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結束了和敦賀蓮的會面回到車上，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眼剛剛被敦賀蓮親過的手背。當我回過神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後，我用另一隻手蓋住了那個手背。
“剛剛和敦賀蓮談的還算順利嗎？”
“嗯。就如同他說的很順利。”
“涉谷……不會也被敦賀蓮迷住了吧？”
聽到矢島健太的問話，我猛地轉頭，幾乎沒有多想道：“沒有。不，應該說他的演技真的很厲害。與其說迷上他，不如說，他有着很可怕的演技與氣場。”
我的聲音越說越輕，身體也重新坐正，回想着剛才那彼此試探的狀態。
“厲害的演技便是會這樣影響雙方嗎？”
我沒想到自己會嘟囔出聲。
“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矢島健太再次開口追問。
“啊。只是試着嘗試了下討論的劇情。矢島你知道這次mv的劇情概要嗎？”
“嗯。知道。涉谷有什麼疑問嗎？”
“沒。只是沒想到自己第一次上手演對手戲的對象是敦賀蓮，還是這樣一個劇本。雖然就難度而言敦賀蓮的要求遠遠高過我。正式拍攝時常我記得當時約定的是七天。”
“是的。總共七天，就現在溝通定下來的會是連續七天拍攝。現在接到的開拍日期是在下周四。還有明天是禮儀課程的第一節課，不過因為這個項目是社長自己提出的，所以沒有固定的周期，全部按照卡繆前輩的日程來拍，然後再針對你們各位的日程作調整。所以不用擔心第二節課日期會和mv拍攝衝突。”
矢島健太一邊翻着日程表一邊道。
“明天的禮儀課程啊……”
我看着窗外的街景回想了下和卡繆前輩以往的接觸。
……
想了想卡繆前輩果然是我不善於應對的類型。
“今天剩下的時間是不是已經沒有通告安排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手錶，正好是一般學校放學的時間，當然道路也因此開始變得擁擠。
“是的。今天的日程就這樣結束了，涉谷有什麼特別的打算？”
“去下學校吧。回去下早乙女學園。我想用現實環境幫助自己更準確接近要扮演的角色。別的學校這時候要求進入會比較麻煩。就還是回早乙女學園試下。和大客流反方向速度還快些。”我看着車外那漸漸排起長龍的車子道。“而且學校內的伙食又便宜又好吃。學生卡雖然不能刷，好在還是在學園長手下幹活用工作卡也能行。”
“嗯。可以啊。那麼麻煩司機朝着早乙女學園開吧。”
……
才開入校園，看到熟悉的景物，在這裏學習生活的種種記憶都浮上腦海無比清晰。
“真是不可思議，感覺不久前自己還在這裏忙於作業任務呢。”
“是啊。對我而言更加感覺是不久前。但又好想過去了很久。”
“是因為工作忙到沒有空隙去想這些吧。”
“現在是打算下次去哪裏？”
“當然是音樂教室。如果鋼琴空着的話，能麻煩矢島彈一曲嗎？”
想到之前留在腦內的mv劇情我提議道。
“當然。我很榮幸。”
只是沒想到才下車沒走幾步，我就被學弟學妹們圍住了。不同於上次只是崇拜的友好加油，這次聽到他們問出口的是我沒想到的問題。
“前輩和不破尚真的只就上次合作，私下裏沒接觸過嗎？”
“前輩對不破尚有私人感情上的好感吧？”
“前輩和大河內咲也真的只是工作關係？”
“前輩能介紹我認識大河內咲也嗎？”
“我想見到不破尚！”
……
…………
我覺得我臉上的微笑快掛不住了。
大河內也就算了。不破尚是怎麼回事啊！我真的只是和他同台一次而已，結果都跑來詢問我和他的關係。好吧，我算是知道不破尚的人氣了。真是好不甘心！好不甘心！
在心裏深呼吸了一下我開口道：“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和他們的關係就如同之前所說的都是工作關係，大河內咲也是非常照顧我的前輩，至於不破尚就是之前工作同台過一次。我今天來有事，就不陪大家在這裏聊天，請諒解。”
“是的。涉谷今天是因為工作關係才回來的，請各位學弟學妹諒解。”矢島健太擋在我面前道。“涉谷這邊走。”
矢島健太說著一邊護着我打開了一條道，一邊示意我走過去。我看了看矢島健太隨即迅速的往空出的方向走去。幾秒后我們就突破的包圍圈。因為對這裏很熟悉，所以我們熟門熟路的不花多少時間久來到了音樂教室，只是沒想到迎面遇上了月宮林檎。我這才意識到月宮林檎還有留在這裏兼職當老師。或許是因為在學校的關係，我脫口而出的對他喊道：“啊，月宮老師好。”
“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月宮老師了喲。涉谷這是又忘了啊……”
月宮林檎提醒道。
“不，因為在學校不由得……那個月宮前輩這是剛下課吧。”
“是啊。倒是你怎麼跑來這裏了？”
“想來這試試帶入一下mv里需要的表演感覺。嗯……因為剛剛和敦賀蓮確認完劇情。”我不知道為什麼開口說這話會這樣底氣不足的狀態。
“哦……確認完劇情了啊……那是怎樣的劇情？能讓我知道嗎？”
月宮林檎眨着大眼睛撒嬌問道。
“嗯……”我轉頭看了看矢島健太，見他沒表態想了想覺得應該可以變簡單總結道，“簡單來說類似於女學生與老師的地下戀愛吧？”
只是沒想到當我說完這句話后，月宮林檎的表情有幾秒僵住了，就算他很快轉換回一直以來的對外狀態問出了我想過的問題。
“那麼涉谷對女學生男老師的師生戀怎麼看？”
“啊？”完全沒想到這問題的我明顯一驚，隨即想了想道，“嗯……其實只是師生戀我不怎麼反對啦。畢竟只要一方畢業成年了就沒問題了。”
“不是指這個，我是說涉谷你自己能否接受喜歡老師呢？”月宮林檎補充問道，說完這句后又接着道，“啊。我是為了幫助涉谷更好的帶入到角色里問的。”
“嗯……說實話原來真的沒想過。萬一真的喜歡上老師的話，我大概也不是不能接受。”我努力的將自己帶入這個問題后認真回答。
“那麼涉谷能否將我暫時性的帶入到男主角的身份上試着入戲呢？正好我現在是老師，這裏是學校。”
月宮林檎說著身子倚靠在門框上低頭看着我。
“月宮前輩你接下來沒有通告要趕嗎？這裏的確是學校，你現在也的確是老師。我不希望影響你的聲望，更不希望因此傳出什麼對你對涉谷都不利的留言。”
矢島健太突然義正言辭的插畫道，讓我這才想到眼下情景的危險性。
“的確。月宮前輩如果有事的話，我們不打擾了。我不想給月宮前輩帶來麻煩。”我急忙附和道。
“矢島健太，不錯嘛，進步很大喲。”月宮林檎說著站直了身體拍了拍矢島健太的肩膀。“不過，很巧的是我接下來暫時沒有安排。不介意幫下涉谷。而且現在走廊里就只有我們喲。只要我們三人都進到音樂教室關上門拉上窗帘就沒有大礙了。涉谷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月宮林檎眼下的提議實在很誘人，我看看矢島健太，又低頭想了想，再看看矢島健太……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本身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嘗試代入角色。那麼麻煩月宮前輩了。”矢島健太嘆口氣認命的說著率先走進了音樂教室。
關上門，拉上窗帘，此刻昏暗的音樂教室內只有我們三人。
先是面面相覷了一番后，月宮林檎開口道：“矢島健太同學，請你安靜的當一個觀眾，接下來由我當男老師，涉谷當女學生，我們會努力按照劇本設定的互動。當作為觀眾的你認為表演合格的話就出聲告訴我們。這樣的話能讓涉谷對自己演技有更準確的認知。當然我希望涉谷接下來開始努力忽略矢島健太的存在，完全投入到角色里。好了，你們都沒有問題了嗎？”
聽完月宮林檎的話語，我非常認真的在心裏端正心態，深呼吸了一下后道：“好的。我沒有問題了。”
“……好吧。我會作為觀眾看待你的表演的。”
矢島健太說著在距離窗口最遠的位子上坐下。
……
我和月宮林檎走到了窗邊，這裏便是舞台，而窗帘似乎就是舞台的背景簾幕。
此刻，眼前是月宮林檎是我喜歡的老師，是我一見鍾情的老師。
我在腦海中對自己說，眼神開始變得柔軟與溫暖，嘴角開始勾起溢出羞澀幸福感的弧度。現在的我正滿心期待的等着老師的回應，希望他能認可我回應我。
月宮林檎向我伸出手，在指尖碰到髮絲的前一刻又收回手。
就在我露出失望表情微微低下頭時，就感覺腰部被非常輕柔的摟住，我順勢向月宮林檎再走近一步抬起頭，就見到那雙漂亮的大眼睛裏流出了想要抑制卻一直不住的愛意。我伸手觸碰到了月宮林檎的胸口。
“叫我的名字，不要喊我老師，喊我的名字。”
脖頸處傳來月宮林檎的手撥弄頭髮的觸感。
說這話的時候，月宮林檎用的是對外不曾展露的成年男性嗓音。
“林檎……”
有過經驗的我這次沒有阻礙的輕聲喊了出口，但這是我第一次在有第三人在場的時候這樣喊他，當我脫口而出后，才意識到這點，臉不由自主的變熱了。
“乖~”月宮林檎的臉已經距離自己近到只要我再抬頭就能完全碰觸到對方的臉。就在下一刻，月宮林檎的嘴唇在我的臉頰上猶如蜻蜓點水般碰觸了一下。然後又在額頭、在耳邊星星點點的落下。我覺得此刻的自己都不該如何是好只覺得全身敏感的不得了，又覺得自己此刻絕對不能躲。就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
“好了！月宮前輩！已經可以了……我承認演技通過，承認作為觀眾可以認可。”
矢島健太幾乎是用吼的說出口，隨後音量漸漸變小。
我轉頭看着他的表情，一時間覺得自己這個舉動是不是下錯了決定。因為他臉上的表情是那樣不可掩蓋的複雜與尷尬。
“好吧。的確，的確只要矢島說行，就是沒問題吧。沒想到涉谷的演技也由此有天賦潛力。那麼，mv拍攝加油吧~”
月宮林檎的音質也變回了他常用的，率先走向了門口。
“總之，涉谷自信起來吧，你一定做得到的。”
月宮林檎說完拋了個媚眼給我后迅速的打開門離開了。
“矢島……抱歉。”
一想到矢島健太剛剛那露出的複雜表情我發現自己開口第一句話是道歉。
“涉谷完全不需要道歉啊。這種事沒有可以道歉的，畢竟這也的確是為mv作預熱訓練。你看結果都不是已經被月宮前輩認同了嗎？我相信月宮前輩說的是實話。”
……
“對了，原本不是說好要聽你彈琴嗎？既然已經在這裏了，那麻煩矢島彈一首吧。好久沒聽到你的琴聲了。”
我看着一邊的鋼琴道。
聽到我說完這句話，矢島健太的表情終於柔和了不少，微笑着點頭走到了鋼琴邊坐下。打開琴蓋，雙手放在鍵盤之上。幾秒之後，一串流動悅耳的旋律就在教室內飄蕩回想。我坐在桌邊，閉上眼，靜靜的享受着此刻美妙的鋼琴曲。
聽着耳邊的旋律，閉着眼，一時間自己彷彿是回到了最初，最初那個和矢島健太合作完成作業的時候，那時候樂理知識不足完全新手的自己和矢島健太一起摸索着作曲填詞，一稿又一稿的模擬練習。連續前後換了好幾版后終於完成了想要的曲子，錄製的時候也錄製了好幾種，直到必須交作業前的最後一刻才在其中選擇出一個。從定稿后就知道這是一場賭博的我們，沒想過成果會是這樣出乎意料的好。出成績的那天我主動邀請他參加慶功宴。
當最後一個音符消失在空氣中后我睜開眼，看着鋼琴前坐着的矢島健太由衷道:
“矢島，謝謝你。”
“不，我才要感謝你，非常高興能和你相遇。”
矢島健太說著臉上是靦腆的笑容。
……
…………
終於迎來了向卡繆學習禮儀課程的日子。
卡繆前輩完全不出我所料，一如既往的以非常華麗的姿態出現在我和st☆rish面前。說起來原本還想和st☆rish的大家提前敘敘舊，結果沒想到時間沒控制到，幾乎是以踩點的方式到達現場。——說起來我的踩點技能還是依舊沒有失效。
卡繆一開場就傲氣十足的說道：“大家晚上好。請感到榮幸吧，從今天起你們這些愚民將收到本人的親自教導。能接受最正統的王室貴族禮儀，在這個娛樂圈也不是人人都有機會的。”
鉑金色的長發柔順又服帖的垂在他臉側，露出姣好英挺的五官，高貴又不浮誇的衣着，每個舉動都不會顯得粗俗的舉止，使得他就算嘴裏說出再無禮狂傲的言論都無法使人徹徹底底的討厭他。——這樣看來找他當禮儀導師真是一點都不奇怪了。
……
從站姿到初次見面的舉止再到用餐禮儀。卡繆全部都示範了一邊，完全配得上其伯爵的稱號。
“除了用餐禮儀外，今天先從站姿與初見面舉止開始糾正。”
做完所有示範后，卡繆表情無比嚴肅的掃視了全員道。
“神宮寺與聖川，我知道你們對這些有自信也還請你們和其他人一樣先都在我面前重複一遍。現在你們全部站成一排。”
……
聽到卡繆這樣的言語，一時間讓我聯想到了軍訓。
雖然這樣瞎想了一下，我還是老老實實聽話的照做。
正因為對方是卡繆，所以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嚴陣以待，絲毫不敢鬆懈。
結果……
“哼。別意味死硬的屏着就對，記得適當的柔軟與放手。”
卡繆說著手杖直接敲擊在了後背。不過並沒有我以為的疼痛，卡繆還是非常紳士的控制了力度只是點到即止。不過……
“喂！是誰標榜自己紳士貴族的，幹嘛打小友。”
一十木音也第一個跳出來指責道。
“啊。音也，卡繆沒真打我，只是點到即止而已。”
“……雖然一十木音也你說的也有道理，但在舉止問題上不指點是很難有效率的幫助人改進的。涉谷其實已經算是不錯了只需小小的糾正。你的問題可不是小小的糾正就好了。嗯……不過，用手杖的確失禮了，要不我用手指點還能更快些吧。”
卡繆說著將手杖放到了一邊，然後直接抬手在我側邊腰處覆上道：“這裏再往右抬些。”在我往右調整后，我的手臂又被他手掌握住調整了下道，“腰彎右你手臂這裏不能跟着彎，要往這個方向收斂。好了，記住你現在的姿勢。”卡繆說到這才完全鬆開手退後幾步走向一邊之前嚷嚷的一十木音也。
什麼是紅果果的待遇差別，在我看到他對一十木音也的態度就知道了。
如果說對我是手把手非常控制注意力度溫柔修正的話，面對一十木音也則完全是充滿力度的姿勢重組了。那一舉一動怎麼看都充滿了力量……當然一十木音也一點沒表現出任何的呼痛姿態，但明顯感受到他較勁的情緒。
偷偷環視了下其他幾位男生們的表情，就見他們各個如臨大敵。完全沒有了平日那種遊刃有餘的姿態。
在所有人都被卡繆修正過站姿后，已經是過去半個多小時了。
這之後卡繆要求所有人按照他修正的站姿再自己保持半小時，當然期間可以稍微換下前後腳，但一定要保證完全符合他所給出的站姿要求。
在我聽到這番要求后，我忽然意識到我們今天這課幾乎就是模特們最基礎的形體課程。
“雖然你們在校都學過最基本的形體課，但你們並非模特專業，也沒有一直記得以當初形體課學到的要求規範自己平日的舉止。今天第一節課就幫你們好好強調一下最基本的舉止要求。我相信這些你們完完全全可以做到。”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我的想法，卡繆一邊繞着我們踱步一邊說出了這樣一番話。
聽到這番話，我聯想到了以往收到了那些訓練，的確和以往一比，這個訓練真的不算什麼。我越來越覺得對於適應了過去那許許多多不走尋常路的作業任務與訓練而感到慶幸。
……
半小時后，卡繆開口道：“好了，大家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吧。”
我才找位子坐下，發現就算期間有不斷換兩腳的中心，腿部肌肉也還是繃緊了不少。
就在我試着小幅度的轉動下腿部的時候，就聽卡繆道：“涉谷，你去裏面隔間休息吧，裏面有女僕負責按摩。”
“就我一個嗎？”我小心的確認。
“自然。畢竟優雅形體的保持對涉谷而言非常重要，其他男士當然不需要保持這樣柔軟美好的曲線。而且這點小鍛煉完全影響不到男士們。”
卡繆說著一一掃過男生們的臉。
“我們當然不需要。”
“這點訓練量根本不算什麼。”
“這些的確完全沒影響到我。”
“涉谷放心好好享受下按摩吧。”
“現在要我去長跑都沒問題喲。”
“好好休息吧，這是涉谷應得的。”
“你們別嘴貧了。好了，涉谷你去隔間吧。二十分鐘后再回來繼續。那麼男士們，在此期間我就先講些最基本的紳士們必須遵守的規矩。一個個都記好了。我不會過多重複。”
“卡繆前輩，我是不是應該聽完這些規矩?”
“我可愛的涉谷小姐，這些其實都是針對紳士們的。你還是先去享受按摩。如果想要知道，我會抽空為您重複的。”卡繆說著語氣也變得柔和不少。
我聽卡繆這樣說，自然轉身走向一邊小小的隔間。
一走進隔間就看到兩位站在一邊非常可愛的女僕。
“歡迎涉谷小姐，請涉谷小姐脫去外套在這裏躺下吧。”
我依言脫下外套時，外套就已經被其中一位接過，非常平整的掛在一邊衣架上。
……
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是完美的按摩。
雖然一開始難免感到酸痛，但在最初的酸痛感褪去后，漸漸感受到的是全身心的輕鬆舒暢，當我重新站好的那一剎那，真的體會到什麼叫身輕如燕。感覺自己身體是那樣的輕盈，連心情都變得開朗許多。在向女僕們道謝后，我換號衣服推開了門。
雖然有些意猶未盡，但我還是按照約定的回到大家身邊。
“涉谷的神情果然變得容光煥發了。那麼按照時間安排我們繼續課程。不過在此之前請各位重新按照我之前要求的站姿站好。我這是希望你們的身體能完全記住我的要求。”
卡繆說著再次一一掃過所有人的視線。
我不由得一下子站回到了剛才的站姿。
“很好，很好，涉谷真的已經完全記住了我的要求。”
這是我今天第一次見到卡繆眼中的笑意，就算那笑意非常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