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醉后,怎麼不是人了?

我喝醉后,怎麼不是人了?

深度染指,總裁好心急,我喝醉后,怎麼不是人了?

在一起了這麼久,住在一起的時候算起來也不少。ai愨鵡琻

在向陽的公寓,阮聿堯曾經留宿過。在北京的酒店裏,他也留宿了一夜,在他的公寓這裏同居生活,是兩個人最自在的二人世界。

但是,在鄒念看來,阮聿堯並非是一個會粘着女人沒做完事情就開始曖昧的男人。

鄒念在洗澡,還沒洗完,他一開始跟着進來,到現在的迫不及待進入了她,這是不是說明了,他的心情有變化?他今天的心情因為什麼而變化?

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是自己理解錯誤。可是,聽了他說,和蘇正東的姐姐有過一段關係,鄒念的心裏,到底還是如同被扎了一根刺。其實鄒念覺得,阮聿堯夠坦白,這很好,省下了她以後從別處得知,認為他刻意隱瞞而不高興。可這不舒服的心理,還是不受控制的滋生了,自己,已然如此在乎這個男人。

有一種對他完全霸佔的心理。

鄒念恍惚覺得,女人吃起醋來真的很可怕,從前,鄒念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愛嫉妒!絕對不可能變成這樣彆扭矯情!如果擱在以前的自己,能堅持住自己的想法和原則,一定會狠心打掉這個孩子,孩子,什麼時候都可以再懷再生,更不會跟他同居。現在,所有自己的本來樣子,都在改變,都變成了昨日摸樣。

阮聿堯抱着她的身子,雙手覆在了鄒念的飽/滿胸部,全部握住,花灑的水……淋濕了他的雙手,男人結實的手臂,也淋濕了。他閉上了眼眸,深呼吸,吻着她的後頸,兩個人的身上帶着水漬,她白/皙的頸也帶着水漬,吻起來的感覺,格外的好,充滿了誘/惑。

“力道重不重?”他問。

鄒念臉紅,感覺體內的東西攪動,摩/擦,自然懂得他話里什麼意思。

搖頭,她只能搖頭,無法張口說話,不想呻/吟出來,他自己有個分寸,沒有太用力,很輕很輕的動作,他需要,鄒念不好拒絕,不是特別的情況她都不會拒絕他,沒有必要讓他忍耐。

他輕輕啃咬着她的脖頸,鼻息粗重,男人嘴唇和鼻端都蹂/躪着女人的柔/嫩肌膚,聲音黯啞地問:“那輕不輕?”

“……”

鄒念吸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更沒有辦法回答了。

“你故意的?阮聿堯,能不能專心一點不要說話?”鄒念側臉扭頭看他,卻被他吻住了耳根,帶着水漬的肌膚,被他吻遍,肌膚被他吮/吸的發出了那種聲音,浴室里的聲音,曖/昧/且又銷/魂。

他在她體內研/磨的耐心,不快不慢,閉上眼睛……兩個人體會着沒有激烈動作而滋生的激/情,他輕柔的吻,緩慢的進出,身體裏的癢被勾了出來,這種癢,越來越多,濃濃的癢堆積在一起,變多,身體發抖,受不了這銷/魂的滋味,口中發出了呻/吟。

“你的水……怎麼,這樣多……”他斷斷續續的說著曖/昧的哈,在她耳邊輕聲說,呵着熱氣,讓她完全陷入了迷亂中不能自拔。他的雙臂擁着她的身體,大手捂着她胸口的柔軟起伏位置,感覺到她的體溫開始異常發熱,他也身體被欲/望刺激的顫抖不已:“灌滿你之前,念念……告訴我,要快一點,還是慢一點,這樣?唔……刺激不刺激……還是,再往裏推?受不了了,告訴我……嗯……”他往裏——輕輕推入。

............................................................

鄒念發現,懶惰果真是被養成的。

在跟阮聿堯認識以及同居之前,鄒念每天過着朝九晚五的生活,非常規律。早上按時起來,因為起晚了可能會遲到,而在宏遠,蘇姿的手底下工作,遲到是絕對不允許的!下班,為了快點逃開宏遠那個吃人的地方,鄒念一般到點兒立刻就閃人!

閃人之後回了家,除了買菜就很少會再出去,應酬客戶的情況除外。不出去是因為很窮,出去就要花錢,哪有錢可以花?告訴自己,不去看那些東西,就沒有想要購買的欲/望,然後,習慣了這樣省錢過日子,習慣了這樣規律的生活。

現在,認識了阮聿堯,短短几日,卻被他給養成了另一幅嬌氣的樣子。

去見向陽,鄒念起晚了……自然也就來晚了,向陽沒說什麼,好姐妹,又不是來談合同簽約的,來晚了就晚了唄。可是鄒念不是這樣想,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變了?變了那是絕對不可以的,如果你離開了阮聿堯,誰還這麼慣着你?還是以為你銀行卡里的數字這輩子都不會變成零?奢望什麼呢!

鄒念今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睡飽了,可是心情卻因為自己的懶惰而不好。努力的醒,可是醒不過來,迷迷糊糊的就是起不來床。她不知道自己突然怎麼這樣嗜睡,後來一想,自己懷孕了,大概孕婦真的都很嗜睡?

坐在餐廳里,跟向陽一起吃午餐,鄒念嘆息,望着城市外面的街道,告訴自己,條件不允許你總睡,不允許你變得懶惰,休息幾天你還要去上班,不願意去也要去,不願意麵對的事情也終究要面對,辛苦一點別難過,不是有句話么‘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雖然吃苦的最後不全都變成了人上人,這話自是一半摻了假,但是,鄒念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晚上,阮聿堯應該會回來的晚。

他坦白的告訴鄒念,今晚要去參加一個酒會,一定會帶卓笛過去。

鄒念知道他帶卓笛過去的目的,點頭,但是沒有多說什麼,鄒念有話也自知要在肚子裏憋着,時刻要給自己留一個心,留一個後路。蘇正東說的那些話,總是在鄒念的腦海中徘徊,前任市長,現任市長,這兩個家庭內里都不簡單,而她鄒念,真的如同蘇正東所說,微不足道,你除了一個阮聿堯,還有誰是你的靠山?所以,鄒念真的周/旋不起豪門中人和事。

九點多,他還沒有回來,鄒念一個人準備先睡了。

可是躺在床上,鄒念又真的睡不着,擔心在酒會上都發生了什麼,阮聿堯事先叫助理安排了記者進去酒會,目的是讓阮聿堯和卓笛,在酒會上被問及家暴的事件,卓笛真的會聽阮聿堯的,開口解釋自己身上的傷到底怎麼回事嗎?

鄒念怕卓笛一口認定,就是阮聿堯家暴了,但是,在媒體面前,在阮聿堯面前,卓笛應該不敢的……

看着身旁的手機,一直沒有動靜,鄒念很想給他打個電話問一問,幾點回來,可是鄒念不能打,任何人都可以給阮聿堯打電話,就她不可以。

漸漸的有些困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手機響了的聲音,鄒念嚇醒了,心跳加速,一看,深夜中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你在哪裏?”她接起來,問。

顯示的是阮聿堯的號碼。

阮聿堯開口說話,說他在公寓樓下,就上去了,還問她,睡了沒有?自己在家中害怕不害怕?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鄒念一聽,這是醉話啊……

旁邊有人說話,鄒念讓他把手機給別人,“喂?你說話啊。”接着,那邊就沒了聲音。鄒念起床,穿了衣服拿了鑰匙,就出門了。

記得,阮聿堯說他在公寓樓下。

鄒念到一樓的時候,果然見到了阮聿堯,他喝醉了,董助理和一個男司機送回來的,可是沒人敢上前。

鄒念這會兒管不得自己身份尷尬不尷尬了,自己的男人……不對,鄒念不敢說他是自己的男人,那就勉強是孩子的爸爸吧!喝醉了她總得往家裏弄吧?況且這個阮聿堯,要是喝醉了在公寓裏發瘋,明天一準兒上頭條了!!

“搭把手啊。”鄒念扶住了阮聿堯,阮聿堯看她,不說話,閉上了眼睛,摟住了鄒念的腰,舉止親密,鄒念皺眉,叫董助理和那個司機,幫一下忙。

司機和董助理還是猶豫,不敢。

阮聿堯突然吻鄒念的嘴唇,喝的完全忘了此地是何處。

鄒念不管司機和董助理的驚訝,對他喊道:“阮聿堯,你再耍酒瘋我就把你扔外面了!你別不信!”

董助理嚇得發抖,誰敢跟阮總這麼個喊法?

...................

次日清晨。

鄒念比阮聿堯醒得早,給他煮了湯水,拿到床前,讓他喝了,以免今天會頭疼。

“喝多了簡直不是人。”鄒念抱怨。

阮聿堯蹙眉:“我?”

“我——”鄒念無語,轉身走了出去。

阮聿堯都不記得了,喝醉后的事情不記得了,喝醉之前的事情,還都記得。

起床后,阮聿堯先去洗了澡,雙眼皮顯得很沉,沒睡好導致,他換了一身衣服,一身清爽的走出去,從身後擁抱住了鄒念,在客廳兩個人抱着,晃動身體,他憐惜地吻她的發,曖昧地問:“我喝醉后,怎麼不是人了?有沒有把雄偉的器/官送進去,取一宿暖……嗯?”

鄒念無語,一大早的就開這類型的赤/裸玩笑!

“沒有,喝醉了后你根本不行,下半身是個廢的。”鄒念騙他。

阮聿堯頓時皺眉:“要我今晚喝醉后,跟你試試?”

“……”

鄒念微笑,嘴角微微彎起,“不用……你很厲害,可以了嗎?”

阮聿堯熱吻她的唇,低語:“征服你!”

“啊……”鄒念尖叫一聲,他的大手箍住了她的身體,在讓她身體很穩不至於磕碰到的情況下,另一隻手迅速的扯下了她的裙子,扔在地上!

喝醉后的阮聿堯,不是太鬧。

被董助理和司機送進來,扶到了床上,鄒念就去送了司機和董助理出去,只送到了電梯口,司機和助理下了去。

返回房間,鄒念給他脫衣服,脫掉了他的衣服后,他沒有辦法洗澡,他非要洗澡,鄒念勸了好久,“我一個人,不能扶你去洗澡,洗完了也不能把你扶回來,你太重了,如果我沒有懷孕,我可以做到,懷孕了,不敢……”

安慰了他一番,給他擦了擦身體,讓他有一種洗澡了的錯覺,鄒念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信,第一次照顧喝成這樣的阮聿堯。阮聿堯聽到她說‘懷孕’二字,當時醉着躺在床上,卻睜開眼了眼眸,看她,那麼認真的看她,眼神專註。

鄒念不知道他怎麼了,總之,他的眼神,讓她的心砰砰跳了。

“我的孩子,鄒念這個女人為我,懷了孩子……”他低喃了許久,滿足的笑了,伸手,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上她的臉頰,而後閉上眼睛,淺淺的呼吸是一種來自於男人那種心安的表達。

蘇正東的姐姐,鄒念還沒忘記。

不是在問他,鄒念只是一邊給他擦身體,一邊自己自言自語的問着空氣,“還有女人,是想給你生孩子的吧,你也希望,她能給你生孩子,對不對。”

鄒念那聲音極輕,是怕他聽見,心裏,又希望他能聽見。

事實上他也的確聽見了,閉着眼眸迷糊的回答:“沒有,只有你鄒念一個,只有一個。”

這話鄒念不知道可信不可信,要說不可信,那也不對,不是酒後吐真言嗎?他說的,一定是真言了。可是,他和蘇正東的姐姐,什麼樣程度的感情?唉,鄒念搖頭,沒有再去想,過去了就過去了,再想只會煩惱。

................................

阮聿堯去公司之後,鄒念上網,就看到了今天的本地八卦消息,圖文解說的。

在酒會上,記者遇到了阮聿堯和妻子,上前詢問關於家暴的這件事,喝醉了的年輕夫人,說了,是自己摔的,早上在爸爸家的院子外,大片山地崎嶇,騎山地自行車一不小心摔的,怕傭人挨罵,才自己去的醫院不讓家人里知道。雖然照片里卓笛醉眼朦朧,但是並不有損容顏形象,只是喝醉酒有失體面罷了。

外人誰會在意這個體面不體面的,比較在意卓笛這是‘酒後真言’,差不多洗清了阮聿堯家暴的負面消息。

酒會照片上的阮聿堯,並沒有喝醉,只是把不勝酒力的卓笛給灌醉了。

昨晚董助理也對鄒念說,阮總這不是在酒會上喝的,人多,不會喝醉,也不會怎麼沾酒,只是淺抿一口罷了。是酒會之後,阮總和朋友單獨出去喝的,才喝成了這樣,因為高興。

董助理還說,阮總雖然最近麻煩事纏身,但是,看得出,阮總最近心情不錯。

鄒念當時自戀的看了一眼自己小腹,他高興,難道因為孩子?

阮聿堯先藉此次帶卓笛出去,洗清了自己的家暴負面消息。而後,安排了記者,抓住了卓笛的話口,深入報道。

下午網絡上的新聞,就變得針對卓笛家庭背景了,

市長家中。

卓母在房間中喝斥女兒:“你長沒長腦子?跟他出去你還敢給我喝醉了!這下好了,沒人家什麼事了!到處都在議論你的家庭背景!”

“這不正是媽想要的效果嗎!”卓笛不服,喝多了就喝多了,本就不太能喝酒,阮聿堯難得帶她出去,交際中他朋友敬的酒,怎麼好不喝?

卓母眉頭一挑:“我要是這種效果?的確想要你的家庭背景曝光,你爸爸會想辦法挽回他市長的形象,不會承認自己包/養女人和有私生女的!會正了你和媽的身份!但是你當你爸爸是個傻子?你當你爸爸的頭腦跟一般人一樣?在酒會上,你親口說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多說一嘴你爸爸家院子很大,你在院子外騎山地自行車,還有一片山,還有什麼傭人挨罵,你爸爸家裏好有錢啊!住的哪裏的別墅,那麼好的院子外直接還有山?!”

“爸爸這裏本來就是這樣的呀!我說錯了嗎?”卓笛不懂,媽媽怒的是什麼?

卓母在地上走動了幾步,臉色慘白,一隻手拍了拍心口,嘆氣說道:“你爸爸看了這個新聞,看你刻意爆出你爸爸家非常有錢,一定會多想了,一定會以為是我們故意爆出這件事情的,你爸爸會生氣!如果你不露面多嘴,話不多說,那就是八卦媒體自己挖出來的你身世,家庭背景,跟我們母女無關,怪只怪阮聿堯打你挑出的這個新聞!而不是你故意在鏡頭前抖出去的家庭背景線索!”

“……”卓笛。

她終於知道心驚了。

....................

卓母在家,一直等到了晚上,也沒有等回來人。

打電話過去,已關機。

卓笛小心的問:“媽,我爸,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卓母抬頭看女兒,眼睛冒火了一樣,手機狠狠的摔在另一側的沙發上:“你爸爸如果真的生氣,就不會只是單純的生氣那麼簡單!這個地方是他的房產,但不在他的名下,如果你爸爸再也不來這邊住!你就真的再也不是你爸爸的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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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染指,總裁好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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