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艷福
不知過了多久,張洛再醒來時,只覺眼上被蒙了層東西,一片黑暗,也不知道身處何地。
長久的不動彈令周身都有些血氣不通,雖然沒有綁縛任何繩索,但四肢自然僵直,卻是不能動彈半分,全身上下唯一有點精神的卻是兩腿之間,不知是那神仙丹藥力未退,還是清晨自然反應,卻是挺的一柱擎天。
“有人嗎?喂,周圍可有人在啊?”張洛如同睜眼瞎子,看不見周圍事物,不免有些驚慌,叫了兩聲,語氣中已帶哭嗆。
他一個富貴少爺何曾受過如此苦楚,心中惶恐加上多時未曾進食,人越發沒有精神,卻是越發的害怕。
“別叫了,你就算叫破了嗓子也沒人救的了你。”
極為熟捻的聲音,張洛一聽叫道:“航道藍!航道長,您大發慈悲把我放了吧,只要我能回去,定然重金酬謝,三萬兩,不,十萬兩,要不,你儘管開個數,只要能送我回去,一切好商量。”
航道藍的聲音,他嘆了口氣:“張施主,銀子自然人人都喜歡,但實話告訴你也無妨,這裏並不是貧道說了算,若貧道現在放你回去,只怕我有頭受銀,無頭吃飯啊。”
張洛語帶哭嗆:“我與你們無怨無仇,你們綁我做甚,至少說個緣由,也好讓我死個明白啊。”
航道藍嘆道:“張施主,你是與我們無仇,只是俗話說,懷璧其罪,你今日,便是載在那十斤金銀草上了。”
張洛心中一涼,混亂的腦袋中這才想起有這檔子事,只聽航道藍的聲音繼續道:“這十斤金銀草關重大,當日張施主一離開,那清風,呃不,上使便已經暗暗跟在施主後面,只是他行動靈敏,張施主沒有發現罷了。張施主也是運氣不好,你若安安穩穩的把金銀草送來,那什麼事都沒有,我等取了金銀草便會離開成都,半點礙不着施主。”
“誰想施主有個鏢局的兄弟,知道了其中關卡,如此事情再難順利完成,施主也是難逃這一劫。”張洛聽着,想起在書房中和父親張萬年的一番猜測,知道這伙不是普通強人,心中更涼幾分,顫着問道:“那,那你等取了金銀草之後,卻是如何處置於我?”
那航道藍沉默好一會,聲音有些低沉:“張施主是個聰明人,難道真不明白么!”
張洛聽了,全身上下頓如三九寒天被潑了桶冰水般,連骨髓里都凍了起來,牙齒直打寒顫,咯咯直響。
航道藍的聲音道:“張施主暫且莫怕,其實施主生路還未全絕。”
“仙長救我!!”
航道藍語氣有些無奈:“施主錯了,貧道也是受制於人,能救施主的,就只有施主自己。”
張洛只覺耳朵邊突然傳來陣熱氣,卻是航道藍湊了上來,只聽耳邊傳來極小的救命聲音。
“實話於你說了,這清風上使是個閹人,但心理畸形,常喜歡偷窺他人行房,對男女之事興趣卻更勝常人。昨天,貧道為了度過一次危險,不得已,恩,不得已透漏了天機,說是家師有肢體嫁接之術,可把他人陽根嫁接到他身上,貧道見他雖然沒有支聲,但卻是已有**分的心動。施主天生異稟,萬中無一,那清風上使只要動心,斷不會放過施主如此好的材料,如此,施主豈不是暫時脫了這生命之險。”
聽到那閹人清風竟是看中了自己的器物,張洛只覺眼前一黑,嘴裏念叨着:“要命就沒寶貝,要寶貝就沒命,要命就沒寶貝,要寶貝就沒命……”
航道藍的聲音道:“正是如此,張施主,貧道為了救你可是煞費了翻心思,你看,你這陽根塗上了貧道的助興藥膏,是如何的挺拔猙獰,我保那清風上使回來一看,定然動心。張施主,你看,該是如何謝謝貧道。”
張洛萬念俱灰,身上的力氣去了八成,哼哼道:“保不住自己的寶貝,還要這命做甚,道長,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這身上你還看中什麼儘管拿去好了。”
航道藍有些興奮的喧了句,道:“家師有訓,我鬼醫門下,不可妄取非己之物,不過既然施主允了,那貧道自然不算妄取,這樣,等施主沒了生命危險,這胸前錦囊中的奇石,便送與貧道結個善緣如何……”
“……”
黑暗中時間過的極慢,張洛失了說話的精神,只聽航道藍在旁邊有一句沒一句的瞎扯。這道人是個天生的話簍子,想必與那清風處的久了,有些壓抑,此時有了個聽眾,卻是一發不可收拾。
正說話間,外面傳來陣腳步聲,粗重雜亂,連張洛也聽的清楚。
航道藍立即閉嘴,輕輕的腳步聲,隨即外面傳來他壓低的驚呼聲:“上使,你傷的好重。咦,這女子是誰?”
清風的聲音,尖利的嗓門此時有些沙啞,帶着些咳嗽:“別說廢話,快到後面把本座留下的血跡擦拭乾凈,莫留了痕迹。”
航道藍應了聲,便沒了聲響,想必是出了去擦拭痕迹去了。一陣腳步,清風那粗重有些雜亂的呼吸聲在旁邊響了起來。
似乎猶豫了下,耳邊傳來清風沙啞的聲音。
“便宜了你這小子。”一具香軟的**便軟綿綿的倒在張洛身上。
張洛還沒說話,大嘴便被團挺膩的肉球給堵個嚴實,一時間,陣陣甜美難言的香氣撲鼻而來,讓人嗅之欲醉。
張洛口舌之間,正是那圓滑之上的小小突起,嫩如櫻桃,張洛迷醉被這香甜氣味迷醉,下意識的輕輕一允,只覺口舌之間,頓時多出股香甜滑膩的汁液,十分可口。
身上那女子全身劇顫,卻是沒有發出半絲聲音來,張洛正又冷又餓,喝了這口,精神一振,舌頭一轉,牢牢允住,大吸幾下,頓時大股汁液湧出,喉腹之間立時一片暖意。
旁邊忽然傳來陣陣粗重的呼吸聲,好似有個人蹲在旁邊觀看一般。
張洛正吸的起勁,旁邊的呼吸聲越發粗重,身上女子突然被拉了開去,那香甜的汁液凌空撒了兩滴在張洛臉上,有些涼意。耳中傳來陣嗦嗦的聲響,緊接着,張洛也如個木偶似的被擺弄成個斜躺的姿勢,張洛知道閹人脾氣怪異,不敢出聲,怕得罪了這小妖道,立即便下手取了自己性命,那便大糟了。
突然下身一冷,張洛只覺自己那昂立巨物竟被一隻冰冷鬼手握住。他頓時大驚,這地並無他人,這隻冰冷鬼手多半就是清風那小妖道的。只是那手雖冰冷,但張洛那物上不知被航道藍塗了些什麼,在又驚又嚇的情況下,還是一如既往,絲毫沒有半點畏縮,依舊高昂挺拔,想軟下來也是不可能。
那冰冷鬼手不知在上面塗抹了些什麼,隨即引着,張洛巨物頂端突然頂在到處溫軟之地。
那處膩的非常,溫度熾熱,微微凹陷,入口處佛有隻嬰兒小手掐緊杵根,同樣是痙攣收縮,感覺卻與以前御女絕然不同,卻更是**,讓人恨不能死在裏面。只這樣被身後鬼手把握着來回了十餘下,張洛已是酥麻到了極點,忽然脊椎一酸,頓時一泄如柱。
航道藍的藥物當真神效,雖泄了次,但巨物卻是絲毫不軟,冰冷鬼手在張洛腰間連點幾下,張洛只覺得全身血氣頓順,手腳都能動了起來,被身旁人一推,正壓在那香軟**之上,他知逃脫不得,也乾脆絕了念想,身下女子**之美妙,乃他生平未見,此時身處囚地,竟還能有這樣的艷福,張洛也就安心趴在女子香軟的身子上,做自己的事了。
外面傳來航道藍的聲音,道:“上使,已經處理妥善了。”旁邊清風“恩”了聲,不再言語,只是呼吸越發粗重,怕是看這激烈春宮正在興頭。
藍道行進了來,大概是見到裏面如此荒淫的場景,也是在門口呆了呆,在哪宣着道號:“好個美貌小娘子,只是怎還大這肚子,無量壽佛,如此激烈,小心傷了胎兒才是……”
突然頂上傳來一陣厲嘯,有人厲叫道:“好三個淫道。”
聲音尖利蒼邁,似是個老年女子,旁邊清風尖叫一聲,迎了出去。上面頓時勁風四溢,“嘩啦”一聲,屋頂發出聲大響,雜亂的石頭磚塊便成片的砸下來,張洛肩膀上被砸了記,下意識的便整個人遮住身下女子,身上頓時連被砸中好幾下。
慌亂中,張洛隨手將眼上遮蓋布條一扯,只見眼前是那女子秀美的脊背,女子一身淡粉褻衣,穿着整齊,只是下衣微解,露出讓人晃目的雪白銀盤來,張洛扭過她的肩頭,只看一眼,便是呆了。
周圍灰塵四落,如真如幻。那女子雙眼含淚,肌膚如雪,眉如墨畫,容色之美,竟是張洛生平未見,便是房裏最美的晴兒,也遜她三分。
看着她一副痛楚含淚的神色,張洛心裏竟一陣揪心的痛,狠不能以身相代。
這時上方傳來一陣寒風,一道灰色身影隨勢而下,向兩人襲來,清風瘦小身影如影隨行,緊隨其後,那灰色身影反身三掌,氣勢凝聚,清風不及避閃,“啪啪啪”連接這三掌,傷上加傷,頓時吃了大虧,連退幾步,嘴角溢出血來。
灰色身影毫不停歇,借勢向前掠過,過地上兩人時一把將張洛丟出去,挾住那絕色孕婦,在地上一點,如只大鳥般疾掠而出,背影轉眼消逝。
整個交手跌宕險極,卻是眨眼完結。清風小臉刷白,終於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航道藍灰頭土臉的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臉上驚魂未定的道:“哪裏來的老太婆,好生厲害。”
清風捂着胸口,吃力的道:“是陸家的虞老太婆,這死老太婆好生要強,中了本座的三蟲散之毒竟然還逞強追來。”
航道藍上來攙扶,左顧右盼,驚魂未定的道:“這絕色的小娘子到底是何身份,竟讓這老太婆如此不顧性命的追來搭救。”
清風額頭一道青氣閃過,面色又黯淡幾分,虛弱的道:“本座也不知,這女子是本座在陸家住宿的客棧里順手擒的,大約是陸家的人。不說這些,咱們快走,那虞老太婆雖然毒發,但陸家和那七家鏢局還有高手,定會循跡而來。若是遲了,只怕就走不脫了。”
航道藍慌忙道:“那讓小道攙着上使,咱們立即就走。”
“慢”清風掃過牆角張洛,在他濕粘答答的胯下轉了圈,道:“將他一起帶上。”航道藍一呆,沒想到自己昨天一句話卻讓清風念念不忘,竟連逃命了也還記着,心中不免揣揣,只得上去察看一翻。
張洛倒是無甚大傷,只是摔的重了,一時閉過氣去,航道藍無奈,只得幫他推拿一翻,看着他青筋暴起,汁水淋漓的陽根,心中不由生出幾分不忿。
“你小子倒是命好,只需躺着,便有這等絕色小娘子送上門來享用。貧道卻為何是如此勞碌命,終日練丹,卻始終是為他人作嫁。”
推拿之時,手上沾些汁水,嗅在鼻間,自有股奇特的氣味,航道藍一嗅便知,“這不就是[逢雨露]化開的味道?這小子,真真好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