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計劃開始

052 計劃開始

“來,嘗嘗我泡的茶吧!”

見洛妙音這樣子說,蘇苕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手上的動作不停,倒了一杯自己剛剛泡好的茶放到了洛妙音的面前對着她說道:“茶還是要火候與時間才能慢慢的烘焙出來的,可千萬不能急,時機一到,這好茶自然就出來了!這番話師姐你可要好好的替我轉達給那個茶藝師,我下次來可不想喝到這麼難喝的茶了!好好的還浪費了這麼好的茶!”

洛妙音聽了蘇苕那明顯是在暗示她的話有些無奈,又聽到蘇苕喚了她師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蘇苕微笑道:“我自然會幫你轉達好的,你也不要叫我師姐了,真是感覺很奇怪!”

“怎麼奇怪了?”蘇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原本便是我的師姐,撇去我谷主的身份不談,我這樣子叫你自然也是無可厚非的!”

“說的是這個道理。”洛妙音倒是也不能否認這個說法,:“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

“你總要習慣的,所有事情你都要習慣的!”見洛妙音這麼說,蘇苕微微的笑了一下,將三泡裏面的茶水裏面最後的一點茶水倒在了一旁的茶杯后這才慢慢起身對着洛妙音說道。

“吃飯了嗎?”見蘇苕起身似乎就要離開了,洛妙音也放下了茶杯對着蘇苕問道:“我也沒有吃過,你要是也還沒有不如賞光一起吃?”

“不了。”蘇苕搖了搖頭對着洛妙音說道:“我待會還有一點事情就不和你一起吃了!”

“哦,對了!”蘇苕似乎想起了什麼,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拿出了那塊拿來的紫色翡翠遞給洛妙音道:“這是給你的!”

“天哪!”見蘇苕從自己的口袋裏面拿出來了這麼一塊漂亮的翡翠,洛妙音不禁捂嘴驚叫了一下:“好漂亮!”

“解出來的時候就覺得你跟它很配,就拿來給你了!”

蘇苕見洛妙音似乎對於這塊翡翠很愛不釋手的樣子,點了點頭解釋道:“你要是喜歡就最好了!”

“你解出來的?”

洛妙音敏感的抓住了蘇苕話中的重點,有些不可思議的對着蘇苕問道:“你到底還有多少才能沒有挖掘出來?”

“只是解石罷了,不是很難。”對於洛妙音對她的誇讚,蘇苕倒是搖了搖頭對着洛妙音淡淡的說道:“你要是想學,我以後可以教你!”

“那倒是不用了,我很忙,可沒有像谷主你這麼多空閑的功夫!”洛妙音聞言笑了笑道:“只是有點驚嘆自己跟了一個有能力的領導者罷了,看來我的人生要跟隨着谷主你的步伐走上巔峰了!”

蘇苕聽了洛妙音這番話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的搖了搖頭便與洛妙音告辭后便離開了紙醉金迷。

*

對於洛妙音的能力與醫仙谷的能力蘇苕是非常信任的,而對於之前她親手佈置的那個計劃,蘇苕亦然放心,所以蘇苕對於在這個月裏面發生的這起轟動全國的“官員牽連落馬”事件也並沒有任何的疑惑。

只是她預想的結果罷了!

“小姐,早餐已經給您做好了!您是現在就吃嗎?”

蘇苕放下手中的那份新印有關於近月那起官員落馬的報道的報紙,轉頭看向一旁彎腰詢問的孫管家。

盯着孫管家看了半天,蘇苕這才嘴角一彎,衝著孫管家笑道:“現在就吃!”

說完也不待孫管家再說什麼便直接邁着腳步離開了原來的椅子,走進了江家的客廳。

“小姐今天是要出去嗎?”

孫管家到底是一個經歷了一輩子風浪的老人了,雖然對於蘇苕那帶有極強審視的目光心裏有些發憷,但是很快孫管家便已經反映了過來,跟隨者蘇苕的步伐來到了客廳中,將下人遞過來的早餐親自遞到了蘇苕的面前這才低聲詢問道。

“出去嗎?”蘇苕見孫管家將她的早餐親自的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又問了她這個問題微微的一笑並不轉頭看孫管家,只是淡然的拿起了桌子上的刀叉這才眯着眼笑道:“出去啊!”

孫管家見蘇苕這麼簡單的便回答了自己的問題便不再答話,眼中的光芒一閃隨後便又默默的退到了一邊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恭敬的站在了蘇苕的身後。

“孫管家想去嗎?”

正當孫管家以為蘇苕不會再說什麼的時候,蘇苕卻突然放下了刀叉背對着孫管家又似乎是無意的說了這麼一句。

“小姐,遵循着主人的每一句話是一個管家應該履行的義務!”孫管家聽了蘇苕的那句話,倒是也沒有立刻答應或者拒絕仍然是一臉恭敬的對着蘇苕說道。

蘇苕眼眸一眯,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郁,手中的那吃着早餐的動作也聽了下來,只是直直的盯着盤子裏面的那個還沒有被她吃過幾口的早餐似乎無意的低喃道:“時機大概是到了呢!”

“這樣的話!”蘇苕抬起了眼眸轉身看着背後恭敬的站着臉上似乎沒有任何錶情的孫管家笑着說道:“那麼孫管家就陪我一起去吧!”

“是!”

孫管家依然是沒有任何錶情,依然是那副恭敬的表情對着蘇苕微微的頷首說道。

見孫管家臉上也沒有什麼其他多餘的表情,蘇苕倒是也不在意的重新轉過了頭吃起了盤子裏面的她的早餐。

等到蘇苕將盤子裏面的早餐全部解決完了以後,孫管家已經將記下來全部的事情全部安排好了,蘇苕也只需要拎上自己的包坐上外面已經停靠的那輛車子裏面就可以了。

“孫管家真是一個好管家!”

見孫管家已經將事情全部安排好了,蘇苕難得的對着孫管家表揚了一句道。

“這只是我的職責罷了!”

孫管家對於蘇苕的誇讚依然沒有任何的神情,將後座車門拉開對着蘇苕恭敬的微微舉着手道:“小姐,請上車吧!”

蘇苕見孫管家沒有說些其他,撇了他一眼便也不再說些什麼直接坐上了車。

見蘇苕一句坐上了車,孫管家這才又拉開了前座的車門這才做了上去。

而在蘇苕所做的車子離開了江家后,二樓陽台門后這才閃現出來一個人影,看着蘇苕離去的背影不悅的跺了跺腳這才又走進了門后。

“母親!”

江若雨原本就剛剛起床,剛剛經過自己父母的房間便看見了自己母親一臉不爽的從陽台走了進來,有些疑惑的喚了一聲自己的母親,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又是哪裏不如意了。

“若雨。”

見自己的小女兒喚自己,江二伯母的臉上這才浮現了一抹笑意對着江若雨摸了摸頭道:“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

“哦,”見自己母親問自己,江若雨也沒有隱瞞對着江二伯母老實交代道:“我朋友讓我一起出去玩,我馬上就要出門了!”

“出門去玩?”江二伯母見自己女兒要出去玩少不得問兩句:“是跟哪一家小姐去玩啊?去哪裏玩?”

這倒不是江二伯母嘮叨,雖然這方面也有一小部分原因,但是更多的方面是江二伯母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女人是什麼德性,要是不問清楚,少不得又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去外面瘋玩了!要是闖了什麼禍,自己那個老公說不得又要問些什麼,她也少不得又要問了這個女兒和她的那個丈夫吵架。

江二伯母心裏也知道這幾年,她的那個丈夫老早就已經厭惡她了,如果不是江老爺子不同意,她但那個丈夫老早就和她離婚然後找一個更年輕的來當老婆了!

江二伯母倒是也不期望現在的這個情況能變的有多麼的好,但是讓現在的這些情況變得更加糟糕也絕對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也只能扼殺源頭,將這個最讓她頭疼的女兒好好的約束一下了。

雖然不能約束這個女兒一直約束一輩子,但是江二伯母覺得也應該約束到她的兒子能夠繼承她父親的位置才行。

“不是哪一家的小姐。”江若雨大大咧咧的聳了聳肩對着江二伯母坦誠道:“就是上一次我帶回家給你看的那個蕭晴,我在學校認識的朋友。”

“蕭晴?”江二伯母是記不住那個蕭晴是誰,見江若雨沒有和其他不三不四的人玩在一起而是和學校的朋友一起去玩道士也放心了不少,只要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不闖禍,她倒是也懶得管這個女兒了,所以見江若雨這麼回答,倒是也點了點頭道:“去吧,和同學好好的相處,但是最好以後還是約幾個大家小姐一起玩的好,那些平民百姓哪裏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去結交的啊!”

江二伯母說的理所當然,江若雨也受教的理所當然,這個時候江家二房的兩個女兒完全依據忘了一個事實,其實江家伯母在沒有嫁給江家二伯的時候也是一個現在江二伯母口中最瞧不起的底層平民。

“母親,你剛剛為什麼這麼生氣啊?”

江若雨對於江二伯母剛剛的不悅還是有些疑惑,遂便說道:“母親還是少生一點氣吧,對自己的身體也不好!沒的氣壞了自己!”

“好,真乖!”江二伯母聽了江若雨的話滿意的摸了摸江若雨的臉頰,看着自己這幾個月越來越懂事的自己的小女兒,江二伯母眼裏慢慢的都是慈愛,便對着江若雨解釋道:“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看不慣蘇苕那個野丫頭的囂張樣子,和那個孫管家對她的拍馬溜須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

“那個野丫頭,我們敬愛若雨就不要擔心了,媽媽會幫你解決好的。”江二伯母將手從江若雨的臉龐下放下,見江若雨聽到蘇苕的名字后便有些臉色不太好,便直覺江若雨也是和自己一樣看不慣蘇苕,當下便對着江若雨安慰道:“媽媽一定會解決掉那個野丫頭,然後再解決掉那個江若雲的,讓我們家若雨當這個江家最尊貴的小姐!”

“媽。”見自己母親談及江若雲與蘇苕都是一臉惡毒的樣子,又想起了上一次蘇苕對她的哪一種狠厲的眼光,江若雨仍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對着江二伯母勸說道:“你就不要對付她們兩個了,現在我覺得我這個身份挺好的,不也是這個家裏的小姐嗎?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啊!”

江若雨真的是想讓江二伯母放棄對付蘇苕的想法,上一次那個蘇苕至少一個狠厲的眼光和幾句讓她起全身寒氣的話,她就已經連續做了幾個星期的噩夢,這幾天才好不容易的緩過來,她總是覺得按個蘇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而且似乎從來沒有想要在他們的面前掩飾自己的那尖利的爪子,要是自己的這個母親去對付那個危險的不知道有什麼底牌的蘇苕,江若雨真的怕自己母親會一敗塗地。

“怎麼會不一樣?”江二伯母聽見江若雨的話不悅的對着江若雨質問道:“你怎麼就這麼沒有志向呢?”

“你說說你,你比不過人家江若雲就罷了,畢竟人家是和你一樣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大小姐,可是蘇苕那個野丫頭?”江二伯母看着江若雨那個樣子怒其不爭的搖着頭不悅的說道:“那個野丫頭怎麼就也比你好?她憑什麼?我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培養你,想要你當一個正經的大小姐,名門小姐,你一天到晚給我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玩給我闖禍也就算了!連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都比不過,你說你還有什麼用?”

江二伯母原本就已經對於蘇苕的哪個做派和不悅了,本來見自己的這個女兒這一個月有些好的變化還覺得很高興,現在聽到自己的這個女兒又是這麼多,簡直是覺得自己的這個女兒實在是太沒有志氣了!又加上剛剛積下來的火,這便一下子全部發在了江若雨的身上了。

可憐江若雨原本是好心的對於自己母親一個忠告,哪裏知道就要承受這莫名其妙的怒火,當下脾氣也不好了,覺得自己的這個母親不可理喻,根本講不通,當下也不和江二伯母繼續說些什麼了,只是丟下了一句“隨便你!”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江家。

徒留下江二伯母看着頭也不回就離開了江家的自己的這個女兒捂着胸口半天沒有緩過氣來。

*

江家二房發生了什麼事情,蘇苕是一點也不知道了。

現在的蘇苕坐在車上看着前面正襟危坐的孫管家嘴角抿了一抿笑着對着前面的司機道:“你在下一個路口把車停下后就離開吧,把車子讓孫管家開!”

“是,小姐。”

司機大叔見蘇苕吩咐頭微微一點,隨即便在下一個路口便將車讓了出來。

孫管家對於蘇苕突然的吩咐沒有任何的疑問,見蘇苕讓自己開車,便也沒有反駁,便已經直接打開了正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

“孫管家不問問我為什麼要讓司機下去?”

蘇苕見孫管家倒是沉得住氣什麼都沒有問,倒是也沒有什麼意外,要是真的沉不住氣了,這倒也不是孫管家。

“自然是小姐有什麼單獨的話要和我說!”

孫管家看着前方對着蘇苕回答道。

“嗯,倒也是,我一定和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的!”蘇苕見孫管家這麼大範圍的回答,倒是也一笑不再問孫管家什麼問題,而是直接說道:“只是孫管家,你肯定也很疑惑我為什麼偏偏在你對我投誠的那幾個月都沒有什麼動靜就今天突然讓你跟我一起來的對不對?”

孫管家聽了蘇苕的問題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

蘇苕見孫管家不回答,並不在意繼續說道:“那是因為——我不知道孫管家你到底是誰的人,你對我投了誠,但是卻還是聽命於老爺子,我不需要像這樣的投誠,說到底你最終還是老爺子的人罷了!”

“所以我一直不敢信任孫管家,一直沒有理睬孫管家你!”蘇苕停頓了一下將視線投向了窗外對着孫管家繼續說道:“但是現在這個對我不重要了!孫管家是不是真的對我投誠,或者孫管家最後真的是誰的人,這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孫管家知道為什麼嗎?”蘇苕看着窗外快速閃過的風景,嘴角的微笑也慢慢的濃郁了起來對着孫管家說道:“那是因為時機到了,所以孫管家最後是什麼身份對我來說都一樣了!孫管家聽說了這幾天的那起官員落馬案了嗎?”

孫管家原本聽着蘇苕的話還有些迷糊,並沒有聽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聽到蘇苕說了那起轟動了全國的官員落馬案,孫管家那一直沉靜的眸子終於泛起了驚濤駭浪。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那起案子與這位江家的小姐有關?

可是怎麼可能呢?一個剛回到江家連根基都不穩的江家的小姐?沒有一個人會相信這起案子會與這個外表毫無危險總是一臉溫和微笑的小女孩子有關的吧!

可是——

這又似乎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孫管家驀然想起了江老爺子前幾天在陽台上說的那一番話,老爺子說她的這位小孫女手裏的底牌與勢力不可小覷,那時候他還覺得是江老爺子判斷失誤,但是現在他似乎才明白了,那個戎馬一生的那位令他尊敬的老人沒有預測錯,那位老人在對着她說出了這麼一番話的時候便已經預測到了現在的這番形勢,所以當時才會那樣和他說。

不要摻和江家這位剛剛回來的小姐的所有事情裏面!

“我聽說過了!”

孫管家將車子停在了一旁並沒有回頭仍然是望着前方有些感慨的說道:“我低估小姐你了!小姐,你這樣子做簡直是將整個江家給拉下了水了啊!”

不,不,不,並不是他一個人低估了這個剛剛回到江家的小姐,是整個圈子,真京城的人都低估了這個小姐,連江老爺子也不例外,江老爺子只是預測到了現在的情形,但是江老爺子卻絲毫沒有預測到,這位蘇苕小姐是真的有本事將整個江家全部都拖下水的。

“孫管家,你真是說笑了!”蘇苕輕輕的嗤笑了一聲對着前面沒有說任何話的孫管家說道:“你覺得現在的江家與爺爺那時候的江家還一樣嗎?它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了,你與爺爺單純的覺得江家還是中立的那個戰場,可以供人停歇,但是你們卻是看錯了,也錯估了!”

蘇苕將一份文件夾從後方遞給了前方並不如表面一般平靜的孫管家說道:“江家是一匹好馬,一直是一匹好馬,但是這好馬身上的爛肉卻還是太多了,如果這爛肉不除去,這好馬最終還是有一天會被這爛肉給拖累,成為一匹只剩下白骨的臭馬了!”

“怎麼可能!”

孫管家翻看着自己手中的那一份資料,又聽見蘇苕的話,有些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對着蘇苕驚呼道:“這些賬目都是老爺子重點盯着的地方,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的漏洞?”

“孫管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些事情你難道還不明白嗎?”蘇苕見孫管家一臉的不敢置信,又聽了孫管家的這些話微微的搖了搖頭道:“這些人未必不尊敬江老爺子,但是那些利益卻已經將那些人心中對於江老爺子的尊敬與心中的底線給掩埋了!出現這個樣子的事情也無可厚非!”

孫管家聽着蘇苕的話,不死心的翻看着手上的資料企圖從這裏翻看出什麼漏洞與虛假,但是事實就算如此,就算孫管家再不想承認,但是該要承認的還是要承認,孫管家最後只能有些無力的靠在車座上無奈的對着蘇苕問道:“那小姐打算怎麼做?”

“去取精華去其糟粕!”蘇苕淡然的說了這麼一句:“將好馬身上的爛肉全部去掉雖然疼了一些,但是至少這爛肉不會再繼續擴大,肉還可以長,但是這肉卻絕對不是什麼爛肉!”

“小姐這是要大清楚啊,但是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小姐有信心可以做到了嗎?”孫管家雖然心中有些亂,但是還是馬上鎮定的對着蘇苕問道。

“我有沒有能力不重要,這塊爛肉我也不需要親自動手,只要放出一點肉香便自會有人來幫助我們撕扯掉這塊腐爛的肉!”

蘇苕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對着孫管家說道。

“既然如此,那小姐今天找我來是?”孫管家聽到蘇苕的話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對着蘇苕問道:“況且,這些事情,小姐您原本是可以全部告訴老爺子的!”

“我就是不想讓老爺子知道,所以才找的孫管家你啊!”蘇苕見孫管家問這個問題,眼眸完成月牙狀,對着孫管家說道:“我知道孫管家心裏最敬仰的人便是我的爺爺了,而孫管家對江家也是一心一意全沒有其他心思,所以我也不要求什麼,只要孫管家幫我做一件事情就行了!”

“這件事情我恐怕幫不了小姐你!”沒有等蘇苕說出那件事情,孫管家便已經瞭然的搖了搖頭對着蘇苕說道:“老爺子雖然已經退休很多年了,但是手上的勢力卻也不是我可以阻擋的,老爺子想知道什麼不想知道什麼也不是我可以決定的!”

“孫管家不要妄自菲薄了!”蘇苕眼睛微微一眯:“爺爺想知道什麼不想知道什麼肯定是不由着孫管家決定的,但是可以知道什麼不可以知道什麼,孫管家必定還是有這個辦法的不是嗎?孫管家在爺爺身邊這麼多年,是爺爺身邊最得力的幫手,小苕相信,孫管家你一定有這個能力!”

“可是——”孫管家還是搖了搖頭不甚明白的對着蘇苕說道:“小苕小姐要做的這件事情就算讓老爺子知道也沒有什麼關係,我相信老爺子看了小苕小姐你手中的那份資料后一定會站在你的這一邊的!”

“我知道爺爺一定會同意,但是——”蘇苕停頓了一下看向了窗外有些沉思的說道:“爺爺以及老了,我不想讓爺爺在這個原本已經頤養天年的年齡還要為後輩所做的那些事情操心!”

“江家已經深陷泥潭了,將江家整頓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我盡量試試吧!”

孫管家聽着蘇苕的這一番話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還是對着蘇苕點了點頭同意了蘇苕的這個讓她辦的事情。

“小姐現在要去哪裏?”

孫管家轉過身對着蘇苕問道。

“酒越人家!”

見孫管家詢問自己想要去的目的地,蘇苕也緩緩的挪了挪自己的位置這才對着孫管家說道。

*

蘇苕與孫管家來到酒越人家的時候才剛剛十點多,但是那家名叫“酒越人家”的飯館卻已經人滿為患了。

要是說這“酒越人家”與“紙醉金迷”有什麼區別的話,那麼蘇苕也只能說是主題不同了,“酒越人家”主打的就是江南小鎮的感覺,到處都是的河流與小亭子讓人感覺很輕鬆,也是一個適合純粹交談的地方。

與“紙醉金迷”的那滿身的富麗堂皇也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小姐,你有預約嗎?”

見蘇苕走了過來,並且衣着不凡,一旁身穿着一聲華貴旗袍的服務員便已經很有眼力價的被吸引過來了。

“我已經有愉悅了!”

蘇苕見那服務生來問,微笑着說道。

“需要我帶您過去嗎?”

服務生見蘇苕這麼溫柔的對着她笑,心底有一點小蕩漾,隨後便很快的被身體裏面的素養給掩飾過去了,還是一臉的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對着蘇苕問道。

“不用了,我知道路!謝謝你!”

蘇苕見那服務生這麼問哈市搖了搖頭對着那服務生說道。

“好的,那您請吧!”

見蘇苕說不用,服務生對着蘇苕恭敬的有着良好職業素養的對着蘇苕鞠了鞠躬這才離開了蘇苕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蘇苕訂好的包廂是這間“酒越人家”的天字好包廂,在整個酒越人家的裏面,方便便又一條河圍繞着整間房子,就像一個孤島一般,是一個談事情的最佳去處。

包廂裏面已經有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了哪裏正在有些煩悶的喝着茶水。

見門口傳來聲響便看向了門口。

但是在見到開門的只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后,滿臉的肥肉便又堆了起來,對着蘇苕心情不太好的擺了擺手道:“這裏還有人沒有來,不用點菜!”

蘇苕一愣,將她當成服務生了?

當然這也不能怪這個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實在是因為這“酒越人家”的服務生十有*都是一些年輕的女孩子。加上這個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一直都在沉思的思考着事情便沒有注意蘇苕身上的穿着,只是瞥了一眼蘇苕,見挺漂亮的便也直接以為蘇苕是一個服務員了!

蘇苕見那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將她當成了一個服務生也並沒有任何不悅,依然還是淡然的邁着腳步走進了包廂裏面。

原本那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見蘇苕並沒有離開而是往裏面走是有些惱火的,剛要開口訓斥蘇苕便看見在那個小姑娘的身後又走進來了一個身穿着燕尾服一派管家的老者。

那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這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來對着孫管家恭敬的晗了頷首心裏想道:難道是那個告訴自己有路可走的人今天有事情來不了,這才派了一個自己的管家來和他談?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心裏這樣想着,那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便對着孫管家伸出了手對着孫管家問道:“是有人叫你來見我的嗎?”

孫管家瞄了一眼蘇苕見蘇苕並沒有任何的吩咐,便沒有說話,對於那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也沒有任何的答覆。

中年男子見孫管家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蘇苕,直覺便以為是孫管家是覺得蘇苕在這裏談話不方便,當下也不說什麼,對着蘇苕便訓斥道:“還站在這裏幹什麼?趕緊出去,我與這位老者還有些話要談!”

蘇苕看着一直將她當成服務生的那個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有些無語,看着那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也有些探究,她還是覺得這個中年男子有眼力見覺得說話應該不費勁這才在重重人群中選中了這個中年男子,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是計劃要有變了啊,連主次都分不清,真的可以和她愉快的談話的嗎?

其實說來,這也不能怪這個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是一個人都不會腦洞這麼大的想到一個揚言可以幫助自己,可以使自己官運亨通的人居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小姑娘,甚至連成沒成年都是一個問題的可以做自己女兒的人!

“哎,你——”

見蘇苕仍然不走,反而是一臉探究的望着自己,那中年男子似乎又想對着蘇苕說些什麼,但是話剛剛出口,安中年男子便像是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聲音戛然而止,看了看孫管家又看了看一旁淡然嫻雅的站着的蘇苕嘴巴張了張又逼了回去,只是不住的打量着孫管家與蘇苕,良久這才對着蘇苕問道:“那個與我約好在這裏談話的人總不會是小姑娘你吧?”

蘇苕見那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這麼說,嘴角這才終於有了一絲笑意,對着那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這才淡然的又做到了中年男子對面的椅子上。

“怎麼可能?”

中年男子見蘇苕點頭,有些不敢置信,那個約他出來,說是要幫助他的那個人居然只是一個小姑娘,這個信息確實是讓那中年男子消化了好一會,這才結束了目瞪口呆的狀態有些失望的對着蘇苕搖了搖頭道:“我真是瘋了,居然相信了一個素未蒙面的沒有見過的陌生人,還相信會真的有人有能力幫我!”

中年男子說完便撇了一眼蘇苕搖了搖頭道:“小姑娘還是好好的回去上學吧,搞這樣的惡作劇可不好!”

“包局長真的覺得我只是一個開玩笑的人?”

蘇苕聽了那位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的話倒是也不生氣依然是很休閑的坐在那裏,直到那位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的腳已經跨出去了門攔,蘇苕這才悠悠閑閑的甩出去了這麼一句話。

包局長的腳步一頓,有些遲疑的轉過了很,似乎心裏有些糾結。

“我一直覺得包局長不是一個看重年齡的保守之人,我這才選擇了與包局長合作,但是看來是我看錯了呢!”蘇苕轉過身看着一旁在門口很遲疑糾結似乎不知道要不要相信蘇苕的包局長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包局長沒有合作的誠意,不相信我,那想來我們也不需要說些什麼,也不需要談一些什麼了。”

說完,蘇苕便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身對着那位包局長搖了搖頭便作勢離開了這間包廂。

“你真的是那個與我約談的人?”那包局長有些遲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真的不是騙我?”

蘇苕仿若沒有聽見那包局長的話,依然自顧自的走向包廂的門口,眼見着蘇苕就要離開了自己的面前,包局長這才不得不對着蘇苕咬了咬牙喊道:“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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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妙手丹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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