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有好處也不能合作
離開了造船廠之後，霸王便聯繫霹靂斧和飯桶，三人約好酒吧見面。
“老大，來這！”剛進入酒吧，霸王便聽到了飯桶的聲音，循聲望去，霹靂斧和飯桶兩人坐在角落裏的位置，正向自己打招呼。
“呵呵，你們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霸王走上前去坐了下來。
“老闆，再來一碗二鍋頭！”飯桶對酒吧老闆喊道。
“撲通！”還沒坐穩的霸王一下子趴到了桌子上，“二，二鍋頭？”
“這是在中國！你還想喝什麼？葡萄酒？還是伏特加？”飯桶瞪了霸王一眼，完全忘記自己剛聽到二鍋頭的時候直接摔倒在地上。
“呵呵，呵呵，這也對。只是，怎麼喝二鍋頭？幹嗎不來點竹葉青，女兒紅什麼的。”
這時，美麗的酒吧女郎將二鍋頭送了上來，微微的笑着，“二鍋頭5金幣一碗，竹葉青100金幣一壇，女兒紅200金幣一壇，我們這裏還有陳年女兒紅。請問，您想要什麼？”
“呵呵！”霸王尷尬的笑了笑，“就要二鍋頭，就要二鍋頭。”
“哎，小家碧玉啊。”飯桶盯着離開的酒吧女郎讚歎道，“美女啊，可惜還不夠完美，如果再改善一點就堪稱極品了！”
“噢?這還不夠完美？就你這一幅豬哥像，在你眼中還有不完美的女人？”
飯桶喝了口酒，咂吧了砸吧嘴道，“我強烈抗議你們質疑我的審美觀！”說完又盯了酒吧女郎，搖了搖頭，“那旗袍的開衩要是再往上開一尺，那就簡直是毫無缺點了！”
“噗嗤”，一直沒說話的霹靂斧一口酒噴在了飯桶臉上。
飯桶剛要發作，只聽霹靂斧說道，“兄弟啊！英雄所見略同啊！我剛才也是這麼想得！”說完便和飯桶緊緊地握住了手，一幅惺惺相惜的樣子。
“我靠！再往上開一尺那就到腰了！”霸王無奈的看着兩人，“我說，你們兩個人能不能不要一幅老玻璃的樣子的時候談論女人啊？或者說，你們兩個在談論女人的時候能不能先別玩背背山？實在受不了啊！我跟你們在一起時間長了，你們可以不在乎我的感受，但是這個樣子嚇壞小朋友怎麼辦？就算沒有嚇到小朋友，嚇壞花花草草的也是不對的。”
“咳咳，”兩人連忙分開，霹靂斧忙岔開話題，“那個，霸王，你那邊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老斧啊，你平時看起來蠻老實的一個人，怎麼關鍵時候就犯糊塗呢？你怎麼能跟飯桶同流合污呢？”見到霹靂斧的臉色開始變差，霸王忙把語鋒一轉，“我也知道嘛，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男人就要學會克制啊，你們看看我，我剛才也覺得那個酒女屁股擺得不錯，但是我有說出來么？沒有吧？這就是君子和非君子的區別！”
“切！”霹靂斧和飯桶給了霸王一個大大的白眼。但是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君子和非君子的區別就是有沒有說出來而已。
“好了好了，你們那邊都辦得怎麼樣了？”
“我已經打聽清楚了。”飯桶雖然平時弔兒郎當，但是談到正事的時候卻一點都不含糊，“最便宜的船是輕木帆船，造價2萬金幣。現階段應該沒有多少人會直接買船。碼頭每天有兩班開往各地的船隻，現在的玩家大多都是跑杭州—京城—廣州路線賺錢。”
霸王聽完點了點頭，“那你看，我們怎麼辦？我們也跑這條路線？”
“非也非也。”飯桶作了個摸鬍鬚的動作，搖頭晃腦的道，“老夫自有妙計。”
“去，別在哪裏裝模作樣了，有什麼辦法就快說，要是是狗P妙計的話，哼哼。”
“呵呵，老大，這次真的是大發現。”飯桶突然壓低聲音說道，“老大，現在杭州交易所裏面賣得都是一般瓷器。不過，兄弟我是誰啊？我可是有東方工藝品圖鑑大全的人！嘿嘿，因為我有初級工藝品買賣，所以，我在交易所里可以買到景德鎮青花瓷。把這個要是賣到京城，那個利潤那可是剛剛的啊。”
“噢？看來這個辦法不錯呀。”霸王點了點頭，“那我們就跑這個！”
“老大，這條妙計裏面，我還有一個小小的問題解決不掉。恐怕要老大你親自出馬啊。”
“什麼問題？你說就是了。只要有利可圖，老大什麼都幫你辦了！”
“那個，初始資金……，老大，你看這初始資金的問題？咱要賺錢總要有點投入吧？青花瓷利潤是高，可是成本也不少……一般的瓷器是900金幣一個，青花瓷是2000金幣……”飯桶搓了搓手，衝著霸王笑道。
“多少？！2000？！”霸王不由得大叫了出來，“搶劫啊？”
“老大，小聲點！”飯桶連忙拉了下霸王。
霸王這才反應過來，貌似酒吧裏面的人不少，忙低聲說道：“先走，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出去再說。”
“各位，不知道能不能樓上小敘一下？”三人還沒來得急走，便被一個白衣人攔了下來。
“對不起，我們沒空。”霸王說完就要往外走。
“我有錢。”白衣人趁着霸王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低聲說道。
聽到這話，霸王腳下一頓，不過馬上就又走了出去。
“哎，老大，這……”飯桶見霸王並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急忙叫道。
“有事出去再說。”霸王頭也沒回的說了一句。
飯桶無奈，見霸王不肯停下來，急忙轉身跟白衣人說，“我們老大可能沒聽到，有話等等再說。”說完就對白衣人發出了好友邀請。
白衣人微笑着接受了飯桶的好友邀請，並沒有多說什麼。
“老大，等等我！”飯桶跟白衣人加完好友，抬頭一看，霸王和霹靂斧已經出了酒吧，顧不得跟白衣人打招呼就急忙追了出去。
“老大，剛才那個人說他有錢。”飯桶追上霸王以後，趕緊跟霸王說。
“我聽到了。”霸王並沒有減慢腳步，繼續往前走着。
“老大，那你？”飯桶緊追幾步，趕上霸王。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相信他會平白無故的給咱們好處？”
飯桶搖了搖頭道：“那個當然不會，可是，我們可以和他合作呀。兩邊雙贏就好了啊。”
霸王停住腳步，轉身對飯桶說：“飯桶，你記住。這個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更沒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合作是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的，把合作說的直白一些那就是相互利用！你如果沒有能夠利用對方的能力，那麼你最好不要想什麼合作。”
“可是，我們有合作的能力啊。現在只有我們能買到青花瓷，他有錢也買不到啊。所以，他一定會跟我們合作的。”飯桶仍然辯解道。
“嗯，我們現在的確有跟他合作的條件。不過，你想過沒有？初級工藝品買賣只是一個初級技能，既然你可以學到，那麼別人也可以學到，我們的合作條件的時效性到底有多久？”霸王抬頭看了一下遠方，“他有錢，那你知道現在到底什麼人有錢？這個遊戲現在並不能世界幣兌換遊戲幣，他有錢只能說明他身後有一大批人在給他賺錢。對於這樣的人會憐憫一個對他沒有利用價值的人么？”
“可是，老大……”
“飯桶，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現在我們跟他合作的話，的確可以容易很多。但是這個多究竟又有多少呢？青花瓷雖然比普通瓷器利潤高，但這畢竟是中國境內的貿易，無論如何都不會出現暴利的。如果我們跟他合作，那麼只會增加他發展的速度，而我們只是能比普通的人多賺一點錢而已。他背後有大量的人力支持，這個優勢將一直伴隨他進行下去。而我們的優勢卻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隨時都可能失去的。和他合作的後果那就是，我們的優勢跟他共享，而他的優勢我們卻完全得不到。你說，這樣的合作會是雙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