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中藥
“怎麼了?”懷裏的人兒像軟濃濃像胭脂膏子,被熱烈的日光照融了,透出非凡地艷色,讓皇帝意動心亂,低啞了聲問。
她‘嗚’了一聲,難受狠了,把額頭埋在皇帝的肩窩裏,輕輕蹭兩下。
嬌小的身子縮在一起,就像貓兒咬尾巴蜷成團兒,說不出的愛嬌慵然,她粉湛湛地耳朵一跳,又添了一抹可憐。
皇帝伸手揉着那白裏透紅的耳朵,眸色深黯,轉着幽然地深潭光亮,又仿若死水,攪不動,猜不透。
這樣子,倒像是讓人下了葯。
誰做的?
是后妃陷害,還是她自己想……
“我、臣妾……”她輕吸了口氣,巴着他更緊密了,口裏卻悶悶地道,“臣妾想……想出去跑兩圈兒……”
皇帝本還在沉肅思索,聽了這話,“噗嗤”一下就笑出來。樂得胸膛微顫,顫得她有些坐不住,又愈加不舒服、不得勁。
他只是想,這又是哪裏的說法?
她卻因為這份不舒服,整個人在他懷裏揉了兩下,揉得他□繃緊,才嬌氣訥訥地道:“皮膚里悶,臣妾去走走透氣,把熱散出來。”
她說著就要跳下去,卻被他一撈,輕輕鬆鬆地就勢橫抱在懷裏,往床幃走去。
“皇上做什麼。”她不敢用力,只在空氣里蹬了兩下表示不滿,若不是懷裏空間太小,她還有翻滾兩下散個熱的衝動。
“身為後妃,你能不顧朕的顏面,去外面跑兩圈?”
“不能……”她喪氣垂了腦袋。
他忍住笑意,將她置在錦繡薄被之上,俯身哄她:“乖,自己把鞋子脫了。朕用別的法子幫你散熱。”
身為皇帝,其餘體貼的事他能做就做,也不端着,像脫鞋一類就敬謝不敏了。
但也不能說他什麼,大夏朝就是有這樣奇怪惡劣的大男子主義。那些男人偶爾對付一些不肯就範的女子,就會讓她為自己脫靴、洗腳,劣性地將洗腳水踢她身上,以達到侮辱的目的。
很胡鬧,也很屈辱。
雲露又不是真傻,被丟到床上了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登時臉頰泛起微酡的醉色,嬌滴滴像柔軟地小花兒,眸里水霧漫上來,看着外面天色稍暗,才咬唇去脫鞋。
偏皇帝蹬了靴子,不知想到什麼,將她兩隻小手一握,壓在香肩兩側,在她耳邊輕笑:“不能用手脫。”
……不用手,那怎麼脫?
好在她突然想起來,小時候耍懶,進門脫鞋總不用手,兩個腳後跟一蹭,可不就下來了。
不過現代的鞋和古代的鞋顯然不一樣,那時候鞋跟重,外皮也厚,踩得住,一蹭就掉。古代的繡鞋最是貼腳,且又輕便,室內穿的和襪子更是沒有不同。
她疊腿兒蹭兩下,太薄太貼,就是下不來。
不用腳跟,換了腳尖去蹭,腿兒交疊地更密了,兩下里蹭着,腿窩裏有麻麻的癢意彷彿從腳底心兒躥上來,白滑滑地肌膚又熱出一層水汽,她發了痴,一定要在那裏和鞋較勁。
皇帝就在旁邊悠然看她和鞋鬥爭,看不見裙底風光,那扭動起伏的樣子,卻讓人浮想聯翩。
過了會兒,他喉結滾了滾,膝蓋一屈壓住她兩條腿,見她傻乎乎、怔愣愣地看着自己,腿還掙扎着蹭了兩下,心裏火燒了上來。
他繞過繡鞋,快速地將她褻褲剝了乾淨,下裙撩到腰間,露出一雙白生生的細腿兒,交疊着,微蹭着,腿窩裏竟已沾了露,泛了蜜,再看她,獃獃淚淚地盯着自己瞧,予取予求,像個活寶貝。
他摩挲了下她水潤潤地眼角,低哄:“快掉了,脫下來,嗯?”
她就暈乎乎地又動起來,蹭得自己身體裏熱氣一波兒波兒向上流竄,終是把繡鞋兒踢了下去。
棗紅的床踏腳上,那雙綉金絲龍紋的黑靴板正挺立,粉碧的繡鞋兒翻身砸在上面,凌亂軟伏着,被襯得愈發俏麗多姿,兩鞋相交,說不出的遐思旖旎。
大床上,皇帝猶自忍耐,那衣裳裙子全被他堆在她腰間,領子褪到花苞兒似的小胸脯上,纖細的鎖骨誘人,白膩的*彷彿一顫,就能露出紅珠兒尖尖,卻偏偏半遮半掩。
這樣的美景。
皇帝探入一指,那水兒經方才好一段蹭,已靡靡甜甜地流到桃源口兒,他一撥開粉色的瓣肉兒,自是嗒嗒地落下來,沾濕了他。
“嗯……”她體內好像藏了葯,往日也不像這般敏感,神情也不似這樣慌亂,青絲沾了汗水亂黏在腮邊,她一忍再忍,直覺熱得像被放進了蒸籠里,動也是熱,不動更熱。
皇帝定定地看着她自己上下微動起來,腿根夾蹭着他的手掌,甜口兒咬着他的手指,不時唆兩口,香艷得緊。
都到了這樣的田地,誰還忍得住?
一氣兒將三根手指都塞了進去,體內濕滑,暢通無阻,皇帝勾了勾唇,將手取出來,果不其然,小貓兒抓緊被子,縮着腳趾頭,睜開艷艷地眼兒,亂也似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把目光鎖在那尚且濕噠噠滴着水的指頭上。
那渴望地目光,像討吃的小寵物,癟着小嘴兒,輕聲哼哼,又愛嬌地用腦袋去蹭他,求他。
“餓了?”皇帝抓來她的手,替自己寬衣,邊低笑逗她。
她小腦袋瓜里被燒得只剩下焰火團兒,哪兒還有理智?當即胡亂把衣服扒下來,模糊聽見他問什麼,水汪汪地眼睛抬起,眨呀眨地點頭:“要吃的!”
皇帝可算是自作孽,衣服被她扯得亂七八糟,更難脫。他拍開這隻搗亂的爪子,自己慢慢地脫了,看小貓兒在被子裏輕滾,掙扎着,迷亂着,有些興味,有些興奮。
他俯身罩在她上空,將滾燙之處埋進雙腿間,卻偏偏不進去,偶爾去沾一沾蜜,嘗嘗甜味兒,弄得她不勝其擾,控訴他有犯案意圖卻不犯案,害得她左右為難。
皇帝是什麼人?春/葯沒中過,也見人中過,這藥性看起來不算太重,只是她頭一回吃,身體沒有抵抗力,發作起來厲害。
因而他也不急,只慢悠悠地用低啞慵懶地嗓音迷惑她:“想吃東西還要朕喂你?喜歡就自己塞到小嘴巴里去。”
自己塞……塞……
小貓兒雀躍了,興奮了,嫩軟軟地小手摸過去,握住滾熱“好吃”的東西,往小嘴兒里塞,藉著黏嗒嗒地口水,將小嘴巴塞得滿滿地,兩瓣粉唇吧嗒吧嗒唆起來,吃得不亦樂乎。
她那得意歡喜的神情,看得皇帝血脈賁張,迎合著用力撞進去,撞出她一聲細細嬌嬌地呻/吟,而後是紅霞遍佈了嫩白地皮膚,繃緊身子的歡愉。
她向來喜歡咬着嘴巴,倔倔地不肯叫,偶爾難耐了,也是輕吸一口氣。
如今沒了神智,沒了忍耐,整個人都着迷似的狂起來,喜歡吃,就吃,喜歡誇,就嗚咽歡喜地叫出來。
這讓皇帝莫名想到一首曲,是近來新聽的江南調兒。
春雨過春城,春庭春草生,春閨動春思……
“春樹□鶯……”他心迷神往地低笑着一一撫過春生處,驟然含住尖翹露在空中的紅果兒,噬咬啃吮,聽她驚呼在耳,被引發出陣陣顫慄、啜泣、嬌吟,愈加興奮。
因接受的教育不同,雲露在床笫間雖咬住了聲音,行事也刻意拘束收攏了,但到底比別的妃嬪要討巧。正如這個時代喜歡清新淡雅,就算是歡情,也不敢濃烈。
她們想討好皇帝,卻不過是照着畫冊一板一眼地,骨子矜持得很,沒有真正放開來蕩漾的勁兒。雲露呢,她經受過五光十色,紅燈酒綠的現代開放式熏陶,更懂得真正隨心所欲,自我享受,而不是簡單的照本宣科。
如今這般無拘無束,不受壓抑,讓皇帝愈加盡興,底下被她粉甜甜地小口絞得死盡,冒出咕咕地水花,聽着,看着,動着,神魂都好像要飛了。
直到月上柳樹梢,震動的床架才漸漸停下來。皇帝猶且埋在她體內,大手憐愛地撫着她紅艷艷地小臉兒,她耷拉着眼皮兒,饜足地、倦倦地裹着他,口裏不時咕噥兩句,着實可憐可愛。
皇帝不得不承認,這實在是自己開葷以來,吃得最盡興的一次。
怨不得他總想多寵她兩分。
後宮女人不過解悶兒之用,價值高些的也是拿來轉移注意力,她既是得他心意,能讓他解悶高興,有用無用,也就無妨了。
不過這次的葯……
皇帝摩挲着雲露憨恬地睡顏,垂眸想了兩刻,想明白下藥的人遲早會跳出來,讓自己弄明白她的意圖,便暫且撇去了一邊。
倒是經過小妃嬪這一通攪和,讓他突然升起不同的想法,對端午節的籌謀有了新的安排。
對這次狀況外的事,雲露當天是來不及想,沒力氣想,但第二天好生想了一遍,卻沒能想明白。那人做事彷彿環環相扣,卻又不是死扣,讓人糊裏糊塗。
不過因禍得福,皇帝昨夜盡興,早起就興沖沖賞了她好些東西,還意外給了承諾,說端午節那日就給她晉分位。她知道自己這次有別於平常的表現,果然讓皇帝新鮮着了。
但這招不能常用,常用累得慌,還會減效。偶爾局面不清的時候用一用,只當是護身符了。
“主子,今兒恰是太醫來請平安脈的日子。”
良辰等小宮女替主子洗漱罷,梳頭之時輕聲提醒。
雲露想起昨天自己渾身的燥熱勁兒,那身不由己的舉動,不由神情一凜。
日子掐得這麼准。
如果自己當真是被下了葯,一旦診出來,不說宮中禁止用這些葯,有心人要是添上兩句,誹謗她還想給皇上也用這葯,就更難辦了。畢竟這些藥物多有虧損身體的後遺症,這性質就和給皇帝下毒藥沒區別了。
但昨天的感覺也很奇怪,她那時是當真覺得跑幾圈發發汗就沒無事了,不是那種非要交/歡的春/葯。
還有能在雲岫閣下藥的宮人……
皇帝為她換洗過一批宮人,她素日也多有震懾,再加上她得寵,原是沒有大問題。但這兩日因為別人聲聲嘲笑的事,難不成,竟讓她們心思又浮動起來了?
她揉了揉太陽穴,果然沒有好的家世做靠山,收攏人心也更難。別人總是覺得你缺了根基,不夠可靠。
“妙小儀這脈象……”今日來扶脈的是個年輕的太醫,他眼裏有幾分驚心,說話不免遲疑。
雲露心思陡轉,面上含笑:“宋太醫直說便是。”
“小儀昨日可有服用烈性地……助興之葯?”
作者有話要說:雲露心思陡轉,面上含笑:“宋太醫直說便是。”
“小儀昨日可有服用烈性……助興之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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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
MUA小q,親愛的小q我想死你啦TT!(馮鞏腔)
MUA南瓜,早上吃了梅菜包子(ˉ﹃ˉ)想吃甜包子……#南瓜包的下場永遠只有一個#
MUA阿書,看到你說超愛窩的文,頓時就蕩漾打滾了嘿嘿嘿嘿
MUA薇薇,→→總覺得薇薇是單純小少女,你名字裏有仨字我曾經都用過……青春的記憶……
MUA漢紙,漢紙的名字太打滾了哈哈哈哈哈,原名很強大,地雷這裏顯示起來也毫無違和啊!
#不等作者來調戲自己就躺好的漢紙##不等作者來調戲自己就扔了一個地雷#
還有,大MUAufqalf和南瓜包,補分辛苦啦~(*╯3╰)
_(:з」∠)_原先只準備最多寫半章肉,結果肉含量超標了,窩擔心會被有關部門抓起來……
小宋太醫問得好直接,羞羞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