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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晴在公司里上了三天班,都沒幹過什麼實質的工作。
肖顧大多數時間都在辦公室里處理各種文件和郵件,有時候也會外出,但他有一個十項全能的助理,米晴這個秘書幾乎沒有用武之地。
不過這三天跟着肖顧出席了大大小小不少的會議,對把握公司情況還是有一定幫助的。
眼見着十二點半都過了,肖顧還坐在老闆椅上看合同,米晴忍不住走上去,用兩指叩了叩他的辦公桌:“肖總。”
肖顧從文件里抬起頭來,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陣,才低頭掃了一眼電腦的右下角。
已經十二點四十三分了。
“都這麼晚了?”肖顧微微蹙了蹙眉,“你餓了嗎?”
米晴的午飯都是肖顧讓助理單獨去買的私家菜,不僅營養豐盛,而且還能保證口味和衛生。
米晴勾着嘴角笑了一聲,看着肖顧道:“我才想問你,你不餓嗎?是不是當了總經理就和得道成仙有一樣的功效,可以變得不吃不喝?”
這幾天呆在肖顧的辦公室里,她全程圍觀了肖顧的工作日常。他是真的非常非常忙,除了必要的工作交代,似乎連說句話都覺得是浪費時間。休息就更不用說了,要不是還有米晴在,他估計能把吃飯都忘記。
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堅持每天下班回去做飯,米晴想自己來,他也只讓她打打下手。
“肖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工作也不能玩命啊。”米晴覺得她這兩天已經說過好幾次這句話了,可每次肖顧答應得好好的,第二天來了還是玩命工作。
肖顧終於合上手裏的文件,對她笑了笑:“我經常鍛煉,身體很好,這點工作量還不至於拖垮我。”
米晴不贊同地道:“這種東西都是日積月累、積少成多的,你不能仗着自己還年輕,就這麼放任自流啊。”
肖顧低頭悶笑兩聲,這個時候辦公室剛好被敲響,肖顧的助理提着一個食盒走了進來:“抱歉肖總,今天路上堵了下車。”
他說著把食盒放到沙發前的茶几上,就自覺退了出去。
肖顧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拉着米晴往沙發邊走去:“先吃飯吧。”
“哦。”米晴跟他走過去,把食盒打開,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
之前肖顧跟她一起吃午飯的時候,文件也沒離開過手,米晴強烈抗議了一次,肖顧才改了過來。給肖顧夾了一筷子的牛肉絲,米晴像在叮囑備戰高考的兒子一樣說道:“你要多吃一點肉,最近辛苦了。”
如果說之前她還有點不理解肖顧為什麼一定要把狗蛋送走,那麼現在她只慶幸還好狗蛋被送走了。
她實在不想再增加肖顧的負擔了。雖然這麼想有點對不起狗蛋,不過……下次去看它的時候給它多帶點肉吧。
肖顧看着自己飯盒裏米晴夾過來的牛肉絲,笑了笑又給米晴夾了一筷子牛肉絲給她:“你才應該多吃點肉。”
自從米晴懷孕后,他也研究了不少孕婦食譜,廚房裏光放着的各種書,就有好大一摞。還有許多孕期科普書,不僅他看了,還要逼着米晴也一起學習。
凡是書上介紹對孕婦好的東西,他全都買回了家,米晴覺得這個孩子生下來后,她至少得胖二十……不,三十斤!
一頓放兩人你夾菜給我、我夾菜給你,其樂融融地吃完了。
裝午飯的食盒是肖顧自己的,這個東西還要晚上帶回家洗,第二天再一早交給助理,簡單地用紙巾把食盒擦拭了一遍,肖顧把它重新裝好,放到了一邊。
米晴知道這是肖顧又準備開始工作了,她抬頭看了看辦公室里的時鐘,還不到一點半。
公司的上班時間是兩點,她跟着肖顧從沙發上站起來,對他道:“還有半個多小時才上班,我想睡午覺。”
肖顧點了點頭道:“去休息室里睡吧,時間到了我會叫你的。”
米晴的眸子裏寫着滿滿的不信任,肖顧之前也這樣說過一次,但是那天下午米晴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四點過了。她跑出來問肖顧為什麼不叫醒她,肖顧只說他工作得太投入,忘了。
米晴當時很生氣,她這個貼身秘書難道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曠工一下午老闆竟然沒有發現一點異常!
而且他們還在同一個辦公室里啊!
後來她又想明白了,覺得肖顧肯定是故意不叫醒自己的。懷孕以後她本就變得比以前嗜睡了,他一定是想讓自己多休息一會兒。
她想到這裏,湊上去黏黏糊糊地抱住肖顧的胳膊:“我一個人睡不着,你陪我一起睡。”
肖顧微微低頭看着她,眸子裏盈着一點淺笑。他抬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頭髮,開口哄道:“乖,自己去睡,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米晴的嘴翹的老高,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樣子:“肖顧,結婚後你就變了,現在讓你陪我睡覺你都不睡了。”
肖顧被她說得忍俊不禁,還在想着要怎麼安撫她,她又開始發牢騷了:“你不想跟我睡覺,那你想跟誰睡覺,你說?”
肖顧:“……”
他輕輕攬過米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現在就陪你去睡覺,小公主。”
米晴得意的笑了兩聲,拉着肖顧去休息室。休息室就在辦公室裏面,她把門打開,就迫不及待地將肖顧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把他推到了床上。
肖顧一手遮在自己額頭上,低沉的笑聲不斷地從他喉頭處傳出:“小公主,你就這麼等不急嗎?”
米晴把自己的外套也脫了,挨着他躺了下來:“沒聽過女人也能如狼似虎嗎?”
肖顧又低笑了起來,他單手摟住米晴,抱着她吻了一會兒。
綿長的一吻結束以後,米晴有點氣喘吁吁。她回抱住肖顧,臉色微紅地看着他:“肖顧,你現在好忙啊,是不是很累?”
米晴心裏有些自責,本來肖顧經營他的串串店經營得好好的,當一個甩手掌柜,每天只要負責打打麻將遛遛狗。可是為了和自己結婚,不得不回到顧家,扛起一個公司,今後還要幫她扛起米氏。
更雪上加霜的是,在這個最艱難的時期,她還懷孕了,不僅不能幫上他什麼忙,還要讓他花更多的精力照顧自己。
肖顧撥了撥她側臉的頭髮,磁性的聲音如同提琴般醉人:“我每次覺得累的時候,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見你。”他說著在米晴的唇上親了親,“你可以給我力量。”
本來是好好的情話,米晴卻忍不住笑場了:“這麼說你如果是大力水手,我就是你的菠菜?”
肖顧也跟着她笑了起來:“行了,不是說想睡午覺嗎?再不睡又該上班了。”
“哦。”米晴聽話地乖乖閉上眼睛,肖顧拿出手機設置了一個兩點的鬧鐘,也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因為真的很疲倦,肖顧這一覺睡得十分沉,好像前一刻才閉上眼睛,后一刻鬧鐘就響了起來。
他眉頭動了動,睜開眼睛把鬧鐘按掉了。米晴也被吵醒了,肖顧見她打算坐起來,摟住她低聲道:“你可以再睡一會兒,我待會兒叫你。”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米晴是再也不相信肖顧的“待會兒叫你”了。她爬起來穿好自己的外套,對着肖顧笑了笑:“我不睡了,我要和你同甘共苦。”
肖顧笑着站起身,看着她道:“可是我不能跟你同甘共苦。”
他說著往米晴的小腹掃了一眼。
米晴:“……”
這麼說來她虧了啊,懷孕的苦只有她一個人扛!
下午還是和之前的幾天一樣,肖顧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只不過今天四點過的時候,顧信打了個電話過來。
肖顧只掃了一眼屏幕,決定根據來電人判斷這個電話要不要接。
看到顧信的名字,他本來想直接無視的,但考慮到可能是天天出了什麼事,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幾乎是在電話被接通的一瞬間,顧信充滿抱怨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了過來:“肖顧,你們家的狗是怎麼回事啊!我在房間裏寫歌,它就在一邊學狼叫,左鄰右舍養的狗現在都會狼叫了!”
肖顧被這個電話逗笑了,他覺得接起這個電話果然是明智的。
聽到他的笑聲,顧信更加炸了:“你還笑?有沒有點人性?”
伴隨着他這句話的,是哈士奇*的狼叫聲:“嗷嗚——————”
肖顧自顧自地笑了一陣,他覺得顧信給它取名哮天犬真是取對了:“我讓你帶它下去散步,你帶了嗎?”
“帶了啊。”顧信的聲音透着濃濃的心虛,“第一天的時候。”
那天還是因為他剛把哮天犬接回來,他有點新鮮感,便帶着它出去溜了溜。沒想到這傢伙到了樓下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根本不是他溜它,而是他被它溜。
肖顧道:“哈士奇運動量不足的話會很鬧騰的,它沒有把你的房子拆了,說明它還是愛你的。”
顧信:“……”
他當初到底為什麼要買一條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