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回

11第十回

蘇荷吃下最後一個香噴噴暖呼呼的小雲吞,舀了口湯,大骨熬的湯頭,地道又高級,蘇荷倒是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快捷酒店裏的廚子,竟然有這麼好的廚藝,而且種類是不是有些過多,雖說每樣的量都少,但足有十來種,她吃了雲吞就差不多飽了。

蘇荷掃了眼那果盤裏的幾樣水果,桂圓,桃子,大棗,搭配的頗有幾分詭異,旁邊精巧透明的壺下點着酒精,暖着一壺紅棗茶。

她倒出一杯喝了一口,只覺一股暖意從喉嚨下去,小腹那噝噝啦啦的生理痛,彷彿緩和了不少,她雙手抱着杯子,足喝了一杯下去,忽覺困意上來,去浴室粗略沖了澡,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她睡着沒多久,門從外面打開,莫東煬走了進來,腳步毫不遲滯,理所當然的彷彿這裏是他的地盤。

趙明在外頭看着,真心覺得老大這行徑越來越像宵小之輩,不過裏頭這丫頭到底什麼人啊!值當老大用這些心思,特意從金鼎叫了廚子來,就為了給這丫頭做頓宵夜。

這會兒等人家睡著了還非得進去,其實趙明不怎麼理解老大,這會兒進去有啥用,剛才他聽見老大問廚子,女人生理期吃什麼最好的時候,就囧了,合著老闆讓他記下的齋戒期,是這個。

這種時期啥實在事也整不了,光看着吃不到嘴裏豈不更鬧心,他回頭掃了眼身後的經理:“走吧,下去等着,讓你手下的人管好嘴,過了今兒,有一點風聲透出去,你自己掂量後果。”

跟在老大身邊久了,趙明說起話來也相當有氣場,那經理哪敢得罪莫總,點頭哈腰的應着,跟趙明下去了。

再說莫東煬,一進門就看見蜷在床上,連腦袋都淹沒在被子裏的小兔子,他走過去,坐在床邊上,把被子一點點拉開,伸手撥開她臉上的髮絲,露出紅撲撲粉嫩嫩的小臉蛋,那雙兔子一樣的大眼,輕輕閉着,小巧的鼻子微微皺着,嘴唇堵的高高,兩片唇上暈染着淡淡的粉色,誘人非常。

而莫東煬從來都是個行動派,他毫不猶豫俯下頭去,親在上面,一點不擔心把小兔子吵醒,她喝的紅棗茶是他加過料的,足以讓她安穩的一覺到天明,哪怕打雷都醒不過來。

這就意味着,他有一晚上的時間,把這隻勾的他抓心撓肺的小兔子就地正法,就是幹不成正事,好歹能解解饞,過了今兒,還不知得等幾天。

小兔子明顯不記得那晚上的事了,雖然莫東煬有些不爽,但仔細回想,小兔子那晚上醉貓一樣,就知道在他身下哼唧了,而且不記得他有什麼關係,他會慢慢的緩緩的讓她想起來,嘴邊上的肉還怕她跑了不成。

莫東煬在她唇上摩挲片刻,一點也沒客氣的撬開那兩片粉嫩探了進去,小兔子嘴裏有清淡淡的薄荷香,想來是牙膏的味道。

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嘴裏舔,弄一遍,每一個角落都沒放過,直到小兔子不舒服的哼唧兩聲,他才放過她,把被子又拉開一些,小兔子身上裹着浴巾,像只粽子。

莫東煬把她身上浴巾扯開,小兔子白嫩嫩的身子便攤在眼前,只下身穿着一條卡通棉質內褲,其餘□。

莫東煬目光暗了暗,俯頭下啃在哪團軟軟頂端嫩紅色的果實上,然後脖子,腰身,胳膊腿兒,甚至她小巧的腳丫……越啃越上火,□腫,脹的部位彷彿要爆開一般。

莫東煬目光落在她兩條腿間不容忽視的兩扇翅膀上,深吸一口氣,脫了自己衣服上了床,側身把小兔子攏在自己懷裏,微微撐開她兩條腿,抵住自己身下,頂弄起來……直至悶哼一聲,噴涌而出……

緩了緩,下地拿了溫毛巾給小兔子清理乾淨,見她睡的像只小豬,在她嘴上啃了一口:“今兒暫時放過你,下次可沒這麼便宜……”

蘇荷是被手機鬧鐘吵醒的,這一覺睡的……她竟然又做春夢了,而這回春夢的里的男人,竟然成了莫東煬,她夢見,他對自己這樣,那樣……

想到昨晚的夢,蘇荷捂着臉一翻身埋在枕頭裏,身下卻呼的一股熱流湧出,她急忙跳起來,衝到廁所,收拾妥當,才開始洗臉漱口。

卻發現鏡子裏她的嘴唇有些紅腫,她探過腦袋仔細看了看,是有點紅腫,彷彿被什麼東西啃了一樣,抬手摸了摸,不禁搖頭,自己這是怎麼了,貌似有點精神分裂前兆。

眼看上班的時間快到了,匆忙洗漱,拿了自己的包走了出去,結賬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前台的服務員跟那個經理,有些過於熱情。

她在拐角衚衕里吃了豆漿油條,就過馬路進了公司,她前腳上了電梯,後腳趙明就問門口的保安:“剛才哪位美女是哪家的?”

這也不是什麼機密,保安順嘴就告訴了他,趙明完成任務,上車,彙報了一遍,莫東煬扯了扯唇角:“雲裳?我怎麼聽着名兒有點熟呢。”

趙明解釋:“前幾個月,景灣的商業酒會上,不是有個不長眼的上趕着過來敬酒,一緊張灑了您一身,那個人就是雲裳的老闆白大富,靠老婆起家,弄了個成衣公司,前兩年還過得去,今年市場萎縮,又跑了幾個大單,估計撐不下去了,找過咱們旗下的投資公司,想談融資。”

莫東煬挑挑眉:“你去讓下面的人跟他說,就說我對他手裏雲裳這家公司有點興趣,融資不可能,如果他有意出讓股權,我倒是可以考慮,他是聰明人,知道怎麼選擇。”

趙明點點頭,不禁側頭又看了一眼寫字樓,心裏話兒,老大哪是對白大富手上的股權有興趣,根本就是為了那丫頭,不過這麼多年,還從沒見老大對誰這麼上心過,這心思用的只能用詭異兩個字解釋了。

蘇荷進公司直接去了業務組,昨天她已經正式調離財務部,成了業務組的一員,一到業務組,就被白曉雲叫進了辦公室。

白曉雲本來想用政府這個借口逼蘇荷辭職,政府部門的單子哪是她們這樣沒根兒沒葉的小公司能拿到的,可事兒就這麼邪,偏偏蘇荷就談成了,莫非自己看走了眼,這蘇荷是扮豬吃老虎,其實暗地裏有大門路,可拐着彎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來,只能讓蘇荷出去。

下班的時候,蘇荷接了黨藍的電話,蘇荷忽然想起,昨天給葉師兄打電話時是個陌生女人接的,不禁糾結起來。

出了公司坐上公車,這一路都在糾結該不該告訴黨藍,不過,黨藍怎麼約她在這裏見面。

蘇荷下了車,左右看了看,這是她們大學的南門,門口不遠有個四川火鍋店,火鍋底料,分不辣,微辣,酷辣三種,她跟黨藍都是無辣不歡的主,每次來都要酷辣的鍋底,常常吃的鼻涕眼淚一大堆,卻吃的很爽。

後來黨藍跟葉師兄談戀愛,葉師兄是不吃辣的,每次看到她們狼狽的吃相,都皺着眉一副無法理解的神情,但會適時遞給黨藍冰涼涼的飲料,然後黨藍會湊過去親葉師兄一口,臉上的笑比陽光還燦爛,那是蘇荷理解的幸福。

所以,如果說這裏對蘇荷來說,只是一份青春歲月的記憶,對黨藍恐怕不止於此,蘇荷在火鍋店的角落裏找到了黨藍。

遠遠就看見了她,她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已經點了滿桌子菜,她面前的火鍋已經滾了,蒸騰而上的熱氣,周圍大學生的笑鬧,服務員上菜呼喝聲,本來十分噪雜喧鬧,她卻看到了黨藍的落寞,彷彿跟這裏的喧鬧,隔着一層透明的玻璃,她看上去有些蕭瑟,這些不屬於黨藍,黨藍該是美麗驕傲又快樂的,可現在的她,卻像一個憂傷的小婦人。

蘇荷坐在黨藍對面,兩人對看了一眼,就開始旁若無人大吃起來,**辣的味道從口腔刺激到淚腺,蘇荷吃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但後來她發現不對勁兒了,對面的黨藍真哭了,不是被辣哭的,是那種傷心的哭。

蘇荷心裏又酸又澀,雖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但她清楚的知道,黨藍需要發泄,而此時自己能做的,就是陪着她哭。

兩人從火鍋店出來的時候,眼睛鼻頭都是紅通通的,蘇荷勾着黨藍的胳膊笑她:“藍藍你現在像一隻小兔子。”

黨藍吸吸鼻子,白了她一眼:“蘇子,你真該照照鏡子,就知道咱倆誰是兔子了……”兩人笑鬧了一會兒,蘇荷一抬頭,就看到路邊的葉瀟,他倚着身後的奧迪,看上去俊逸非凡。

蘇荷下意識瞥了眼黨藍,黨藍的臉色淡了下來,那種淡令蘇荷不由心驚,什麼時候起,黨藍見到葉師兄變成了這樣,她眼裏一閃而過的複雜情緒,哪裏還有一絲甜蜜幸福的痕迹。

葉瀟看了黨藍一會兒,對蘇荷笑道:“剛才學弟打電話跟我說你們在這裏,我還不大信,怎麼跑這裏來了?”看了看她們身後的火鍋店,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黨藍身上,輕聲道:“好幾年了,這裏倒是一點沒變。”

葉瀟的記憶不由自主回到過去,那個五彩斑斕的大學時代,黨藍的變化並不大,依舊是過去美麗鮮活的黨藍,也是他迄今為止最愛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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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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