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三次
總裁大人要不夠,要她三次
公司樓下有賣報亭,蘇荷停好車后隨意一撇,才知道這幾天楚倩風頭無兩的又上了頭版頭條。ai愨鵡琻
陳奕南昨天是趕去英雄救美了。
昨晚楚倩為某化妝品站台,但同行的還有另一名頗有背景的模特兒,結果兩人也不知為何在舞台上就發生了爭執,於是有了後面的尖叫與哭啼。
楚倩還被人用瓶子砸破了頭,此時正在醫院進行救治。照片還拍到了陳奕南抱着受傷的楚倩急忙離開的身影,看他着急的面容蘇荷開始相信他對楚倩上了心。
所以,一百次之後他是真的願意放過她了眭?
肩頭突然被人一拍,蘇荷驚訝的回頭,王帥不好意思的後退了兩步:“對不起啊蘇荷,叫了你兩聲見你沒反應,嚇着你了?”
確實是嚇着了。不過蘇荷還是笑着說:“沒有,你怎麼在這裏?”
“哦,我……”王帥盯着蘇荷姣好的面龐,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吃早飯了嗎?我剛才早餐多買了一份,給你吧。”他將右手的一份早餐塞到蘇荷手裏,不等她拒絕便說,“我還要趕去上班,就先走了。贈”
他的左手還拎着一份早餐,跑的飛快。
蘇荷低頭看着懷中的餐點,說不出話來,她不用想也猜得出這原本是王帥買給鄭曉薇的那一份。
她想把早餐丟入垃圾桶,但看到遠處一個殘疾的乞丐正在艱難的乞討,最後她走過去將早餐給了乞丐,得到對方感激涕零的感謝。
其實她並不需要他的感謝,她只不過是做一件舉手之勞的事情換的一個內心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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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應天堯並沒有告訴她周鄖陽等人的問題,但今天早上公安系統的人就上門了。
蘇荷也是後來才知道,劉秘書一口承擔了所有的責任,對自己出賣公司機密的事情供認不諱,應天堯為了給公司一個交代,唯有報警處理。
至於周鄖陽,只有管教手下不利的責任,算是逃過了一劫。
但作為貼身秘書在乾的事情,周鄖陽又豈會一無所知,蘇荷是不信的。可不信又怎麼樣呢,這件雷同的抄襲事件到此終於劃下一個句點。
應天堯接下來要做的,是如何挽回他們的企業形象以及產品的重新包裝與推出市場。
下午,蘇荷就接到去會議室開會的通知。
公司中級以上的領導都參加了這次會議。
應天堯主持的井井有條,將各部門的工作安排的有條不紊,比起周鄖陽那時候的剛愎自用要好許多。
蘇荷他們部門要配合策劃部和設計部重新出台銷售方案,廣告也要重新拍攝,幾乎是從頭再來,不得不說,非常的耗費人力財力。
然而這樣的決策得到了史蒂芬孫的大力支持,底下人唯有權利配合起來。
加班成了在所難免的事情。
等蘇荷跟各部門的主管開會完走出會議室打開手機,裏面的短訊和電話絡繹不絕的紛至沓來。
幾乎全部是陳奕南。
莫小柔跑過來跟她確認會議細節,蘇荷便把手機收入兜內,又跟自己部門的人開會討論,設計營銷方案,直接到了晚上十點。
蘇荷揉了揉發酸的脖頸,外面各組人有的趴在桌子上,有的眼睛還盯着電腦,有的已經昏昏欲睡,莫小柔敲門進來:“總監,這麼晚了,能不能下班了啊,你看大伙兒都受不了了。”
“也好。”蘇荷正有此意,於是道,“你讓他們都走吧。”
“很多人都沒吃晚飯呢,總監,要不我們一起去吃個宵夜吧。”
“我就不去了……”蘇荷從不跟屬下一起參與這樣的活動。
可是莫小柔卻十分熱情的邀請:“也不是天天都有這樣的機會,而且我們還想讓你請客呢,去吧。”
架不住莫小柔的再三懇求,蘇荷只好答應:“那好吧。”
於是莫小柔笑着跑到外面宣佈了這個好消息,原本萎靡不振的辦公室內頓時歡騰起來,大伙兒手腳麻利的收拾好各自的東西,簇擁着蘇荷下樓。
不過剛走到樓下,蘇荷就看到陳奕南的身體斜靠在車邊。他像是在等人。
她的腳步慢了下來,莫小柔也驚詫道:“那不是奕和廣告的陳總嗎?怎麼會在這裏?總監,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
“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去就來。”蘇荷獨自上前,還有底下的女同事小聲說,“總監,你要是能把陳總一起叫上就最好不過了。”
陳奕南耳尖,已經接話:“哦?叫上我幹什麼?一起去吃宵夜?”
有大膽的女同事笑着承認:“是啊,陳總,賞臉嗎?一起吧。”
這下也不用蘇荷上前去了。
陳奕南呵呵笑道:“要是你們蘇總也誠意邀請我的話,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就連莫小柔都叛變,開始策反蘇荷答應陳奕南。
蘇荷背對眾人低聲問他:“你在這裏幹什麼?”
陳奕南也低聲回答:“你說呢?”他目光炯炯的盯着她,“好像有人答應每天晚上陪我睡覺的,雖然應天堯回來了,但這個條件不能作廢吧。”
他靠的她那麼近,從背後看幾乎是臉挨着臉,蘇荷後退兩步:“你願意去就去吧。”
陳奕南抬頭笑着跟莫小柔等人打招呼:“你們蘇總監答應邀請我去了呢。”
“那真是太好了,陳總,一起去吧。”女同胞們幾乎是一呼百應。
蘇荷沒的反對,不過堅持自己開車,反倒是陳奕南無賴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坐蘇總監的車吧,萬一等會兒喝酒了還不好辦了。”
他首先鑽進了蘇荷的寶馬mini。
車身小,除了前面能坐兩個人,後面就是給寵物預留的位置。
其他人自然是沒戲上她的車了,於是快速的分工好,深怕蘇荷反悔似的。
只說是去吃宵夜,但並沒有具體的地點,蘇荷等着有人出發自己好跟上去,但後面的車子都整齊劃一的跟在了蘇荷的身後,等着她下決策。
看着後面連珠炮似的車隊,陳奕南笑着搖頭:“看來他們都以你馬首是瞻,而你根本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那你就按照我說的走吧。”
於是陳奕南指路,蘇荷開車,後面跟着不小的車隊。
A市的夜晚對於陳奕南來說並不陌生,甚至是駕輕就熟,找一兩個可以吃宵夜的地方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好在陳奕南選的地方還算靠譜,是位於城南的一家粥店,在A市簡直是聞名遐邇,你可以沒來過這裏,但一定不會沒聽過這裏。
因為這裏高昂的消費也讓人望而卻步。
蘇荷鑽心盯着前方的路,陳奕南的手毛手毛腳的摸上了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但卻蘇荷不假辭色的拍開:“別動手動腳的,你好端端的不在醫院獃著,來這裏幹什麼!”
“哦?我在醫院幹什麼?……”同時他又用手在鼻尖扇了幾下,“嗯……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酸酸的醋味啊。”
蘇荷直接無視了他良好的自我感覺,粥鋪近在眼前,臨近午夜,這裏卻熱鬧非凡,路邊停滿了各種車輛,粥鋪內外坐滿了人。
裏面賣粥,外面還有各種燒烤,空氣中飄着各種美味的食物與孜然混合的香氣,勾的人十指大動,連續分泌唾液。
蘇荷車小,幸運的就近找了個車位,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好運,有的甚至將車停到了一里開外。不過總算人都集合了。
莫小柔有些擔心的說:“總監,我們這麼多人,怕是沒有這麼多位置吧。”
蘇荷看了陳奕南一眼,陳奕南拍胸脯打包票:“放心,肯定有位置。”
果然,陳奕南一出現在店鋪門口,一個穿着廚師服戴着白高帽的年輕男子就迎了出來,用力給了陳奕南胸膛兩拳:“你怎麼來了,還帶了這麼多人。”
陳奕南也不客氣的回了他兩拳,然後與他勾肩搭背的給眾人介紹:“來,各位,給你們介紹下,這家黃金粥鋪名不見經傳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老闆,蕭逸廷。”
蕭逸廷的五官長得非常出色,笑起來的還會臉紅,給人的印象很好。
莫小柔發出讚歎:“我還真的沒聽說過這家的老闆這麼年輕,而且長得這麼俊俏。”
蘇荷想,這就是花美男的類型吧。
蕭逸廷是陳奕南大學的同門師弟,理所當然的,他們有了位置,是樓上最高級的VIP包廂。
這些粥都是蕭逸廷在廚房現熬出來的,十分美味,加之眾人沒有吃晚餐,簡直是狼吞虎咽,風捲殘雲。
各種粥,燒烤,炒菜,啤酒與飲料源源不斷的送進來。
蘇荷也破天荒的吃了兩碗鮑魚粥,真是鮮美至極。
不過她率先放下碗走到櫃枱那裏,詢問這裏是否可以送外賣。
店員搖頭:“對不起,我們從不送外賣。”
陳奕南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後,淡淡開口:“你還真是多情啊,想給你的老情人送去?”
蘇荷的意圖被揭穿,也不惱:“有問題嗎?如果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的老情人叫一份。”
“謝謝了,我自己會送,不勞煩你。”
他們不肯給蘇荷送外賣,卻輕而易舉的答應了陳奕南的請求,給在醫院住院治療的楚倩送去。
陳奕南得意洋洋的看着蘇荷:“走吧,跟我回去吧,應天堯不喝粥。”
“我結賬。”蘇荷拿出錢包準備付錢,收銀員卻說,“陳先生已經買過單了,不用買了。”
“你付的?多少錢,我給你。”
陳奕南蹙眉:“不用,這點錢我還付得起,你要真要還我,晚上表現就賣力點。”他總是不分場合的說各種曖昧的讓蘇荷難堪的話,好在同事都在樓上,蘇荷佯裝沒聽到,快步走開。
宵夜散夥時當真有幾個人喝醉了,不過賓主盡歡,陳奕南還安排了車各自送他們回去,體貼又周到,贏得了眾人的好感。
蘇荷被強迫跟着陳奕南回去,不過在車上陳奕南接到了楚倩的電話。
寂靜的夜裏,關了車上的電台廣播,手機那端的細語呢喃是如此的清晰,各種肉麻的情話也被楚倩演繹的淋漓盡致。
陳奕南很有耐心的應付完了她才對蘇荷說:“想當年,你也是這麼跟我耳鬢廝磨的。”
蘇荷下意識的踩了剎車,而後才平靜上路:“是嗎,我都忘了。”
“可是我卻忘不了,蘇荷,有些背叛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你說是不是。”
蘇荷目不斜視:“這個我說不上來,反正我這個人記憶力淺薄,不願意記那麼多讓自己勞神傷身的東西。”
陳奕南忽而凄慘一笑:“你倒是洒脫。”
回到陳奕南的住處,蘇荷有短訊,就拿出手機,他瞥了一眼便說:“應天堯送的吧,眼光還可以。”
她想回短訊,卻被他霸道的關了機:“以後進了這間屋子手機必須關機,我不喜歡被人打擾。”同時他又遞給她一把鑰匙,“我剛把門鎖換了,這鑰匙你留着,每天下班了就過來,直到我們一百次為止,多少次你自己記着。”
他要求她一起洗澡,她反問:“你頭上的傷沒事了?”
其實她的內心還有個更大的疑問,陳奕南頭上的傷到底是怎麼來的,記得三年前,他並沒有……
“好了,死不了。”
陳奕南要求她每一次做~愛時都要百分百的身心投入,儘管蘇荷對此十分反感,可是身體遠比她的思想真實,她確實也能從中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香汗淋漓間,陳奕南低頭凝望着側身叮嚀出聲的女人,就像回到了三年前,他們也是如此的契合,她當真是煞費苦心用盡手段討他歡心。
他是她碰過的最不厭其煩的女人。不知道她躺在應天堯身下時,又是如何放浪形骸的模樣……
一想到這裏,他身下的動作就更為迅猛,恨不得真的貫穿她的身體,不停的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痕。
蘇荷累極,陳奕南這晚上卻像是打了雞血,從正面背後側面,要了她三次。
最後一次是在早晨天亮以前,而後他就一直靜靜的從背後擁着她,看着外頭的光線一點點亮起。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胸前,淡淡的開口:“我知道你沒有睡着,蘇荷,最多也不過一個月了,我想這一個月跟你像以前一樣好好相處,你看行嗎?”
像以前一樣?
她下了課就乖乖的到他的住處做飯等他下班,他有時會來,有時不會來,來了就一起吃飯,沒來她就自己吃,吃完要麼兩個人一起滾床單,要麼她獨自埋首課業。
那些都是回不去的時光,如今陳奕南卻像是在刻意留戀,他這種決然的突發毀滅式的放縱讓蘇荷心生竇疑:“為什麼?”
“因為我打算跟人結婚,好好過日子。”
多可笑的借口啊,從陳奕南嘴裏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是晴天霹靂。
他卻十分認真的重複了一遍:“你沒有聽錯,就是這樣。”
“跟陳語嫣?”
“這個跟你無關,你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可以嗎?”
“你發誓就只有一個月?”
陳奕南十分大方的應允了:“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