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給你的情
回到了沈家,下了車,沈君衍拉着莫予涵一起走進去,打開.房門后,還沒反應過來,就忽然聽見裏面嘭嘭的兩聲。睍蒓璩曉
莫予涵一驚,隨即,看着從天而降的彩紙片,夢幻般的將兩個人包圍起來,而前面,沈母拍着手,看着兩個人,“恭喜一對新人。”
莫予涵心上一暖,看着沈母,“謝謝伯母……”
看着她有些害羞的眯着眼睛微笑,沈母拉她進來說,“還叫伯母嗎?該改口了吧。”
莫予涵更不好意思起來,低頭,輕聲說,“媽……攴”
“好啊乖啦,咦,改口的話要給紅包的,差點忘記。”她從口袋裏拿出紅包來,遞給莫予涵。
莫予涵更不好意思起來,沈母卻說,“這個是規矩,一定要遵守的。
而身後,跟着的沈父眯着眼睛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站着,“還沒完嗎?球賽快要開始了。奼”
沈母回頭瞪了他一眼,將人拉過來,說,“你的紅包呢?”
莫予涵忙也改口,“爸。”
他看着莫予涵,不情不願的從口袋裏拿出紅白,遞給她。
“謝謝爸。”莫予涵接過紅包說。
沈君衍在後面笑起來,拉着莫予涵進去。
沈母邊走邊說,“婚禮的事情,我們會開始着手準備,明天我去諮詢一下,選幾個方案給你們看,你們喜歡什麼類型的婚禮呢?”
沈君衍攤手,“隨便。”他看向莫予涵,“你喜歡什麼樣的?”
莫予涵也說,“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一切還在意料之外,莫予涵還在適應期。
沈母在旁邊說,“反正明天我把幾套方案拿回來給你們看,到時候我們再慢慢選,你們在一起幸福就好,婚禮什麼的,是一種紀念,都是次要的。”
晚飯沈母準備的十分豐盛,開飯前她特意說,“這是請隔壁鄰居做的,他是飯店大廚,很厲害的。”
沈君衍揚了揚手裏的酒杯,“媽難得有自知之明。”
沈母在下面踢了他一下,說,“我是不想破壞了美好的一天。”
吃過了飯,莫予涵幫忙收拾碗筷,卻被沈母推到外面,說,“你們上樓去,這裏交給我們。”
“我幫媽一起收拾完了吧。”莫予涵忙說。
沈母卻說,“我們平時也沒什麼事,我們準備趕快收拾完了就出去找人打麻將,所以你們不用管我們,上去玩吧。”
莫予涵跟沈君衍就這麼被推上了樓。
看着兩個人走了,沈母才忙對沈父說,“先放那裏明天再收拾好了,走,別看球賽了,出去。”
“幹什麼要出去?”沈父皺着眉說。
“新婚夜我們在這裏,他們多不好意思,不要多管閑事,快走!”她過去拉起了沈父,在後者一臉的糾結中,一起忙走出了房間。
樓下漸漸什麼聲音都沒了,莫予涵進了房中,看着沈君衍,略顯尷尬。
下面沈母的急切她自然看的出來,然而就是那種急切,讓莫予涵覺得不好意思。
因為喝了點酒,她臉上紅撲撲的,看着沈君衍的時候,眨着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的房間不算特別大,比起在A市的公寓都小了很多,看起來卻很溫馨。
尤其今天,床上用品都被佈置成了一片的紅色。
沈君衍看着莫予涵,瞳孔放着異樣的光彩,看起來那樣是深情款款。
他拉起了莫予涵的手,輕輕地在手裏摸索,然後拉着她,一直向他的大床走去。
跟莫予涵一起仰面倒在床上,他抬起頭看着天花板,手裏摸着她細嫩的小手,微微笑着。
莫予涵卻發現了,大紅的床單上,全是小人兒,儼然是一副百子圖,她哭笑不得,說,“這床單……”
沈君衍側頭笑笑,說,“我媽常說,她在我這個年紀,茵容都要出生了。”
莫予涵臉上更一紅,看着沈君衍。
他已經起身,慢慢的,將莫予涵收攏在懷裏,看着她,“說的好像很不孝順一樣。”
莫予涵忽然想起那個曾經失去的孩子,她心頭一梗,很想告訴他,我們也曾經有過孩子。
但是,畢竟已經失去了,那懷念就讓她一個人承受好了,何必讓他也跟着難過。
她笑笑,說,“那現在……要做什麼……”
藉著酒勁,她膽子也大了許多,伸出手,撫摸他的額頭。
如果可以,她也想再跟他生一個孩子,這一次,一定小心翼翼。
他深情的撫摸着她的頭髮,靜靜的吻下來。
纏綿悠長的吻,並不着急,只是慢慢的用溫柔感化她。
放開她的紅唇,他笑着,“不着急,我們現在有很多很多時間,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
跟你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合情合法,再也不用着急,這輩子,你都是我的。
說完,吻再次落下來,舌頭在口中暖暖的打結,互相纏繞,互相的吮.吸,最後,卻終於控制不住,逐漸的加深,呼吸越來越濃重,他一把拉開了她的衣服,露出裏面的黑色胸衣。
她側開頭,他親吻着她的脖子,然後向下移動去,淺淺的吻在她的胸口,她的肚子,她的小腹,再慢慢的沿着小腹吻上來,輕輕點着她的鎖骨,留下一串一串的曖昧。
她抓着他的後背,仰起頭,被他一點一點的點燃,忍不住抱着他,翻身,翻在了他的上面,雙手拉開了他的襯衫,裏面精壯的身體露出來,她學着他的樣子,沿着他的唇吻下去,滑到了他的胸前,咬住了他胸前的紅點。
他整個人一縮,抓着她的髮絲,仰着頭輕呼,“你這個妖精……你是要折磨死我是嗎。”
舌尖在上面停留,他整個人供起身體來,忍不住起身,將她抱在懷裏,讓她騎坐在他的腰際,然後,攬着她的後背,親吻着她的胸口。
不急於將裏面的柔軟暴露出來,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溝上下滑,她身體一緊,抱住了他的後背,雙手抓着他的脊背,全身都因為他一直向下擠去的舌頭,變得僵硬,她覺得身體裏,似乎從骨頭縫裏都冒出來麻酥酥的感覺,讓她禁不住腳趾頭都跟着翹了起來。
好像在品嘗甜點一樣,他的舌頭好像靈活的蛇一樣,一直遊走在她的身體上,讓她漸漸的承受不住,抱着他的頭,喘息着,噴涌着他的耳朵,因為他的舌頭終於突破了她的胸衣,點在了那一點櫻桃上,咬住了櫻桃一直來回的動,她更是忍不住低頭咬住了他的耳朵。滾燙的舌頭碰觸着他的耳朵,他跟她一樣感到愉悅,進而更用力的吮.吸起了她的*,舌頭和嘴唇並用,看着她的*因為他的舔舐和吮.吸,變得紅了起來,硬挺了起來,樣子越來越像好像要綻放的玫瑰花苞一樣,他低頭,和氣,閉上眼睛,感到她濡濕的舌頭,裹着他的耳垂,身體裏的一條線驟然因為她繃緊,好像四散的花兒一樣,在他的身體裏綻放。
他下面已經受不了,但是,他希望這個新婚夜,她能感到跟他一樣的悸動,於是用力的攥緊了她的手,十指緊扣,讓她向後仰去,他的舌頭便沿着她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下,在她的小腹上打起了轉兒來。
她眉頭皺起,因為身體裏的一點敏感被他撕扯,整個人禁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願意看到她這樣為他綻放,扣子她的手不讓她亂抓,但是她怎麼承受的住,早就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背,幾乎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的舌頭越過那一片蓯蓉,向裏面的嫩肉襲去,那裏面嫩的好像是荷包蛋一樣,一點翹起的小尖頭,因為他的突然侵入變得敏感,因而硬挺起來,跟*一樣敏感,跟*一樣,好像是漂亮的花苞一樣,他忍不住愛憐起來,舌頭在上面來回的蠕動。
這樣的刺激,讓她渾身好像被什麼細細的東西貫穿,從頭到腳,都被細細的纏繞起來,一直緊繃,舒展,緊繃,又舒展。
頭腦也漸漸的不清晰起來,只覺得有東西在腦袋裏充盈着,好像腦袋要炸掉了一樣,越來越重。
從中間的小.穴里流出了暖暖的東西來,她身體一個緊繃,終於癱軟下去。
腦袋裏煙花四散,她無意識的抓着他的手,躺在那裏,覺得喘息的好像整個人都要癱掉了。
他卻抱起了她來,讓她轉過去,拉起她的腿,讓她跪好,從後面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她閉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手在中間劃過,然後,硬挺的東西供了上來,一個刺穿。
她剛剛因為他癱軟的身體,再次整個僵硬起來。
他的雄偉一直頂到了最深處,讓她無法不感覺到。
他停了一下,深呼吸,感受着裏面濡濕的包裹,雄偉的硬物便更有了衝勁,緊繃的好像石頭一樣。
他抱着她的雙臀,手和身體並用,一進一退,她的呻吟聲伴隨着節奏一下一下的迎來,從淺淺的低吟,變成受不了的呼喊,他揚起頭來,動作越來越快,終於,感到被她忽然緊縮的身體擠壓,他便在她的身體裏,綻放開來……
晚上累的很,也不知是幾點了才真的入睡。
一覺睡到了早上,他醒來,感到身邊已經沒了人影,抬起頭來,被刺眼的陽光照着,他皺了皺眉。
“醒了嗎?”一個聲音在一邊響起,他隨着聲音看過去,才看到,她只穿了他的寬大襯衫,坐在書桌前,正在梳頭髮。
那玲瓏的身體,被寬大的襯衣包裹着,樣子說不出的誘惑,他笑笑,對她招手,“什麼時候起來的。”
“剛剛。”她走過去,看着他,剛到了床邊,卻再次被他拉上了床。
他翻身將她壓下去,低頭看着她,“學壞了,穿成這樣,來誘惑我嗎?”
她低低的笑起來,伸出手,點他的鼻尖。
他說,“說,從哪裏學來的招數,晚上你可沒少耍弄我。”
她說,“你不知道,國外有很多深夜收費節目嗎?”
他哦了一聲,聲調有些高,然後,他的吻再次落下來,“看來我要好好探究一下,看看你還學會了什麼。”
一個早上,在甜蜜中筋疲力盡,今天恐怕是註定要錯過早餐了。
下午,沈君衍帶着莫予涵一起去新加坡觀光。
莫予涵雖然去過很多國家,卻沒來過新加坡,自然,就是去過那些國家,那些年,她也都是帶着工作,並沒有好好的走一走。
沈君衍帶着莫予涵,開着車沿着新加坡的道路行駛,他說,“新加坡這些年都想治理關於車輛太多的弊端,所以在新加坡,其實不比在國內買車容易,在這裏買車可能花費的錢不多,但是你想要辦下來牌照卻不容易,只是因為城市建立的比較晚,所以堵車沒有國內那麼堵。”
莫予涵說,“看來國內也是跟這裏學習的啊。”
“是吧,買車的錢很少,收稅很重或許也是從這裏學的。”
兩個人閑談着,到了一處水邊,便停下來,去咖啡館小坐一下。
正坐着,新來的服務生卻不小心將咖啡灑在了沈你君衍的身上。
沈君衍心情好,脾氣也跟着好了很多,接受了道歉,去洗手間弄一下咖啡。
出來的時候,卻在外面花欄里,看到了一個人。
是古月欣。
他頓了頓,走過去。
“記得你先生也是新加坡人。”他率先說。
古月欣回過頭,看到沈君衍,一挑眉。
“剛剛就看到了沈先生。”她說,“但是估計予涵看到我會不高興,所以,我還是不去打擾兩位雅興了。”
沈君衍說,“那我真要多謝你的體諒了。”
“沒想到你們還能在一起。”古月欣看着他說。
沈君衍扶着面前的欄杆,向一邊看去,“怎麼不能在一起。
“我覺得你們都不是那種主動的人,可能會安於名不正言不順的在一起鬼混,但是不會想要安定的在一起生活,因為沒有人敢打破現狀。”
沈君衍說,“是啊,總要有一個人先走一步。”
古月欣哼了一聲,看着他,“你現在休想再動我一動,過去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現在,就算我扳不倒你,但是你要想動我,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啊,說起這個。”沈君衍笑的優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放心,我有耐心。”古月欣也挑釁的看了他一眼,“是嗎,有沈先生這麼一個對手,看來我餘生不會太無聊了。”
沈君衍卻靜靜的看着她,“不,想當我的對手,你現在還沒資格。”
“你……”古月欣被他的輕蔑刺痛。
但是沈君衍只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向莫予涵的方向走着,他拿起了電.話來,“查一下,古月欣來新加坡做什麼。”
*
晚上,在書房裏,下面的人跟他視頻通話的時候向他報告,“據說古月欣想生孩子了,所以來新加坡做準備。”
“生孩子?她丈夫去年生病後,好像沒有生育能力了。”沈君衍說。
“是的,但是他在手術前,特意留了一些精子儲存,所以估計古月欣是想人工受孕。”
沈君衍挑眉,笑起來,“是嗎?冷凍精子?好玩……”他想了一下,說,“讓她生,我希望過兩年能聽到她婚姻破裂的消息,原因自然是因為……她生了別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