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王爺的侍妾(四)

第73章 王爺的侍妾(四)

扶桑在外站了片刻,透過窗戶看到那一抹不屬於白彼岸的黑色,雙手握成拳,那模樣,低着頭,劉海遮住了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張緊抿着的嘴巴,乍一看,就像地獄的修羅。

白彼岸的衣服,哪一件她都一清二楚,她家小姐從來沒有這件衣服,唯一的可能就是屋子裏有人,可是小姐卻對她撒謊,好半天扶桑才淹去眼中洶湧的情緒,慢慢的退回偏廳。

紀宇澤閉着呼吸,深怕門外扶桑突然闖進來,再三確定扶桑走後,紀宇澤才敢指着白彼岸罵道:

“你這女人,竟然暗諷本王是狗,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句話,本王就可以將你拖出去斬了。”

有些氣喘的瞪着白彼岸,紀宇澤長的有點現代花美男型,整張臉因為才緩過來,還紅撲撲的,杏眼圓睜,撅着嘴瞪着白彼岸的模樣像足了個女生,領口微散,外面的黑色袍子已經很松垮,露出了大片胸膛,整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樣。

白彼岸不為所動,慢慢的趟向她讓木匠做的搖椅上面,古代壞境的確不錯,唯一不好就是不太適合懶人生活。

前兩次也是如此,每次,白彼岸來到古代,都會先讓木匠做一張搖椅,至少看書睡覺起來會比較舒服。

後背冰涼的觸覺讓她忍不住一縮,當著季宇澤的面,不着痕迹的把顏慕白那件隱身的斗篷移過來該在身上。

瞬間便覺得身上溫暖了。

說來,她也許久沒有見顏慕白了,也不知道他此刻怎麼樣。

地獄

顏慕白放下筆,拿起奏摺,再次詢問身邊的判官,聲音低沉乾脆:“這白彼岸去人間有多久了?”

“回閻王,總共15天,按照人間的算法,應該是150年了。”

判官低着頭恭恭敬敬的問道,他隱隱覺得現在自己的每句話,都要深思在出口。

因為閻王的話,實在有些涼颼颼,陰沉沉的。

“那是有點久了,150年了啊。”顏慕白點點頭。

抬起頭,轉椅面向判官,一張英俊的面容盯着判官,摸着下巴作似不經意的問道:“你說這麼久了,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可是按地獄的算法,才不過十幾天,這麼點時間就回來了,總說不過去,畢竟當初說的是懲罰,你覺得呢?”說到後面,顏慕白面露難色,看着判官像是要詢問他的意見。

判官頓時感覺如臨大敵,整張臉變得苦哈哈,心中不免吐槽道:我滴閻王呀,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這才15天,中間還有一個任務是有瑕疵的,還沒等男主角愛上她,就給弄死了,照理是要延長任務期限的。

還有這哪裏久了,15天又不是150天,1500天,人間的算法,都不過半個月,何況是接近永生的魂魄,那真的是很短好不好。

而且,判官偷偷瞧了一眼閻王,忍不住再次吐糟,這閻王哪裏是懲罰白彼岸,讓白彼岸是去人間將功補過,分明是讓她去享福,別以為他不知道,原主身上的靈氣及正氣對白彼岸來說極其有用,還有閻王身上的斗篷,目前都還在白彼岸身上呢,那可不是普通的斗篷,這白彼岸陰氣極重,斗篷可是可以慢慢驅除她身上的陰氣的。

想必再過不久,這白彼岸身上的陰氣就會蕩然無存。

不過他哪裏敢說,閻王都這麼說了,還不是讓他抹去這些對白彼岸不利的事情,好招白彼岸早點回來嘛。

他可是清正廉明的好判官,愁啊,可愁啊,這樣下去,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頭髮,又要掉光了。

“判官,你怎麼說?”顏慕白見判官遲遲未開口,加重語氣。

看吧,閻王都在等話呢,判官收起思緒,只得硬着頭皮大言不慚道:“本官認為白彼岸既然已經出色完成任務,自然是接回地府,而且,閻王應該依照規定,理應給白彼岸塑肉身。”

“嗯,你說的對,那你去辦吧,記住,肉身的容貌照着她魂魄的容貌來。”

顏慕白的眼中染了少許笑意。

“是。”判官得令后,溜得比誰都快,只不過他沒有告訴閻王,昨天總監又偷偷製作神奇水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我。”紀宇澤見白彼岸沒有理會他,忍不住哇哇大叫。

白彼岸瞧了一眼紀宇澤,仰頭看天,裝作沒有聽到。

紀宇澤這樣的男配,因為從出生到現在,太過平坦,想要什麼便有什麼,所有的事情都認為理所當然。

為了尋求不一樣的刺激感,會做出一些離經叛道的事情,比方說大晚上的一個人不帶侍衛隨從就從皇宮跑到五王府來,來了也沒給紀宇澤打招呼,再就是,古代女子注重貞潔,男子再怎麼憎恨一個女子,都不應來她的閨房,做有失她名節的事情,還有他與季宇寧共享一女的事情等等。

而她認為紀宇澤其實心裏上也嚮往着能夠遇上這樣子的人,不是一味奉承他的人。

她認為以紀宇澤的個性,其實喜歡扶桑,很多因素都因他的性格造成,未必他喜歡扶桑就喜歡的那麼深。

白彼岸不會奉承紀宇澤什麼,那些效果也不會太明顯,但也不會做太過,物極必反她是知道的,要做就做讓別人覺得很當然,卻又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果不其然,雖然再一次遭到冷落的紀宇澤很不開心,一雙眼睛看着白彼岸,像是在思索着什麼,但此刻已經沒有了厭惡,索然面色還有些凶神惡煞,但眼神中卻沒有厭惡。

只見紀宇澤正想開口難為白彼岸,卻見白彼岸突然抬頭,食指放在嘴唇中間,比了一個安靜的動作。然後慢慢的站起身,來到門前,那雙剪水雙瞳盯着往這邊過來黑壓壓的人群,滅了蠟燭。

嘴角上揚,勾起了一個小弧度。

這一夜還真是不平靜呢。

紀宇澤正想問白彼岸要幹什麼,卻見白彼岸突然按下他的頭,把他丟進了床底。白彼岸的動作乾淨利落,紀宇澤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丟了進去。

把紀宇澤丟進去后,白彼岸坐在床上。

床下的紀宇澤正要發火,卻剛好看到白彼岸那雙小腳,臉刷的又紅了。

好在,上面的白彼岸看不到。

此時門外傳來一陣聲音。

“這邊找找。”是小福子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門口一團火苗若隱若現,白彼岸裝似害怕道:

“誰!”

床上紀宇澤一聽聲音,不由一愣,這哪裏是剛剛與他說話的女子,分明就是一個柔弱受到驚嚇的大家閨秀的聲音。

“是白姑娘吧,我是小福子,九王爺不知去向,太子特來找人,不知姑娘有沒有見過九王爺。”

紀宇澤猜大概是太子哥哥來找他了,不過此刻他不能出去,雖然他討厭白彼岸,但如果這個時候出去,那白彼岸真的會被亂棍打死。

雖說她很討厭,但也不至於死,何況她剛剛還救了自己。

紀宇澤心中默默替自己的不忍辯解。

白彼岸頓了頓,像是極其害怕,好久才道:“沒有見過。”

對方自然不可能聽白彼岸的一面之詞,再次道:

“可否請姑娘打開門,讓小福子查看一下。”

“小福子,扶桑一直在偏廳,並沒有遺漏什麼,可以肯定九王爺沒有到過這裏,小姐已經就寢,大半夜若是你們要搜房,對小姐的名聲不好,還請小福子體諒我們小姐的難處。”

扶桑擋在門外,不讓小福子開門。

正在小福子陷入兩難之時,突然一個聲音從小福子後面傳來,明黃色的衣服早已猜到他就是當今太子,季宇勤。

“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扶桑。”

扶桑低頭恭敬回答。

“不讓?”季宇勤一雙森冷的眸子盯着扶桑問道。

只聽扶桑聲音依舊恭敬,但身子絲毫未動,重複着剛剛的話道:

“還請太子體諒我們小姐。”

季宇勤看着扶桑,心中一陣不喜,但畢竟是五王府,他不好做的太過,忍了忍道:

“哼,走。”

“小姐早點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見外面太子一走,紀宇澤便爬了出來,大刺刺的坐在床上,他算是看清楚這個女人了,這女人就是一個表裏不一的女子。

“你知不知道我有哮喘,躲在床下,會使我哮喘加重。”

“知道呢,你剛剛不是就因為哮喘從樑上面摔下來了。”白彼岸大方的承認,並且提醒紀宇澤是怎麼發現紀宇澤有哮喘的。

她說話的時候特別的優雅,不像開玩笑,而那雙星辰般的眼眸卻在黑暗中閃着亮光,似乎還能看到裏面的促狹。

紀宇澤被看着有些窘迫,心理卻是暗恨白彼岸如此如此羞辱他,一定要報復回來,腦子一轉,湊近白彼岸道:“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剛剛救了我,再加上現在,兩次了呢,你說我該怎麼謝謝你。”

紀宇澤覺得白彼岸這人大概是吃軟不吃硬,既然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女人嘛。

他這樣自小生活在皇宮,雖然說被保護的極好,但也見慣了各種伎倆,早已學的得心應手。

黑夜中,紀宇澤盯着白彼岸那一層薄薄的長衫,又會想到剛剛那一片潔白無瑕的肌膚。

又因為靠的近,幾乎再近就能抱住這個嬌軀,似乎能感受到對方香軟的觸覺。

紀宇澤有些不習慣,那雙不同於季家的鳳眼,而是一雙大大的杏眼,盯着白彼岸的胸口咽了咽口水。

卻不知此刻他也是衣服凌亂。

作者有話要說:寫着寫着就想寫那啥來着了。我會說我想湊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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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將前任進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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