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組織談話

第九章 組織談話

市公安局值班的是管治安的副局長趙光榮,早就接了某位領導的電話,客氣的把汪寒.徐明磊.黃即才叫到接待室,讓他們自己先談談,自己坐的遠遠地是不想聽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

汪寒就說了一句話“我汪清河的外孫,你們回家和你們的爸爸好好打聽一下,我就不多說了,你們的情況我也不想知道,希望事情到此就結束吧,以後見了裝不認識我算了。”

沉思了一會,徐明磊才想起汪清河是誰來,那可是現在國情下唯一一位省委書記兼軍政正職要員的鐵麵包黑,再沒敢往下想,吃了一驚,低着頭不言語,黃即才張張嘴,才要說話,徐明磊喝道:“你他媽的離我遠點,不是你,我能再栽了嗎,想不起來回家打聽打聽,別再丟人現眼了。”

汪寒當晚就打車回到了溫子菏那,汪寒拿鑰匙打開門,溫子菏和張月薇都在,汪寒略顯尷尬,自從從濟泉市回來和溫子菏有了一次,汪寒就有點所求無度了,溫子菏有時故意躲着他,為什麼,這傢伙那個太厲害,只要是幾天不見,恨不得整晚都做的,可是自己還得上課,完了還得去瑜伽健身中心去看看,雖然有專門的主管經理,可老不去也不是那麼回事,汪寒做那事時耐力大,溫子菏每次都是先於汪寒泄了身,被他弄得欲仙欲死,一天兩天還可以,時間久了,自己也怕扛不住,可又想和他在一起,就把張月薇又弄了回來住在隔壁。汪寒知道了她的想法,就刻意的也不大再來這,誰叫人家還上着學呢,今天是因為心裏有點堵,在車上想都沒想就和司機師傅說了這個地址。

“汪寒哥,你幾天沒來了,今天是哪陣風颳得,現在可是春天了,怎麼還刮西北風啊,你看把你凍得個臉,冷的沒點笑模樣,子荷姐,人家不大待見我,我是不是先躲一下啊!”張月薇頭枕在溫子菏的大腿上,嘴裏這麼說,身子連動都不動。

汪寒趕緊笑着解釋了一下今晚的情況,溫子菏倒了杯水給他,靜靜地坐那聽,只是張月薇偶爾插句嘴,最後張月薇咬牙切齒的說,“上次要不是看黑三的臉,非得找人找回面子不可,那家娛樂城我哥也有股的,所以沒和他們一般見識,現在倒主動找起事來了。”拿出電話就想打。

汪寒知道她爺爺是上一代的某位部隊首長,她又是個不吃虧的主,跟自己那個戰友張學謙倒有的一比,就笑着說事情已經都圓滿解決了。張月薇才悻悻然的把手機放下,滿臉的不樂意,看什麼都不高興,拿着遙控器來回翻着節目。

看了會電視,汪寒去洗漱了下,猶豫着要不要再坐下來,張月薇瞪着他,“趕緊的,良宵苦短,別打擾我看電視,你們該幹嘛幹嘛。”把個溫子菏噎的夠嗆,拿着抱枕和她鬧了會,才被張月薇推到了自己的卧室。

汪寒沒敢動她,兩個小聲的說了會話,汪寒就睡了過去,整晚的做夢,可早上一醒,又什麼都忘記了,可有件事自己沒忘記,那就是今天是周六,是部委年輕幹部到中央老年幹部活動中心做義務勞動的日子,處里年輕人少,自己責無旁貸,迅速的吃了溫子菏買來的早餐,桌子上是她留的字,今晚不回來,去媽媽家,讓他自己先去忙,要一起去的話,完了再打電話。

等到了中心時,人已經大部分都來了,帶隊的是部委辦公室的一位主任,講了活動的目的,然後就是囑咐大家要尊敬老領導老幹部,中心為這次活動也專門通知了許多老同志,大家等會要聽從安排……

汪寒報了自己業餘專長,被安排在中心醫療保健門診在外面擺得健康保健諮詢隊伍里了,汪寒和一位年輕大夫搬了鋪簡易按摩床放在那,就坐那等。

很多老年人倒是過來諮詢台問了不少其它的問題,可汪寒這門庭羅雀,鮮有人問。正在閉目養神,聽到一陣人聲噪雜,汪寒看到一群人簇擁着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年人走了過來,汪寒站了起來和眾人一起等在那。

老年人一邊走,一邊聽周圍同志的介紹,等走到諮詢台時,扭頭看汪寒有點面熟,可就想不起來,就走了過來向汪寒伸出手來,汪寒雙手握了下老人的手又趕緊放下,“年輕人會按摩?”

“是的,首長。”

“那我來領教一下怎麼樣,總得給年輕人一些表現的機會嗎?你們說是吧?”邊上的人一起點頭稱是。邊上幾個年輕人小心的把他扶上床趴着。

“你們先散了吧,我在這享受一下,今天又不是來檢查指導的,我也是來參加中心活動散心的,大家都忙的很,就別陪在這了。”老年人向一位中年人點點頭。

那個中年人會意,忙解釋着把眾人勸到了一邊。

“小夥子,我看你很面善,哪家的孩子?”

“老爺子,我是李愛民的長孫,我這也看您面熟,一時想不起來是哪個了,是小輩的不是,在以前是要自己掌嘴的,可現在是新社會,我就多出點絕活,讓您老疏散疏散。”汪寒低下頭小聲說。

“我說呢,我想起來了,你爸媽帶你年後來過我家,我是姜耀年,以前在人大來,現在也退了……沒想到老李的孫子還是個按摩高手呢,現在在哪任職啊?”

“在發改委委里做一般科員。”

“嗯,年輕人嘛,就得腳踏實地,從基層做起,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我家老爺子想讓我先在那干段時間,然後再去團中央鍛煉幾年。”

“嗯!好啊!也算個辦法,不過,我認為到最低層去,才能長學問長見識嗎!我倒有個去處,也是個不情之請,你有沒意思啊?換了別人,我還不定說的。這也是我的一塊心病,算了,今天就不說了,等你有時間去我那再聊吧,今天你就賣點力。”

汪寒循着穴位,依次推拿按弄…….

老人下了床,整理了下衣服,一邊的人趕緊又圍了上來,“小夥子技術不錯嘛,你們都試試,謝謝了小夥子。”一邊走一邊和那位中年人低語了幾句,中年人點點頭。

等人少的時候,那位中年人走過來,招了招手,遞過一張名片,汪寒看到只是名字和一串手機號碼,名字是錢強,自己介紹是老人的生活秘書,想約汪寒有空的時候喝茶,汪寒想了想,知道是姜老爺子有事讓他傳話,就和他定下明天中午在‘向春園’見。

汪寒早早的定了包廂,因為現在是春天,花茶性中,適宜春秋飲用,自己就先點了杯天山銀毫花茶,此茶是用高級天山烘青綠茶與“三伏”優質茉莉,按傳統工藝窨制而成。茶形緊秀勻齊,白毫顯露,色澤嫩綠,水色透明,香氣顯靈濃厚,葉底肥嫩柔軟。坐在那閉目等着。

接近半晌的時候,錢強才來,隨着服務員打開門,就小聲的解釋。“老爺子那邊才忙完,希望汪少不要見怪。”

“哪來的汪少,我是最不喜的,叫我小汪或者汪寒都行。你自己想喝什麼就點吧,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

看來錢強知道了汪寒的身份,顯得有點客氣,拿着桌上的茶單看了很久才要了杯桂花烏龍。

“汪少,姜老是讓我轉告你,希望你能到他故鄉江北省沂源市發展,姜老自己不好明說,托我代為轉達,事情的起因是因為姜老是土生土長的沂源市人,家裏門戶大,少年時受過門裏人不少好處,當年自己又是從那起的家,慢慢的一步步升起來的,一直做到江北省省委書記,以後又才來到人大任職,我說這些的意思是現在老人老家的有些孩子仗着老人的關係,有點為非作歹起來,在沂源市影響相當惡劣,老人也一再強調要嚴懲,可是下面的都知道這些人和姜老的關係,所以一直敷衍着,老人最近又接到幾封鄉里人的來信,又做了指示,可還有很多懸而未決的掛在那,老人覺得有這麼幫人在惹事,第一影響社會治安,第二制約了當地的發展,老人家不知又從哪得知家鄉才發現了許多金屬礦體,有些人又打着他的旗號和當地政府胡攪蠻纏……老人的意思是你能幫他去看看,他說你去最合適,年輕,有闖勁不怕事,到了地方上,可以放開手腳.”

汪寒抿了口茶,坐那沒言語。

錢強看他不說話,也低着頭喝了口茶,閉目傾聽迴響在室內悠揚而低沉的古箏聲。

“可我現在實習期還沒到,一下子提干影響不是很好,您看?”

“這個問題老人也想來,實習嗎,政策也規定了特殊人才可以由部委自己決定時間,另外對於你提乾的問題也不是問題,到下面先做個鎮長書記的,等樹了威信,可以一步步來嘛。”

“姜老的意思是讓我去他老家所在鎮去做官?”

“是的,老人家怕自己一生為民,到老了在自己的故鄉留下罵名。”

“這事也不是我自己一個就說了算的,你給我點時間,我決定了再聯繫你,好吧?”

錢強連忙說:“姜老也知道你不能馬上給答覆,他說可以等,但你得實習期他已經聯繫部委里的領導給你着手解決了。”

“老人家性子倒是急的……”汪寒心裏一陣感嘆,這位老人家確也不容易,橫了心辦吧,小時受過人家老人們的恩惠,不辦吧,為公為私都不佔理,今天是看到自己才有了這借別人的力量的想法來。

“對這些人,姜老怎麼交代的?”

“能關的關,能說服教育的就說服教育,但有一條是誰違反了法律也要嚴辦。”

“他這一嚴辦,是要有一部分官員跟着落馬的,到時有找到他這的,怎麼個答覆。”

“不答覆!”

兩個又喝了會茶水,汪寒邀請他出去吃飯,錢強推辭不過,實際也想和汪寒多交流一下,就跟着去了。

周一一上班,老於才把車鑰匙給汪寒,就看到曾處長陪着幾個領導進了他的辦公室,後來又陸陸續續叫進幾個同志談話,最後把汪寒叫進去,曾江宇介紹了下,一位姓付的組織部里的禿頂中年人問汪寒是不是當過兵,汪寒說是,他又問立沒立過功,汪寒說立了二次三等功,一次二等功。忘了得到過幾次集體一等功了。中年人說讓他把獎章和證書等拿來看,汪寒就出去拿了摞證書來,這些人看的很仔細,姓付的解釋說,這是因為你兩年的參軍記錄里是按得紅色保密戳,所以有些問題檔案里找不到。後來眾人又問了他一些在處里的工作怎麼樣等等,汪寒一一作答,幾個人很滿意,和汪寒握了下手就都走了。

幾天後,部委里下了紅頭文件,汪寒由於工作積極主動,善於思考處理問題……各項考核指標也都達標,領導滿意度也很高,經小組討論報組織部批准,汪寒實習期提前結束,汪寒成為F委正式副主任科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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