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第190章 委實為難

190.第190章 委實為難

購買V章達到數量后,是能看見最新更新的,重複章的鍋我不背!目前知道密旨的也就他,雲牧遠,雲牧翰,還有福祿公公,應該還有個太后。

若是他不拿出來,除了這幾人,誰又知道密旨的事情?

還是太后以為,他到現在都沒有將密旨拿出來,只是當初要個保證,好在王府內有絕對的地位?

那今天這一出,也就是在告訴他,她只給雲牧遠納兩房妾,到時候子嗣養在他的名下,自然他還是王府內最大的那個?

而他就應該乖乖的接受,然後高高興興給雲牧遠納妾?

想什麼呢!

只是,雲牧翰的表情。

樓安景搖搖腦袋,感覺有點暈。

所以說他最討厭這些彎彎繞繞的算計了。

算了,反正今天他已經得罪太后了,相信那人估計不會再來找他,應該會去找雲牧遠哭訴,那就把這事丟給雲牧遠去解決好了。

怎麼說,太后是要給他納妾,應不應,得他自己去說清楚。

出了皇宮,樓安景上了王府的馬車,在宮裏這麼一耽擱,時間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了。

坐在馬車裏,聞着從窗戶飄進來的各種飯菜香,樓安景吸了吸鼻子,感覺肚子餓了。

唉,這種動不動就餓肚子的感覺真心不怎麼好。

雖然修真之人對吃食不太追求,但也沒有什麼人真的完全捨棄。

偶爾也會小吃一點,只不過到了那時,並不是為了填肚子,而是純享受。

哪像他,還沒有結丹,也就不能辟穀,所以一到飯點肚子就開唱。

回到王府,門房告知他雲牧遠回來了。

樓安景猜想這人八成是聽到了他母后找他進宮的事情,才早早的趕回來,不然這去軍營,怎麼說也得下午之後才會回來的。

一邊吩咐青竹讓廚房準備午膳,樓安景一邊往書房走去。

“君墨。”推開書房的門,樓安景就見雲牧遠一臉陰沉的坐在書桌之後,手上拿着一封信,眼睛黑沉黑沉的,看起來有點滲人。“這是怎麼了?”走過去,樓安景將他手中的信抽過來看。

看完之後不禁笑出聲,他說怎麼太后明知道密旨的存在,還非要給雲牧遠納妾,原來是有人不消停。

樓安景旋身坐在雲牧遠大腿上,笑道:“你就為這不開心?”

伸手摟住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雲牧遠情緒尚未緩過來,聽見他的話,聲音有些冷,“母后太慣着沛寧侯府了。”

樓安景側頭靠在他肩上,一邊看着手上的信,“倒也不能怪沛寧侯府。”

“你為他們說話?”雲牧遠不滿的看着他。

“怎麼會,我不過實事求是。”樓安景安撫的親了親他的嘴角,“沛寧侯府本就是靠着你母後方能有現今這般風光,早前你皇兄登基之時,府內尚未有適齡的女兒能配上你皇兄,結果錯失了皇上這個大靠山。即使現今沛寧侯是你與皇上嫡親的舅舅,那也是因着你母后。元景王朝祖制規定,後宮只能一后四妃,不能更多。你皇兄在登基之後就將後宮塞滿,現下怎麼看,你那位適齡的表妹嫁給你才是最好的。整個元景王朝,上至達官貴人,下旨販夫走卒,誰不知你與皇上之間兄弟之情甚篤,不然你也不會不僅得了個王爺的頭銜,且還擁兵六十萬。要知道,這可是元景王朝百萬雄師的大半了。”

樓安景揮手將手中的信燒了,接着道:“除了皇上,就屬你最尊貴,且后宅無姬妾,正妃還是個不會生孩子的男人,哪怕是嫁於你做側妃,那也比嫁給旁的達官貴人做正妻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夫君是皇上護着的嫡親弟弟,婆母是太后,這靠山,誰捨得輕易放棄?都說母憑子貴,若是運氣好,生個兒子,再養在我膝下,那便是正經的嫡子,今後可是能繼承整個王府的。若是被你看重,教得好,說不定連那將軍頭銜都能一併繼承。”

六十萬兵,若是有點異心,顛覆朝堂也不是不可能。

這麼想來,沛寧侯府心還不小。

不過這都是他的猜測。

雲牧遠知他說的都是事實,可卻對他母后的行為很不滿。

在聽了好友的話之後,他便已經着人調查沛寧侯府。今日他需去軍營整頓軍紀,以備六日後啟程。

上次他從邊關回來,帶了一萬兵馬,本是帶回來休整,哪知他中毒昏迷兩月有餘,邊關又有異動,這帶回來的一萬兵馬,這次也得與他一起回去。

在軍營里尚未將事做完,便聽王府來人告知,小景被母后叫進了宮。

他一聽就明白母后打的哪般主意,便連忙放下手中之事趕回來,想着進宮與母後分說清楚。

只是半道又接到影衛探查到的消息,這才先行回了王府。

原本以為母后只是念着他膝下無子,想要他納妾生子。哪知看了信之後,才曉得母后是因着舅舅密信與她說了些冠冕堂皇的言語,讓母后一時信了他,這才趕着在他去邊關之前,想給他納妾。

至於左相府那位嫡孫小姐,是因着其親姐在德妃的牽線下,嫁給了沛寧侯府的嫡少爺,也就是他表哥謝幕恆。這裏外里都是親,又剛巧那位左相府的孫小姐到了出嫁的年齡,然後那兩邊一合計,都想着將人送到他身邊。

小景方才說的話,他都清楚,小景未盡的話,他亦是能想到。

他舅舅若是心不大,就不會想着靠着母后之後,還想靠他。

當今太后的娘家,聖上的親舅府,沛寧侯府亦是榮寵至極了。

舅舅本就是沛寧侯,超品二等爵位,位列朝堂不說,還身兼翰林院學士,雖都無實權,可他國舅的身份,便已擁有極大的權利。

除了他與皇兄,誰能小瞧了他沛寧侯府?哪怕是三公與其它王府,也不敢正面與沛寧侯為難。

就這尚不滿足,還攛掇着母后將女兒要塞進他王府。

雲牧遠不信他母后想不到這般做留下的隱患,可為什麼還是要如此而為?

皇兄有五個女人,多努力一番,還怕不能給他一個兒子嗎?

即使不是他親生,不也一樣有他的血脈?

雲牧遠摟着樓安景,出聲道:“母后那邊,小景無需再管,用過午膳,我便進宮,與其說清楚。”

想到霄雲城最近的那些異動,雲牧遠低頭看着懷裏安靜的樓安景,心下有了決定。

樓安景聽他這般說,自然是點頭答應。原本他就不想管,在家的時候,他就被老爸老媽跟哥哥們寵得很,這些爾虞我詐的事情,雖然知道,卻很少真的出現在他面前。

一遭穿越,原身家裏也不是個消停的,想着王府清凈,哪曉得雲牧遠是個香餑餑,誰都想往跟前湊。

明明只想安靜的修鍊,順便跟雲牧遠談一場戀愛,頂多陪着他去邊關殺殺敵人。待到修鍊有成,兩人再一起去修真界,然後找尋回地球的路。

只是一路過來,才短短几天,身邊發生的事情,就已經讓他原本簡單的腦子成了一團亂麻。

他不精於算計,這些應對完全是來自於原身的記憶,以及他被哥哥們調|教出的結果。他說話不喜歡拐來彎去,更喜歡直言不諱。

可偏偏身邊的人,說話都跟山路十八彎似的,一個比一個還會拐彎。

樓安景賴在雲牧遠懷裏,感覺有些惆悵。

再惆悵,日子也得過下去。

吃過午膳,雲牧遠陪着樓安景睡了個午覺,便換了身衣衫騎馬進宮,留下樓安景在王府內門一關,開始專註修鍊。

還有幾天就要去往邊關了,自古以來,打仗就不是兒戲。

雲牧遠絕對不會讓他跟着一起上戰場,但暗中窺伺的人,讓他無法放鬆。

早前若是只是懷疑,在郭潛一事之後,他便已經肯定了下來,如此,他只能拚命修鍊,讓實力更高,才能保護雲牧遠跟自己。

進了宮的雲牧遠,並未先去寧壽宮找太后,而是直接去了御書房。

“想着你下午應該會來。”雲牧翰讓福祿公公給他搬來座椅,“有話要跟我說?”

雲牧遠坐下,直言道:“皇兄為何不與母后將沛寧侯府的事分說清楚?”他能調查到的事情,皇兄必定也能知道。

既然知道,為何又由着母后那般做。

雲牧翰嘆了口氣,“君墨以為我不曾與母後分析厲害?可你也知,我能登上如今的皇位,當初也有舅舅的功勞,母后也記着當初父皇專寵那女人時,我們三人受苦之時,是舅舅與外祖父在朝堂多番聯繫周旋。母後記着這個,舅舅雖未明言恩情,可他在朝堂的表現,卻處處都在告訴我,他對我有恩。如今他不直言恩情,而是向母后動之以情,讓他疼愛的女兒嫁個好人家,元景王朝內,誰能比過你?”

雲牧翰在說這番話時,一臉的冷色。

沒人比他更知道這個弟弟說一不二的性子,在他醒來之後,對樓四的一言一行,便讓他知道,這個弟弟認定了樓四,不管是看在救命之恩上也好,還是旁的,君墨身邊站着的,只會是這個樓四。

在得知母后的打算時,他便與母后說過,更甚至將密旨之事說了出來,至於沛寧侯府的事,他雖未明言舅舅心太大,卻也隱晦的提過。

在後宮爭鬥那般多年的母后,又豈不清楚?

可她仍然聽信舅舅的話,他能如何?

一方是生他養他的母后,一方是血濃於水的弟弟,他該如何做?

雲牧遠也知皇兄的為難,舅舅這些年下來,在朝堂的經營越來越深,雖明白任其下去,會是個大隱患,卻無法真的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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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庶男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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