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三四
【那一場風花雪月的車中情、事
姚迦並不會接吻,事實上,這是她的第一次,她的初吻。
卿爵一直沒有動,任由她翻身騎在他的身上,任由她的唇貼在他的唇上,任由她粉嫩的小舌探進他的口中,任由她生澀而懵懂地探索。
他不主動,卻也不拒絕。
姚迦是真的不懂,也沒有任何經驗,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只胡亂地四處掃蕩,從這裏竄到那裏,碰一碰,舔一舔,好像在尋找着什麼東西,應該要有什麼東西才對!她竭盡全力,卻不得章法。
不滿足……她,很不滿足……
身體被高溫纏繞,□的癢意又不斷折磨着她的神智。姚迦睜開自己霧蒙蒙的眼睛,滿心滿眼地看向卿爵,可憐又無辜,眼裏儘是乞求。她難耐地貼緊卿爵的身體,扭動着的小屁股一下一下磨着他的大腿,花心蹭着他兩腿間的凸、起,緩解私、處的瘙、癢。
車內空間狹小,即便是以低調華麗著稱、車內寬敞舒適的奔馳S550,當姚迦跨坐在卿爵的身上,駕駛座上的空間瞬間狹窄了許多。
身後就是方向盤,無論姚迦怎麼躲,卻總還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擦到碰到,難受極了。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姚迦的手臂攬着卿爵的脖子,她湊近他的耳朵,說話的聲音又輕又軟,“要……我要……”
她輕輕舔上他的耳朵,濕濕的舌頭纏上他的耳垂,繼而沿着耳輪慢慢蜿蜒而上。
敏銳地感覺到身下的人因為她的□而微微顫慄,姚迦的心情頓時大好,舌尖一卷,探入耳廓,在那溝壑分明的耳朵里,姚迦上山下海,無所不入,在山峰的脊背上滑過,又沉入深深的谷底,用津液滋養它溫潤它。
姚迦閉着眼睛靠在卿爵的身上,一下一下舔得極為認真,不放過每一絲每一毫,用自己的舌尖細細描繪,也細細體味。
舔完最後一寸皮膚,姚迦終於功德圓滿地退了回來,腰背抵着方向盤,她和卿爵之間隔開了約一個拳頭的距離。
她看着他,笑得眉眼彎彎,眼尾眉梢卻盡顯得意,像是抓到了老鼠的貓,毫不掩飾地在主人面前炫耀着自己的能力。
他的眼睛黑得很沉,濃墨中卻帶着一絲光亮,這道光追着她的眼,沉沉的黑色好似就要撲上來。
兩人的視線膠着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她在他漆黑的眼睛裏,看見了自己的倒影。那個倒影,落在黑暗中的光點上,一閃一閃,美好不可方物。
她的笑容更大,連嘴角都染上甜膩的氣息。
他的唇就在她的眼前,紅艷艷的唇瓣上還殘留着她剛剛採擷過的津、液,濕漉漉得誘人極了,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再也忍不住地,一口咬了上去。
她,餓了!
伸手捧住卿爵的下頜,姚迦微微低了頭,牙齒一咬,把他的下嘴唇吸進嘴裏,好似報復一般地又啃又咬。
他的手從她的大腿上遊走而來,停在她的豐盈柔軟的臀、瓣上,稍稍使力,讓她更加貼近,隔着衣物輕輕磨蹭。
舌尖再探進去,輕輕掃過他的牙齒,還沒等她繼續深入,卻突然被他用門牙捉住,他的舌頭緊隨而後地纏上來,勾住她的舌尖,帶着她旋轉。
形勢好似一下便被逆轉,主動權被卿爵全然掌握,姚迦只能被動承受,她眯着眼,面色微紅,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舌尖。
他的嘴裏熱得很也濕得很,她被他帶着,所有的感知都不由自主,只覺得舌尖溫熱,就快要在他嘴裏化成一灘春水。
姚迦只覺得□更癢了,癢得讓她有些受不住。單純的摩擦已經完全無法緩解這種癢意,她不住地扭動身子,甚而在卿爵的身上輕輕起伏。
他的手揉着她的臀瓣,隨着她的起伏,也輕微地挺着腰。
他的分、身硬硬的,在他的褲子裏鼓成一個大包,姚迦蹭着蹭着,食髓知味,越發垂涎不已。
自己身上的衣服都還好好地穿在那裏,她的手卻已經自發自動地摸到了他腰間的皮帶上。
舌頭還被卿爵緊緊纏着,姚迦根本看不到兩人腰間的情況,手摸下去,在這讓她陌生的皮帶上來回數次,依然不得其解開之法。
□的空虛愈發強烈,小小的起伏開始喪失效用,姚迦內心焦躁,摩挲着皮帶的手也愈發慌亂,甚而幾次掃過他的凸、起卻全然不自知。
卿爵終於忍不住下去了,不再流連於她臀上的柔軟,他直接抓住她的手,精準地找到拉鏈的位置,拉開了束縛着那團火熱的屏障。
拉鏈一打開,姚迦的手指就自動地鑽了進去,穿過他的底褲,她的手,終於在千呼萬喚之中,觸到了目標物。
指尖下的巨物滾燙堅硬,一下便燙熱了她的手心,姚迦慢慢地從它的尾處摸到頭部,腦袋裏也隨之勾勒出它的模樣,紅紅的身體,又粗又長,好似蘑菇頭一般的頂端上吐出了少許粘、稠物……它充滿了巨大的能力,離開底褲的束縛之後高高挺立,它需要她的包裹、摩擦,在她溫柔的巢、穴里,竭盡全力地奔跑、衝刺,直戳進她的心窩裏,然後……然後如果煙花一般璀璨地釋、放……
姚迦的下、身緊了一緊,又濕了一濕。它還沒能進入,她的嬌花便好似能感受它似的,花、液自然分、泌,沿着花、壁潺潺地流下來,濕潤了還濕着的底褲。
她情不自禁地微微呻、吟,撫摸着那炙熱的手轉而輕輕地握住它,在底褲下緩緩擼動起來。
卿爵已經放開了她的唇,此刻正沿着她的下頜細密地允吻而下。分、身陷在姚迦柔軟的手心裏,他悶吭一聲,牙齒直接咬在她的頸側,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齒印。
身體燥熱萬分,姚迦想要,卻礙於衣物限制,陷在求而不得的折磨中。
眼見親愛的可愛的大肉、棒就在眼前,卻怎麼也吃不到的心情,就好比萬蟻噬心,癢到極致,便是痛了。
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方向盤上,卿爵的頭也隨着微微彎下,他濕熱的唇仍貼在她的頸窩,一邊親吻,一邊啃噬,細密的癢意中夾雜着小小的疼,皮膚被弄得濕濕紅紅,全是屬於他的味道。
頸間如何,姚迦已經顧不上了。她現在滿心滿眼、全心全意的都是要解開□的束縛。安全褲什麼的,此刻卻成為了她最大的阻礙,厚實的布料,阻擋着她和他的更進一步。
包裹着他的手還在輕輕地滑動着,姚迦乾脆把另一隻一直抓在卿爵肩上的手也放了下來,自己穿上的褲子自然熟悉,她熟門熟路地找到腰間的褲扣,兩指扳動扣搭,扯了又扯。不知是牛仔短褲太緊,還是姚迦一隻手的力氣不夠,她試了幾次,竟然打不開?!
她登時有些急躁起來,想彎腰下去看清楚扣子的情況,卻不想腰部後方實實在在抵着的方向盤,壓力太大,即便方向盤已經被壓得下去了些,她的后腰還是被壓得很疼。
姚迦沒有叫,車子卻叫了。喇叭“叭”得一聲響,連一直埋首的卿爵都抬起頭來看她,她於是可憐兮兮地看過去,鼻頭聳動,說話儘是鼻音,“方向盤撞到腰了,疼~!”
就是這麼一句話,卿爵忽然地伸下手去,“吧啦”一聲,駕駛座猛然向後滑去。姚迦後仰的身子本要倒下去,被卿爵的手一托,卻是直接向前撲進了他的懷裏。
終於寬敞了。
再啄一啄他在頸窩處留下的紅印,卿爵抬起頭,沖她笑得很甜膩,“我來幫你。”
他說著,兩隻手都聚集到了她的短褲前方,修長的手指一拉一扯一挑一弄,困擾著姚迦的扣子便被打開了。
姚迦高興地叫了一聲,便彎着身子從卿爵的腿上站了起來,也暫時地放開了她極為不舍的“小可愛”。
車子實在不是一個很好的做、愛空間,姚迦好不容易把短褲退到了膝蓋上方,便因為兩腿分開的距離再也扯不下去。
懊惱地看向卿爵,下一秒,他卻突然把她抱起來扔到後座上,身子撞進坐墊里,雖然不疼,姚迦還是嚇了一跳,兩腿也慣性地並在了一起,卿爵也就趁着這個時候,一把拉下了她的短褲。
除去了厚實的保護殼,姚迦自己都輕鬆不少,伸開手讓卿爵把她抱回駕駛座的他的腿上,她微微屈膝站着,花唇隔着底褲直接蹭在他火熱的頂端上。
手再一次覆上它堅硬的頭部,感受着手心傳來的炙熱溫度,她發自內心地展顏一笑,還是那麼有能量有活力,真好!
卿爵也正看着姚迦,雖然他清楚的知道面前的這個女孩子,是因為藥力的作用,才會在他的面前毫無顧忌地展開自己,一點遮掩也沒有地向他表示着她的渴望。
真的是——太過淫、盪!
他黑眸微微眯起,看着她無限嚮往地握着他的火熱的分、身,眼底儘是垂涎,那饑渴的小模樣,簡直讓他都要笑出來。
不可否認地,他受到了她的吸引。
懶得脫底褲,姚迦自己用手指將包裹着花、穴的底褲撥至一邊。很早便已動情,她的小花園裏早就花液泛濫,被撥開的布料粘連着淺白色的銀絲,一直延伸到饑渴的花、徑。
姚迦緊了緊肉、壁,毫不在意地將其一指撩開,銀絲黏在她的手指上,又濕又稠,她眨着眼睛想了一秒,動作甚至快過思考,便直接地把粘稠的花蜜抹在了她的巨、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