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的第一次
在那潔面前不是沒有過女孩子符合她們的標準,很乾凈,全身沒有一點瑕絲,但,秦陸面對她時完全沒有反應——即使是服了藥物!
那潔赤着身子踏進浴室,氤氳的浴室里,她閉着眼,仰着頭任水流沖洗着她的身子,緩緩滑過那婉延的曲線…沒入到那幽深之處!
她不知道,有一雙熾熱的眼一直盯着她。
眼的主人只穿着雪白的浴袍,修長的身體年輕而結實,往上,是他俊逸的面孔。
他靠在浴室的門口,看着她的身子許久,直到身體內的騷動再也剋制不住,才緩緩走進去,從背後抱住了那潔的身子……
那潔站在水流下,忽然腰間被一雙結實的手臂給抱住。
她想也不想地掙紮起來,但她的嘴立即被後面的大手給捂住,隨之是一聲清雅好聽的男聲,“我是秦陸!”
秦陸?
那個秦司令的孫子,H市最年輕的上校,也是她即將要嫁的男人?
那潔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猛地推開他的束縛,一下子轉過了頭,清冷的眼和他的直直地撞上——
他很年輕,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帥,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樑,尤如貴族般。
事實上,他就是貴族,秦家不光在政壇上活躍,陸小曼還是商界名女人,旗下的碟妝服飾是亞洲首屈一指的品牌。
秦家的財富多得嚇死人!
而秦陸,秦家唯一的長孫便成了整個H市女孩子想嫁的對像,沒有想到秦家會發貼子給一些經過調查而合格的家庭…
但那潔並沒有收到帖子,她手裏的,是同學許雅婷扔掉而撿起來的。
不管怎樣,她被選上了,面前的是那個H市裡神話般的男子。
她怔忡着,想起奉管家臨走之前的交待:“不管發生什麼事,接受它!”
這,是她必須要承受的!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
在她出神之際,秦陸已經一把抱起她,往床鋪而去。那潔不知道,在他表面的平靜下,是被那烈性的藥物所控制着,他的喉嚨里發出一聲沙啞的廝吼,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她壓在身下……
那潔緊張得幾乎不敢喘氣——她從不曾這般和一個男人赤*裸相對過!
顫着睫,她別開臉,不去看他情動的面孔。
秦陸伸出手指,一一撫過她側着臉的五官。
他承認他在第一眼看見她的身體時,隱藏在身體深處的那股子欲*望就蠢蠢欲動了,如果不是還有那一點理智在,她早已經被他撕裂!
這種感覺並不像她想像的那麼不堪,因為他算是十分珍視她,小心地對待着她的每一處肌膚。
可是,很快她就不那麼想了,當他移開身子,重新和她臉貼着臉時,每一寸的試探都痛得無法呼吸…
那潔緊緊地咬着唇瓣,其實她絲毫沒有快感,只有疼痛…痛得幾乎要死去!
他的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沙啞而性感,他很舒服嗎?
她悄悄地抬了眼,望着他緊繃著的下頜——還有那張被*折磨的面孔。
不再平靜,此時的他很放縱。
大概是因為藥性,他的時間特別長,第一次幾乎有一個小時才結束,後來又陸陸續續地做了兩次。
直到夜深,他才鬆開她的身子,兩人汗濕着身子沉沉地睡去。
他們不知道,他們在歡*愛的時候,床頂一直閃着紅色的小燈…
另一個房間裏,陸小曼坐着,手裏拿着一杯紅酒,靜靜地看着巨大顯示器里一男一女的交纏。
她的臉上面無表情,良久,她將面前的面畫關掉。
門外,奉管家走了進來。
“太太,要不要叫少爺回去。”這讓人知道了不好!
陸小曼睨了她一眼,“不用了,也該讓他們彼此認識一下不是嗎?”
她率先走出去,管家自然緊緊跟上。
清晨,那潔睜開酸澀的雙眼,望着四周豪華的裝飾,有些怔住。
昨晚的一切如同倒帶般地在腦海中過了一次,然後她的目光落到一邊的男子身上。
就像記憶里的,他很帥,也並不像是她想像的有什麼不好的特徵,這樣有權有勢的男人為什麼必須買妻子?
她想不通!
她也沒有時間去想,昨晚她沒有回家,母親一個人在家…
心裏驚了一下,立即掀了被子準備下床,剛拿起一邊的衣服要穿上,就望進一雙目光平靜的眼裏。
是的,平靜!
床上的秦少爺似乎一點也不意外自己的床上會多個女人,他只是靜靜地看着她,半天才問一句:“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淡然有些激怒了那潔,是啊,他買了東西,當然有權知道商品的名稱了。
那潔仰了仰頭,輕輕吐出兩個字:“那潔!”
他的眼幾不可見地閃了一下,她自嘲一笑,“是不是你家替你買妻子,就連名字也得是乾淨的。”
她的尖銳讓他皺了下眉,好半天才不悅地說:“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他的話讓她知道自己有些激怒他了,但無意去討好於他。
再糟糕,他得到她的身體,付一夜的費用…心裏凄然一笑,她本就沒有選擇不是嗎?
出乎意外的,他並沒有將怒氣再擴散下去,只是有些冷淡地起了床,穿上衣服,只留給她一句話,“回去的時候小心點。”
不知道為什麼,她聽他說這話,看着他修長的背影消失在房間,鼻子竟然有些酸…
有多久,沒有人對她有這麼一句關切的話了!
今天,竟然是由一個佔有了她身子的男人說了。
那潔緩緩穿起衣服,忍着腿間的酸痛小心地下了床。
掀開的床單上,一朵褐色的蓮花綻放在雪白的布棉上,她苦澀一笑。
房間裏靜悄悄的,打開門卻見着外面站着的奉管家。
她恭敬地站着,見到那潔出來,微微笑着:“少夫人,我送你回去吧!”
那潔笑得有些虛弱,她現在最需要的是睡一覺,但在這個豪門的房間裏她睡不着。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她婉言謝絕了奉管家的好意。
奉管家自然瞧出她的為難,很善解人意地說,“那您路上小心些。”
那潔點點頭,乘坐着電梯離開。
見她離開,奉管家立即走進另一間房間,裏面赫然坐着陸小曼和秦陸母子二人。
“回去了?”陸小曼手裏端着一盞精緻的骨瓷杯。
奉管家下意識地看了看一旁的秦陸,然後低聲地說:“是的夫人。”
她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地說:“這位那小姐並沒有收到我們的邀請函,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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