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七十回

70七十回

蘇荷拒絕了唐一傑送她,自己上了公車,上了公車才發現不知道該去哪裏,下一站她就下車了,下車以後更加迷茫。

她的人生讓她弄的一團糟糕,沒有家,沒有愛人,沒有工作,現在連暗戀的對象也沒了,她什麼都沒有,唯一還有的一個就是朋友。

蘇荷打電話的時候,黨藍正眼巴巴看着紅旗把她的零食收起來,就因為今天她沒把飯吃完,紅旗就要沒收她的零食。

黨藍忽然發現,跟紅旗變成情人之後,最不好的就是紅旗管她多了,以前的紅旗對她的要求從來不會拒絕,哪怕她的要求是胡攪蠻纏也一樣,作為哥哥的紅旗,對自己無條件寵溺,可現在變了,他會管她很多事。

例如不能吃太飽,也不能吃太快,不能吃太燙,更不能吃太涼,吃完了不能馬上就躺着睡覺,要適當運動之後才行。

其實黨藍覺得,紅旗這個要求純碎是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用得着適當運動嗎,什麼時候他讓她躺下就睡了,哪次不是折騰幾次才罷休,黨藍覺得,兩人的運動量絕對肯定足夠多了,可紅旗依舊堅持他那一套健康理論,尤其最近他開始管她吃零食了。

黨藍沒覺得吃零食咋了,紅旗前兩天就說讓她少吃零食,也就嘴上念念,沒真正行動,今天就來真格的了。

黨藍偷偷把一袋雞爪塞在自己身後,紅旗抬起頭來毫不留情的沖她伸出手:“拿來。”“什麼?”黨藍眨眨眼決定裝傻,還把兩隻手都攤開表示自己的清白:“你看什麼都沒有了,真的,都在箱子裏了。”

紅旗沒轍的探身從她背後拿出雞爪:“這是什麼?”黨藍咕噥一句:“就這一袋還不留給我,紅旗我真沒吃太多,今天就是有點沒胃口。”

紅旗摸摸下巴:“我家藍藍是對我的廚藝不滿意嗎?”“沒有,沒有,滿意,滿意。”黨藍急忙反駁,開玩笑,如今自己的嘴早被紅旗養刁了,早餐中餐晚餐宵夜,紅旗的手藝簡直好到天怒人怨,最重要的是和她的胃口,樣樣按照她的喜好來。

黨藍現在深刻感覺到,有一個對自己口味如此了解,又善廚藝的男人,是件多幸福的事,當然,如果他不在婆婆媽媽的管着她就更好了。

黨藍伸手抱住他的胳膊撒嬌的搖了搖:“紅旗我真的沒吃多少零食,真的,我發誓。”說著還舉起右手,小臉的表情異常真誠。

可紅旗才不會給她騙了,點點她的額頭:“小騙子,你以為把吃過的袋子丟到樓下,我就不知道了啊!”

黨藍有些傻眼:“你不會回來的時候還扒了垃圾桶吧!”紅旗敲了敲她:“用得着嗎,你的零食都是我買的,少多少我看不出來啊,我是不讓你吃嗎,都給你買了,但你也不能連飯都不吃了,這次小懲大誡,三天不許吃零食,等你好好吃飯,才能解禁。”

“三天?”黨藍哀嚎一聲,仰躺在沙發上:“紅旗你讓我死了算了。”“胡說什麼,就不吃零食能死啊。”紅旗拽起她,摸了摸她的臉哄她:“我給你切西瓜好不好,今天我回來路上買的,無子的麒麟瓜,肯定甜。”

黨藍糾結了一會兒最後點點頭,紅旗進廚房切西瓜,黨藍跟過去看着他把西瓜去皮切成一個個規整的小塊發放在玻璃碗裏,紅白相間漂亮的勾人食慾。

黨藍叉了一塊放在嘴裏,忍不住眯起眼,真的很甜,忽然想起蘇荷最喜歡吃西瓜,跟紅旗埋怨道:“蘇子這丫頭最近不知道忙什麼,自打進了市委影兒都不見,紅旗你說是不是跟唐帥哥發展平穩,有異性就沒人性,把我這個好姐妹給丟到脖子後頭去了。”

紅旗目光閃了閃,心說,估計平穩不了,就莫東煬那控制欲極其變態的男人,蘇荷想發展,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紅旗開始一直猶豫這事是不是跟黨藍說一下,後來想想,這畢竟是蘇荷的私事,蘇荷跟藍藍是無話不談的好姐妹,如果蘇荷瞞着藍藍,肯定有她自己的考量,自己得尊重蘇荷的想法,所以,紅旗始終沒跟黨藍提。

看黨藍一臉鬱悶的表情,紅旗夾了塊西瓜塞進她嘴裏說:“蘇荷剛進新單位要融入其間自然需要時間,等過一陣兒她就來找你了。”御天香:北宋女官香葯帝國

就這當口,黨藍的手機響了,黨藍掃了眼來電,快速把嘴裏的西瓜吞了下去,笑道:“這丫頭真不禁念叨。”

黨藍接了起來,紅旗回過頭整理廚房,聽見黨藍說:“嗯嗯在家呢,紅旗買的西瓜甜死了,你來不來?”

即使心情極度不好的情況下,蘇荷也能聽出黨藍過的很好,她的語氣比她嘴裏的西瓜還甜,果然,紅旗大哥才是她的真命天子,當初跟葉瀟的時候,每次她打電話過去,黨藍的語氣都是落寞的,像個寂寞的小婦人。

葉瀟忙,忙事業,忙應酬,忙的無暇顧及藍藍,卻有時間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無論他有多少借口,都不值得原諒,紅旗大哥不忙嗎,管理着黨家的事業,他的應酬應該更多,可從來不會疏忽黨藍,所以說,事業忙碌只是男人出軌的借口罷了,只要心裏有自己愛的女人,多忙都會抽出時間。

蘇荷想着自己不該打擾兩人,但現在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今天過後,她肯定不能跟莫東煬再繼續下去了,其實她覺得他們早就該散了,為什麼她要在一個男人的控制下生活,她不羨慕權勢金錢,她的要求很低,她只想找個工作,然後上班下班,跟千萬人一樣過着最平庸的生活就滿足了,可偏偏讓她遇上莫東煬,而現在她能依靠的貌似只有黨藍。

蘇荷剛要說什麼,抬頭卻看見趙明站在自己正前方不足十米的地方,可見他一直跟着自己的,從會所出來一直跟到現在。

蘇荷跟黨藍說:“好,我一會兒過去。”掛斷手機,趙明便走了過來,單刀直入的說:“蘇荷如果你是想求助黨家,我勸你還是別自找麻煩的好,說句最直白的話,黨家加上趙家,跟莫家比起來,無論從金錢還是背景上都要差一些,而莫總的性格,這麼些日子,你也該有一定了解,我想你不會樂於見到,因為你跟莫總的事給黨家找麻煩。”

蘇荷倒抽了一口涼氣:“你的意思是那混蛋會找黨家的麻煩?”那混蛋?趙明嘴角抽了抽,雖然不應該,可他覺得這仨字形容老大還蠻貼切的,他是不是可以告訴蘇荷,你說的沒錯,老大就是不折不扣的混蛋,所以最好別惹他,但這話說出來,顯得他這個總裁秘書太沒水準了點兒。

略斟酌了一下言辭,趙明說:“確切的說,只要莫總不放手,你就沒有第二種選擇,而莫總做事全憑個人喜好。”那意思就是那混蛋不講情面,即使跟黨家有生意來往,即使跟紅旗有些私交依舊沒用。

蘇荷就納悶,這麼個為所欲為的混蛋,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還讓他活得這麼滋潤,莫東煬就是惡人,大惡人,而自己不幸被他看上,只要他不放手,就得認倒霉,這輩子也別想脫離他的掌控,現在是舊社會嗎,不是,現在是法制社會,自己也不是賣給他了,憑什麼他說不放就不放。

趙明暗暗瞄着她的神色,說實話,這丫頭別看平常老實巴交的,有時候倔起來完全就是鑽牛角尖,所以不好弄,但不好弄也得弄,老大讓他盯着蘇荷,不就是怕這丫頭跑了嗎,其實,老大有點盯得太嚴了,這丫頭能跑哪兒去,可他真不能讓他去找黨家那位大小姐,目前來說,事情還算蠻單純,把黨家摻合進來,說不定就成了大麻煩,黨家那位大小姐的脾氣可不好惹,尤其跟蘇荷的關係太好。

而且,即使蘇荷想怎麼樣,今兒也得回去先見了老大再說,先別說以後了,今兒這關還不知道過不過得去呢:“蘇荷,即使你有什麼想法也得跟莫總溝通,你明白嗎?”

蘇荷有什麼不明白的,如果跟那混蛋能溝通,還能到現在這種地步嗎,可蘇荷也清楚趙明話里的意思而蘇荷也要回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如果再也不能逃避,她能幹的只有面對。

蘇荷拉來車門坐進車裏,趙明暗暗鬆了口氣,卻又有種不祥的預感,雖然蘇荷回去了,趙明總覺得,她那臉色不大對勁兒,彷彿有什麼堅決的東西從她小臉上透了出來。

蘇荷上車之後給黨藍發了短訊過去,說今兒太晚不過去了,明兒白天過去找她,黨藍看了看短訊,抬頭跟紅旗埋怨說:“蘇子這丫頭不知怎麼了,神頭鬼腦的,剛還說來,這會兒又發短訊說不來了。”妖女孽緣鳳霸天下

紅旗笑了,抱起她親了一口:“我都有點嫉妒蘇荷了,從剛才你就叨叨她,她不來肯定是不想打擾我們。”語氣明顯不懷好意,黨藍記着剛才他沒收她零食的仇呢,哼了一聲:“你說的吃飯後要運動一下才能睡覺。”

紅旗樂了眨眨眼:“是運動一下才能睡,不過,我忽然覺得我家藍藍說的蠻有道理的,其實床上運動也算運動,不如我們今天試試。”

黨藍氣的捏住他的臉往兩邊拽:“我都不知道你的臉皮這麼厚。”可她捏她的,又怎麼能阻擋一個餓了十幾年的男人,紅旗現在恨不得把過去那些年都補回來,所以逮到機會就得做,而且本着研究精神,目前已經走過剛開葷的階段,步入技巧層面,不想剛開始就知道單一的做,如今開始研究各種姿勢以及地點,例如今天,紅旗就想跟藍藍在浴缸里試試,想想都激動,而這男人一旦被欲,望控制,就再也不是那個好對付的紅旗了,所以給紅旗按在浴缸里的時候黨藍自顧不暇,又怎麼會想得起她的好姐妹來。

事實上,蘇荷現在的境遇可以說異常險惡,因為她徹底惹怒了大魔怪,莫東煬並沒有耽擱太久,吃了飯就回來了,這一路都在想,該怎麼懲罰不聽話的小兔子,想到剛才小兔子那跟他頂着乾的小樣兒,莫東煬就有氣,尤其她跟自己對着乾的原因來自別的男人,這令莫東煬異常不爽,更別提她還跑了。

趙明說兩人在他們高中后的小河邊上坐了一會兒,這令莫東煬從心裏冒酸氣,不用想這肯定是兩人一起回憶高中那段歲月去了,青春萌動的少年少女,那段記憶恐怕相當深刻,深刻的這麼多年都還記着。

莫東煬覺得,自己挺大度了,沒怎麼追究小兔子騙他找工作的事,可小兔子膽兒大啊,一再觸碰他的底線,尤其現在,莫東煬就不明白,她憑什麼就跟他這麼吊腰子。

莫東煬進門的時候,就看到蘇荷坐在沙發上發獃,腳邊兒放着她搬過來時的包包,已經收拾好了,小兔子一身打扮也是她自己的衣服,即使他給她買了那麼多,她從頭到腳一件都沒有,甚至他給她的手機也放在茶几上,離她老遠,明顯就是不想要了。

莫東煬眸光暗了暗,小兔子這是又要跟他鬧分手嗎,莫東煬走了過來,瞄了眼地上的行李,盯着她:“你這是做什麼,有功了啊,還是說,今兒跟老同學敘舊敘的舊情復燃,我都不知道,我家小兔子看着挺老實的,上高中時候就知道早戀了啊,是不是被我說中了,怎麼不說話。”

蘇荷看了他很久:“莫東煬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怎麼沒意思。”莫東煬挑挑眉:“我覺得挺有意思的,虧了我還以為我養的小兔子是個傻丫頭,想不到還有這些心思,你跟我說說,你們倆到底誰喜歡誰,是他喜歡你,還是你喜歡他?”莫東煬的語氣簡直就跟喝了一缸陳年老醋一般。

蘇荷定定望着他,她覺得莫東煬很幼稚,幼稚的像一個被嫉妒虜獲的男人,蘇荷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說了下面的話,後來想想,她是糊塗了,給這男人逼的。

莫東煬就這麼看着小兔子張開紅嫩嫩的小嘴,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喜歡他,我暗戀他,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喜歡,我偷偷的看着他,默默關注着他,即使他不知道,即使他走了,我還是喜歡他,過去,現在,未來,永遠,我就喜歡他一個,就算在你身下我想的也是他,所以我要離開這裏,我要去找他,因為他也喜歡我,我們要在一起,會在一起,誰也擋不……”

蘇荷的話沒說完,就給莫東煬捏住下顎,他的手勁奇大,捏的蘇荷生疼,疼的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頂棚的燈光落在他臉上,蘇荷能清晰看到他臉上憤怒的線條,扭曲起來猙獰可怖:“小兔子你真想作死是不是,以為我捨不得收拾你,就這麼氣我是不是,在我身下你想的是唐一傑?嗯?每次在我身下哼唧的時候,想的也是唐一傑?你跟他干過是不是?不然怎麼這麼清楚,說,乾沒干過?什麼時候乾的?是不是上次出差……”

蘇荷有些傻,想不到這混蛋這麼能聯繫,可他捏的她好疼,如果承認這些,他會不會放過自己,想到此,蘇荷努力點了點頭,只不過她剛一點,就發現自己錯了。

莫東煬眼裏的怒火竄起來,幾乎把她焚毀,他一把推開她,力氣相當大,大到蘇荷腿磕在沙發角上摔在地上,蘇荷看到莫東煬的臉色,嚇的快速爬起來,就往門口沖。半裝甲狂潮

還沒打開門就給莫東煬追了過來,抓住她按在牆上:“小兔子跑什麼,這會兒怕了,在我身下想的的是唐一傑嗯?那今兒就給我好好看清楚,干你的是誰?”

蘇荷激烈掙扎:“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嗚嗚嗚……”蘇荷的聲音淹沒在莫東煬的唇舌間,莫東煬按住她的力道,蘇荷覺得,自己都要嵌入身後的牆裏了,而這男人彷彿發,情的禽,獸,她的衣服很快就成了碎片,他抬起她一條腿,就這樣撞入她身體裏……

那種疼蘇荷忍不住吸氣,但還有更疼的,這男人根本沒有給她絲毫適應時間,就激烈撞,擊起來,他抓着她腿,扯到最大的弧度,每一下蘇荷都能覺出那種鑽心的疼,而且,他在咬她,跟過去不一樣的咬,彷彿真要吃了她一般,那種疼跟下面的疼交織在一起,蘇荷恨不得暈過去算了。

但更可怕的是,疼過去之後是麻木,麻木過去她感覺到身體開始適應,甚至有了反應,蘇荷覺得狼狽又難堪,她逃避的閉上眼,卻給莫東煬捏住臉頰:“張開眼看着我,看來小兔子果然是個盪,婦啊,剛才不還口口聲聲說不要,這會兒恨不得我乾死你是不是?說話,爽不爽你個小盪,婦,是我滿足不了你是不是,還敢給我外頭去打野食,睜開眼看着我,看清楚了,我是莫東煬。”

蘇荷不想睜眼,到這會兒她才知道自,己跟這男人之間懸殊的體力,只要他想,她就只能一動不動的讓他干,並且,令她覺得萬分羞恥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她的確是個盪,婦。

而莫東煬顯然今兒氣壞了,刻意要羞辱她,從她身體裏退出來,把翻轉按在地上,扯高她兩條腿提起來,這個屈,辱的姿勢,令蘇荷忍不住想哭,可她卻死死咬着嘴巴,她不能哭,她哭什麼,指望這男人可憐她嗎,她不要他的可憐。

迄今快四十年,莫東煬頭一次失去理智,一想到小兔子在別的男人身下,那股暴怒就止不住想摧毀一切,如果蘇荷軟聲求他兩句,或許莫東煬還不會這麼狠,可就這麼個軟啦吧唧的丫頭,今天就硬是一句求饒的話也不說,她越硬,莫東煬越怒,折騰的手段越狠。

莫東煬都不記得折騰了多久,就知道窗外都見亮光的時候,才恢復理智,發現身下小兔子軟綿綿,連點兒聲氣都沒了,把莫東煬嚇了一跳,急忙把她翻過來,伸手探了探鼻息,才放心。

理智恢復之後,莫東煬又開始心疼了,他心裏知道小兔子不會跟唐一傑有什麼,那些話估計就為了氣他,可他就是聽不得從她嘴裏蹦出別的男人,這令他嫉妒的幾乎發狂,嫉妒?莫東煬忽然覺得諷刺,活了快四十年終於領略到了嫉妒的滋味了,現在想想,小兔子讓他領略的又豈止是嫉妒。

莫東煬忽然醒過味來,他是不是這輩子都離不開小兔子了,如果離不開了,該怎麼把她留在身邊兒,貌似這個答案並不難。

蘇荷醒過來的時候,覺得全身被卡車碾過一般疼,她睜開眼,看到精緻的紋飾,蘇荷勉強撐着坐起來,門敲了一下打開,莫東煬走了進來。

蘇荷忽感絕望,自己到底怎麼才能擺脫這男人,莫東煬把她從被子裏抱出來:“昨兒的事揭過去不提了好不好,這個周末跟我回莫家一趟,你還沒見過我們家老爺子呢,現在我們去吃早飯。”

蘇荷就想不明白,昨天那樣的事能當沒發生嗎,而這個禽,獸看上去不禁沒有絲毫愧疚,反而心情很好的樣子。

莫東煬是心情很好,雖然昨天折騰了半宿,可他想明白了一些事,如果離不開小兔子,不如就把她娶回家養着算了,小兔子,小媳婦兒,二合一也不賴。

興起娶媳婦念頭的大魔怪,根本沒意識到小兔子腦生反骨,這會兒就一個擺脫他的念頭,莫東煬切了片麵包放在小兔子盤子裏。

蘇荷沒動,直直看着他,彷彿無意識般呢喃了一句:“莫東煬你放了我好不好?”

莫東煬挑挑眉:“沒用的話少說,吃飯。”蘇荷飛快探手拿過旁邊的水果刀,對着自己手腕就割了下去,一點兒遲疑都沒有,甚至都沒看一眼,仍是直直望着莫東煬說:“你放了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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