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第478章 我根本沒有得絕症!
……
同一時間。
高一七班教室里。
雖然現在已經開始年級測驗,但蘇誠還是沒有進入班級里,於是吉羽名雪、細川美晴、鹿冰芸她們都望着蘇誠的空座位,她們一個個心裏很奇怪費解,蘇誠和松雪美夕去了理事長辦公室后,到底在做什麼?
為什麼到現在……
還不來班級里?
雖然吉羽名雪、細川美晴和鹿冰芸都挺想去找蘇誠的,不過她們認為蘇誠可能和松雪朝香在談什麼大的事情,加上又要考試,所以……
她們也沒有去理事長辦公室,而是專心的開始做着試卷。
……
理事長辦公室里。
蘇誠伸手的雙手在觸碰到松雪梨惠子的那一瞬間,還是立馬停止了,沒有繼續有所動作,蘇誠還是覺得這麼做不行!
在這種時候奪走松雪梨惠子的第-一-次,完全就是很卑劣的一種事情。
而松雪美夕看到蘇誠停止了動作,不禁很好奇的問道:“達令,你怎麼了?”
“我覺得……還是不要這麼做了,而且我知道松雪美夕你肯定有解藥的,你拿出來,餵給松雪會長和理事長吃下吧!”蘇誠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對着松雪美夕說完,松雪美夕便是愣了愣,然後她沉默了半晌,這才語重心長的提醒道:“達令,你真的要放棄這個機會嗎?如果你不這麼做,那你和梨惠子,以及梨惠子和朝香嬸嬸之間的關係……”
“沒關係!”蘇誠打斷了松雪美夕的發言。
而松雪朝香亦是抿了抿紅唇,出聲幫襯道:“美夕,你不可以這麼做。”
松雪美夕意味深長的看了蘇誠數眼,然後他慢慢的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瓶裝的東西,倒出一粒藥丸,點頭妥協道:“好吧。”
……
中午時分。
午休期間。
觀月花鈴、觀月澄乃、吉羽名雪、細川美晴和鹿冰芸她們匯聚在學生會辦公室里,幾女面面相覷着,然後細川美晴臉上滿是疑惑的光芒,很是擔心的開口道:“松雪會長和誠君呢?他們都已經一上午沒出現了!”
“松雪美夕早晨拉着誠君,說出事情了,就走了。”吉羽名雪端着下巴,話音古怪的不解道:“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我們要不要去理事長辦公室看看?”觀月花鈴語氣認真的提議着,觀月澄乃、吉羽名雪她們聽到這個提議,皆是你看我,我看你,然後吉羽名雪她們輕輕的點了點頭,一行人便是出發前往理事長辦公室。
當吉羽名雪、細川美晴她們來到理事長辦公室時,敲了敲門,發現沒有反應,她們主動握着門把,想要推開門,卻發現門把也根本紋絲不動,彷彿鎖掉了。
細川美晴立馬眨了眨雙眼,皺眉猜測道:“難道誠君和松雪會長、以及松雪美夕她們離開了學校?”
“也許可能是這樣。”鹿冰芸點了點頭,然後鹿冰芸皺眉沉思了片刻,才道:“其實,我現在也想對你們大家說一個事。”
“說什麼事?”
觀月花鈴、細川美晴她們都是轉過頭,看向了鹿冰芸。
鹿冰芸邊往學生會辦公室走去,邊對着吉羽名雪她們說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先勸蘇誠回國。”
“為什麼?!”
觀月花鈴、細川美晴她們都是很不解的看着鹿冰芸。
“也許你們不了解蘇誠老爸,但我了解。”鹿冰芸告知道:“蘇誠老爸這個人,我老爸評價他說,做事情冷如冰。”
“冷如冰?”
“就是哪怕是自己親兒子,但……他也不會客氣留情的。”鹿冰芸輕哼道:“而且我也聽蘇誠媽媽說了,蘇誠老爸一開始讓蘇誠來日本,是打算讓蘇誠學會獨立的,什麼事情都靠自己,不靠家裏,一個靠家裏的男人,永遠都無法成為真正的男人,所以蘇誠沒錢,他爸也不會打錢給他,有你們在的話,蘇誠可能就沒法學會獨立,我想……蘇誠老爸一定會想辦法帶他回國的。”
“那我們去求誠君的父親大人不要帶誠君回國行么?”細川美晴臉上滿是六神無主的表情,慌張的問着鹿冰芸。
“當然不行!”
鹿冰芸搖了搖頭。
“先不談這個了,誠君和松雪會長她們到底去了哪裏?”吉羽名雪很緊張着急的開口轉移話題。
“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去看看書吧,下午還有考試呢。”觀月花鈴這麼提議完,又道:“等晚上看看蘇誠他們回不回來,他們回來的話,我們再問問他們。”
接着觀月花鈴、細川美晴她們都是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教室。
……
理事長辦公室里。
現在蘇誠、松雪梨惠子、松雪朝香和松雪美夕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沒有說話,而這時松雪梨惠子又倒了一杯水,一口氣灌下后,她臉上滿是鮮明憤怒之色的望着松雪美夕,雖然剛才吃下了解藥,但松雪梨惠子的內心還是很憤怒,甚至想殺人。
差一點……
真的就差一點!
現在回想起來,松雪梨惠子都是心驚膽顫的厲害。
隨即松雪梨惠子一臉怒容的盯着松雪美夕,而松雪美夕臉色不停的變來變去,接着松雪美夕彷彿想到了什麼,不禁沉聲告知道:“梨惠子,我知道你現在很怨我,但我到底沒有成功,而且我會這麼做,是因為……蘇誠得了絕症……”
“蘇誠居然得了絕症?!”
松雪梨惠子聽到這話,原本那張滿是怒容的俏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無比驚訝的表情,隨即松雪梨惠子壓着怒氣,激動的出聲道:“我才不相信蘇誠得了絕症!”
“這是醫院開給蘇誠的病情診斷書。”松雪美夕從口袋裏摸出一張摺疊好的白紙,然後打開,遞給松雪梨惠子,松雪梨惠子接過松雪美夕的診斷書看了看,瞬間水潤的雙眸徹徹底底的瞪大了起來。
“癌症晚、晚期?!”
松雪梨惠子難以置信的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然後松雪梨惠子來來回回的看着醫院診斷書的具體內容。
“梨惠子,其實你當初捅了蘇誠一刀,蘇誠被送進醫院裏后,就檢查出來了。”松雪美夕一臉悲痛與複雜的說著,而松雪朝香與蘇誠都是目光古怪的望着松雪美夕,他們還真沒想到,這個松雪美夕演起戲來,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此刻松雪美夕眼中泛着淚光,話音哽咽的繼續道:“所以……梨惠子,既然蘇誠和朝香嬸嬸都那樣了,但……他現在又得了絕症,你……”
“就算蘇誠得了絕症,美夕堂姐你也不能這麼做!”松雪梨惠子氣急敗壞的嗔怒道:“你可知道那意味着什麼嗎?”
幸虧松雪美夕最後給了解藥,否則後果……
松雪梨惠子都不敢去想!
但……
老實說,醫院診斷書的確寫着蘇誠是癌症晚期,癌症……
聽起來就幾乎沒救了,而且蘇誠居然還是什麼晚期?
這……難道蘇誠要死了?
一時間,松雪梨惠子心裏複雜萬分,就算蘇誠和她母親……但松雪梨惠子也不希望蘇誠死去。
於是松雪梨惠子那一雙濕潤的雙眸,時而看着蘇誠,時而看着松雪朝香,現在松雪梨惠子的內心很亂……
似乎已經亂到了極點。
接着松雪梨惠子沉默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慢的出聲問着蘇誠:“蘇誠,你……真的得了絕症?”
看到松雪梨惠子似乎很悲傷的樣子,蘇誠的內心一時間很是複雜與難受,他覺得……
不該這麼欺騙松雪梨惠子的。
就算以這種方式來獲得了松雪梨惠子的諒解,蘇誠也總感覺是投機取巧,他心裏會很不安。
這時蘇誠微微沉默了片刻,輕輕的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這才一臉複雜的對着松雪梨惠子說:“松雪會長,其實我根本沒有……得絕症!”
聽到蘇誠這話,松雪美夕臉色驟變,十分震驚的望着蘇誠,而松雪朝香亦是很吃驚的看着蘇誠,本來只要蘇誠回答松雪梨惠子,他得了絕症,或許即便不做‘那種事情’,也能夠得到松雪梨惠子的諒解,維持住蘇誠和松雪梨惠子的關係,維持住松雪梨惠子和松雪朝香之間的關係。
然而……
蘇誠卻是這麼說。
“蘇誠,你不要騙我!”松雪梨惠子緊咬銀牙,很是激動的質問道:“你到了現在,居然還在騙我?”
無論是蘇誠,還是松雪朝香,亦或者是松雪美夕,都沒有想到松雪梨惠子居然不相信蘇誠的話語,但……
松雪朝香與松雪美夕都是鬆了一口氣,看起來松雪梨惠子已經認為蘇誠得了絕症,蘇誠這麼說,在松雪梨惠子看來,是在欺騙她的。
“蘇誠,你和我母親的那點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麼,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得了絕症,還騙我!”松雪梨惠子惱羞成怒的道:“癌症晚期,根本就是沒有救的!”
“松雪會長,我沒騙你,我真沒得絕症!”蘇誠沒好氣的質問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
松雪梨惠子卻壓根不搭理蘇誠,而是閉上了雙眼,深吸了一口涼氣,隨着涼氣進入肺腑的同時,松雪梨惠子內心也是好受了一些,接着松雪梨惠子話音之中滿是堅決的味道:“蘇誠,請你先離開,我有些事情……想和我母親,以及堂姐說……”
“松雪會長,我真沒得絕症!”蘇誠再一次的強調着,然而松雪梨惠子已經開始不搭理蘇誠了。
“那蘇誠,你先離開吧。”
松雪美夕對着蘇誠說完,松雪朝香亦是對蘇誠使了使眼色,蘇誠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松雪梨惠子不相信他,又這麼說,蘇誠也只能先離開了理事長辦公室。
在蘇誠走後,松雪梨惠子雙眼之中滿是複雜光芒的看了看松雪美夕,然後她又看了看松雪朝香,跟着松雪梨惠子慢慢的輕啟紅唇……
……
當蘇誠離開理事長辦公室,返回到了高一七班裏時,正巧下午第一節課的上課預備鈴也是剛剛打響,然而蘇誠一回到班級里,高一七班裏的不少成員都是很好奇的問着蘇誠,上午去了哪裏,為什麼蘇誠上午沒有出現。
蘇誠隨意的回答了一下后,心情略複雜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這時細川美晴、吉羽名雪也是來到了蘇誠的身旁,而坐在蘇誠後面位置上的鹿冰芸抬起腳,輕輕踢了踢蘇誠的椅子,然後鹿冰芸很不解的問道:“蘇誠,松雪美夕上午拉着你幹什麼去了?”
細川美晴與吉羽名雪兩個人也很好奇的看着蘇誠。
“就是發生了一些事情。”蘇誠輕笑了一聲,便是不再說話,但現在蘇誠內心的思緒卻是複雜到了極點,其實蘇誠也沒有想到,他和松雪朝香之間……
真的有不該有的事情了!
意識到這一點,蘇誠抬起手,輕輕的掐了掐眉心,而就在這時,鹿冰芸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聞聲的鹿冰芸摸出手機看了看,發現是松雪梨惠子打來的,於是鹿冰芸目光古怪的看了一眼蘇誠后,這才按下接聽鍵接通,旋即鹿冰芸主動搶先出聲問道:“松雪梨惠子,你怎麼了?對了,你早晨和蘇誠,還有你堂姐到底去了哪裏?”
然而接下來,鹿冰芸的臉色驀地一變,隨即鹿冰芸一臉不可思議的失聲驚叫道:“你說什麼?蘇誠得了絕症?還是癌症晚期?”
高一七班裏的其他學生,聽到鹿冰芸這麼驚訝的話語,亦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蘇誠,然後她們一起來到蘇誠的身旁,驚奇而又關心的問道:“蘇誠同學,你居然得了絕症了?”
“難道你今天上午沒來教室,就是去醫院檢查身體了嗎?”
“蘇誠同學,你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了?!”
“蘇誠同學……”
高一七班的成員一個個都是七嘴八舌的問着蘇誠,此刻細川美晴與吉羽名雪的雙眸亦是情不自禁的慢慢睜大了起來,然後她們兩個人皆是一臉駭然的望着蘇誠,什麼?蘇誠得了絕症?還是癌症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