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要先修仙,後上大學
“不要啊!”徐子雄感覺自己眼前一黑,一下子被驚醒過來,翻身從地上爬起來,快速的跑到門口。這些動作,都是徐子雄下意識的行為,完全是不捨得離開夢裏面的新娘,因為一看到夢中新娘梨花帶雨的模樣,徐子雄的心又隱隱約約的痛了起來。
看到門外霧靈山熟悉的景色,徐子雄這才知道自己剛剛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是一個讓此時他歷歷在目的夢,夢裏面的情景就像他親身經歷一樣,是如此的真實和感同身受。被霧靈山的山風一吹,徐子雄頓時感覺自己臉上涼颼颼的,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居然落淚了。
落淚,這個放在普通人身上習以為常的事情,讓徐子雄卻感到非常的陌生,在徐子雄的記憶裏面,自己自從來到霧靈山以後,就從來沒有落過一滴眼淚。
即使是在非洲炮火連天的環境下,看着自己身邊的隊友一個個的倒下,徐子雄也不曾落淚,而是化悲傷為動力,更加英勇的擊殺恐怖份子,為自己死去的戰友報仇。
記得有一次徐子雄帶着三個隊友外出偵查地形,不小心中了敵人的埋伏,三個隊友被對方一一狙殺死在自己身邊,徐子雄硬是將到了眼邊的淚水壓了下去,靠着風一般的速度,和獵豹一般的敏捷,將對方三個狙擊手殺死。
也是在這一次戰鬥中,徐子雄身中三槍,靠着頑強的毅力,不僅為自己三個死去的隊友報了仇,還樹立起了不死戰神的威名,至今在非洲遼闊的土地上,一提起戰神徐子雄,那些恐怖基地的人都是聞風喪膽。
“徐校長?”響起夢裏面嘉賓對自己的稱呼,徐子雄原本舒展開來的眉頭,又不知覺的凝固在一起,“他們為什麼都叫我徐校長啊?雖然我自認為學識淵博,沒有上過學,也是上知天文地理,下知股市行情,但也沒有做過什麼校長啊?”
對於自己腦海裏面亂七八糟的知識,徐子雄也曾經問過的自己師父,但每一次怪老道都是笑而不答,要是被徐子雄問急了,老道就會用手裏面的拂塵,狠狠的敲打徐子雄的腦袋。
徐子雄每一次明明感覺自己能夠躲開,但拂塵還是會詭異的落在自己腦袋上面,而且敲打的地方永遠都是百會穴。被怪老道一打,徐子雄的就感覺自己的心神不受控制的一震,腦海裏面亂七八糟的的知識,瞬間就模糊起來。
不過時間一長,這些亂七八糟的知識,就會自動的浮現在徐子雄的腦海裏面。徐子雄說自己上知天文地理,下知股市行情,倒是一點也不帶水分,加入到雷豹突擊隊以後,徐子雄沒有任務和訓練的時候,靠着腦海裏面的東西,幫助過不少家境貧困的隊友在股市淘金。
“這是什麼?”就在徐子雄迷惑不解的時候,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門口的石桌上面。石桌上放着的正是怪老道離開時,留下的一本發黃的經書,和一封怪老道的親筆書信。
徐子雄並沒有急着去翻看經書,而是直接拿起了怪老道留下的書信。一展開信紙,一股淡淡的酒香就迎面撲來,怪老道橫七豎八,歪歪扭扭的字跡,也出現在徐子雄眼前。
徐子雄見狀,不滿的嘀咕道:“真是的,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少喝酒,少喝酒,沒事的時候多練練書法,師父就是聽不進去。幸虧我眼力過人,不然的話還真看不懂你老人家的臨行囑咐!”
就算徐子雄自詡眼力過人,也是耗費了不少時間,才將怪老道留下的書信看明白。這不看還不要緊,看完以後徐子雄就被怪老道的話驚住了,眼睛直直的盯着石桌上面發黃的經書,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按照師傅的話,我現在才算是凡人階段裏面的三流境界啊!這要是爬到了帝君境界還不逆天了?”
原來怪老道在書信裏面,為徐子雄介紹了鮮為人知的修為境界劃分。按照怪老道的說法,四年前就開闢出氣海的徐子雄,雖然被人稱為不死戰神和兵王,但還是處在凡人階段的三流境界,也是最低的境界,在這個境界的人也只是比普通人更強壯,反應更加的靈敏而已。
什麼時候徐子雄能夠做到內力外放了,才會步入到二流境界。只有達到化氣成形,內力內斂,才意味着他一隻腳踏入道了先天境界。
只有順利的步入到先天境界,才可以通過內視做到啟靈。在怪老道看來,凡人是都有靈根的,需要啟靈才能顯現。啟靈以後,才能夠鍊氣,就是將自己的內力全部轉換為修真的靈力。
啟靈,鍊氣也是凡人修真的起點。再往上就是築基,金丹,元嬰,元神,天人和帝君了,這些階段又分為前,中,后三個境界。至於帝君上面是什麼,怪老道沒有提,也不知道是怪老道不知道,還是沒有明說。
恐怕徐子雄不知道的是,被他戲稱為人才的余文溪,和他未曾蒙面的天才少女金子息,在怪老道四年時間的磨練下,都已經順利的啟靈了。由於霧靈山的天地靈氣稀薄,不能幫助他們練氣,怪老道這才讓他們回到家族裏面的。
別看余文溪和金子息在老道身邊浪費了四年時間,但能夠在二十歲左右就達到啟靈境界的人,十大修真世家已經好幾百年沒有出現過了。就算金家老祖知道金子息丟了三寶如意墜,也不會捨得嚴懲這位天才少女。
“混沌御神訣!”緩過神來以後的徐子雄,輕輕地翻開了怪老道留下的經書。按照怪老道的指示,徐子雄也必須要達到啟靈境界,才能離開霧靈山。
徐子雄先是簡單的看了一下混沌御神訣,這個名字牛氣衝天的大綱,發現裏面不僅講述了修真的口訣,居然還有煉丹和煉器的方法。
“嘭!”簡單的看完以後,徐子雄就將手裏面被修真界視為至寶的經書,狠狠的摔在了石桌上面,一張蓋着鮮紅大章的紙,輕飄飄的從經書裏面掉了出來。
看着自己面前猩紅的章印,徐子雄忍不住的展開雙臂仰天長嘆道:“修真就修真吧,師父你老人家為什麼還給我,弄了一個周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夾在經書裏面啊?像我這樣學富五車的人,還用得着上大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