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斜視
第一百二十九章斜視
跟着行刑人來到了一處府邸,入眼的可比那個閻王爺待得地方可好多了,不過這裏怎麼看怎麼陰森森的,像是鬼堡一樣,門口還站了兩個比這個行刑人長相還要可憎的侍衛,手拿三叉戟,不過在我這個眼裏,就是個魚叉而已。
好信的想過去看看,就見那侍衛死魚眼一瞪,趕緊收了手。
“來着何事?”侍衛見我們多人站在他們面前,兩人用魚叉交叉打了個叉,表示禁止通行。
“胡萊帶到,還請將軍稟報大人。”行刑人恭敬行了一禮,指着胡萊說道。
侍衛抬眼仔細打量了一眼胡萊,又掃視了一眼我們幾個,問道“你們哪個是鬼差胡萊?”
大兄弟,你這行為不對啊,然後指着胡萊,你到底問誰呢?難道,斜視?
“我是。”胡萊無視了這個是侍衛的眼神,向前踏步,平淡的說道。
“可有證明?”這次是看着牙哥指着胡萊了。
“閻羅王大人欽命,未曾有證明。”
“沒有證明那就不能進,大人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拿了證明再來,我不攔你。”侍衛一點退讓的意思都沒有,不過我這邊看着倒是把叉子握的更緊了。
這給我急的啊,本來時間就不夠,況且,我們去哪整證明去啊,來的時候就匆匆忙忙的,什麼都沒有,這證明看樣子還得回去開,你大爺的,你告訴我咋回去,我們回去開證明不也得找這個什麼刀鋸將軍嘛,你不讓進,我上哪開去。
這孩子實心眼子!
胡萊也是抬頭皺眉看了一眼說話的侍衛,估計也是被他的智商驚住了,愣了一下,幽幽的從身後掏出了我們已經交給他的生死簿,小心的捧着手上,問道“不知生死簿可否算是證明?”
“生死簿?”
侍衛看着我的方向,對於他的斜視我已經習慣了,就是令我沒想到的事,他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大人恕罪,小人也是按章辦事。”侍衛驚聲說道。
“無妨。”胡萊扯着嘴角,過去扶起了兩個侍衛。
這生死簿還有這功能?好像尚方寶劍一樣,見劍如皇帝親臨。
正琢磨着要不要借來玩一會,體驗一下當皇上的時候呢,那個領着我們來的行刑人對着胡萊行了一禮,就走了。
而兩個侍衛則是分出來一個人,帶着我們直接進了府內,到了府中,發現和電視劇里那些古代的府邸也沒什麼區別,就是這裏空蕩蕩的,走了一陣除了我們一個人都看不到,也不知道這府中是誰打理。
“府中侍衛參見大人。”到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正堂一樣的地方,侍衛在外面鞠躬大聲說道。
“何事?”倒是令我沒想到的是,裏面竟然傳來了一聲女性的聲音,大概三十多歲,這倒是稀奇,我還以為叫將軍的都是男人呢,一想到女將軍,瞬間想到了一個人,花木蘭。
想了想,自己腦袋也是抽筋,這也能想到一塊去,趕緊搖了搖頭,把這亂起八遭的想法甩掉,不然那個什麼花木蘭保護協會神馬的,找我談話。
我還得買火車票。
“鬼差胡萊參見大人。”侍衛用那斜視的眼神看着李易,按照他的角度來說,應該是看着胡萊,對着李易使了一個眼色,這李易可算是聰明一回了,還以為是看他呢,直接扯着脖子嗷嘮一嗓子,就替胡萊說了。
不止嚇了我們幾個一跳,就連裏面也聽到了打翻茶杯的聲音,心裏暗道壞了,這要是得罪了這位女將軍,不知道會不會給我們小鞋穿。
瞪了李易一眼,他還以為我嫌他的聲音不夠呢,清了清嗓子打算加大音量,又要喊。
我見不好,蹭的一下就竄到了李易的旁邊,急忙把他嘴捂上。
“唔嗚嗚。”李易被捂着嘴,估計憋得夠嗆,要不就是詞到嘴邊了,不說不行了,發出那種被閹了的聲音。
被淹被淹。
裏面一時間也不說話,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個情況,就怕是生氣了,不想見我們,弄得我們幾個提心掉膽的。
“進來吧。”不過還好,只是過了一會,就聽見裏面傳來了一聲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聲音。
“小人就不進去了。”侍衛對着我們說道,然後指了指門。
“多謝將軍。”胡萊說道。
侍衛還未走遠,胡萊率先推門而進,我們也緊隨其後,不過進去之後,我就後悔了,就見我和牙哥的鼻血直接就竄出幾米遠,當然這時誇張的說,但是十厘米還是有的,就見站在我前面的胡萊,後背,屁股上都是血。
胡萊可能是感覺到了異樣,用手摸了一下,不過連看到沒看,就對着前面坐在一張豪華的椅子上的女性,說道“鬼差胡萊參見刀鋸將軍。”
趕緊擦了擦鼻子上的血,也學着胡萊,單膝跪在地上,低着頭,一旁的清風還沒明白咋回事呢,還在那傻愣愣的看着我和牙哥的鼻血還在往下滴,愣神呢。
哎,我和牙哥那是不得不低頭啊,不是在那坐着的人有多大的壓力,也不是長的有多恐龍,而且正相反,長得那是一個好看,小蘭長得也好看,但是是那種清純還帶點野蠻,還有大小喬也好看,但是小家碧玉。
但是眼前的這個則是渾身透着一股子媚勁,只是匆匆一瞥,就差點有了反應,而且穿着太過於奔放了,身上除了幾根布條遮羞,其餘的都是露着的。
我一個處男,火力旺,這鼻血躥的比牙哥還多呢。
“起來吧。”女將軍淡淡的說了一聲。
我們應聲起身,不過我和牙哥還是不敢抬頭,這點血留着獻出去多好,留在這裏都浪費了。
低着頭和牙哥對視了一眼,牙哥對着我擠眉弄眼的,然後苦笑了一下,估計也就我懂牙哥的面語了,大概意思就是“太厲害了,消受不起啊。”
可能我和牙哥在這邊擠眉弄眼的這個女將軍有些看不過去了,有些不快的說道“抬起頭來。”
我一聽暗叫糟糕,這抬頭也不是,不抬也不是,抬起來閉眼也不是,哎。
“你們二人是何人,為何眼神這般?”女將軍問道。
最後沒有辦法了,為了自己那點血,學着門口的侍衛。
斜視,反正就是不看她就對了,這一刻,我可能明白為什麼那個侍衛為啥是那種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