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寄人籬下,不如跟了我。
深度染指,總裁好心急,與其寄人籬下,不如跟了我。
兩個人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阮聿堯一開始很安分,是因為他怕她摔了,磕了,碰了。ai愨鵡琻
不過畢竟是兩個人一起洗澡,在一個空間裏,轉身間低頭間總會碰到對方的身體,何況男人的身軀高大,後來,乾脆阮聿堯就抱了她一會兒。
鄒念白/皙的身體上塗抹了沐浴乳,全是泡沫,在肌膚上很滑很滑,全部蹭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的身體摩擦,很舒服。
他的喉嚨間,發出一聲嘆息……
阮聿堯抱緊了她,把她箍在懷裏,下身頂着她的翹臀,手臂環住了她的上身,壓在了她豐滿柔軟的胸部上,吻着她濕漉漉的臉頰,沙啞低喃:“現在它就想進去……”男人的聲音,彷彿帶着一種磁性,緊吸着她的耳膜。
他的嚇體,硬硬的抵着她的臀部。
鄒念轉身,摟住了他的脖頸讓他低下頭,阮聿堯聽話的附身,鄒念直接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等我先洗完……”
結果是,阮聿堯比她先洗完的。
他出去抽了一支煙,抽完煙回來,鄒念已經洗完了,她身上穿着一件浴袍,轉身看到他,男人緩緩朝她走過來,下一刻,她就被身材頎長的他抱在了懷裏。
“陪我,到晚上再走。”他在她耳邊要求。
這一聲請求,瞬間點燃了兩個人渴/望彼此身體慰藉的感/官,身體炙熱起來,阮聿堯深深的吻她的唇,輕輕撫摸她的身體,片刻,身體下面的部位反應越來越強烈,他的手,轉移摸索在鄒念的雙/腿間。
“……嗯。”鄒念抱緊了他。
阮聿堯的身上,只穿了一件男士浴袍,浴袍下的身軀光/裸,男性/器/官從他浴袍的前襟支出,頂上了鄒念身體嬌嫩的肌膚……
“知道醫生叫住我,說了什麼嗎。醫生告訴我,上/床,要對懷孕的女人輕一點兒……”他吻她,嘴唇摩挲着她的肩頭,醫生的原話自然不是如此,只是,被他故意染上了幾分下流。鄒念渾身冷顫了一下,他的一隻手按住她的身體,大口的吻她的肩,另一隻手,解開自己身上浴袍的帶子。
他居高臨下的,解開她身上浴袍的帶子……
兩具身體,轉而躺在床上,溫柔又迅速的教纏在了一起。他握住支起來的直硬,放了進去,不敢過多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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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多,鄒念被阮聿堯送回了向陽的公寓。
向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忍住笑,問她:“晚飯你吃了嗎?”
“吃完了。”鄒念把包放下,嘆氣坐在了沙發里,這會兒她還不困,在酒店跟阮聿堯一起睡了幾個小時。
“我媽睡著了?”鄒念問她。
向陽坐在沙發的另一邊,電視開的很小聲,吃着零食點頭:“已經睡下了,八點不到就已經睡著了,我聽阿姨說,自從做完腦部手術之後,睡得就很早……困得也很早。”
鄒念點頭,母親的情況的確是這樣的。
“和陸元處的怎麼樣了?是認真的?”鄒念八卦的問向陽。
向陽想了想,輕鬆的說:“我們兩個先前沒有說明,就是在一起吃飯,看電影,購物,總之就是都沒有明說過什麼認真不認真的。這兩天談了一下,意見統一,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多金單身男人,和我這樣一個馬上就能構成剩女一詞的單身女人,在一起相處着,反正我們兩個暫時感情都是空窗期。”
“……”
鄒念抿唇,沒敢說什麼。
如果說兩個人不是認真的,那也許兩個人後來相處着相處着,就變成無比認真的了,感情的事情,還真的說不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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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早上六點半鄒念起床做早餐,把米放在鍋里,水還沒有放進去,就一陣噁心乾嘔的感覺竄上來,她放下手中的東西,立刻跑去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裏一陣乾嘔,眼淚嘔了出來……
心裏嘔的發慌,好像嘔的身體裏空了一樣。
她以為像往天一樣,難受一陣就過去了,誰知,今天特別的嚴重,十幾分鐘,鄒念在洗手間就沒有出去,甚至走一步,乾嘔的感覺都會上來。
懷這個孩子,她覺得每天早上的孕吐反應,都讓她感覺非常的辛苦。甚至這一刻鄒念想,一輩子就生一個孩子算了,保不準第二個會不會還有這樣的孕吐反應,簡直太難受了,若不是非常非常愛這個男人,她真的不想再生。
做早餐時,阮聿堯打來了電話。
鄒念看到是他的號碼,小心的看了一眼母親和自己的卧室,接了起來,“喂,你已經起床了?”
“你吃早餐了嗎?”他沒有回答,問她。
“還沒有,正在做早餐。”她說。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這麼早起來,辛苦對嗎。”阮聿堯關心道:“要不要我想想辦法,不要在那裏住了,地方太小,你們都會很辛苦。”
“……”
鄒念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她覺得這種處境很困難,不好安排,雖然他總是能想到很多辦法,並且實施起來。
“還好,不會太辛苦,我早起習慣了。”鄒念說著,聞到了白米粥的米湯味道,再次是一陣乾嘔的感覺上來,她捂着嘴走向了洗手間。
阮聿堯在那邊聽見,心疼。
他離開公寓,準備開車去自己的家中吃早餐。
鄒念這邊沒有了聲音,她放下了手機去的洗手間,阮聿堯拿着手機嘆氣,怎麼辦?用什麼辦法能讓她不辛苦?
許久,鄒念才出來,乾嘔的渾身無力,不過為了安慰阮聿堯,鄒念強顏歡笑的說:“阮聿堯,這輩子我只生這一個……”
“好,只生一個。”他說。
如果懷一個孩子要這麼辛苦,那就只生一個兩人的果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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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陽起床的時候,早餐已經做好了。
七點四十多,向陽和鄒母都在餐桌前,鄒念拿了筷子之後也坐下,一起吃飯。
“媽,小心燙到。”鄒念盛了一碗粥給母親。
向陽抬頭看了一眼鄒念,不太知道鄒念被孕吐折磨這回事,直接問鄒念:“臉色怎麼那麼難看?感冒了嗎?”
“沒有,就是沒睡好。”鄒念說。
有母親在,不敢亂說什麼。
鄒母問女兒:“念念,辭職了之後,你有什麼打算?”
向陽替鄒念解圍,說道:“先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吧,嗯?念念你工作了一整年,都沒有怎麼休息,你真的不累嗎?”
“暫時先休息一段時間,但是也在找工作了,找到工作我就開始上班。”鄒念說。
鄒母也同意女兒休息一段時間,但是,休息太長時間了也不行,工作還是要抓緊找。鄒母對自己的女兒沒有信心,普通的大學畢業,一畢業就嫁了人,還準備離婚了,女兒的這個資歷好不好找工作?
如果沒有工作,母女二人怎麼生活?
沒有錢在手裏那麼萬事都難,不能一直住着向陽的公寓,總要搬走單住,現在不像從前,向陽和鄒念是朋友和朋友一起住着,年輕人沒問題,現在這又加上了一個老人,還是生了病手術后在康復期間,鄒母深怕自己會招人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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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鄒念在家裏洗衣服。
也在想着,自己下一步要往哪裏投簡歷?不可能一直不工作,可是,孩子怎麼辦?頂多還能瞞住兩個月,兩個月已經肚子大了起來,肚子大了,母親一定會追問,兩個月前還沒離婚,跟誰懷的孩子?
如果看到自己大着肚子,別人會怎麼想?尤其是卓笛,還有蘇姿,蘇姿不會以為她懷的是蘇正東的孩子吧?
鄒念很惆悵。
正在失神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又是阮聿堯打來的電話,鄒念推開卧室門看了一下,輕輕關上,母親已經午睡了……
“怎麼打來了。”鄒念問他,去了廚房。
阮聿堯說:“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你有沒有吃東西?”
“還沒有吃,我媽在睡午覺,還沒醒,廚房裏有東西,熱一熱就能吃了。”鄒念叫他別擔心她了,這麼大個人餓不死的。
“想吃什麼,我送過去,我送了就立刻離開。”他說。
鄒念覺得不妥,這太冒險了!
“孩子想吃爸爸給買的午餐了,告訴我,孩子想吃什麼了?”阮聿堯問她,帶了一點哄的語氣。
“那就……蛋撻吧,不過買兩個就夠了。”鄒念無奈,其實忽然也想被他這樣照顧一下,所以就說了現在想吃這個。
不到二十分鐘,阮聿堯到了。
鄒念也掌握着時間洗完了所有衣服。
鄒母還沒有醒,午睡的向陽卻醒了,揉着眼睛出來,要去洗手間,鄒念叫住向陽,“阮聿堯來了,在樓下,我去見一下就上來。”
“去吧,家裏有我呢。”向陽說。
鄒念拿了鑰匙,輕輕的打開了門,出去公寓。
在樓下,車裏,鄒念接過他買的蛋撻,準備在他車上吃完,很幸福的感覺,鄒念問:“阮聿堯,你是第一次給女人買蛋撻?”
“第一次給女人買東西。”他看她。
不只是蛋撻,其他東西,他也沒有給別的女人買過,這種性質意思上的。買蛋撻時,有些窘迫,不知道該買什麼地方的,問的董助理。
鄒念有小小的感動。
阮聿堯再次說起住宿的問題:“鄒念,在這裏住,真的不是長久之計。”
“我知道。”鄒念點頭,“可是暫時沒有辦法,我準備找房子了,找到房子我就和我媽搬走,搬走再作其他打算,這樣打擾向陽我也不好意思。”
“……”
阮聿堯皺眉,看了一眼鄒念,說:“我有想法,我準備給你弄一套房子,我手裏合適的房子有幾套,我是干這行的,你不用擔心。這棟的位置不在市中心,在市區外,單獨的一棟,這樣我方便派人看着那裏,不會讓任何人接近附近,比如,不讓蘇正東接近你的母親,隔離開蘇正東和你母親接觸的情況下,你們離婚會很容易,離婚的過程中,免去了你母親被他打擾,關於離婚,全權你自己處理便可。”
鄒念看他,感到不可思議,他居然想到了這麼多。
他的手,擱在了方向盤上,又說:“我是為了我們的孩子考慮,首先你要先把婚離了,才有一個懷孕的理由,我不希望因為我和孩子,你被你母親責怪,我這邊,我也會儘快給你一個交代。”
“嗯……”鄒念吸了一口氣。
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看,以為是向陽,卻不是。
“是蘇正東,我還是接一下吧。”
她看了看阮聿堯,然後把手機擱在了耳邊:“有事嗎?”
“對不起,念念,那天讓你和媽都遭遇了我媽給的那種對待,我道歉。”蘇正東的聲音,傳了過來。
鄒念淡淡的語氣:“沒事,都過去了,還有別的事情嗎?我這裏很忙。”
“你在忙什麼?”他問。
鄒念:“……”
不想多說什麼,半晌,蘇正東聽她沉默,才說:“那先這樣,你好好跟媽解釋解釋,我們改天見面再談。”
“好,我掛了。”鄒念說完,按了掛斷鍵。
車內安靜了一會兒,鄒念的鼻息間是蛋撻的味道,香甜的。
她轉頭看他,迎接上他深沉的眼眸,他看她的眼睛說:“既然已經辭職了,就要斷的徹底。”
“……”
鄒念不懂他的意思。
阮聿堯蹙眉,沉吟道:“房子我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搬,我已經給你想好了對你母親交代的理由,向小姐的公寓,實在太小。與其寄人籬下,不如跟了我。”他又補充:“是有一個合理的理由,讓你跟我……”
跟了他,怎麼個跟法?
鄒念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