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被吸陽氣
“和她廢話什麼。”吳曉聰說完這句話直接拿着金錢劍朝着那個女鬼劈了過去,女鬼往後退了一步就躲開了那一劍。這金錢劍直直地打在了邊上的牆上,整把金錢劍都因為衝擊力太大散開了。
吳曉聰抓起幾枚銅錢,大喊道:“敕!”那幾枚銅錢發起了一陣紅光,他把那幾枚銅錢甩向女鬼那邊。
這銅錢也是分散開來打的,所以她想躲都不一定躲得開。兩枚銅錢直接打在了她的身上。“啊!”女鬼尖銳地慘叫了一聲竟然消失了。
“哼,還玩什麼失蹤。”吳曉聰冷哼了一聲。
“聰子啊,怎麼你一抓鬼就和平時不大一樣了啊,這麼嚴肅。”吳曉聰在那裏和厲鬼鬥智斗勇,而我師傅卻在這裏說風涼話。我真是醉了。
吳曉聰扭過頭瞪了我師傅一眼說:“你別在那啰嗦了,你過來幫我啊。”
“好。”說完我師傅提着劍就過去了。
那隻厲鬼現在也不知道去哪了。我現在拿着那把桃木劍就這麼靠着牆站着,突然屋子裏的燈一下子就熄滅了。師傅和吳曉聰都皺了皺眉,我到是嚇了一跳。
這裏的還並不是燈管,而是一種吊燈。突然發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音。
我有些恐懼地看向那個吊燈,吊燈在黑暗中輕微搖晃着,而周圍並沒有風的存在。這聲音在黑暗的屋子裏響着,陰森森的,好像馬上就會有什麼東西要出現似的。
師傅他們也被那個吊燈的聲音吸引住了。
“啊!”吳曉聰突然一下被那個女鬼掐着脖子抵在牆上,我看到那個女鬼尖銳的指甲已經快要插入吳曉聰的脖子了。
師傅二話不說,直接用磷火劍狠狠地砍了過去,一下砍掉了那個女人掐着吳曉聰脖子的手。
被砍下來的手還是緊緊地掐着吳曉聰的脖子,吳曉聰直接把那隻手掰了下來。那隻手掉到地上竟然腐爛了起來,不少的蛆蟲爬了出來。看得我一陣噁心。
我慢慢的走到了師傅邊上,我站着的位置正好是那個吊燈前面點的地方。
突然我感覺脖子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碰我,很涼的東西。我摸了摸脖子,好像有什麼東西。我一看手上竟然有一些血!
我僵硬地扭過頭,看到的一幕嚇得我差一點坐在地上。
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倒掛在那個吊燈那,可能因為是鬼,所以吊燈也能承受得住。眼睛瞪得很大,眼裏還有不少血絲。臉上還少了一塊肉,蛆蟲往外爬動着。由於吊燈的搖晃,她也能碰到我的脖子。
“啊!”我現在哭的心思都有了,要不是我當初答應蔣風做他的徒弟,我才不會當這個陰陽先生。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回學校。
一道紅光從我面前閃過,那個鬼也跟着消失了。師傅無奈的說:“唉,你這小子,怎麼總是中幻術啊。”
幻術?剛才的那個又是幻術?就算知道那個是幻術,也會嚇一跳吧。
我突然好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阻止郭昊去玩那個靈異遊戲,如果郭昊當初沒有玩那個遊戲的話,或許我現在就會在寢室里睡覺了吧。
突然,師傅一下變得惡狠狠地對我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現在不就是很後悔當陰陽先生,是吧。我只能告訴你,我當初也那麼想過!你就不會用你那珍貴的陰陽眼來幫助一下我們啊!”
我被說的一愣,只能苦笑一下,也許,這就是命運安排好的吧。
師傅看了我一眼后說:“你保護好春建安,我相信你。”說完就跑到了別的房間裏面去找鬼。
我緊張地拿着桃木劍,觀察着屋子裏。我估計現在有點動靜都能給我嚇個半死了,我經過剛才的兩個幻術后,都快留下心理陰影了。
而春建安則是老老實實地縮在沙發上。
“親愛的~”突然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冒了出來,嚇了我一大跳。我警惕地看着四方,就怕那個女鬼突然跑出來。
我一回頭竟然看到那個女鬼從後面抱着春建安,春建安卻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一臉的迷茫,一看就是中了這個女鬼的幻術了。
我拿着桃木劍快速地跑了過去,一下刺向那個女鬼的頭。
她快速地放開了春建安,直接把我掐住脖子按倒了地上。這個女鬼的手就像是一個鉗子似的夾着我的脖子,喘氣都很困難。我就感覺到脖子上一痛,桃木劍也因為剛才她的動作而被我扔到了一邊。我推着她的肩膀,卻用不了大勁。
“你們這群臭道士,沒事幹啊,這麼阻礙我!”她盯着我說道。
我這時才發現她長得還不錯,除了膚色其他的都和人一樣。
她突然對着我笑了一下,然後掐住我的臉,慢慢向我靠近。她這明顯是想要吸我陽氣啊!我盡全力地阻止着她,她突然對着我的嘴就吻了上來。
我怎麼不記得師傅和我說鬼是這麼吸陽氣的啊!我怎麼記得他說都是在胸口或者什麼地方吸的啊!
這一瞬間,我掙扎的動作都停止了,睜大眼睛盯着她。突然緩過神來,我拚命地想推開她,可就是不行。師傅突然走了出來,對着吳曉聰說:“那個厲鬼到底在哪……了啊……”
師傅和吳曉聰看到我這面都驚呆了。師傅一臉驚訝地說:“厲害啊,這小子玩大的啊!”
我用一種求救的眼神看着他們,不停地掙扎着。我現在就感覺頭越來越沉,連眼都有些快支撐不住了,難道就要死了嗎?
師傅一下懂了我的意思,拿着磷火劍就跑了過來一下朝着那個女鬼腰上砍去。
這女鬼一下被打倒了牆上,腰部幾乎要被砍斷。這劍真牛逼。
吳曉聰走到春建安前面,用手指在他眉心之間用些力道點了一下,說:“醒!”果然,春建安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一臉迷茫地看着這裏說:“雪珊呢?”
我估計他說的那個雪珊應該就是那個女鬼了吧。
我艱難地爬了起來,師傅有些關切地問我:“怎麼樣?有些暈嗎?”
我摸着頭,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現在的視線幾乎可以用“天旋地轉”來形容了,我就感覺身體都有些支撐不住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昏迷前就聽到師傅語氣着急地說:“快給王卓亮打電話!讓他過來!”
然後我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