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酒壯色膽(上)
塗得天的眼珠轉動一下,心中一動,看上去那個傢伙也到了崩潰邊沿,如果給他那麼一下,必定會讓他倒下,到時,他不是一樣可以採摘那朵鮮花嗎。想到這裏,他也舉起杯,道:“張老弟,多的話就不說,幹了這一杯!”
兩人一口乾,張劍鋒幹完這一杯,身體一歪,已經坐在沙發上,眼見就要倒下去,連忙用手撐住沙發,這才沒有倒下去。
塗得天眼見張劍鋒的模樣,心下更加肯定,張劍鋒已經是強弩之末,只是加把勁,就能把他放倒,所以,他立即又為張劍鋒斟滿酒,舉杯道:“張老弟,我先前已經答應揚小姐把這筆業務交給你們公司,為了我們合作愉快,乾杯!”
兩人又一口乾。
兩杯下肚,張劍鋒也不好受,酒氣開始朝頭皮上涌去,陣陣刺痛讓他難受之極,眼前的東西已經變成兩樣。
正當張劍鋒暗不好時,塗得天的身體搖了搖,放下酒杯,吃力道:“張,張老弟海量,那個,對,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們再,再乾杯!”說著,想站起身來,哪知剛站起一半,身體一歪,坐回消發,身體一仰,已經仰躺在沙發上不醒人事。
張劍鋒搖了搖頭,讓自己的大腦清醒一邊,搖了搖揚絹,道:“揚姐,醒醒。”
揚絹一動不動。
張劍鋒想到了今晚上的費用,他身上可沒沒有那麼多錢,揚絹倒是帶了錢,不過,看這個模樣,塗得天沒有得逞,是不可能把業條交給他們的,反正已經得罪,乾脆費用也省了,這麼一晚上,沒有一千元也拿不下,何必浪費在不必要的人身上。
張劍鋒目光移動,已經看見茶几上的冷茶,先喝一口,讓自己更加清醒,又對着揚絹的臉上潑去。
在冷茶的作用下,揚絹清醒了一點,她可能心中一直保持着警惕,一被冷茶潑醒,就猛地坐直身體,正看見張劍鋒正關心的看着他,她搖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道:“張,張劍鋒,我,我睡了多久?”
張劍鋒道:“沒有多久,我們先走,不用管他們。”
揚絹雖然清醒一點,但大腦依然是模糊一片,聞言想站起身,剛站起一半,身體一歪,就朝着消發栽去,張劍鋒連忙扶着她,道:“揚姐,我扶你走。”說著,不由揚絹分說,扶着她就朝包間外走去。
因為包間裏有塗得天與紀升在,張劍鋒扶着揚絹走出歲月酒吧倒沒有遇到阻攔。
走出歲月酒吧,揚絹一遇冷風,立即嘔起來,吐完后,然後身體一歪,就朝地面栽去,張劍鋒連忙又扶住她,一看下,她已經睡著了。
幸好張劍鋒知道揚絹的住處,乘出租把她送回家。
揚絹是與另人的合租的,三位合租一套房,電梯公寓,條件還有舛,三位房客中,一位是空姐,一位是職員,張劍鋒都沒有見過,今晚上,那兩位都不在,空姐出飛了,另一位卻沒有回來。
把揚絹放在床上躺下,張劍鋒皺起了眉頭,揚絹先前嘔吐時,有一部分就吐在她的衣服上,現在的情況,張劍鋒不得不為她換衣服,最好是為她清洗一下身體,想到這裏,張劍鋒不再遲疑,雙手朝着揚絹的衣服伸去。
現在正在初夏,天氣已經較為炎熱,揚絹穿得並不多,外面一件衣服里,裏面只有一件半透明內衣,張劍鋒將揚絹的外衣脫掉后,裏面的半透明襯衣根本無法掩藏她那傲人的**,揚絹身材很好,凸凹分明,雖然穿着七分褲,依然無法掩飾她雙腳的修長,脫掉外套,保留着半透明內衣,裏面的肌膚若隱若現,那真是誘人犯罪,張劍鋒現在也是酒量過度,先前沒有倒下去,只是本着保護揚絹的心理在堅持,常言道:酒色一家,酒壯人膽,現在張劍鋒酒氣上升,就變成精蟲上涌,眼見如此美女的半裸**陳列在眼前,只感到大嗡的一聲,酒精已經壓倒了意識,喉嚨里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身體已經朝着揚絹的身體壓下去。
揚絹已經醉得不醒人事,但自我保護意識卻不自覺的扭動身體,雙手想把張劍鋒推開,可是雙手卻沒有力道,根本沒有作用,反而因為身體的扭動讓張劍鋒的慾火燒得更旺。
張劍鋒一邊親吻着揚絹的小嘴、臉蛋,一邊為她寬衣解帶,說起來,還是酒精作怪,如果換了平常,張劍鋒哪裏敢侵犯揚絹,現晚,他也喝多了,再加上昨晚上旖旎的春夢,他也是精蟲上腦,邁出了大膽一步。
一分鐘過後,揚絹已經成了一隻標準的小白羊。
張劍鋒開始親吻揚絹的小嘴、臉蛋、酥胸、小腹、大腿,揚絹在張劍鋒的挑逗上,也起了反應,小嘴發出呻吟聲,身體扭動不已,雙腿一張一弛,張劍鋒知道條件已經成熟,開始討伐她的大計。
當張劍鋒進入揚絹的身體時,揚絹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叫,張劍鋒心中一驚,沒想到揚絹還是一個處女,在現在物慾橫流的時代,像揚絹如此年齡還是處女的女孩已經不多了,沒想到他竟遇到了一個,而且是他第一個女人,這讓他安慰不已,動作也變成溫柔。
昏睡過去的揚絹被刺痛驚醒,頭腦清醒一點,她常常處於警惕之中,立即明白髮生了事,心中一驚,身體變成僵硬,猛地睜開雙眼,正看着張劍鋒那一對明亮的眼睛盯着她,不知怎麼,懸起的心反而放下來,她擔心是的被塗得天那個像豬一般的噁心老傢伙侵犯她,想像着被那個噁心的老傢伙暴盜,她就不寒而顫,現在還好,是張劍鋒在侵犯她,雖然張劍鋒趁她酒醉侵犯了她,但總比塗得天強暴她好。
“你醒了。”張劍鋒在揚絹醒來時也嚇了一跳,不過,他立即鎮靜下來,現在的情況他說什麼也晚了,所以,乾脆惡人做到底,裝着不知道,繼續**做的事,直至把體下的美女征服,這樣,一切OK。
“你,你在幹什麼!”揚絹一說出話就明白自己說了一句極其愚蠢的話,臉色漲得通紅,哪裏還敢看張劍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