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冷敏
傍晚,一座很是氣派的大庄園裏
“什麼!這次又沒抓到!我養你們這些飯桶是做什麼的,難道讓我兒子就這麼白讓人給殺了!都給我滾!”
一個四五十歲左右身材很是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對着一幫手下大發雷霆,此人正是這大莊園的主人鮑沖。
鮑家在萬青市相當的有勢力,黑白兩道都十分吃得開。他們的鮑氏集團旗下的產業更是遍佈整個萬青市。
“老爺!”
這時一個管家模樣的小鬍子跑了進來。
“什麼事?”鮑沖正眼都沒瞧一下那位管家,便問道。其實這位管家夠受待見的了,要是換着其他人此刻進來,非得一頓臭罵不可。
“老爺!打死少爺的那個人在康源酒店出現了,打傷了那裏的好幾個弟兄,臨走時留下一張字條。老爺!您看!”說完管家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字條交給鮑沖。
“想要替你兒子報仇,今晚十點東城鋼材廠”
鮑沖展開字條,心中念道。
“先派十幾個人去東城鋼材廠看看情況!”鮑沖看完字條對管家吩咐道。
“是!老爺!”說完,管家便下去了。
晚上九點五十,東城一家早已停產,廢棄已久的鋼材廠裏面
“弟兄們都準備好了嗎?”鮑沖問到身邊的管家。
“老爺!都準備好了!只要他一到,我們的人就會把他全部包圍,到時候他就是插翅也難飛了,哈哈!”管家笑着說到,似乎對自己的佈局很是得意。
“嗯!乾的好!這次我一定要把那個殺害我兒子的兇手千刀萬剮,哼!”鮑沖憤恨地說到。
九點五十九分五十九秒
“噠!噠!噠!”
原本安靜得要鬧鬼的工廠里突然響起一陣陣很有節奏感的腳步聲。
“老爺!他來了!”這時管家小聲地對鮑沖說到。
“好!等他再走幾步就動手,盡量給我抓活的,我要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鮑沖咬牙切齒地對管家說到。
幾秒鐘之後
“動手!”隨着一聲令下,一大群人涌了出來將阿文團團圍住。
“呵!至於嘛!抓我一個人,搞這麼大場面!”阿文看着周圍那一群虎視眈眈的打手,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抓住他!”又是一聲令下,那一群人便像惡狼一樣的撲向阿文。
“普斯!普斯!普斯!”就在那一群人撲上來之時,阿文先發制人地射出十幾根獨門暗器“奪命牙籤”。
“啊!啊!啊!”首先衝上來的幾個倒霉蛋,應聲倒地。這次阿文可是下了狠手,直接穿透眉心,在強勁內力的催動下,那些中招的人當場便掛了。
雖然這招很猛,很強大,很有威懾力,但在當時那樣一個混亂的形勢下,沒太多人去理會,他們依然無所畏懼地向阿文沖了上來。
如今那些人已經離自己很近了,“飛針”已經沒有什麼發揮的餘地了,阿文從後背抽出一把瑞士軍刀,準備開始近身戰。
此刻阿文身如鬼魅般地在人群之中移動着,手中的那把瑞士軍刀似乎已經成為了阿文身體的一部分,極其的靈活,刀鋒在那些人的咽喉處行雲流水般地劃過,留下一道道殷紅的直線。
此刻阿文似乎不是在殺人,而是在表演一種藝術。
“啊!”躲在後面觀看的鮑沖見阿文轉眼之間便放到了自己二三十名弟兄,不禁一陣心驚肉跳。
“快!打電話叫血刺的人過來!”見自己的那幫手下根本對付不了阿文,鮑沖連忙命令管家打電話向血刺的人求救。
血刺是一個極為神秘的殺手組織,在地下殺手組織中享有盛名。每次都能很漂亮地完成僱主所交代的任務,因此口碑極好。
“老爺!我們帶來的人快要死光了。”過了一會,管家看着那一大堆在地上躺着的屍體,聲音顫抖地對鮑沖說到。
“血刺的人怎麼還沒有來啊!”此刻鮑沖不禁焦急萬分。
“老爺!我們還是先走吧!”見自己的人快頂不住了,而血刺的人又還沒見着人影,管家不禁擔心自己的小命來,連忙勸說著鮑沖。
“哎!走!”此刻鮑沖同樣的擔心。生命只有一次,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命交到那些神龍見手不見尾的血刺手中,萬一阿文把自己的那些人都給殺了,血刺的人還沒有來,自己的這條命不就全交代在這裏了嗎!
“想跑!”正跟鮑沖那幫手下廝殺的阿文,見鮑衝要逃跑,立馬發瘋似的幹掉剩下的那幾個人,向鮑沖追了上去。
“啾!”這時一聲低沉的槍聲響起。
“啊!”正一心想追上鮑沖的阿文,突然感覺自己左邊的胳膊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只見胳膊上燒掉了一塊,幸好沒有打中,只是從自己的胳膊擦了過去。雖然沒打中,但是子彈的高溫還是將阿文的胳膊燒傷了一塊。
KAO!TMD!居然對老子放冷槍。
本來以阿文過人的耳力和反應是完全可以避開子彈的,但是因為剛剛阿文一心想抓住鮑沖,便忽略了周圍的危險。
此刻突然中了一槍,阿文便停了下來,用心辨別那躲在暗處的殺手。
“啾!”又是一槍響起。
只不過這次阿文躲過去了,那顆子彈並沒有打中阿文。
“啾啾!”這次殺手是兩連射。
“嘿!”阿文就地一滾,躲到一個偏僻的角落裏,這裏殺手就不好開槍了,除非走到旁邊來,才有機會。
“呲……呲……”這時阿文聽到一陣很微弱的腳步聲。那聲音非常的微弱,換做一般人根本就聽不到,但是阿文現在耳力過人,所以儘管那腳步聲很微弱,阿文也能清晰地感覺的到有人正向他走過來。
“普斯!”
就在那黑暗之中的殺手快走到阿文的身邊時,阿文瞅准機會對着那名殺手握着手槍的手射了一根牙籤。
“啊!”
那名殺手猛的叫喊了一聲。阿文那奪命牙籤可不是好玩的,縱使是血刺里的那種受過極為殘酷訓練的殺手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叫喊聲。
“等等!那殺手的聲音怎麼聽起來是個女人的聲音!”因為阿文剛剛躲在暗處只看到了那名殺手握着手槍的手,根本沒看到那殺手的身子和臉,而此刻阿文聽出剛剛那一聲叫喊聲非常的尖,不太像是男的喊出來的,不禁懷疑那名殺手是女的。
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想,阿文飛快地沖了出來,將那名殺手掉在地上的槍撿了起來,然後迅速地指着那名殺手的頭。
此刻阿文才發現那名殺手是矇著面的,阿文在打量那名殺手,那名殺手同樣也在打量阿文,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很是迷人。
接着阿文隨便打量了一下殺手渾身上下,只見這名殺手一身黑衣服,身高170公分左右,身材略顯瘦弱,不過胸膛好像很鼓。
為了看看這名殺手到底是不是女的,阿文決定摘掉他(她)的面紗。
“嘿!”就在阿文伸出左手去揭開那名殺手面紗的時候,那名殺手出手了,那名殺手利用阿文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臉上的時候,迅速地將阿文指着自己的槍打掉,並想趁機拿到手槍反敗為勝。
可是這名殺手太低估阿文的實力了,就在那名殺手要去撿掉在地上的槍時,阿文飛快地一腳將地上的槍踢開,以使那名殺手無法輕易地拿到那把槍。
然後從自己的後背抽出那把瑞士軍刀,架在殺手的脖子上,這時阿文才注意到殺手的脖子很細很白皙,就像女人的脖子一樣。
感受到刀鋒傳來的冰冷,殺手止住了動作,定格在那裏。
“站起身來!”阿文繼續將刀架在殺手的脖子上,冷聲說到。
受到威脅,殺手只好乖乖地站起身來,眼睛盯着阿文,看看阿文將要如何處置自己。
待殺手站好后,阿文將刀移開閃電般地朝殺手的臉頰劃去。
“啊!”感覺到刀破虛空所帶出的一陣冷風,那名殺手頓時大叫一聲,然後雙眼緊閉。
“咦!怎麼不疼啊!”一秒過後,殺手沒有感覺到那種預想的疼痛,不禁有些不解。連忙伸手在臉上摸了摸,發現並沒有流血,只是臉上的面紗沒有了。
“啊!面紗沒有了!”想到自己臉上的面紗沒有了,殺手不禁有些驚慌,連忙將臉轉到一邊。
“長得很漂亮嘛!為什麼要矇著臉呢!”見到了殺手的廬山真面目,阿文一臉欣賞地看着那名殺手。
面前這名殺手的確長得很漂亮,二十歲左右的年齡,精緻的鵝蛋臉上不施粉黛,清麗無比,眉毛細又長就如畫得一般,一雙靈動的雙眼似乎會說話,不是很挺翹的鼻子更添了一份秀氣,晶瑩剔透的嘴唇散發著無盡的誘惑。
“長得這麼漂亮出來殺人可不太好啊!”阿文打量了一會面前的殺手壞笑道。
“喝!”現在脖子上沒有架刀,殺手又開始對阿文發起了進攻。
每個血刺的殺手都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這種格鬥與一般的格鬥不同,嚴格地講,叫它殺人之術更加貼切一點,這種殺人之術招招陰險毒辣,招招攻人要害。普通人遇到血刺殺手往往都是一招斃命。
不過這也只是針對普通人而言,對於變態,那就另當別論了。
只見那女殺手拚命地向阿文發起攻擊,每次都攻向阿文的要害,可每次阿文都能輕鬆地躲過。此刻看來,阿文倒像是在陪那名女殺手玩。
“打累了嗎?”阿文突然出現在女殺手的背後,一把將女殺手抱住,一臉壞笑地在女殺手耳邊問道。
“放開我!你放開我!”被阿文抱住的女殺手拚命地掙扎着,呼喊着。
“別動!小心劃破了你的臉,這麼漂亮的臉蛋要是劃破了多可惜啊!”阿文將刀尖頂在女殺手的臉上輕輕地划著,警告到女殺手。
女殺手眼睛盯着阿文那把在臉上遊走的刀,眼中不禁又幾分畏懼之色。
“呵!這麼漂亮怎麼會去做殺手呢!”阿文肆無忌憚地在女殺手臉上打量着,壞笑着問道。
“你殺了我吧!”見自己根本就不是阿文的對手,而此刻阿文又這麼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女殺手頓時想一死了之。
“殺了你!呵!我可捨不得!”阿文壞笑道,然後用舌頭在女殺手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你這壞蛋,你想幹什麼?”耳朵傳來的酥麻感頓時讓女殺手有些心慌,生怕阿文要對自己做出什麼無恥的事情來。
“呵!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阿文看着有些驚慌失措的女殺手壞笑道。
“休想!你殺了我吧!”女殺手冷聲說道,一幅無懼死亡的樣子。
“你不說的話,我就把你衣服全部扒光,你信不信!”阿文威脅道,說完之後還淫蕩地在女殺手身上掃了掃。
“還是不說是吧!那好!就先把你上面的衣服劃破,讓我看看你的皮膚有多細滑。”見女殺手仍然不肯說,阿文便將刀伸到女殺手的前胸,隨時準備一刀劃下去。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數到三,你還是不肯說的話,那我就開始了。”阿文盯着女殺手冰冷地說到。
“一”
“二”
“我說!我說!”女殺手終於屈服了,急忙喊道。
“我叫冷敏!”女殺手淡淡地說到。
“真的嗎?”阿文將刀往下壓了壓,看看那女殺手是不是騙自己的。
“是!我說的是真的!”女殺手見阿文的刀子就要把自己的衣服劃破了,連忙着急地說到,眼中似乎都快急出眼淚了。
“那好吧!你可以走了!”阿文將刀子拿開,並將冷敏鬆開,淡淡地說到。
“你真的要放我走?”冷敏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麼!難道還要我帶你去吃頓夜宵,然後開車送你回去嗎?”阿文看着冷敏淡淡地說到。
“你真的不殺我了?”冷敏再次問道。
“還不走!要我把你的衣服脫了嗎?”阿文厲聲說道,然後眼睛在冷敏身上掃了掃,那種淫蕩地氣質再次展現出來。
“謝謝!”說完冷敏便走了,走了十幾步的時候回了一下頭看了看阿文,見阿文一直站在那裏,沒有跟上來的意思,便飛快地跑走,消失得無影無蹤。
“冷敏!呵!的確是很冷!”阿文嘴角掛着一絲微笑,自言自語地說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