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72春風十里,不如你15000+

73.72春風十里,不如你15000+

放心,我不是渣男。

短短的幾個字,卻給人安心的力量。蕭默拿着手機,看着這條短訊,情不自禁的咯咯傻笑。

正笑得來勁,劉雲娜抱着一堆資料文件,推門而入,“總監大人,別笑了,你看看你的工作量,會累得你連哭的力氣都沒有!”

說著,她把這一堆資料文件重重砸在辦公桌上,砸得蕭默心驚肉跳。

蕭默苦逼着一張臉,翻了翻這堆文件,“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我這個剛剛出院的病人的嗎?”

“對啊。”劉雲娜理所當然的點點頭,“誰叫你自己平時不防着點小人,被人害進了醫院,耽誤了工作,只能現在統統補上了。髹”

“嗚嗚,你們對我太壞了。”蕭默趴在這堆文件上,欲哭無淚。

抱怨歸抱怨,抱怨完后,蕭默還是撩起袖子開始工作。

但是,她一份文件還沒看完吶,就被一直嘀嘀嘀響的QQ吵得靜不下心。她根本不用看,就知道,現在在叫她的人,一定是許易寒。

她發現,自從她出了車禍之後,許易寒就變得很粘她,哪怕他現在是處在繁忙的工作中,他也會電話打個沒完,信息發個沒完,好像生怕他一不注意,她就消失了一樣。

她被他發個沒完沒了的QQ信息吵得實在受不了了,不得不打開對話框,安撫一下他。

“你干哈啊,一直嘀嘀嘀,不怕耽誤了工作嗎?”

“怕。可是我更擔心丟了老婆。”

“你屁!你老婆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可能丟得了!”

“這難說。畢竟你的智商堪憂。”

“……”

蕭默不想說話了,看他的措辭,她就知道他下一句要擠兌她什麼。

無非就是,她被陶貝貝撞了,又被楚長青灌了安眠藥之類的話。這麼多天下來,她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好吧好吧,雖然她也承認這兩件事情確實危險係數太高了點,但她不也是沒注意嘛,注意點的話,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嘛。

她手放在鍵盤上,飛快的打出一串字,發過去,“你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去工作不理你了。”

“可是我有事,你怎麼辦。”她消息一發出去,他馬上就回復了過來。

“有事兒就說唄,我們之間還需要含蓄的嗎?說吧,到底什麼事。”

“我難受,不舒服。”

“不舒服?冷着了?感冒了?”蕭默耐着性子,很官方的安慰着,“要不要叫林昊去下面給你拿點葯?”

“不用。”

“不用?幹嘛不用。待會兒你又說你不舒服!”

“我的意思是,你去拿葯,送上來給我。”

“……”

幹嘛非得她送,她幽怨了看了眼手邊的文件,腹誹道,“你不知道我現在積壓了很多工作要做嗎?既然可以林昊去做的事情,你就叫他去好了嘛。”

“可是只有你送上來的葯才有藥效。”

“藥效你個大頭鬼!你丫是在矯情吧!”

“是不是矯情,你自己上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發完這條消息,他迅速下線,不給她回復的機會。

蕭默沒轍,只能推開手邊的資料,下樓去醫務室給他拿感冒藥,然後送上去。

上去時,薛恩蕊正趴在桌子上講電話,聲音壓得很低,神色也是緊張兮兮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蕭默的第一直覺告訴她,薛恩蕊這是在跟薛恩芊打電話,並且是在商量薛恩芊的復出大計。

她本想惡作劇似的過去嚇嚇薛恩蕊的,但後來想想又覺得無聊,便作罷,直接推門進了許易寒的辦公室。

她剛進去時,並沒有在辦公室里發現許易寒的身影,她奇怪,伸着脖子到處張望。剛要喊兩聲,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一把摁在了門板上。

她一驚,條件反射的就要打人,可剛抬起手,她看清楚了抱着她的人是誰,又馬上把手放下,“你不是不舒服嗎?”

“對啊,我現在很難受。”許易寒撒嬌似的把臉埋進她的頸窩,用力的吸氣,“只有你能救我。”

“你千萬別跟我說你現在是因為欲求不滿慾火焚身才難受的啊。我跟你說,我可沒那麼傻白甜,這套我不吃。”蕭默一手撐住他的頭,不讓他向下,一手抓住他放在他身上的手,不讓他作亂。

他抬起頭看着她,眼睛裏分明是受傷的神色,“那你就忍心看着你老公難受死嗎?”

“你屁話!之前我身體沒恢復時,你禁慾了那麼久,也沒見難受死。”

“嘖嘖,最毒婦人心,一點兒都不關心你老公。”

許易寒哼了一聲,鬆開了她,坐回辦公桌前,拿起文件來擋住自己的臉,不看她。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他,覺得很有意思,便跟着他走過去,蹲下身子,趴在他的椅子扶手上,逗他玩,“我給你拿來的感冒藥,你不吃啦?”

“不吃。”他偏開頭,一副鐵了心不理人的樣子。

她伸出手去扯他的衣角,“你好啦?不難受啦?”

他甩開她扯着他衣角的手,丟開手裏的文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她從地上拎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又趁她驚呼之際,猛地吻上她的唇,在她的口腔里攻城掠池。

蕭默招架不住,差點被這個急切的吻憋死,用力推開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你這傢伙,一不如你的意了,你還要殺人是嗎?”

“不是不如我的意,而是你太調皮。”許易寒捏了捏她的鼻子,“早就乖乖聽話,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嗎?嗯?”

說話時,他故意舔了舔嘴唇,動作性格至極,害得蕭默一時緊張,吞了口口水。

視線往下,發現他的襯衫前面兩粒扣子被她剛剛掙扎時扯開了,露出緊緻的肌肉,肌肉上還留着一個已經不太明顯的牙印。

她記得這個牙印,是前幾天在醫院時,他賴在她床上不起來,她一時火大,就在他胸前咬了一口,留下了這個牙印。

他發現了她的視線,抬起她的下巴,“牙印好看嗎?想不想再多留幾個在上面?”

她本來就在緊張,被他這麼一說,更是囧的不行,臉一下子就紅了個透,“留什麼留,要留自己留!”

“好啊!那我就在你身上留幾個!”他眼睛放光,說著,就動手要解她的衣服扣子。

她一把拍開他的手,“這裏是辦公室!還能不能嚴肅認真一點啦!”

他無辜,“我怎麼不嚴肅認真啦,你看我問你的時候,一點兒小差都沒開!”

“……”

好吧,她徹底無語了。

雖然他平時看上去挺冷冰冰的一個人,可是每次到了這事兒上,就不行了,什麼高冷啊,耍酷啊,那都是浮雲,只有三個字能詮釋那時候的他——湊表臉。

比如她還在住院時,雖然那會兒她已經完全恢復了哈,但為了更好的休養,她還是決定在醫院裏多住幾天。

本來許易寒在醫院陪她時是住在小房間裏的,但他一聽醫生說她已經完全恢復了,他就興奮的像打了雞血一樣,非得跟她一起睡。

窄窄的病床上擠下了兩個人,那樣子,只能用前胸貼後背來形容……

雖然許易寒只是老老實實的睡在她旁邊,什麼都沒做,但她還是感覺這樣的夜晚很難熬。尤其是到了後半夜,她迷迷糊糊的感覺身邊睡了一坨洛鐵,滾燙滾燙的,讓她只要一不小心碰到他,就被他的體溫燙得哆嗦。

她是成年人了,知道他那麼熱是為什麼,她不好意思喊他,只能轉過身去,用被子蒙住頭,盡量撇開視線,轉移注意力。

凡事有一必有二,凡事也只要開了個頭,就會有接下來的得寸進尺。

於是,第二個晚上,第三個晚上,第四個晚上,以及後面的第N個晚上,禁慾許久的許易寒,就像洪水猛獸一般,一發不可收拾的投入到了專註生命大和諧這件事上。當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了醫生的許可的。

所以,事後的蕭默,非常想把所有許可過的醫生,拖出去,凌遲處死。

“老婆,”他見她不做聲,在她臉上嘬了一口,拉開辦公桌最底下的那層抽屜,拿出藏在裏面的紅酒,“想不想和我共飲一杯?”

她繼續不理他,偏過頭去。

他就自己從抽屜里拿出酒杯來,倒酒。

酒紅色的液體通過透明的水晶酒杯折射出誘人的光,他稍微抿了一口,嘴唇就沾上了酒紅色。他伸出舌頭舔一圈,酒紅色悉數沒入口中。

她坐在他懷裏,身前是他緊緻彈性的肌肉,身後是辦公桌,她逃不掉,只能仍由他身上熟悉又好聞的味道浸入心脾。

她心尖一顫,不得不感嘆他確實有勾人的資本,隨便一個小動作,都極具魅惑,叫人移不開眼。

她被這樣的他弄得緊張不已,使勁兒低下頭,就是不看他。

在他準備第二次抿酒時,她還硬撐着壞脾氣吼他,“你特么要喝酒能不能滾遠點!你知道我不能喝酒,而且連酒氣都不能沾!”

“是么,可是如果我一定要你沾呢?”

他聲音忽然壓低,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他。

她一抬眼,就看到他好看的笑着,還露出了那顆勾人心魄的小酒窩。

一時愣神,她就被他逮住了機會,用力吻住。

這次的吻沒有剛剛那個那麼急切,她能呼吸了,便由着他、順着他、跟着他,多吻了一會兒。

正投入着,敲門聲不識趣的響起。

蕭默驚嚇,想從許易寒腿上跳下來躲起來,但她還沒來得及推開他,門就已經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又是林昊。

許易寒不耐煩的瞪他,一隻手把蕭默緊緊圈進懷裏,另一隻手抓起一份文件就朝他砸過去,“你要是下次再敢擅闖我的辦公室,我就讓你滾蛋!”

林昊被許易寒罵得肝顫又委屈,他低着頭,不但沒有退卻,反而走近了些,“總裁大人,對不起,這次使出緊急,我沒辦法,只能擅闖!”

“你!”許易寒被仍不識趣的林昊氣得不行,抓起另一本文件,又要砸他,但在文件脫手時,被蕭默截了下來。

蕭默按回他的手,轉身對林昊說,“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我,我,那個……”林昊還是低着頭,支支吾吾的,眼睛看着地上,瞟來瞟去,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林昊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蕭默猜他大概是出什麼狀況了,便耐着性子,放緩聲音,好脾氣的繼續問,“到底發生什麼事的呀。你說吧,說出來我們才知道該怎麼做嘛。”

林昊猛的點頭,又用力咬唇,最後終於大聲的說出,“總裁,樓下,薛恩芊小姐在等你!!”

“什麼!!”

蕭默和許易寒同時驚呼,兩人的瞳孔劇烈收縮,一臉的難以置信。

蕭默雖然已經被告知過說薛恩芊沒死,並且正準備隆重登場,但沒有想到薛恩芊這麼快就出來的她,還是着實被下了一大跳。

許易寒則完全沒有準備,忽然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就這樣站在他的公司樓下,他是震驚的。

但震驚過後,他馬上回過神來,將還坐在他懷裏的蕭默抱得更緊,對站在門口的林昊說,“叫樓下那個人走。”

“啊?”

林昊以為自己聽錯了,瞪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他搖了搖水晶酒杯,把剩下的紅酒一口氣喝完,又說了一遍,“叫樓下那個人走。”

這次林昊是聽明白了,他點點頭,遲疑的轉身。

他很奇怪,為什麼許易寒沒有說把人叫上來,或者拔腿就往樓下跑去,畢竟樓下的人,是他曾經的愛人,曾經最愛的人。

林昊傻愣愣的出門,甚至連門都忘了關。

許易寒在裏面喊他,“把門關上。”

“哦!對不起!”他忙跑回來關門。

“還有,今天下午,不管誰來找我,都說我不在,懂嗎?”

“懂,懂。”

林昊走後,許易寒並沒有鬆開蕭默,但也沒有再吻她。他只是一杯一杯的喝酒,直到把那瓶紅酒全部喝完。

蕭默看着他的側臉,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也是,她認識他這麼久,從來就沒有看穿過他,一次都沒有。

“你,如果想下去看看,可以下去。”她試探着說。

而他只是微笑着搖頭,“美人在懷,我哪裏都不想去。”

“你別這麼說,我知道你心裏肯定是想去看看的,畢竟那是薛恩芊。”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一個鬼而已,有什麼好看的?再說了,我老婆這麼美,我沒有心思也沒那麼重口味去玩人鬼情未了。”

“可是如果薛恩芊沒死呢,那是活生生的人呢?”

“那就更可怕了。她自導自演一場生死大戲,多深的城府,多重的心機。”

“你……”

蕭默再次無言。

她沒想到她的一場車禍,竟然會讓他的想法發生這麼巨大的改變。

要知道,以前的薛恩芊,可是他的小天使,他對薛恩芊的話,都是相信的,可是現在他居然說薛恩芊‘多深的城府,多重的心機’。

“你……真這麼覺得?”她再次試探着問,“你不再覺得她是你心中像小天使一般的青梅竹馬啦?”

“覺得。”他掀了掀唇,“但是,如果青梅竹馬變了,變成我不認識的樣子了,那可就不再是小天使了,而是,小惡魔。”

“你都沒接觸,怎麼知道她變了?”

“通過知道以前一些事情的真相,我早就判斷出來,她已經不是我的小天使了。”他笑起來,“是不是覺得很好笑?我曾經堅信不疑的一些事情,現在卻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臉都腫了。”

說完,他還捏了捏她的臉。

他能笑,但她卻笑不出。

她不知道他都知道了些什麼,但她只覺得他有些捉摸不定,也有些可怕,雖然他對她的甜言蜜語說的多了,但她卻對他越發沒有了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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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意綿綿,總裁的完美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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