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太痛了

第一百零九章 太痛了

寧語昕沒料到陶知凡會說出這麼動情的話,他在她的心目中,一直是高高在上高貴無比的王子,雖然陶知凡對寧語昕一直都很照顧,並且親切有加,但寧語昕從來沒有聽過他說這樣動情的話。

這些天的相處,寧語昕不可能不知道陶知凡的心意。地下停車場忘情一吻,就是石頭也被吻開了花。現在,陶知凡又趁勝追擊,再次表白,寧語昕退無可退,只能怔怔地看着他,許久才嬌嗔地喊了一句:“學長……”

“原來語昕你害羞的時候,喜歡喊我學長……”陶知凡幸福地笑了,他突然把寧語昕推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了上去。他知道,夏小沫在卧室里睡覺,寧語昕肯定不敢大叫,他不是要故意吃她豆腐,但他想看看寧語昕在他身下驚惶失措的樣子,想聽到她哀求的嗓音:“可是我還是喜歡聽你喊我知凡……不過,如果你喜歡喊我學長我也不介意,只是,三聲學長抵一聲知凡,怎麼樣?”

“學……知凡,你快點起來,你壓得我動不了!”寧語昕小聲懇求,她雖只與程梓楊經歷過一次,已然知道再發展下去男人就會變成野獸。到那時,無論是受到多少教育有着怎樣素養的男人,都會變成一隻貪婪不足的怪獸,不吃飽不會罷休。

寧語昕早已看清自己的心,才會跟程梓楊離婚。她懂陶知凡的隱忍,所以今晚才會與他親吻。但是否要走到下一步,寧語昕還不是很明了。

她知道,理智的來說,她已經離婚,也對程梓楊死了心,她自由了,是個可以接受別的男人追求的單身女性。但就從情感上來說,如果今晚就與陶知凡有了實質關係,她會覺得一切來得太快,讓人暈眩。

陶知凡感覺到身下的身體變得僵硬,他撐起身來,給她承諾:“你不點頭,我會碰你。”

忽然間,寧語昕紅了眼眶。

這句話,程梓楊也曾經對她說過,而且不只一次。這麼多年來,程梓楊與她朝夕相處,他大她八歲,早已成熟,但他總是堅持地不肯碰她。他也說過,你不點頭我不碰你。其實,寧語昕十八歲的時候就點過頭,但他仍然沒有碰。程梓楊說,不結婚他不會碰她,他要給她這個世界最完美的愛情,最完美的丈夫,最完美的婚姻和人生。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張離婚證上寫下了不完美的句號。

他們離婚也不過幾個月而已,她又聽到了這熟悉的承諾。寧語昕緊緊的抿着唇,豆大的淚珠,一顆顆的落了下來。

陶知凡呆住了,他算不上情場高手。他太優秀太高傲,他經歷過的女人都是上趕着倒貼來找他的,就連趙雨琪,也是家族力量撮合安排的,他從來沒有這樣去討好女人,哪裏知道該如何去哄女人。他只說了一句話而已,寧語昕就哭了,陶知凡急得手忙腳亂,胡亂給她抹眼淚。

寧語昕的眸,就像是吸足了水的海綿,越擦越多水。如白瓷的臉上,全是淚痕。寧語昕只是默默流淚,就是不肯說話,連哽咽聲都沒有,這着實把陶知凡嚇壞了。

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雖然很沒有風度,但這是一個有效的發泄方式,但凡這麼鬧過的女人後面都會很快的平靜下來。可是,如果只是悶悶流淚,不大哭也不傾訴,反而如定時炸彈,解除不了也不知道何時會再爆炸,只能提心弔膽的祈禱,這是顆啞彈。

寧語昕的過往,陶知凡心知肚明。這樣戲劇性的人生,一般女孩沒有幾個受得了,可是寧語昕堅強的一步步走來。但她不肯傾訴,什麼事都悶在心裏,她總是善良的信任着身邊的人,但她最終還是選擇自我消化。

陶知凡隱約能感覺到,他剛才的那句話是個開關,不小心的把她的淚腺打開。而這種話,平時是不可能說出來的,只有當男人想要一個女人卻又不能下手時,才會說出來。

很快,陶知凡就明白過來,寧語昕想起了程梓楊,想到了他們的過去。

“別哭了……別再想他了……別哭……語昕,如果你真得想他,就給他打電話吧,相信他會跟我一樣,為了你二十四小時都不關機的。別再為他傷心了……如果你真得想他,去找他吧……”陶知凡一邊吻着一邊說著,這是他的心底話,儘管他也知道,只有傻瓜才會把心愛的女人拱手讓人,程梓楊做了一回傻瓜,這回輪到他來做。

寧語昕突然伸出雙手,緊緊的摟着陶知凡的頸,一用力,將他抱實。陶知凡雖然書生樣,但他身強力壯,寧語昕用力並沒有把他拉趴下去,他挺直身體時,寧語昕隨着他的力量上半身離開了沙發,整個人像無尾熊似的,掛在了他身上。

他仍然壓在她的身上,而她,半個身體懸了起來,全靠他的支撐才能穩住身體。

陶知凡一隻手撐在沙發上,一隻手攬着她的腰。寧語昕將臉埋在他的頸間,淚水浸濕了他的衣領,彼此的肌膚因為有咸濕的淚水粘合,變得滑膩又溫暖。

“語昕……”

“知凡,謝謝你。”寧語昕把頭悶在他的懷裏之後,摟他摟得更緊。陶知凡想看看她的臉,可她就是躲着不讓看,你來我往的弄了幾下之後,陶知凡放棄了,他靜靜地聽着寧語昕糯糯軟軟的聲音:“我哭是因為梓楊哥他以前也說過類似的話……我不是想他,我願意離婚是因為我知道我們都回不到過去,如果我們繼續堅持下去只會讓彼此痛快,所以我們都學會放手不再折磨對方。知凡……我……”

“傻瓜,你不要解釋,我都明白。”陶知凡輕輕地拍着寧語昕的纖薄的背,心疼得恨不得替她去愛去恨。如果寧語昕說她現在已視程梓楊為陌路人,陶知凡反而會覺得她無情,如果寧語昕說她忘不了程梓楊,陶知凡又會覺得她多情。

可是,寧語昕什麼都沒有說,她只是客觀地告訴了陶知凡,她為什麼會哭,當初為什麼選擇了離婚。人的情感是複雜的,絕對不是一句愛或者一個恨字就能歸納的,寧語昕與程梓楊的千絲萬縷,就連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外人就更加無法明白。寧語昕唯一能肯定的是,她已經離婚了,她知道她無法再跟程梓楊相愛下去,所以彼此放手,給對方自由。

其實,她是變相地告訴了陶知凡,她在試着接受他,只是,需要時間。她願意和他做着情侶之間該做的事,只是,她控制不住內心,在聽到熟悉的話遇到熟悉地場景時,不去想到過去。

寧語昕終於止住了眼淚,她從陶知凡的懷裏抬起頭時,眼睛已經是又紅又腫。她害羞地笑了一下,撇過頭去,不讓陶知凡看她。梨花帶雨是美,但再美的美人哭紅了眼睛,都會讓人難為情。寧語昕已經開始在乎自己在陶知凡心裏的形象了,所以她不想讓他看到她哭過後的模樣。

“過來,敷敷眼睛。”陶知凡牽着寧語昕來到與客廳相連的公用衛生間,雙手放在冷水手浸了會,再拿起來輕輕按壓寧語昕的眼睛,他一邊按一邊說:“你明天還有戲,眼睛腫了不能連戲,導演會罵人的。”

“嗯。”

“也別熬夜,有了黑眼圈,要蓋很多粉才行。”

“嗯。”

“片場的盒飯不好吃,讓夏小沫給你送飯吧。”

寧語昕本想說這樣顯得太大牌不好,但看到陶知凡擔心的樣子,她還是乖巧的點頭說好。

“愛了委屈就跟我和蘇特助說,你是星耀的人,他們會幫你。我也會想你想辦法。”

“嗯。”

“有時間就給我打電話,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接。”

寧語昕本來想問,萬一你在台上演出你也接我電話嗎。但這麼問似乎太煞風景,寧語昕又把這話咽了回去,繼續說好。

陶知凡又嘀嘀咕咕地交待了很多,他一邊叫寧語昕回去休息,自己去拽着她不放手。寧語昕幾次試着要離開衛生間回到卧室休息,身體剛動,陶知凡就會神經質的把她又扯回到懷裏。

寧語昕見走不了,索性也不走,她主動環着他的腰,送上香吻。

“嗯,有咖啡的香味呢。”寧語昕笑嘻嘻地說。

剛才在客廳,陶知凡邊喝咖啡邊看劇本,一下子喝完了三杯,嘴邊全是咖啡味,寧語昕主動送上門的時候沾了些許,她舔着自己唇,忽然覺得這咖啡味道不錯,回甘很好,有點想喝。

陶知凡好像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她剛想喝咖啡的事,陶知凡就問她了:“想喝嗎?”

“嗯……不太苦呢,想試試。”寧語昕很愉快地點頭。

陶知凡詭異一笑,把寧語昕騰空抱起,放在盥洗台上面,見她嚇得要大叫,低聲提醒她:“這裏雖然離卧室最遠,但是不是隔音我真得不知道,你不介意把夏小沫叫醒的話……”

寧語昕立刻閉上了嘴,乖乖的讓他抱着。陶知凡雙手握着她的膝蓋,見她緊張得臉色發白,淡淡一笑,說:“打開,讓我靠你進些。”

寧語昕瞥了一眼他的下身,那裏早就支起帳篷。她知道,如果讓他靠近,就意味着後面她就無法拒絕他的進入。

陶知凡見她的身體在哆嗦,膝蓋也跟着微微顫抖,他試着往兩邊掰,剛打開一條縫,便沒有再用力,上身往前探去,噙住寧語昕的唇,仔細的碾磨,無聲的品嘗,深入的探到她的香甜,順便把他唇齒間的咖啡香送入她的嘴裏。

“唔唔……嗯……”寧語昕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不可否認,陶知凡吻得很有技巧,也確實勾起了她的興趣。她喜歡他這樣chong着自己,用嘴,有手,用身體,都可以。

大概是因為這裏離卧室最遠,陶知凡變得更大膽。他有意發出各種聲音,鼓勵寧語昕也跟着發出斷斷續續的申吟。她的每一個音階,都是給陶知凡最大的鼓勵,她無意中滿意的嘆息,就像一桶油燒在了火苗之上,越燒越旺。

陶知凡又試着輕輕掰寧語昕的膝蓋,這次,她沒有抗拒。陶知凡笑了,身體輕巧一別,就擠了進去。寧語昕不自覺的,雙腿夾住了陶知凡的腰,整個人因為他的擠入往後仰去。

陶知凡抱住她,一邊吻,一邊輕聲說:“語昕,我想抱抱你!”

“嗯。”寧語昕伸手摟緊了陶知凡,她也想抱抱他,感受他的溫度。

燙,但燙得熨貼,每一個相碰的地方都有火花迸發。陶知凡的身體是硬硬的,唇是軟軟的,下巴有點扎人,可是他的指尖,因為過於激動而變得冰冷,顫顫地在她的身上來回點火。

陶知凡的力氣真大,大得把寧語昕整個人又抱了起來。剛剛把冰冷的檯面坐熱,臀部離開時竟然感覺到冷。陶知凡一手托着她的臀,感覺到那裏涼涼的,隔着不薄不厚的睡褲,富有彈性的Q感令他愛不釋手。

陶知凡惡作劇的捏了兩把,寧語昕哼哼兩聲,倒也沒有說不。

這是一個信號,默認他可以繼續下一步的信號。

陶知凡東張西望,這衛生間不大不小,隔去馬桶和沐浴用的隔斷外,便只有這個盥洗台。這裏的每一樣他都可以利用,他可以在這上面玩出不少花樣,他胸有成竹,但他擔心寧語昕不喜歡。

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親密接觸,陶知凡是個近乎苛刻的完美主義者,他不希望在這件事上給寧語昕帶來任何不美好的回憶。如果洗鴛鴦浴,怕寧語昕會拒絕,到馬桶上來幾個高難度吧,總覺得這地方不適合他高貴又可愛的寶貝,盥洗台有點意思,陶知凡又心疼寧語昕怕她冷着,冰涼的檯面一點也不適合他想做的那些溫暖人心的事。

“嘻嘻,癢!”寧語昕突然扭了扭身體,小聲抗議。

原來,兩人玩耍時,陶知凡的手不自覺的伸進了睡衣里。寧語昕是從被窩裏爬出來的,睡衣下是真空上陣,陶知凡的手剛碰到她的腰,她就癢得縮成一團。

她整個人都依靠在陶知凡身上不敢鬆手,她一扭動,就碰到了陶知凡的敏感處,很舒服也異常痛苦。陶知凡現在才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痛並快樂着。

陶知凡沒有放棄進攻,寧語昕本就生得纖弱,集訓之後連着拍戲,黑白顛倒之後人更加削瘦。她本就是個紙片人,偏偏又生得曲線玲瓏,被陶知凡抱着時,海拔不錯的山丘被壓得有些痛,細細的腰身盈盈一握,令陶知凡心生遐想,一隻手開始攀岩,慢慢的,攀到頂峰,握住,再也不肯放手。

寧語昕的臉紅得能滴血,她用力的咬着唇,就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哼哼聲會令陶知凡失控。

他的手真大,正好可以包裹住其中一隻。他很紳士,只是握着,便沒有再動。有那麼一瞬間,寧語昕以為自己又重新戴上了最舒適的bra,大小合適,力量適中,上托力強,自帶溫度和記憶功能,還能隨着山丘的形狀隨時改變形狀。

“舒服嗎?”陶知凡問她。從內心而言,陶知凡希望寧語昕說不舒服,因為如果她舒服了,他就痛苦了。

寧語昕更加用力地咬着唇,拚命的搖頭。他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問她這個問題,太難為情了。可她又不會說謊,所以只能搖頭,不說舒服也不說難受,臉要滴出血來,眸在滴出水來,無辜的模樣,讓任何一個異性看到了,都會有犯罪的衝動。

陶知凡輕笑,他又說:“看來是我不夠努力,不能討好我的女神嘍。”

話音未落,陶知凡就開始動手。別人的人,再靈活也不過如此,可他這隻手是彈鋼琴的,要力道有力道,要多靈巧有多靈巧,寧語昕的身體彷彿成了他的鍵盤,他有節奏地彈奏着一首曲子,如小鳥在林間穿梭,如蝴蝶在花間飛舞,如泉水叮咚,如戰鼓陣陣。

寧語昕頭往後仰,整個人都往後倒去,她啊啊大叫起來,一對星眸泛起水霧,粉紅小嘴撅起,臉頰粉嘟嘟的,一雙手就像初生的小貓舉着粉紅的梅花小爪子,在陶知凡的身上亂撓,卻又撓不出個章法來。

陶知凡突然將她放了下來,等寧語昕站穩之後,把她推到牆上。

衛生間的瓷磚冰冰涼,陶知凡怕冷着寧語昕,脫下外套隔在她和瓷磚之間。寧語昕抱着他的外套,上面全是他的味道,醉人。

陶知凡見她乖乖的趴在牆面上,忍不住的笑了:“你真乖!”

得到表揚的寧語昕低聲說了句討厭,便沒有再出聲。按照常理,她都站成這樣了,陶知凡肯定是想從後面進入。但陶知凡說過,她不說要他就不碰她,現在寧語昕只是默認,並沒有給他明確的提示願意與他共赴巫山,寧語昕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睡衣被全部往上攏,光滑的背,細軟的腰,全都展露在陶知凡的眼前。他彎下腰,用唇丈量着她的身體,每一寸,細細碎碎的,蓋上了他的印章。

到腰的時候,寧語昕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太癢了,她扭動着腰肢,想避開他的手和唇,但都是徒勞。

陶知凡發現這是她的敏感之處后,起了壞心眼。他用手掌摩挲着她的腰,甚至用他的身體堅硬的頂着她的后腰,在她的耳邊,說著情話,寧語昕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世間所有的甜蜜情話,都被陶知凡說了。

他就這樣把她壓在牆上面,說了無數聲我愛你。

他到底還是要繼續,睡褲不知何時被褪到了腳踝處,他的雙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臀,寧語昕想逃,他就用力的拍打,軟彈如剛蒸出來的細面饅頭的臀,泛着紅,全是他的手指印。

“嗚嗚……痛……”寧語昕有些惱了,除了寧老太太,還真沒有誰對她這樣下過手。雖然陶知凡這麼做是為了調/情,但多打了兩下之後,真得好痛。

寧語昕從小被程梓楊嬌慣,就連程梓楊本人都不敢對她下重手。陶知凡太興奮,下手重了,他聽到寧語昕的抱怨之後,忽然跪在下面,在她的臀上,膜拜的親了兩下。

“知凡!你這是做什麼啊!”寧語昕嚇得轉過身來,也跟着跪下來。她見陶知凡眼底全是促狹笑意時,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何時被他脫光了,此刻他西裝革履,而她卻是yi絲不gua,兩個人都跪在衛生間裏,這場景着實怪異了些。

陶知凡將睡衣睡褲全都撿了起來,一件件地給寧語昕穿了回去。他的理智到這一步已經瀕臨崩潰,他不知道自己瘋起來會幹什麼事!在寧語昕翹/臀的那一霎那,他的腦海里全是他進入到寧語昕身體裏的片段,他知道那只是幻想,但如果寧語昕繼續這樣光着身子讓他摸,他可以保證,幻想也會成真。

“語昕,幫幫我,好嗎?”陶知凡把寧語昕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之後,終於喘了口氣。他見寧語昕還在靜靜地聽他說話,他尷尬地笑笑,拉着寧語昕的手往自己的痛處按了一下,說:“用手……幫我解決……”

“知凡……我……”

“語昕,我怕我會強迫你。我知道你現在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所以我不會強迫你。但是,你能不能幫幫我,我現在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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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妻如命,首席要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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