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車庫裏還是陰暗,一天到晚沒有一點光亮。

靠牆角的地方用床板搭了張床,鋪了床棉絮,清河就躺在上面,三天都沒有下來。牆頂掉下來一盞白熾燈,忽然被點亮了。整個昏暗的車庫,頓時亮如白晝。清河一時受不了這種刺激,用手背擋了擋。

“吱呀”一聲,一彥端着個盤子進來。裏面盛了片火腿芝士厚吐司,另一隻手還端着杯牛奶,“吃點吧。”

他在床邊坐下來。

清河彷彿沒有看見他。

一彥放下牛奶,撕了點麵包送到她嘴巴,“乖,張嘴。”

清河根本不理他。

一彥撫摸上她的臉頰,在指尖慢慢摩挲了幾下,聲音倒也不算兇狠,只是眼神變得有點暗,“我、讓、你、吃。”

清河的反應徹底惹惱了他,抓起她的頭髮扯到自己懷裏,抬起她的下巴,“你在向我示威嗎,覺得我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是嗎?”

他的聲音讓清河感到頭皮發麻,那麵包蠻力塞進了她嘴裏,她卡着喉嚨嗆了幾下,還是嗆了出來。她真的沒什麼食慾,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什麼也不想去想,假設什麼也沒發生過。

“好極了,不想吃東西,看來你有力氣的很。”他扔了麵包,反扣了雙手,把她按到床里。清河像條溺水的魚,終於找回一點力氣,雙腿踢扭着想掙開他,散亂的頭髮遮住了臉頰。一彥靠近她,慢慢撩開她的頭髮,“瞧瞧這張小臉,這副小模樣……不就是用來操的嗎?”

冷笑一聲,一彥大力撕開了她的裙擺,摸到了她兩條滑膩的大腿,順着圓潤的曲線探到了腿根的秘地。只是摸了幾下,兩指摳進了兩瓣嫩唇間的凹凸地,掏摸了幾下,布料就濕噠噠地鼓脹了。

他享受剝去她最後一層遮羞布的快樂,看她彷徨無力的掙扎,那條可憐的內褲從根部滑到腳踝,最後只能被他一腳踢開。還是那兩瓣柔軟的山丘,因為她腿並地緊,他直接栓緊她的腰,從後面的腿間縫隙里頂了進去,在濕漉漉的地帶滑動。似軟似硬,外面還連着層皮,是一種非常奇怪的觸感,這樣的碩柄快速插腿,摩擦更加火熱,惹得她兩腿戰慄,熱液橫流。兩片合攏的小花瓣也被碾開,貼在他的棒上。

他低頭吻住她,狂熱地快讓她窒息,她的呼吸都快被吞掉了。一股熱流才剛剛噴在她腿縫裏,那根熱什已經驟然戳到她的窄細嫩道內。沒入、抽出,頻率迅速,磨得她汁液直流,疼痛地蹙着眉,越發緊地絞着他。她疼地臉色蒼白,手指都掐入他的手臂里,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棒在溫暖的壁內攪動,彷彿有一千隻小嘴在親吻着,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舒張出來。一彥大汗淋漓,把她像奴隸一樣反扣了雙手,交叉壓在背後,抓了頭髮提起來。她趴在地上,不太舒服,他就提高了她的臀,大開大合,“啪啪”的聲音,肉與肉的碰撞更加清晰,白漿貼着嫩璧,在交錯進出的口徑間摩擦出更多。

她的身子只靠他支撐,就禁不住搖晃,兩團j□j垂着四處晃噠,雪白地快刺着他的眼睛。他撈了只在手裏把弄,清河備受雙重刺激,嘴裏溢出貓兒般的嗚嗚叫聲。

下面來回又是很多下打樁般的大幹,他停了下來,一半還留在她體內,就射出了。清河顫抖着,他也顫抖着,抱着她柔軟的身體,趴在她身上直喘氣。

一連幾天,一彥都這麼對她,睡也要抱着她睡。他不吃飯,就強硬地用嘴灌給她。清河覺得很疲憊,索性不和他說話。

一彥倒是無所謂,半靠在床上,吃點甜食,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不過,他在想什麼,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幾天以後,他們出了這個小鎮,乘一輛卡車越過了滇緬的交界線,終於進入了緬甸境內。沿途的樹叢更加茂密,棕櫚夾雜在灌木中,掩住了公路兩旁的小花。低矮的蘚類匍匐地更低,肉眼看不見,只看到道路兩邊深綠、淺綠的一片片,油畫般混合一處。

“勝哥,前面有個驛站,在那裏休息一下吧。”戴着鴨舌帽的男人對我王勝說。

“小心點。”王勝道。一路走來,一路犯案,雖然是流動的,王勝也覺得心裏惴惴,最近,總覺得不太平。

卡車到了前面路口轉了個彎,拐進了左邊一處空地,在就近一棵槐樹下停下來。槐樹所在的地方是處高地,生滿了棕櫚和芭蕉葉,順着斜坡下去,約莫是個小規模的山村,有兩三口人家的樣子。清一色的土垛房,外面圈着籬笆。附近還有一條小溪,順着高地淌到低地,陽光下清澈地一望到底。

王勝和其餘幾人打了個眼色,收了槍,到了村口。

有個盤發、纏着不進的中年女子上前來開門,笑着說了些奇怪的話,把他們迎進去。看她的打扮,似乎是少數民族的。

一彥用藏語和她說了幾句,勉強還能對上,回頭對清河說,“是白族的。”

清河沒有理他。

一彥笑笑,也沒有放在心上。

土垛房不大,頂蓋還是用茅草蓋成的,裏面中間放置着木桌。婦女用盤子盛滿了玉米、洋芋和一些蔥餅。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跪坐在母親身邊幫忙,長得頗為清秀,彩色繡花巾纏頭,白上衣、紅坎肩,腳上還穿着繡花鞋。

兩手捧着盛着玉米的盤子端上來的時候,矮個男人忽然捉住了她的手,在手裏摩挲着,一臉陰笑。

少女滿臉通紅,婦女連忙勸阻,說著什麼,矮個子男人卻不管不聽,把少女扯到懷裏褻摸,上下其手。

婦女轉而去求王勝,抓着他的褲腳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剩下幾個男人也圍到少女旁邊,一起玩她。四個人分別按住她的手腳,掰開一對大腿,黑色絨群被他們撩起來,藍色褲子也被急切地扒下來,撕成了碎片。

婦女大喊一聲,朝女兒撲去。王勝猛地摔了碗,撈了她的身子掀翻在地,直接跨坐上前,“啪啪啪啪”幾個大耳刮子甩上去。婦女被他打蒙了,嘴角都滲出了血。

那邊少女已經破矮個男人一桿到底,破了身子,鮮血順着大腿流下,染紅了地上的稻草。一個兩人男人用她的手包住自己的火熱,急切地摩擦,又兩個用她的腳,還有一個掰開她在嘴猴急地聳進去。

清河渾身顫抖,被一彥扣在懷裏,他捂住她的眼睛,拿了麥餅遞到她嘴邊,“吃一點。”

少女和婦女凄厲的慘叫還在耳邊,她怎麼吃得下去。

“啊——”一聲尖叫,高個子從少女嘴裏抽出來,捂着流血的下面,一腳踢歪了少女的頭,“賤貨,敢咬我?”他四處看了看,在牆角找到個起子,塞進她嘴裏,把她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

“啊——”

彷彿一些小動物臨死前被活剝皮毛般的聲音,幾顆碎牙拋到了地上,少女昏迷了過去。

“媽B的!我讓你咬我的寶貝,臭表女子!”高個子扔了起子,連忙在房子裏找東西來止血。

矮個子身寸了,白濁的粘液噴在少女光果的乳上。

另外兩個也抓着少女的手,不斷地抖動着,臉上露出極爽的表情。

一彥喂着清河麥餅,臉上沒什麼別的表情。

王勝伏在女人身上快速聳動了幾下,也舒出一口氣,把多日積攢的精水灑在了她體內,提着褲子站起來。

婦女衣衫不整地爬到自己女兒身邊,抱着她的身子哭泣。

幾個男人整了整衣服,神清氣爽地重新開始吃飯,談笑風生。

進門之前就觀察過了,這村子裏沒男人,不過四五個女人居住,對他們根本造不成威脅。婦女抱着女兒逃出去了,根本不敢再呆在這裏。

矮個子咬了口麥餅,咂咂嘴巴,舌頭舔了舔嘴唇,“處子就是好啊,夠緊,這妞味道真不錯。想不到土山裏的貨色,倒也不賴。”

“瞧你那一臉熊樣,她們能逃哪兒去不成?晚上再來幾炮不就行了。”

“對對對,力哥說得有理。”

……

後面的話,清河沒聽下去,也聽不下去,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嘔了幾下。她推開了一彥,奔了出去,在門口吐地胃都快嘔出來了。

高大的影子出來在她旁邊,把她整個身子都籠罩進去。連日來的一切,清河的底線不斷被挑戰,見識了她有生以來從來沒見識過的陰暗事情。原來有時候,女人可以那麼低賤,被他們當做工具發泄。指甲深深嵌進掌心,一彥抱住了她,貼着她的頭髮,吻了吻她的額頭,“你只要乖乖聽話,我保證你安然無恙。”

“我現在很安然無恙嗎?不過是被一個人弓雖女乾和被很多人車侖女干而已。”

一彥的表情頓時僵硬了,神色陰鬱地可以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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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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