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記住

075 記住

雖然說一份親子鑒定不算是什麼,但是這後面顯示的數據確實是讓江二伯母大吃了一驚。

那份數據得出,江大伯與江君言根本就沒有一絲血緣關係。

可是如果如此,那麼江君言是誰的孩子呢?這是不是也暗示着江大伯母也就是她的那個嫂子曾經……

江二伯母的額頭滴落了一滴汗水,她想起那次跟蹤了江大伯母發現她與於夫人見面后那個神秘人發來的信息中說的那個要送給自己一份大禮的事情,突然覺得自己是掉進了一個火坑中,那個神秘人就是想接着自己的手整垮整個江家,而自己如果真的按照那個神秘人這麼做了那麼她彷彿再往前走一步便是懸崖,但是——

那一份樂意掰倒江家大房扳倒那個一直欺壓在自己頭上的江家大嫂的*卻一直在她的腦海裏面徘徊。

想了半晌,江二伯母終於還是搖了搖頭甩*戰神了理智,掉了那個陰謀論選擇了扳倒江大伯母的這一條路。

難道是與江白蓮那個丫頭一樣是領養的孩子?

江二伯母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是卻又很快的否定掉了,雖然自己那個大哥與大嫂結婚的時候她還沒有嫁到江家來,但是江君言那個孩子的出生她可是完全見證了,整個江家都喜氣洋洋的,所以江君言應該不可能是江家或者說是江家大方領養的孩子吧!

可是如果不是領養的孩子,與江大伯又不是親生父子,那麼江君言便是她的那個嫂子與別人生的孩子了?

偷情?江二伯母的腦海中閃現了這麼一個詞語。

不,不。

很快,江二伯母又將自己腦海裏面的那個想法給甩去了,別的她不敢保證也不了解,但是對於她的這個大嫂,她與她爭鬥了幾十年,這一點她還是敢於保證的,她的那個大嫂極其愛惜自己的羽毛,對於自己與身旁的人都要求很高,對於自己的評價也很高,絕對不會自降身份去做那樣的事情。

那就是與江大伯結婚前面便已經有了江君言?

江二伯母想到這裏,突然捂嘴驚呼了一下,她想起來了,那一年江君言作為長房嫡子,是第一個孩子,各房包括老爺子都很重視,但是偏偏江君言卻早產了,當時只說是因為第一胎所以沒有注意,但是現在回想卻是疑點重重了起來!

江二伯母無意識的看着前方,手中的文件不知不覺被自己抓得很緊。

不要急不要急!江二伯母安慰着自己,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她還需要證據,只要她能夠證明這張紙上面寫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會好的!

“二夫人!”

房間外面傳來了江大伯母身邊王嫂的聲音。

“你說!”

江二伯母聽了那聲音,將手中的文件鎖在了抽屜裏面這才開了門對着那王嫂問道。

“二夫人好,”那王嫂高高興興的朝着江二伯母道了一聲新年好,隨後才說道:“大夫人在自己房間裏面閑的無聊,就讓我來二夫人房裏面看看,有沒有睡着,要是沒有睡着就請二夫人去哪裏說說話!”

江二伯母原本是想拒絕的,可是轉念一想,不如趁着自己機會也可以套套她那個大嫂的話,打了這個主意,江二伯母倒是點了點頭對着那王嫂說道:“你去和大嫂說我換條一副立馬就過去!”

那王嫂得了話便點了點頭走了。

*

“怎麼了,看起來臉色不是特別好!”

剛剛到了紙醉金迷,蘇苕便看到陸參商已經在哪裏等着了,將衣服遞給在門口守着的洛妙音,蘇苕笑着問道:“誰欺負你了,也給找回場子!”

“哎喲,還有誰!”洛妙音接過蘇苕手中的那條大衣,撇了撇嘴有些不悅的說道:“還不算你的那個相好!我們的參商師叔!”

“他又怎麼得罪你了?”蘇苕撇了一眼坐在窗口只看得見那冰冷側顏的陸參商笑着問道:“我幫你教訓回來怎麼樣?”

“教訓就不用了!”洛妙音拍了片蘇苕那大衣上粘上的意思灰塵,無奈的對着蘇苕嘆息了一口氣說道:“就說說我們這位陸太子,下次來這裏能不能別這麼挺着一張冷冰冰的臉?這一股子簡直方圓五里都可以凍結成冰的氣場能不能收斂一點?我這可是笑臉相迎做生意的地方,你說這麼一個冷冰冰卻得罪不起的存在叫我這裏怎麼好好的做生意?你都不知道,剛剛又有幾個客人差點被你們家那氣場給震懾的哭出來!那些老顧客看到陸參商陸太子在這裏簡直是表示自己下一次絕對不來了!都給你們家那個冷冰冰的陸太子給嚇跑了!你說你怎麼賠償我吧!”

洛妙音原本是不想抱怨的,可是沒有辦法,就是有這麼多不滿需要自己述說!就說了這些,洛妙音還覺得說的少了,但是洛妙音也知道適可而止說了這麼一個問題,洛妙音也不說了,就這麼一臉怨念的看着蘇苕等着她做出回應。

“嗯……”蘇苕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好吧,我會幫你說說他的!”

“哎,就這麼說說就好了?不採取點什麼措施?”洛妙音見蘇苕就這麼平淡的回答了自己的怨念,頓時更加不滿的說道:“實際行動在哪裏?”

“好吧,如果你實在是不歡迎這尊大佛在這裏擋着你的生財之道了,我下次就不約他在這裏見面了,改帶他去酒越人家好了。”

蘇苕有些遺憾的朝着洛妙音搖了搖頭便轉身推門走了進去。

“哎……”洛妙音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發現蘇苕已經走到了屋內,也治好閉了嘴,瞪了一眼蘇苕的背影有些哭笑不得的罵道:“原來是你這個丫頭把這尊大佛給請到這裏來的,可真是……”

洛妙音又是看了一眼屋內的蘇苕與陸參商終於還是點頭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便關了門離開了這裏。

“小師叔等了很久了?”

蘇苕見桌子前面已經放了兩杯喝完了的咖啡杯笑了笑問道。

“不是很久,一會吧!”

陸參商搖頭,復又想起了什麼問道:“於家的事情你計劃的怎麼樣了?”

“挺好,明天那個導火索估計就要燃燒了吧!”

蘇苕起身走到房間一邊的吧枱上,看着另外放着的藍山咖啡豆與咖啡機漫不經心的對着陸參商挑眉問道:“要嘗一嘗我煮的咖啡嗎?”

“當然!”陸參商點了點頭:“謝謝。”

見陸參商點頭,蘇苕也點了點頭便開始着手處理起了咖啡豆:“其實我並不是和喜歡咖啡,我還是更加的喜歡喝茶!”

“我知道。”

陸參商眸子幽深的看着蘇苕熟練的動作緩緩的說道:“你更加的喜歡茶!”

“是,我更加的喜歡茶,茶給我我想要的幽靜祥和,每一次喝了茶水我便感覺自己會得到很長時間的安寧,但是咖啡卻不是——”蘇苕將處理好的咖啡豆放進咖啡機頓了一頓說道:“咖啡給我的感覺只有苦澀,前一頓時間我還一度的非常討厭咖啡,它讓我感受到了我之前經歷的所有苦澀,相當於我每一次喝了咖啡我便要感受一下那時候那些所有不太好的感覺,所以我討厭它!”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認識你開始,也許是小師叔你說的那一番話開始,我突然發現只要正視這對於我來說嘗試太過於痛苦的一件事情后,似乎一切都變得很容易接受了!”

“現在的咖啡依然很苦,但是我卻每一次品嘗它后總會發現一點點的感悟!”蘇苕將已經烹調好的咖啡裝進杯子裏面緩緩的說道,隨後便將其中一杯遞給陸參商:“嘗嘗吧!”

“你其實不需要對我說這些。”陸參商緩緩的攪動了一下咖啡抬眸盯着蘇苕那明亮清澈的眼睛慢卻有力的說道:“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會在你的身邊,你需要我在前面保護你的時候我便在前面保護你,你需要我在後面支持你的時候我就在後面支持你!”

“參商!”蘇苕突然喚了一聲:“其實你大可不必如此,你有你更大更加廣闊的舞台等着你,你也值得更好的姑娘去珍惜你!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蘇苕!”陸參商聽了蘇苕突如其來的這一番話眼眸一深狠狠的對着蘇苕說道:“你聽好了,我不需要你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敷衍我,你只要告訴我一句實話,你——到底愛不愛我!”

“愛,”蘇苕回答的乾脆,今天她說的這一番話自然是對於自己的情感理的很清楚的,她毋庸置疑是愛陸參商的,但是因為愛,她今天才會反悔在這裏突然對着陸參商這樣說,因為愛她不想拖陸參商下水,這個局生死未知,她不想陸參商與她一起冒這個危險,她已經算不上是這個世界的人了,但是陸參商不是,他值得有更好的未來,不值得與她一起在這個局裏面冒險!

“愛就好了!”

陸參商嘴角勾了勾,直接起身將蘇苕從椅子上面領了起來,便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直到懷裏面的蘇苕已經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使勁的敲着他的胸膛的時候,陸參商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快要斷氣了的蘇苕無奈的說道:“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怎麼還是不會換氣啊?”

蘇苕沒有回答,或者說沒有時間回答,她只是在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知道終於回過了神,感覺自己的嘴唇火辣辣又想到剛剛兩人嘴唇分離時那牽扯出的那晶瑩剔透的銀絲頓時臉又燒紅了起來,直接又錘了陸參商一拳憤恨的罵道:“混蛋!”

陸參商對於蘇苕那像棉花一般的拳頭表示完全沒有感覺。

不止是陸參商覺得這一拳頭完全沒有力量,蘇苕打完這一拳也是立馬覺得太丟人了,這完全就是軟的沒有力氣啊!

“真是人面獸心!”蘇苕想轉身,可是腳偏偏就像是沒有力氣一樣,還沒有轉身呢便已經軟了,直接便跌進了陸參商的懷裏,蘇苕掙扎了一下見沒有掙扎開便也認命了,但是認命歸認命,蘇苕該罵的也沒有閑着直接在人家的地盤上罵著主人,偏偏罵的人一本正經絲毫沒有愧疚之心,連主人也是一臉寵溺的笑意,直叫旁邊的人無語。

“我不是物品,不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東西!”陸參商讓蘇苕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待蘇苕想要跑出自己的胸膛的時候,陸參商這才捧着蘇苕的毛茸茸的腦袋一本正經嚴肅的說道:“所以下一次你再說出讓我去找其他更好的女孩更大的舞台的事情我就聽一次吻你一次!”

“另外,愛一個人便要學會承擔愛的那個人的責任!既然我愛你我便會與你一起同舟共濟!”陸參商接着斬釘截鐵的說道:“我愛你會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你這一輩子的事情便毋庸置疑成為了我的責任,我恐怕已經分不開了,也希望小苕以後不要再說那些傷人心的話了!”

說完便在蘇苕的額頭上輕輕的問了一下,盯着蘇苕那清澈中帶着一絲懵懂的眼睛問道:“懂了嗎?”

“你要是想這麼想,我是沒有意見的!”

蘇苕被陸參商認真的眼神盯得無所適從,頓時移開了自己的眼眸對着陸參商撇了撇嘴也沒有反對的說道。

陸參商笑了笑,知道這是蘇苕同意了只是礙着面子說不出肯定的那句話罷了也不在意又在蘇苕那嫩的都可以掐出水來的臉上親了一下這才戀戀不捨的將一直在掙扎着的蘇苕放了出來。

這天晚上,蘇苕又在陸參商的引導下談了很多之前她一直壓在心底的話,一些她一直不敢再一次面對的悲傷的回憶,一直聊了很久,蘇苕突然聊起了江父江母委託她幫忙找江白蓮的事情。

“我其實一直都沒有對他們抱着期望,但是小師叔……”蘇苕望着外面黑乎乎彷彿沒有一絲亮光的天空有些迷茫的問道:“你說一個人的心怎麼就可以這麼偏呢?”

蘇苕突然想起了上輩子她為了讓江父江母喜歡自己所做的努力,為了江父江母的一句誇讚,她甚至不惜在舞蹈房裏面日夜不停的練着江母江父喜歡的象徵著名流大小姐的芭蕾,就算跌了撞了,她也可以照樣爬起來,只是為了一聲誇讚。

但是江父江母似乎總是很輕易的便忽視了自己的努力,而去誇讚他們的另一個女兒江白蓮,然後在江白蓮的對比下指責自己沒有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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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妙手丹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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