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只是洗澡而已
“臭娘們,收錢不辦事還想逃!”
追上來的兩個壯漢很快逮住了冷溪,“地中海”目中無人猙獰着面孔罵道。
“收錢?誰收你錢了,你別血口噴人!”冷溪也不是好惹的主,她張牙舞爪反抗。
陵寒微微皺眉,在一旁冷眼旁觀,這樣的場面他見多了,無疑是買主和小姐之間的那點事,從某種意義上說,對這種近乎糜爛的交易,他很是厭惡。睨了滿副囂張跋扈樣子的女人一眼,他眼裏情不自禁閃過一抹輕蔑的冷光,轉身離開,這種世俗的糾紛讓他見着心煩。
“還想狡辯,冷溪是吧,這是你親媽梅珊的親筆簽名,0萬,你已經被賣了,老子就讓你死得明白一點!”“地中海”將一張白紙黑字放在冷溪眼前抖了兩抖。
冷溪?這個字眼穿過空氣刺入陵寒的耳,他眸光霎時一寒。
冷溪不可置信到瞠目結舌,看着眼前的白紙黑字,她覺得整個神經都被晴天霹靂劈得麻木無知覺,事到如今,證據確鑿,她還有什麼理由跟勇氣叫囂。
只是,她怎麼也想不到,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她好的梅姨,居然把她給賣了,昨天還熱情似火地歡迎她海歸,今天就為了0萬把她給賣了。
冷溪感覺心裏被寒冰籠罩,怎麼也不肯接受這個傷心的事實。
“愣着幹什麼,還不把她帶回去!”“地中海”急不可耐,煩躁大叫。
冷溪回神,這才知道什麼叫驚恐,“不,我不走,我不跟你們走……”冷溪掙扎,但她單薄的身子怎麼也抵不過兩個精壯強悍的型男,她越是掙扎,拉着她的兩個型男越是粗魯,凝脂般細白的手臂被他們嘞出幾道紅痕。
顧不上吃疼,冷溪只覺得她的世界就要變成黑色,她知道,只要她再次回到那個房間,那麼她的貞潔勢必不保,說不定還有更痛苦的糟蹋等着她,難道她的人生就真的這麼毀了嗎?越是努力掙扎,絕望的空洞和恐懼感越是臨近她幾分,快要將她淹沒。
“哈哈……小妞還有幾分骨氣,我喜歡,哈哈……”“地中海”爽朗詭異的大笑從身後傳來,更是刺激得冷溪毛骨悚然,頭皮炸了般恐懼,淚,滑落下來,那般凄楚無助,奶奶,快來救救溪兒……晶瑩的淚水,溢滿她芙白的臉龐。
“住手!”就在冷溪快要被帶離大廳是,身後傳來一聲冷冽的音質。
“地中海”只感覺眼前一道勁風閃過,下一秒,陵寒俊氣玄寒的臉出現在他面前,手中夾着一張紙。
等等!那紙,是——支票!
“這是0萬,放了她給我滾!”不等“地中海”開口,陵寒天生威寒、有力的話語從他性感的薄唇里迸殺出口。
天生王者威懾的氣場讓“地中海”有些心虛,但為了所謂的面子,他還想打腫臉充胖子,用明顯弱幾分的猙獰面孔吼,“憑什麼……額……”
“地中海”話出一半,他做凶的面孔變得忍受疼痛,扭曲起來,捂住腹部還沒捂熱的手再一次被人鉗子般扭到背後。
“再不滾,費了你這隻手!”陵寒星眸深幽,透着狠絕,陰寒的殺氣從他周身散發出來。
輕易讓人膽寒,“地中海”吃疼,連連求饒,“我滾,我滾,還不放了冷溪!”
得到自由的冷溪,迫不及待跑到陵寒身後躲起來,抹着眼淚,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完全沒有剛才跟敵人叫囂的跋扈,倒像個惹人憐愛的小媳婦,其實剛才的她是真的害怕了。
“地中海”撿起地上的支票,慌慌張張落荒而逃。
冷溪解氣般對着“地中海”狼狽的背影吐吐舌頭:快滾吧,別讓我在見到你!
轉過頭,正準備對剛才解救她的男人說謝謝,不料她的手臂被他強勢握住,不由分說,強勢的力道將她往外拖走。
冷溪來不及說什麼,她就被強硬塞進一輛黑色小車裏,下一刻,那個男人坐進來,車子發動,拉起一陣勁風,急速行駛。
冷溪小心翼翼,從後座上,瞄了瞄那個男人,他有着刀刻般俊朗的側臉,絲絲縷縷野性的氣息從耳腮便跌迷出來,有種迷人的誘惑,卻散發著讓人懼怕靠近的氣息。
怎麼覺得這個男人也不是什麼善類,冷溪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
車子在一棟豪華的別墅旁停了下來,冷溪雲裏霧裏被拽進別墅內。
從始至終,男人的力道都是遒勁而野蠻,不給冷溪一點反抗的機會,她被生拉硬拽地扔進一個透着豪華溫馨的房間。
關上門,冷溪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男人便慢悠悠的逼近她,狹長的雙眸透着懾人幽光,“從現在開始,你的身體不屬於你自己!”他俯視着她,居高臨下,好似她的王。
冷溪倒吸一口涼氣,第一反應就是:糟糕,上了賊窩!她趕緊自衛護住自己胸前,往後退,“……你要幹什麼!你想讓我用身體還債,這種做法,你……你不覺得太老套了嗎?又不是演電視劇……”
口齒不清的反駁,讓陵寒冷冷勾唇,笑得有些輕蔑,故作矜持的女人,他司空見慣了,玩玩也是一種樂趣。
下一秒,他開始越發逼近冷溪的身體,並伴隨着脫衣服,露出肌理分明、強健、透着力與美的小麥色肌膚……
“別過來,別過來,啊……”冷溪膽慌,被男人逼着後退着,卻見那男人越脫越少,最後連皮帶都被他抽了出來,西褲都脫掉了……
冷溪終於鎮定不住,捂住自己的眼睛,尖叫起來。
心跳密如麻,快如鼓,緊張懼怕得呼吸都快速起伏,太倒霉了,本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卻沒想到,逃來逃去還是逃不出被糟蹋的命運,冷溪突然覺得自己好悲涼。
逼到牆角,看着女人驚慌失措的樣子,陵寒覺得玩得差不多了,他很享受女人在他面前出糗的樣子,撩唇,邪笑。直起高大精壯的身子,懶洋洋動了動自己的脖子,悠然朝浴室走去。
剛才觸碰了那油膩的“地中海”,他覺得很噁心,想洗澡而已,真是個思想不純潔的女人,陵寒玩味勾唇,不屑的意味溢出來,想跟他上床的女人多得用火車都拉不完,他會對這種作踐自己的風塵小姐感興趣?真是可笑。
感覺到直逼她而來的強大男性荷爾蒙氣息突然遠離,冷溪這才敢看外面的情況,手指移開一個縫,從指縫中看到那男人在浴室旁拉門而入,她繃緊的身子一下子鬆軟下來:呼,原來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洗澡而已,自己是被剛才的“地中海”嚇出後遺症了。
不過一刻鐘,那個男人只在腰間裹了一條浴巾,小麥色彈性的肌膚透着水光,如叢林尋獵的獅子,走到冷溪面前,悠然而至高無上籠罩她的身體,“即刻起,你就是我的奴!”
他威懾的話如魔咒般破空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