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法則09:破菊陣·一鳴驚人
[我並不推薦這位,他排行96,是個精神瘋狂的男人!現在的你還控制不好他的能力,他的賽車雖然只是興趣,比起正式選手也毫不遜色,但他因為性子的緣故總會生出一些意外情況,被稱作‘瘋狂的賽車’。]
[這樣的人也能成為情聖?]
[當然,多少男女就為了他的肆意妄為而痴迷尖叫!他吸引人的法寶就是瘋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讓他俯身是很危險的。]
[就他吧!對付楊柳,已足夠!]能秒殺敵人就行,在阮綿綿黑白相間的世界裏楊柳作為一個反派已被毫無疑問地劃到了黑暗面去了,之前俯身的殺手情聖的思維教會了他一件事,敵人不分男女,要把所有苗頭在第一時間剷除乾淨,最重要的是快、准、狠!
阮綿綿是25世紀的宅男,平日裏除了做做婦女之友外,只能在遊戲和網絡中尋找刺激,現在體內的激情因子終於在這個契機中爆發出來,男人的豪氣初現。他覺得自己太偉大了,為了前世的敵人都能這麼卧薪嘗膽、忍辱負重、深入敵營、各個擊破,這樣還破不了處男詛咒,對不起天地,對不起他百世的純潔身心。
[是夠了,還會超額完成的……]《禁.書》覺得自己已經勸過了,剩下的只需要看戲了,不由的也開始期待阮綿綿接下去的表現。
阮綿綿一心二用,邊和楊柳對峙着,邊在腦海中與《禁.書》進行交流,面上還維持着冷情自持有如殺手情聖似得魅惑笑顏,堪稱質的飛躍!
易品郭深深望着面前站起來的阮綿綿,若以前只把他當做發小或者說一個有趣的玩伴,這感情在多年的相處中變質了,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收回,阮綿綿的每一個動作都讓他想要狠狠佔有,狠狠的撞擊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喘息□的嬌媚模樣。
易品郭在無人看到的角度攥緊了手,手背上的紋路也緊繃了起來,內心苦笑不已,他什麼時候也成了種馬的思考模式,下.半.身的生物,又不是沒見過美人,也不是沒碰過有個性的男男女女。
但阮綿綿卻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也許這種對發小的感情像是禁忌,體內的渴望呼嘯出來,征服這個一直隱藏着本性像迷一樣的男人,易品郭向身邊的一個女郎使了個眼色。
女郎似乎和易品郭熟識,先是驚詫了下后是意領神會點了點頭,狀是不經意的瞥了眼阮綿綿,本來以為易太子是特別的一個少爺,雖然也玩但卻極有分寸,也不會仗着身份對她們這些“商品”動手動腳,原來私底下也是個沒下限的人,竟然要對自己的發小出手做那種下三濫的事情?
楊柳眼睜睜看着阮綿綿向她慢慢走來,每一步都驚心動魄,就像是在看着一隻無法逃脫手心的獵物。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楊柳好後悔為什麼沒在來之前好好調查這群二世祖,怎麼會有這種男人,她甚至覺得自己會被殺。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楊柳搖着頭如同撥浪鼓,阮綿綿近一步,她就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的碰到牆壁,才顫抖着身子緊緊貼着後面。
二世祖們沒了聲音,甚至臉上表情的都停格了,白展機是被誰俯身了嗎?突然進化成超級賽亞人了?
其實,二世祖們不知道,他們從某種程度來說真相了!
已經來到楊柳面前,一隻手臂橫在她的頭頂,投下的陰影將楊柳的身子全部遮去,“我姓白。”
楊柳害怕到了極點,抬手想推開阮綿綿的胸膛,撐大的眼睛露出濃郁的恐懼,白……展機……原來真的是他!
見楊柳並沒有回答,阮綿綿自顧自的回答,“是不是覺得這名字很耳熟,沒錯,我也對你的名字很熟悉,你說……我該怎麼回敬你呢?”
本來還只是冷漠魅惑的阮綿綿,突然像是燃着一把零度的火焰,要將所有他眼及而下的人燃燒殆盡,這是一種幾近冷靜的瘋狂,驚恐的看着那淡漠的幾近瘋狂的眼神,那黑眸像是墨色的水銀,平靜的毫無波動,卻又如同風雨過後的海平面,有什麼掉入就能被撕碎,深潭般讓她不寒而慄。
未婚妻當著自己的面有了別的男人孩子,只要是男人都不能放下這等恥辱,楊柳總算知道自己最失策的是什麼,她根本就沒料到這個男人會是白展機!
也難怪要這樣給她難看了!
撤走了手臂,見楊柳被自己嚇得六神無主的樣子,阮綿綿揚起殘忍的一笑:“你們還差最後一場就能奪冠了是吧,既然楊小姐那麼有信心,不介意我去你們敵對的隊伍玩玩吧~~~懶散了那麼久,也是時候鬆鬆骨頭了~~~”
他什麼時候會賽車?
眾人疑惑的看向易品郭,這群人裏面也就易太子和白大少焦不離孟了。
易品郭根本沒去在意周遭的疑問,他所有的視線都盯在阮綿綿身上。
良久,當眾人從阮綿綿營造的氣場中回神,發現兩個主角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展機……他,真的要去賽車?”
“他連開車都害怕吧,就去賽車,開什麼玩笑……”
幾個發小才像是找回了聲音,還要說什麼,他們就聽到了賽場上主持人的直播聲音:“哦哦哦,彪影隊換了人選,將一位從未露過面的男人替換了原本的被大家看好的11號,難道是彪影隊的黑馬嗎……哇哦!我們可以聽到周圍觀眾席上一片喝倒彩,顯然大家對這位選手產生了不滿!”
“快下去!我投下了那麼多錢進去!”
“握曹,哪裏來的奶娃娃,這裏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滾下去,滾下去!”
黑市賽場最擔心的是調動不了觀眾們的積極性,在刺激之下,有些頭腦發熱的人給賭注增加進賬,不論誰輸誰贏,賽場主辦方都是穩賺不賠。
而二世祖們從內線得到了消息,彪影隊對上楊柳隊已經一賠十了,天平早就傾向了楊柳,根本沒人看好阮綿綿。
隨着觀眾的憤慨怒罵,主持人很有眼色的說道:“請攝影師將鏡頭對着飆影隊新換上的11號選手,在觀眾席的壓力下他是否能頂住呢……”
賽場大屏幕上出現阮綿綿慵懶隨意的模樣,似乎知道鏡頭對準了自己,他唇角若有似無的噙着譏諷的笑意,然後纖長的手指擺在唇前。
這簡單的動作卻讓賽場突然被按了靜音鍵般,喧囂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我壓自己一億,不想輸的太慘就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肆意張狂的話響徹整個賽場,阮綿綿不屑的目光掃了眼楊柳隊,張口吐出來的每個字都能讓人氣的發瘋。
“魂淡,你竟然敢小看我們,你以為自己是哪根蔥!?”
“老紙開始賽車的時候你還沒吃奶呢!”
“哪來的混小子,氣焰太囂張了!”
“你們別攔着我,我要去揍這個小子!簡直不把我們楊柳隊放在眼裏。”
楊柳隊的隊員紛紛怒罵得眼紅耳赤,就像是要來找阮綿綿干架的。見他們激動的樣子,狹長又魅惑的眼睛躍出幾分戲謔玩味,掃了眼站在隊伍中彷徨神色的楊柳,“來啊,我還真怕你們幾個需要女人統領的傢伙都是娘娘腔,怎麼不過來~~~快過來啊~~~~還不過來~~~~難道那麼多人還怕我一個?”
這欠抽的話,激起了所有男人的血性,他們已不想再管什麼規則。
“找死,就算被賽場禁賽我也要揍他!!”
“上了,把他那張賤嘴撕爛了!!”
“你們都給我站住!只要你們去了,所有獎金取消,以後再也別想加入我們楊家的賽車隊!”楊柳在這個時候卻是比別人都鎮定,眼神看也不看阮綿綿的方向,似乎深怕萬劫不復一般。
這些熱血沸騰的賽車手在聽到楊柳的話,果然停下了動作,強忍着衝著阮綿綿狠狠瞪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綿綿仰天笑了起來,透着幾分玩味的眼神睨了眼他們,就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阮綿綿輕蔑的笑聲就像是一根刺鑽入太陽穴,是對他們赤.裸.裸的蔑視,就像為了印證阮綿綿的話,他們沒一個敢上去。
他們之中大多數人都需要養家餬口,還有一些是因為各種原因缺錢,真正喜愛賽車的也不會到這裏,因為在比賽場上有什麼損傷沒有任何報酬還會被驅除資格,比如斷腿……比如死亡。
他們每天冒着生命的危險在這裏賺取暴利,要付出的代價也同樣巨大,絕不能因為阮綿綿的幾句話就被取消資格,太不值得了!
即使知道阮綿綿是在賽前進行的心裏暗示,故意用的激將法,就是要他們憋屈喪失鬥志,但他一個個的鬥志也開始偃旗息鼓。
楊柳根本不在乎賽車手們的想法,從小的教育讓她認為這些人只是楊家的賺錢工具,他們的死活根本不在她考慮範圍內。她的眼眸中似是渲染着迷戀,望着阮綿綿離開的方向,如果早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這樣的人,她還會像之前那樣遊戲人生嗎?
……
窗檯邊,男人靠在一張古色古香的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杯碧螺春,看着茶葉在陽光的照射下,飄璇墜落,淡淡的笑了起來,明媚的光線剛好照在他的臉上,幾乎透明的肌膚細膩的就連上面小小的絨毛都要看不到。
這樣的畫面卻沒人欣賞,應該說沒人敢欣賞,白霄的臉不是所有人都能直視的。
“所以,展機會賽車,還可能是高手?之前也沒這方面的任何預兆?”
殺手們低着頭,噤若寒蟬的站着,他們不敢看白霄,也同樣不想讓白霄注意到他們各自臉上的紛呈表情。
“一億?呵呵,沒其他的要說了嗎?”白霄聲音並不尖銳,只是那蘊含著冷寒冰色的眸子猶如一道道鋒芒,讓旁人連到嘴邊的話都咽了下去。
“主……我們……”
“咚”輕輕一聲將茶放在桌子上,濺起幾滴滾燙的水在桌子上,開口的金牌殺手不再說話。
“是不是太少了點”白霄似乎在考慮着什麼,頓了頓,“我們白家這麼點資金還壓的起,都和他說了幾遍了,出門在外不要失了白家的規矩,給展機再加點錢吧……別讓外人笑話了”
空氣中的塵埃在光線中飄揚着,閃爍着晶亮的色澤,宛若陽光的碎片,但室內的沉重氣息卻沒有絲毫改變,即使男人溫和的如同在商量着什麼,但那神情卻帶着一絲陰狠。
作者有話要說:額~~補全一更了~~咳咳,不小心把白爸放出來了,於是乎,一品鍋乃就下一章染指我家綿綿吧~~~
這一世是簡易級任務,所以當看到親們提出希望停留在這一世,攤掌:乃們要求太低了,還有更多鬼畜等着綿綿去開發~~~(眾:把這得瑟的貨給拖出去~~~踹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