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 65 章

65.第 65 章

“就要這樣抱着!”顧輕郎有些孩子氣的霸道,聽到蕭崇的提問,再度收緊了攬在蕭崇腰間的手臂,俊臉狂傲,說:“皇上抱我的日子極少,難道也不喜歡我抱着你么?”

“這說的是什麼話?”蕭崇有些哭笑不得,年輕人的手腕太過強勁,箍緊在他的腰間,除了讓他覺得不好意思和臉發燒外,居然也讓他有些被征服的窒息感。

“快放手,別鬧,現在青天白日的,天子跟前,你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皇上就有規矩?”顧輕郎偏着頭,不懷好意的咬着懷裏人的頸項,看那處白皙如玉,真恨不得就在這裏捧着它,瘋狂的舔舐。

“皇上,你的規矩啊只在白天才有,到了晚上就說不準了,特別是上了床,那可就……啊……”冷不防的,頭被人敲了一下。

“你……你怎能如此胡說八道?”蕭崇一張溫潤俊雅的臉龐早就紅成了蝦,揚起頭瞪着上方肆無忌憚的年輕面孔,結結巴巴,低低啞啞的語氣說是責問,卻也只有滿滿的無奈和縱容。

顧輕郎不懷好意的挑着俊眉低笑:“皇上為何這般害羞,搞得好像我是個花間的浪子呢。”

“不許胡說!”他是浪子,那他不就是那個被他放浪的人了?蕭崇覺得自己頭都有些疼了,寵愛的人是個如此性格不羈的少年,偏偏他就是愛他這樣的性子,處處溺着。“你先放開朕,朕來看看你,你就是這樣接駕的?”

“皇上聖駕來臨,臣侍當然不會就這樣接駕了,否則豈不是太過輕慢?”顧輕郎搖搖頭大笑,要多狂妄就有多狂妄,猛地一拉蕭崇的腰,將他拉進自己的胸前,低頭深深的凝視着他的眼眸,眼神兇狠而炙熱:“皇上,臣侍……要這樣歡迎您!”

“你——”身體瞬間騰空,竟是被那越來越愛胡來的少年直接打橫抱起,一下子失去了白日身為帝王的威儀和莊重。蕭崇呼吸一窒,滿臉通紅的斥責:“不可胡鬧——”

顧輕郎低低一笑,抱着懷裏年長的皇帝就往自己的內室走去,邊走邊仰着俊朗英氣的臉龐說:“皇上,您可真難伺候,剛剛不是才抱怨臣侍接駕不夠熱情么?臣侍現在熱情些,為何又不高興了?難道對別的嬪妃,皇上也是這樣的?”

“你這傢伙——”蕭崇聞言有些難堪,溫潤的面龐越來越紅,他豈會縱容別的嬪妃也在他跟前這般囂張,若是旁人,現在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唯有這個叫做顧輕郎的少年!

他比他小了十多歲,可是他卻次次都……

“朕果然是太縱容你了,你看看你現在?越發的不聽朕的話!”

低低的嘆息從嘴裏泄出來,蕭崇眼看自己被抱進了對方的內殿卧室,難堪的閉了閉眼睛,卻也沒有像自己所想像的那樣責罵他,教訓他。

也許他錯了,不是這個孩子越來越不聽話,而是他,越來越准許他不聽話。

“我何時不聽皇上的話了?”把人一把放在床上,推倒,躺在他的身邊把玩着他系在腰間的明黃色腰帶,顧輕郎低低的微笑,看了一眼緊閉着雙眼認命一般的男人,手指一扯,腰帶從男人的腰間被扯下,隨手仍在地面。

“皇上,你可不能冤枉我。”

“居然還敢說朕冤枉你……”蕭崇沉默良久,極輕極輕的嘆氣,雙眼還是緊緊的閉着,感受着上身和下身慢慢的失去衣衫的遮蓋,空蕩蕩的暴露在空氣里,睫毛髮顫,臉龐悄然轉向一邊。

“臣侍說錯了?”顧輕郎咧開嘴望着,一掌放上了對方的胸。

對方受驚的顫了顫,卻努力鎮定下來,無限的包容了他一切的貪婪和探索。

“有沒有說錯,你自己心裏清楚……嗯……”低低啞啞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剋制不住的喘息。

“皇上,那好,你說你現在想要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好么?”顧輕郎壞壞的笑了,遺留在對方胸前的那隻手掌四處游移,從對方的胸,一直到腹,最後停留在下腹,曖昧的畫著圈圈。

“你要朕說什麼?”蕭崇不知為何突然有了呼吸困難的感受,全身的神經緊繃著:“無論如何,朕總是說不過你,你小小年紀,歪話卻有一堆……”

真是想不通,好端端的一個大好上午,為何他一個年長了十三歲的皇帝,現在卻白白的送過來,給對方抱進房推上床的褻玩?心裏有些受辱的羞恥和彆扭,可是卻也篷升起了莫名其妙的喜悅和快樂。這一陣子他很忙,極少來陪着對方,他以為對方對他的興趣應該有所淡化了才是……

“臣侍何時說過什麼歪話了?皇上要這樣說我……”有人覺得委屈,話說的極為不滿。

“你沒有最好。”蕭崇無奈的嘆口氣,不明白為何要在這樣的尷尬時期,還不緊不慢的聊着天。可是下一秒,唇還沒被人堵上,下身的重點部位就已經被人含在嘴裏了。

“我不說話了,直接上,可以么?”身旁少年現在說的這話,哪裏不歪!

“啊——”蕭崇驀然一驚,垂在身體兩邊的手掌立刻收緊,“你——你——”

緊緊抓着身下的錦被,蕭崇的身體猛地發顫,沒料到顧輕郎突然會這樣發猛招,以前他也不是沒有被少年這樣伺候過,可是以前不同,以前他們都會抱在一起糾纏許久才做到這一步,現在這刺激太大,少年突然一下子撲上來,他的眼淚都差點被逼出來了。

“顧輕郎——”床第之間,蕭崇習慣性的仰頭叫着顧輕郎的名字。

顧輕郎聽了微微一笑,暫時吐出他的炙熱,低低的道:“單獨叫我的名,我就放過你。”

蕭崇聞言一楞,羞辱的抬手遮住自己的雙眼,半晌哀哀發顫的縱容道:“輕、輕郎……”

“哎。”顧輕郎流氓一樣的挑着眉,突然發狠抬高身下人的臀,將頭整個埋入他的腿間,於這之前曖昧邪惡的笑說:“上次我不是說了么?情郎啊……是在床上叫的。”

……

一個多時辰后,搖搖晃晃的錦床,年長溫潤的男人滿臉疲憊的趴在床上,輕輕的閉着雙眼,渾身打顫濕濡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他的身下,還蹲着一個年輕的……

“你……你夠了,住手……”

無力的喊停,蕭崇幾乎以為自己全身都要緊繃的廢掉了,前前後後被對方在床上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實在讓他吃了不少苦頭,而且更要命的是,少年帶給他的快感,足以將他的靈魂毀滅。

少年全身通紅像是冒火,蹲在他的身下,雙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私密的地方,再看他的手指在運動,分明是掰着他的臀瓣,另只手拿着一個類似男子私物的東西,左右旋轉,進進出出。

“別……別玩了,唔……”

他的身體不能沾染人的精氣,於是床第之間,從開始到現在就只能靠少年的撫摸和忍耐,都後來興許是少年血氣太旺,竟開始學會了藉助各種各樣的玉勢和房間玩物。

忍着自己的念頭,緩解彼此的焦躁,如此大半年了,少年就連一次真正的擁抱他都沒有,其實有時候看到少年忍耐的面紅髮燥,他也知道,這真是難為他了……

“皇上,舒服嗎?”像這時,對方的嗓音都快要啞的聽不見了。

“啊——”

感覺體內的東西又被瞬間推送到內壁的最深處,蕭崇猛地拽緊身下的床單,咬牙無聲的抽搐着頸間的肌膚,脖子向後仰起,雙腿被大大的分開,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淺薄的空氣。

“夠了——”

每次當股間被不屬於人的東西全部充滿,而且一下比一下更瘋狂更快速的撞進他的體內時,蕭崇都會在滅頂的快感中驚惶,他是不是下一刻就要被輕狂任性的少年玩死在床上了?

但是儘管心中覺得如此是不應該,可是少年年輕炙熱的身體就跟他的人一樣,像一味毒藥,他上了癮,他也好像戒不掉。青天白日,褻玩物事,這樣於一個帝王而言,不妥,不妥……

可是,他知道不妥又能怎麼樣呢?

少年緊緊的從身後咬着他的肩頭,兇狠喘息的說:“皇上,我帶你瘋狂……”

其實、其實他已經夠瘋狂了,哪裏還需要少年再帶着他?蕭崇心中癲狂的苦笑,知道自己的身體在少年的莽撞下越來越抽搐,最頂端的那一刻明顯又要來了。

猛地將臉龐埋進自己的臂彎里,徒然尖叫:“顧輕郎,顧輕郎,朕、朕……啊……”

他的液體噴射而出,沾污了身下華貴美麗的錦單。

蕭崇覺得自己一身的肌肉都在這一刻失去了知覺,身體從內到外的疲憊讓他連稍微動動手指都只覺得難受,心裏恍惚遺憾着,在每次的歡愉中,只有他一個人,是不是還少了些別的?

他的心中失落,悵然,不滿,可是那少了的是什麼呢?他卻說不出來了。

“皇上,夠不夠?”身邊溫熱的軀體依舊緊纏着,手臂從身後穿過他的腋下,將他緊緊的撈在懷裏,低啞曖昧的聲音不要臉的不像話。“如果不夠,臣侍可以再做一次……”

“夠了,不要鬧了……”蕭崇聞言抹掉悵然若失的小心思,因為身後人調戲的話而猛地收緊拳頭,聲音羞恥的連音調都在打顫,“那些東西……你……你都是從哪裏得來的?”

股間炙熱發燒,過度的摩擦差點讓他產生已經去了皮的感覺。

蕭崇可不知道宮裏還有這樣的東西!

顧輕郎壞壞的笑了笑,雙腿之間鼓起的地方明顯還沒有發泄出來,“那些東西啊,當然是臣侍為了皇上的龍體着想,特意命人從宮外暗中帶進來的嘍。怎麼樣,皇上最喜歡哪一種?”

“……”蕭崇緊閉上嘴,就當作自己從來都沒問過這個問題。

“呵呵~”顧輕郎低低一笑,拉着蕭崇的手來到自己腿間,從身後咬着他的耳垂,舔進去又吐出來,“皇上,你現在是舒服了,可是臣侍現在卻還難受的緊吶……”

掌中炙熱,堅硬如鐵。

“朕要睡一會兒,你、你別鬧了……”

又是半天過後,蕭崇的精神真的已經相當頹靡了,閉着眼睛和顧輕郎躺在床上,龍袍皇冠全都隨意扔在地面,偏偏顧輕郎還不老實的在被子裏舔來咬去,他的肩頭全是他的口水。

蕭崇無奈的嘆口氣,氣息渾濁的說:“你當真不聽朕的話了?”

“皇上又這樣說。”顧輕郎停下了舔到蕭崇胸口的舌,聞言抬頭輕笑,透出一股子不常見的俊氣和邪魅,彷彿誘惑一樣的堵住了蕭崇的嘴,親一口再舔一下,親一口再舔一下。

蕭崇無力的輕輕扭動着自己的軀體,避開那能要他命的糾纏,“還有什麼事,你說吧。”

顧輕郎聞言一愣,咧開嘴笑了,好半天才捧着蕭崇的臉,當真嘆息一樣的說道:“皇上,其實我就想問你,你身上這隱疾,當真是已經無論如何都治不好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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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吾皇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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