着酒杯冷笑,小聲地嘀咕:“包括你鄒念,一定是被阮聿堯弄得很爽吧?呵呵,你的身體哪裏配得上?”
她又喝了一口酒。
夜店裏,兩個男人在偏僻的地方站着,一直注視着林素的背影,手拿牛皮紙袋的男人問:“要不要把她叫到洗手間?”
“不要,阮總說千萬不要留下我們故意威脅她的痕迹,等她去了洗手間,我們再去找她。”另一個男人說。
中間阮聿堯來電催了一次,問,怎麼樣了?
兩個人都有點着急,但也不敢出任何差錯,只能等着林素喝幾口酒,再喝水喝多了,去洗手間。
終於,林素拿起了包和手機,門口的兩個男人猜測,她可能是要去洗手間。
拎着牛皮紙袋的男人,立刻撥通了一個電話,“把警示牌撤掉!”
洗手間那邊,帶有“洗手間維修中,暫停使用”字樣的牌子,被一個保安人員給撤了,扔到了一旁的一個儲物間裏。
辦完這件事,保安人員迅速撤離。
這家夜店裏的男女洗手間挨着,走到門口,男的往男洗手間那邊走,女的往女洗手間那邊走,林素走到了門口,邁步往女洗手間那邊走了。
這時洗手間外面走廊的十幾米處,有不知道這邊洗手間停用的客人,打算進去,可是都被保安人員給攔住了,說不好意思,洗手間暫停使用正在維修,大家要是等不了,可以先去對面大街上的公共廁所,委屈一下,實在抱歉,正在抓緊維修。
客人一臉不滿意,但也沒辦法,轉身時問了一句:“還得維修多久呢?”
保安人員陪上笑臉:“很快,很快,大概還得半個小時左右。”
客人回到座位上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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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長長的走廊這邊靜下來了,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和另一個男人過來,對保安人員說:“在這看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一定。”保安人員點頭。
兩個男人走向洗手間的方向,中途接了一個來電,站住,一看號碼是夜店管事經理打來的,讓他們快一點,半個小時的時間爭取搞定,不能再多了,怕有人鬧事舉報,這邊亂起來就不好了。
“放心吧,半個小時一定搞定了。”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收起手機。
女洗手間裏,林素很快的解決完出來,她把包包放在一旁,邁着緩慢地步子到洗手池前洗手,她洗完了手,迅速烘乾,這個洗手間沒人讓她詫異,不過好像也沒什麼事情,無聊地拿出手機準備打給阮聿堯,問他怎麼還沒到?是堵車還是什麼事情被耽擱了?
手指剛按了下幾個鍵子,她感覺到洗手間門口有人,她抬頭,就看到兩個男人站在女洗手間門口,林素擰眉,趾高氣揚地看着這兩個打扮普通的中年男人:“看什麼看?這是女洗手間,你們不認識上面的字嗎?”
“林素小姐,我們哥倆兒認得字,找的就是女洗手間,找的就是林素小姐你。”其中那個拿着牛皮紙袋子的男人走了進去,被林素惹的,眼神稍稍顯得不善。
“你們找我幹什麼?”林素手中攥着手機,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聽出了幾分不對。
她的胸部,因為情緒緊張而起伏着……
拿着牛皮紙袋子的男人在林素猝不及防時一下撲了上去,用手捂住了林素的嘴巴,另一個男人立刻上來禁錮住林素的雙手,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條領帶,纏住了林素的胳膊,打了一個死結。
“唔……啊嗚嗚……”林素的嘴巴,被捂着。
她急的臉色變了,手機摔在了地上,她被逼退到了一個角落裏,林素搖頭,她是在求饒,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惹了什麼人。
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問她:“林素小姐,你的女兒,她欠了我們很多的錢,你當媽媽的知道這件事嗎?”
“……”
林素怔了一下,看着眼前這個捂住她嘴巴的男人,搖頭,用力地搖頭。
“你女兒平時花錢如流水,渾身名牌,還有更大的開銷,買跑車,賭錢,這些你都不知道嗎?你女兒說,她爸爸幾乎不給她錢,她媽媽,偶爾給一些錢,但是給的很少很少,導致她必須要借高利貸來維持奢侈的生活……”
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編造這些話欺騙林素,讓林素信任自己的女兒的確是借了高利貸,是有根據的。
阮聿堯了解卓家的情況,卓市長不給林素太多的錢,給的很少,林素自己要用這筆錢,給卓笛的就更少了。拿着牛皮紙袋子的男人這樣一說,林素一定相信卓笛借了高利貸,因為平時卓笛用錢是有限的,林素嚴格控制女兒花錢的數字,她一定會想,女兒缺錢了借了高利貸。
拿着牛皮紙袋子的男人繼續說:“你的女兒現在我們找不到,所以我們只能找你,她欠了我們七百多萬,這還是不算利息的,你這個當媽的,考慮考慮,幫你女兒還上這筆錢?”
林素搖頭,嗚嗚的說不出話。
“我放開你嘴巴一下,但是千萬不要喊人,因為這裏沒人,不要自討沒趣受教訓!”牛皮紙袋男人非常凶的說。
林素點頭,嘴巴被鬆開,她說:“我真的沒有錢,我現在的存款馬上就要用光了,我沒有辦法替我的女兒還錢,我還不知道去哪裏弄錢,況且……況且,她也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們去找她!”
這個時候,林素是很識相的,她從未成年時期就在混社會了,什麼下三濫的男人都見過,她怕挨打,怕有比挨打更嚴重的事情發生,這些追債的人都不要命的,也非常狠,教訓人剁掉人手指的比比皆是。
她嚇得發抖。
“不是你的女兒?開什麼玩笑!少糊弄我們!!”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按照阮聿堯交代的大概意思問道:“你不承認,如果我放了你,回頭我們去找誰?你的女兒現在行蹤我們把握不準,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上了,你說,叫我們怎麼放了你?”
林素想了半晌,她說:“我……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女兒在哪裏。”
“我們憑什麼相信?”男人問。
林素指着地上自己的手機,此時手機剛好響了起來,在地上震動,顯示的號碼是“堯”一個堯字。
“不準接!”男人威脅。
林素看着那個號碼,猜測,阮聿堯應該是到了夜店了,在找她了。
可是,她的情況不能接聽。
不多時,手機鈴聲停止了,剛停止,又響了起來,是阮聿堯在一直撥打,這很正常,林素更加確信是阮聿堯剛抵達夜店,沒看到她,在打電話找她。
林素很急。
直到手機震動再次停止,並且沒有再打來,那個牛皮紙袋子男人才拿起地上的手機,給了林素,林素的手被綁起來了,沒有辦法拿住手機,牛皮紙袋子男人問她:“告訴我,怎麼解鎖?”
林素說了一串密碼。
另一個男人操作了一遍,很快,手機鎖解開了。
按照林素說的,打開了手機里存的,是她女兒卓笛去的地方,行蹤路線,全部看了一遍,發現她女兒如今人在廈門,今天上午她女兒還傳了照片到林素的手機里。拿着牛皮紙袋子的男人問:“你女兒換了手機號碼?”
“不是,她沒有帶手機,是她身邊的人幫她照的,看到了吧,沒有一張是她的自拍照,都是別人拍的。”林素說。
有了手機作證據,算是問出了卓笛的行蹤。
牛皮紙袋子男人出去,在沒人聽到的地方,打給了阮聿堯,對阮聿堯交代了一下,問到:“阮總,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嗎?”
“不需要了。”阮聿堯知道了卓笛去過的地方,和現在身處的地方,就已足夠。
阮聿堯讓他們小心一點,不要暴露了身份,然後阮聿堯滿意地開車離開,爛攤子,交給這兩個人處理,這兩個人幫助阮聿堯做了不少事情,當然,報酬不低,這兩個人做事很靠譜,即使胡來,也一向是胡來的很謹慎有分寸。
黑夜的路上行駛着一輛路虎,阮聿堯打了一個電話找人幫忙:“馬上聯繫一下廈門那邊的警方,去XX酒店XXXX號房,我要找的人就在那裏。”
他沒有報案說卓笛失蹤,這一切是為了卓市X考慮,如果一旦找起卓笛這個人,泄露了卓XX的個人生活**,就不好了。現在他和卓是合作關係,卓對他來說也有重大的利用價值,不好鬧掰。
警方現在可以去直接去找卓笛,並扣押住,因為他讓自己的大哥找了關係,現在,他需要去補一個卓笛失蹤的立案手續,日期前天。
前天立案之後,今晚找到人,又合理又快速,瞬間解決完了這件事情,麻利乾脆,保證不會再牽扯到其他人。
阮聿堯的手機響了,他接起。
聽了幾秒鐘他開腔道:“你們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去酒店帶走人,否則,那邊的人得到消息會再一次失蹤,我不想事情鬧大,把人帶回來B市就好。”
說完,他再一次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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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裏面,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在外面打電話,一直沒有聲音。
女洗手間裏只有林素和另一個男人,起碼要拖延十幾分鐘的時間,男人得捂住林素的嘴巴,所以兩個人身體貼的特別近。林素一雙白白的大腿暴露在外,特別誘人,上下起伏的胸部,讓這男人看的血脈噴張,聞着這股女人身上的味道,加上是在洗手間洗手台前,思想已經開始往那方面se情的事情上想了,身體上的感覺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下身,漸漸硬了起來,帶色的眼睛盯着林素的胸脯,玩味起來。
林素厭惡地看了這個人一眼!
好噁心的男人!
大概十幾分鐘過後,阮聿堯來了消息,人已經成功抓到。
外面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回來洗手間,說道:“放了她,我們先撤吧。”
然後嚴肅的警告林素:“不要試圖找我們,干我們這行的也不是你能玩得起的,看到了嗎?對你不利的一些證據在我們手上,要對付你,我們一定是提前跟蹤你抓住了你的把柄,否則我們敢就這麼放了你?”
這話,長個腦子混過黑暗社會的都會相信,林素就不敢不信。
林素懼怕地看着這兩個人,手被解開了,她拿起了包,撿起手機,在這兩個人的注視下,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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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時,林素還特別的小心。
但是當林素看到了走廊那邊徘徊着一個保安摸樣的人,她就囂張了起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不清楚那個保安也是他們的人!
林素轉身用手指指着那兩個羞辱她的男人,尖酸罵道:“你們兩個,會遭到報應的!我不會去找你們,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但是,那不是因為我怕你們,是因為你們這些流氓地痞的身份太賤了,不配讓我浪費時間!還有那個,一副對我垂涎的樣子,癩蛤蟆,就別想着吃天鵝肉了!我和你們……”
話未說完,林素再次被捂上了嘴巴,被罵了一句“踐人!”然後被垂涎她的那個男人拖向了洗手間。
林素的包和手機再次掉在了地上……
她瞪大眼睛看着那個保安人員,那個保安看着她被人拖走,但是保安人員並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完全是當做沒有看到,這讓林素非常意外!
這一次進入洗手間,她才真正反應過來,這洗手間一直都沒有人進出,是這些人早就設計好的?那麼,那個保安人員,也是……
“踐人!”到了洗手間裏,林素挨了一巴掌!臉被打的瞬間紅了起來。
她歪着臉,臉被打的貼在了洗手間門上,後背被撞的傷了。
“biao子,給我過來!”其中一個男人扯過她,非常粗lu,再次用地上的領帶綁住了她的手腕,打了一個大死結!
那個男人怒氣沖沖,全身都是需要發泄的火氣,轉頭說:“大哥,今天我要教訓教訓這個女人!拿膠帶來!”
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拿出膠帶,給了老二,那個男人用膠帶封住了嗚嗚掙扎踹人的林素,洗手間內,徹底沒了女人喊叫的聲音,只有呼吸。
“這樣對她不太好吧?要是被知道……”拿着牛皮紙袋子的男人說。
阮聿堯交代辦事,沒人敢多做什麼別的,這個女人的確最賤該打,但是,二弟要幹什麼他這個當干大哥的一清二楚,不知道阮先生知道會不會生氣發火?
“沒事,大哥,她不說我們不說誰知道?你不來我可來了!”男人解開皮帶,釋放自己,朝林素殲笑:“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他媽的高貴!!”
拿着牛皮紙袋的男人把女洗手間的門關上了,在內反鎖,哥倆兒好久沒碰女人了,這次,乾脆當做是送上門的福利,接了不少類似的任務,但是還沒有是針對女人的,這是頭一次,以往都是對付男人!
林素後背摩擦着洗手間隔門的門板,搖頭,眼睛驚恐的睜的很大!她的雙手被綁住在後面,嘴巴膠帶封着,光靠一雙腿什麼用都沒有,根本跑不出去,但她很反胃這兩個男人,自她接觸男人那天起,就是只接觸樣貌和身份自己喜歡的崇拜的!
她要跑出去,卻被揪着頭髮拽了回來,男人一個巴掌再次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臉上,瞬間林素本就腫起來的臉上更紅腫了,她的嘴角有些被扇破了,流血。
她喘着氣,受不了地差點倒在地上,被打的耳鳴了,眼冒金星,男人的力氣是那麼大!
男人粗bao地伸手扯掉她的衣服,用力蹂躪着她的身體!
她全身都疼,在她額頭疼的冒出汗珠時,男人進入了她的身體裏。
蠻橫的衝撞!
完全不管她的死活,就是只為滿足着自己!
林素的身體被搖晃的大幅度衝撞着門板,男人有點激動,粗魯的很快完成了一次,馬上又進行了一次。
等他完事兒,他的干大哥接上。
一個比一個粗bao……
林素被折磨的汗水和眼淚直流,下ti流出了一點血,火辣辣的疼痛,她全身瑟瑟發抖,咬緊了牙齒接受,等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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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半多,林素一個人蜷縮在洗手間裏。
地上扔着牛皮紙袋男人給她撿回來的手機和包,現場的領帶和一些淫hui物都經過了處理,夜店這種地方,經過的女人還以為她受了情商蜷縮在那裏哭呢,誰能安慰?不熟也不認識的。
她的身上披着一件衣服,一個男人的大衣,遮住了身體上的傷痕。
林素看着手機,手機上有幾個阮聿堯的來電,她不敢接,也有沒接聽到的他的來電,她擔心阮聿堯在夜店裏,所以一直不敢出去。
直到阮聿堯發了簡短的短消息給她:改日見。
林素鬆了一口氣,拿起手機和包,跌跌撞撞的出了夜店,低着頭,怕人看到她臉上的傷痕,經過夜店裏面時,燈光照射在她臉上,五顏六色的燈光下根本看不到她的傷口,出了夜店,她迅速的跑向了自己的白色跑車。
到了自己的跑車上,她把強bao她的男人的衣服扔下去!狠狠扔下去!
她開着快車,衝上了路,往家的方向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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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
醫院裏鄒母準時來了,帶了營養的雞湯和粥,向陽換班,離開了醫院回公寓睡覺。
剛出醫院,上了自己的車她就接到了陸元的電話,向陽一邊啟動了車一邊接起,扶正了藍牙耳機說道:“還好,不是很困,我昨晚和念念一起睡覺的,早上一起醒來的,睡眠正常。瞧你說的……念念引產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我不准你這麼說,我生病了她一樣會這麼照顧我,換成是你,那就不一定了。”
陸元玩笑地說:“好姐妹和老公,哪一個重要?他阮聿堯幹嘛不去照顧?沖啊。”
向陽嘆氣:“首先,我們在一起只是玩玩,早就說過,我也沒有管誰叫老公的愛好,要是你的其他女人愛這麼叫你,你去找她們玩兒。其次,你這麼說你小心我告訴阮聿堯……說你控訴了。”
向陽把車開出醫院,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車輛進入醫院,她皺眉,對陸元牢騷了一句:“唉,蘇正東來了。”
“是誰?”陸元在那邊問。
“就是念念的合法老公啊,馬上變成前夫的那個,鞍前馬後的表現着呢,偏偏念念媽媽還對他印象不賴……”向陽最後看了一眼蘇正東的車,然後踩油門離開了醫院範圍內。
兩個人聊了一路,向陽到家說要洗澡了,“我掛斷了,等我睡醒再聊。”
“你不上班?”陸元問。
“不上班啊,我請了半個月的假。”向陽說。
陸元嘿嘿笑:“我去找你,你家。”
“幹嘛?”
“你說幹嘛,好幾天沒碰你了,”
“滾啊,別來我家……”向陽一邊說一邊脫衣服。
陸元隱晦地問:“你不會有人了吧?”
“關你什麼事!”向陽掛斷,並且關機,準備洗澡睡一個安穩的覺,不想被任何人打擾睡不成。
醫院裏,蘇正東來了就接過雞湯的碗和勺子,非要親自喂鄒念喝湯。
鄒念無語了:“蘇正東,我身體是虛了一點,但我手腳沒問題的,你能不要照顧殘疾人一樣照顧我嗎?”
病房裏來了一個護士,一直沒走,打掃一下這個打掃一下那個,時不時的偷看一眼鄒念和蘇正東,就是不出去病房,鄒念瞧了護士一眼,不過也沒當成怎麼回事。
大概十幾分鐘之後,護士出去。
在走廊拿出手機打給了董助理:“您好,鄒小姐的老公又來了。”
“我給你連線別人,你再說。”董助理道。
護士點頭:“好的。”
連線完畢,護士仔細地說道:“鄒小姐的老公又來了,纏着鄒小姐,親手給鄒小姐餵了雞湯,總之就是很細心的照顧,鄒小姐也沒有辦法拒絕,不能生氣,然後鄒小姐的媽媽好喜歡這個女婿呢。”
那邊聽了掛斷。
阮聿堯在辦公室中點了一支煙,心情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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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7點,阮聿堯說要過去醫院陪她吃晚飯,鄒母那個時間已經離開醫院,他來剛好。
如果他來了,向陽就不用來了,阮聿堯一個人陪着她就行了。
女兒住着單獨的病房鄒母是嫌棄貴的,但阮聿堯堅持,至於溝通的工作,只能是鄒念跟自己母親溝通,還好過程不太難。
晚飯很豐盛,是他開車回阮家帶來的。
“好吃嗎?”他問。
男人拿着勺子,一勺一勺地喂着鄒念,鄒念咳了一下,不太適應,早上被蘇正東喂着喝湯,她已經覺得夠折磨人了,這會兒換成阮聿堯喂她吃飯,鄒念覺得壓力好大,每一口吃的都是既甜蜜又惶恐。
“別喂我了,你也一起吃啊。”鄒念說。
她是在床上靠着的,阮聿堯不是跟蘇正東一樣坐着喂她吃東西,他是站着的,為了喂半躺着靠着枕頭的她,所以他俯身氣息就在她眼前,好看的手指拿着一個勺子,一口一口的餵給她吃。
鄒念這樣的姿勢,也完全是被他逼的,他湊的越來越近了。
“我不餓,我喂你吃完。”他說,眉眼淡淡。
鄒念無奈了,他今天晚上這是抽什麼風,這會兒和他往日的做派完全不一樣,天壤之別,這會兒他像個跟人鬧脾氣的小孩子。
終於,鄒念一口一口的吃完了。
還有湯,居然——也是雞湯。
鄒念搖頭:“我絕對不喝了,早上我媽給我帶來了雞湯,不想再喝了。”
“扔了可惜。”他說。
鄒念想了想說:“那就你喝吧,我喂你喝……不然真的扔了,我早上喝多了雞湯,整個人都不好了……”
阮聿堯思考了一下,喂他?
他點頭:“好啊。”
鄒念想要報復他一下,讓他嘗一嘗被人喂着吃東西喝東西的難受滋味,她一勺一勺喂到他的唇邊,可是,明顯是鄒念失算了,阮聿堯全程都很享受嘛……
喝了一半,阮聿堯攥住鄒念的小手,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細膩光滑,他低頭親了一下抬頭說:“不喝了,我很感動。”
他習慣性地起身漱口,鄒念喝了水。
他重新回來,站在病床邊俯身,大手摟住她的後腦吻上她的額頭,“真的很感動,偶爾,我是一個非常容易滿足的男人。”
“這就滿足了?”鄒念嘟嘴。
她似乎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嘟嘴,阮聿堯垂眸看到,心跳愈發強烈,把她抱住狠狠的吻了下去,氣喘吁吁中,他說:“不滿足,滿足了今天,還有明天,怎麼可能會這麼快被滿足,我愛你,才剛剛開始……”
鄒念在他的氣息包圍下,心情明朗了許多,開心不止是一點。
她抬頭跟他接吻,環住他的脖頸,越吻越是瘋狂,只是現在兩個人都不能做什麼,只是以吻來彼此安慰……
她重新有了信心,等到不遠的將來,她會給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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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六點,阮聿堯早早的離開了醫院,擔心被鄒母抓到現場。
每一次他離開病房,鄒念都神經病一樣敏感,查找有沒有他留下的痕迹,其實任何痕迹沒有,他很謹慎小心,就連一根男人髮絲都未必會留下讓她看到,唯一鄒念能呼吸到的,只是他殘留在這房間裏的男性氣息。
阮聿堯回了阮家,母親病了,他叫了家庭醫生過來,過問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生病?母親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搖頭,說沒事。
上午10點,阮聿堯在集團大廈內接到來電。
他站起身:“你們到B市了?”
對方回答:“是的阮先生,卓笛小姐剛出機場,大概還有三十幾分鐘到市區,去過警局之後,要把她帶到您的公司嗎?”
“不用,中午我過去接她。”阮聿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