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濕了。”一彥的笑聲讓清河感到難堪,更覺得自己有種被戲弄的感覺。黑暗裏,他的眉眼不甚清晰,聲音卻在她耳朵里回蕩,似乎要烙印進她心裏。

一種類似貓捉老鼠的遊戲,正在進行。

他的舌頭濕滑溫暖,總是能挑起她心裏隱晦的渴望。清河不知道那是什麼,自己的身、心彷彿都在墮落,被他慢慢引誘、被他蠶食。

她的裏衣被剝下來,丟到了床下。

一彥就撐在她身體上方,俯視着她。黑暗裏,雪白的肌膚晶瑩無暇,因為寒冷而抱緊了雙臂,擋住了胸前完美的弧線。清河微微喘息着,胸口也自然地起伏,儼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

一彥輕嘆,摸在她的脖頸處,緩緩滑下,隔開了她的雙手。那兩團雪白在他手裏變形,她臉上每一絲掙扎、皺眉的表情,他都看得很清楚。她越是抗拒,他心裏就越有種凌虐的YU…望。有時候,一彥覺得自己可能有點偏執的病態了。

她的嘴唇看起來鮮嫩誘人,只是用指尖撫摸着,就有種說不出的舒暢。忍不住把手指伸入她的喉嚨里,模仿着抽動,滑膩的內壁溫暖地裹着他的手指,讓血液全都涌到了下半身。

他疼了,褲子高高撐起一個帳篷。

“打個商量。”一彥貼到她的耳邊,“你用嘴幫我,我就暫且放過你,怎麼樣?”

嘴裏的手指還沒抽出,清河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一彥戀戀不捨地抽出手指,“怎麼樣?”

“幫你個大頭鬼!”清河大罵。

“看來你是不樂意了。”一彥嘆了口氣,“非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話音未落,清河驚呼一聲,整個身子被他提起來,跪趴着、被抓着頭髮拉到下半身。他一邊揉着她的臉,一邊褪下褲子。粗大滾燙的硬chu一下子彈到她臉上,軟硬兼具的奇怪頂端滲出透明的粘液,糊了她半張臉。

那東西青筋都爆出來了,在她的臉頰上摩擦。清河嚇得魂不附體,一彥倒是神色平靜,只是有些涼涼地說,“這就是不聽話的結果了。”

“你這個……唔……”陌生物體驟然入侵,一瞬間就填滿了她的口腔,肉塊在她嘴臉不斷膨脹,抵着她的小舌頭,探進她的喉嚨。有那麼一瞬間,她想吐出來。

束髮的皮筋崩斷了,烏黑的秀髮滑落下來,打落在她肩頭,遮住了她的臉頰。一彥一邊聳動身子,手指一邊探進烏黑的頭髮里,撫摸她嬌俏的下巴。清河想躲避,躲避他的目光,努力低着頭,任由頭髮把自己的臉遮地嚴嚴實實。

一彥就是不想讓她舒坦,輕哼一聲,抬了她的下巴猛地抬起來。

重重一頂,最敏感的前端頂入了她喉嚨深處,研磨着轉動,就是不抽出來。清河睜大了雙眼,想吐吐不出,想喘口氣也喘不過來,眼淚都聚集到眼角,滲了出來。

一彥伸手在她腿間又摸了一把,略帶幾分嘲弄,“用嘴也能讓你濕成這樣?老師,太饑渴了吧?”

清河搖着頭,難受地呼吸都困難。

一彥抓着她的頭髮She出來,拔出已經軟化的棒子。乳白色的液體順着她的嘴角流下來,有很多被她咽了下去,清河捂住喉嚨趴到床邊,乾嘔不止。

“這樣就受不了了,以後可怎麼辦?”他靠着牆壁涼涼地說,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惡劣的人?清河擦了一下嘴巴,心裏有一口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拿眼睛瞪他,他也若無其事的。這樣沒心沒肺的人,真是少見!

次日清晨,他們告別了這對夫婦,搭他們的順風車到了離這裏最近的市集,輾轉幾站,才到了指定的X市。”

找到王勝那伙人,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老舊的街道里,發黃的牆面上斑斑駁駁,還有樓上下水道滲漏的不明液體。二手房樓道里到處堆滿了垃圾,一個星期也不見物業的來收拾。

一種難聞的臭氣充釋着狹窄的空間。

這是老式的出租二手房,一共有五層,每層都有一條長長的樓道,左右兩邊是出租的房間。

一彥帶着清河走在寂靜的樓梯上,到了三樓的樓梯口。

走廊里安靜地沒有一點人聲,十幾米長的樓道,頭頂只有一盞昏黃的白熾燈。

走到樓道左邊盡頭的倒數第三間房,一彥抬起手指,叩了三下木板門。

兩長一短。

過了大約兩分鐘,門從裏面“吱呀”一聲打開,是那個臨走時告訴他分開撤退的小青年。警惕地往四周一看,把他們放進去,“快點!”

屋子裏瀰漫著一股劣質的煙味,灰色的霧氣在半空中蒸騰,把入口的大廳染得烏煙瘴氣。這是一間96平方米的屋子,室內的裝潢也比較老,黃色玫瑰圖案的牆紙都有些泛黃。大廳連着左邊的一個走廊,盡頭是廁所和廚房。右邊則是兩間卧室和一個雜貨室。

幾個男人穿着T-shirt坐在地上,煙蒂扔了一地。

地上散亂着零食、啤酒瓶和一些黃色報刊。有個年輕女人被捆住手腳綁在玻璃台几上,嘴上封着黑色膠布。她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扯掉了一半,露出裏面的紅色蕾絲文胸,兩顆雪球呼~之欲出。她下半身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紫色的內KU掛在左腿的膝蓋上,兩條腿叉開着被綁在台幾的桌面上。

“我贏了!”一個黃頭髮的把牌一扔,大笑着站起來,三兩下扯掉了褲子,還掛在膝蓋上沒脫完就猴急地奔到茶几前,吐出一口唾液抹在獰黑的肉器上,對着那道窄縫就挺進去,爽快地抽動起來。

室內充滿了*碰撞的聲音,煙味里還混合著奇怪的腥膻味。黃髮幾分鐘就射了,直接灌在女人的窄壺裏。抽出后,白色的粘液和之前射jin的粘液混在一起,從已經變形的花瓣里汩汩淌出,還混着鮮血。女人神志不清地望着天花板,像磕了葯一樣慢慢地搖頭晃腦。

黃髮提着軟掉的東西走回來,一屁股坐到地上,還有些意猶未盡,“媽的,都鬆掉了,沒勁,明天找幾個新鮮貨色來。”

“你不會操後面啊,緊着了。”一個矮個子男人發出古怪的笑聲。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什麼鮮美的食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門口,吞了一口唾沫。

黃髮順着他的眼神望去。

清河一身白色衣裙,修長緊實的小腿露出裙擺,套在一雙金色帶扣的涼鞋裏。他們的目光彷彿要把她吃掉,她下意識地躲到一彥身後,緊緊抓着他的衣服。

更多的人發現他們進來了,眼巴巴地望着一彥背後的年輕女人。雪白的肌膚、素描般的眉目、纖細不盈一握的腰肢、還有那雙黃金比例的長腿……這樣的女人操起來才夠味兒。

只可惜——

黃髮小青年看了一彥一眼,眼中閃過几絲陰霾。

這麼好的女人,就被這麼個臭小子獨佔了!

和他同樣想法的人不少。

兩方人,誰也不說話,氣氛就有些凝滯。

一彥的笑容還是很親切,眼底卻分外冰冷,過了一會兒,他似乎釋然了,彎了彎嘴角。他在想——什麼時候把這些人的眼珠子一顆顆挖下來才好?那一身的皮,也許還可以做成人皮燈罩,賣給在歐洲黑市裡認識的王二哥。

“這麼晚了,還杵在這裏這裏幹什麼?”王勝踢踏着拖鞋出來,低頭抿了口煙,吐出渾濁的霧。他咳嗽了兩聲,挑起眼皮看了一彥一眼,聲音平平沒什麼波瀾。

“回來了,年輕人。”

“托您的福。”一彥笑着,語氣輕鬆。

王勝的目光從他身上,又移到清河的身上,半晌,紅棗皮一樣乾巴巴的臉上才擠出一絲笑容,彷彿被風乾了,有些勉強,卻自以為是的慈祥,“回來就好,大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蚱蜢。”

“多謝勝哥賞識。”

眉眼清俊出眾的人,聲音也分外清亮,王勝卻似乎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了一點諷刺。他心裏還是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少年——不簡單。

晚飯幾人吃的是冰箱裏剩餘的,十幾包泡麵,一起下鍋煮了。

一幫人圍着個大鍋子蹲在大廳里,眼巴巴等着水滾。

這間屋子沒有餐廳,吃飯的地方就和大廳在一起了。

酒足飯飽,幾個男人拍拍肚子,又圍着那個綁在台几上的女人YIN笑摸弄起來。清河有些作嘔,吃不進飯,一口也吃不進。她一直瑟縮地低着頭,一彥單手抱着她,輕輕轉動筷尖,像吃意麵一樣把泡麵卷到筷子上,送到她嘴巴,“乖,把嘴巴張開。”

清河勉強吃了兩口。

吃到一半,一個瘦長黑臉的男人對王勝說,“勝哥,屋子裏那三個怎麼處理?”

王勝吃了口泡麵,頭也沒抬,“女的還能用上段日子,至於男的——”他比了個手刀,切在玻璃桌上。

男人明白了,掏出腰間的手槍,打開了右邊主卧的房門。

半晌,裏面傳來沉悶的一聲槍響,沒了動靜。

這麼小的聲音,分明是用枕頭之類的軟物阻擋了子彈的衝擊力。內行人知道聲音大小,不會讓隔壁聽到。為了以防萬一,他們還查看過整層樓,發現除了這一間房和靠樓梯口的兩戶人家,其餘都是空房。

清河身子一顫,緊緊地抓住一彥的手臂,指甲蓋都掐進了他的肌肉里。一彥若無其事地捲起另一根泡麵,遞到她嘴巴,“乖,再吃一口。”

作者有話要說:卧槽,這章把楠竹寫地好渣~~(o゜▽゜)o下個文想寫變態大叔和侄女,有沒有人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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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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