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節 陪你一起看星星
夏伊的眼睛看着毛建軍,示意他趕緊放開她。
毛建軍心裏是百般不舍,在夏伊的唇上狠狠地吻了一口,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夏伊,順手幫着夏伊理了理衣服,身影一閃,又消失在窗外。
夏伊恨得牙痒痒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緩緩從床上起來去開門。
樂悠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伸手在門上又重重地敲了兩下,“夏伊,你快開門,我找你有點事情。”
門開了,夏伊的臉露了出來,看了一眼樂悠,“進來吧!”聲音有些淡,臉上有一絲緋紅。
“你在幹什麼這麼這半天才開門?”樂悠不樂意地對夏伊說道,跟着夏伊進了房間。
“剛才睡著了。”夏伊若無其事地答道。“這麼晚,你找我談什麼?”
“我想和你談談喬東。”樂悠也不拐彎,直接了當地對夏伊說道。
“喬東?”夏伊看了一眼樂悠,眨了一下眼睛。
“夏伊,喬東今天是不是向你表白了?”樂悠一臉笑容地看着夏伊。
夏伊挑了一下眉毛,默不作聲。
“喬東是個好男人,人長得帥又有錢,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王,最主要的是他喜歡你,你動手術住院,他跑上跑下每天去醫院照顧你,把你捧在手心,恨不得替你受所有的苦和所有的痛。夏伊,作為一旁觀者,我認為你應該好好地考慮一下喬東。”
樂悠的眼睛看着夏伊,把心裏想說的話向夏伊說了。
“是喬東讓你當說客的?”夏伊斜了一眼樂悠,問道。
“你覺得這可能嗎?”樂悠誇張地挑了一下眉,“我主要是看他可憐,追你追得這麼辛苦,又被他痴情所感動,這才過來勸勸你。夏伊,喬東真的是一個好男人,你可以好好地考慮一下。”
“我會考慮的,但是不是現在。”夏伊想了想對樂悠說知道。
“那是什麼時候?”樂悠的眉頭皺了起來。
“我想等我在娛樂圈做出一番成績以後再考慮個人的問題。”夏伊回答樂悠。
“這兩者並不衝突。有喬東在身後為你撐腰,你很快就會紅起來的。”樂悠着急地對夏伊說道。
“真的嗎?”夏伊臉上帶着疑問看着樂悠。
“真的,我不騙你。”樂悠見夏伊有點動心了,立刻對她說道。
“那我再考慮考慮一下。”夏伊看着樂悠,想想了,慢慢地說道。
樂悠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夏伊,我就知道你是聰明人,一定會想明白的。好啦,你好好地考慮,我回房休息了。”
樂悠輕快地向夏伊打了一個招呼,轉身關上門離開。
夏伊的臉上全是諷刺的笑容。樂悠苦心費力地撮合她與喬東,恐怕是怕她與毛建軍再有所聯繫吧!不得不說,她好像比之前聰明了一點。如果她和喬東好上了,那她不擔心她再與她來搶毛建軍了。
毛建軍從窗帘後面又跳了出來,臉色鐵青,“我不許你喜歡喬東。”
“這是我的私事,跟你沒有關係。”夏伊看了一眼毛建軍,一臉冷意地說道。
“不管,我說不準就不準。”毛建軍霸道對夏伊說道,欺身又來到夏伊的身邊,把夏伊緊緊地抱在懷中,唇向著夏伊壓去。
夏伊把頭邁了邁,伸手推開毛建軍的臉,不讓他碰自己。
“你走吧!我困了。”夏伊冷聲直接對毛建軍下了逐客令。
“我也困了,我們兩個人一起睡吧!”毛建軍衝著夏伊邪魅一笑,抱着夏伊一起倒在床上,手依舊緊緊地抱着夏伊不放。
“你在這裏我睡不着。”夏伊看着毛建軍,滿臉的不悅。
“慢慢地習慣了你就會睡著了,乖,閉上眼睛不說話,睡覺吧!”毛建軍的吻吻在夏伊的眼睛上,頭一伸把床頭柜上的燈按了,房間裏頓時一片漆黑。
“夏伊,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黑暗中響起毛建軍霸道堅定不容人置疑的聲音。
翌日,夏伊醒來時,毛建軍已經不見了,夏伊躺在床上發了一會呆,這才穿衣下地起床。
夏伊從樓上下來,樂家人早就起床了,看到夏伊下樓,司曉趕緊迎了上去,“夏伊,你怎麼下樓了?你頭上的傷還沒有好,應該躺在床上好好地休息,早飯我一會兒讓阿姨給你送到房間裏去。”
“謝謝伯母關心,我頭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成天躺在床上也夠累的,我想下樓活動活動一下。”夏伊向著司曉慢慢地露出一個笑容來。
“活動一下也好,有利於傷口恢復。來,過去吃早點。”司曉扶着夏伊向餐廳走去,又親自為夏伊盛好粥。
樂俊民這時開口了,“夏伊,我聽說喬東喜歡你是不是真的?”
夏伊抬眼看了一眼樂俊民,視線落在樂悠的臉上。
“是我告訴爸的。”樂悠一臉笑容,“喬東是個好男人,被他喜歡是一件喜事。”
“樂伯父想說什麼?”夏伊什麼也沒說,把目光挪在樂俊民的臉上,出聲問道。
“如果喬東是真的喜歡你,我在想是不是先把這事定下來,給你們先辦一個訂婚儀式。”樂俊民想了想對夏伊說道。
“訂婚啊!訂婚好,這樣夏伊就可以有一個依靠了。這個訂婚的所有事宜由我來安排,我保證給辦得風風光光,圓圓滿滿。”司曉一下
圓圓滿滿。”司曉一下子興奮了起來,臉上閃着光。
夏伊冷眼看着樂家所有人,眼裏全是冷笑。他們一家為了她可真是煞費苦心了,生怕她從樂悠的身邊把毛建軍搶走了。真是可笑,他們以為這樣毛建軍會喜歡樂悠嗎?再說了,這能搶走的男人想必根本就不愛她。
“我這裏沒有意見,就是不知道喬東那裏怎麼樣。”夏伊淡淡地說道,臉上一片平靜。
“你的意思是你答應了?”樂悠有些喜出望外。
夏伊看了一眼樂悠,點點頭,“嗯,我答應了。”
但,她答應了並不代表喬東會答應,就算喬東答應了,還是一個人堅決不會答應,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破壞他們的訂婚。
“真是太好了,我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喬哥,他知道了一定會特別的高興。”樂悠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如果夏伊和喬東訂婚了,毛建軍就算是對夏伊再有想法,一切都晚了。
但是,當樂悠正準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喬東時,喬東的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喬東忽然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如同泡沫消失的無影無蹤。誰也聯繫不上他了。
夏伊絲毫不覺得意外,如她猜得沒錯的話,喬東的失蹤一定與毛建軍有關。
果不如然,與夏伊所猜的一樣,喬東的確被毛建軍一個命令給弄到美國去了。
毛建軍親自送喬東去的飛機場。
“毛總,你是故意的是嗎?你在阻止我和夏伊進一步的交往。”飛機場,喬東看着毛建軍似笑非笑地說道。
“你想多了。”毛建軍的眼中全是笑,“你去美國是為了抓蜥蜴,是工作,與私事無關。不過你放心,你走後我一定好好照顧夏伊的。”
“毛建軍,你與夏伊已經分手了,她早就不記得你了。你已經放棄她,錯過她,不管你怎麼努力,她都不會再接受你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喬東對着毛建軍搖頭,提着行李向登機口走去。
死心?毛建軍的臉上全是笑容,他是絕對不會死心的,夏伊這輩子只能是他的,也只有是他的。
毛建軍親手把礙眼的路人甲送上飛機,心情大好,嘴裏吹着口哨返回,路過花店時買了一束花,在路過珠寶店時,下來選了一條精美的項鏈,用盒子包起來放在鮮花中,駕車向樂家駛去。
夏伊在院子裏散步,聽到外面汽車的喇叭聲,她扭過頭看了一眼,皺了一下眉頭,轉身向屋裏走去。
又是毛建軍,她現在根本不想見到他。
毛建軍遠遠地就看到了夏伊,跳下車向夏伊手裏抱着花向她跑去,在夏伊進門前攔住了她。
“伊伊,你看到我跑什麼啊?那,這是送給你的,你喜歡嗎?”
毛建軍把那束鮮艷欲滴的玫瑰花塞到夏伊的懷裏,用眼睛示意她去看花叢中的盒子。
夏伊手一松,花從懷中直直向地下落去。
毛建軍眼明手快,手一撈把花撈了起來,未動怒,臉上笑眯眯地,從花中把項鏈命盒子打開,直接把項鏈取出來遞到夏伊的面前。
“這是我精心為你購買的項鏈,你戴上看看好看嗎?”毛建軍重新再一次把花塞到夏伊的懷中,一隻手攬着夏伊的腰,讓她緊緊地貼在自己身上,解開扣子就要把項鏈與夏伊戴上。
夏伊推開了毛建軍的手。
“毛總,你能不能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不想再看到你,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夏伊冷冷地看了一眼毛建軍,把手塞回毛建軍,推開門走了進去。
毛建軍微微有些愣神。簡凡給他追女九十九招上面清楚地寫着,女人不是最喜歡鮮花和首飾嗎?怎麼一到了夏伊這裏就行不通了呢?
不過,夏伊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她是不會那麼容易就追到手的,毛建軍片刻間繼續鬥志昂揚,抱着玫瑰花跟着夏伊進了屋。
阿姨走了過來,“毛總,您來了?”
“嗯!”毛建軍眉眼間全是笑向,順手把手裏的花遞給阿姨,“送給你。”
“我?”阿姨呆了呆。
“嗯!”毛建軍點頭,把花塞到阿姨的懷中,邁開步子向夏伊追去。“伊伊,今天天氣好,我載你出去兜兜風好嗎?”
“沒興趣。”夏伊冷冷地拒絕,頭隱隱地疼痛,這人的臉皮現在怎麼這麼厚了?她剛才的話他聽在耳里嗎?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毛建軍不放棄,窮追不捨繼續問道。
“毛總,麻煩你能不能別跟在我後面問東問西?阿姨,你上樓叫一聲樂悠姐,就說毛總找她來了。”夏伊有些煩了,冷着臉對着阿姨叫一聲,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不喜歡男人死纏爛打,這令她很不悅。從毛建軍用懷疑的眼神看她開始,她與他之間就再無可能,不管毛建軍對她做什麼,她都不會再和他在一起了。
這是她做人的原則。只有她嫌棄別人的份,輪不到別人來嫌棄她,特別是男人。
阿姨正抱着花感動的直抹眼淚,都活了這麼大歲數,還從來沒有人送過她花呢!這是第一次。聽到夏伊在叫她,她趕緊用手指擦了擦眼淚,把花抱進房裏放下,小跑着向樓上跑去。
夏伊的聲音已經把樂悠驚動,她換好衣服下樓,看到毛建軍,她的臉上明顯一喜,昨天發生的不愉快自動從腦中刪除。
“毛總,你來了!坐啊,
了!坐啊,別站着,阿姨去泡一杯茶。”樂悠熱情地招呼着毛建軍坐下,自己則在毛建軍不遠的地方坐了下來,“毛總,你知不知道喬哥去了哪裏?怎麼打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樂悠眨着眼睛奇怪地向毛建軍問道。
“他去美國了,短時間裏應該不會回來。”毛建軍的視線落在夏伊的臉上,嘴角帶着笑容說道。
“啊?!”樂悠失口叫了出來,“怎麼會這樣?他怎麼這個時候去美國了?哎,毛總,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夏伊已經答應和喬東的追求了,我爸媽正商量着要讓他們訂婚。”
“訂婚?”毛建軍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起來,身體向後一倒,靠在沙發上,“真是一個好消息,我很期待你們的訂婚,到時別忘了請我參加。”
樂悠愣了愣,毛建軍的反應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他如果是真喜歡夏伊的話,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很生氣很憤怒的樣子才對嗎?怎麼這麼平靜?
難道說,他根本一點也不在乎不喜歡夏伊?
一定是這樣的。這夏伊有什麼啊?臉蛋?身材?娛樂圈裏從不缺美女,夏伊只不過是其中一個,毛建軍圖的只不過是個新鮮,暫時被吸引而已。如果真到了談婚論嫁,一個孤兒,她又怎麼可能會嫁給毛建軍?毛家又怎麼可能看得上?
樂悠在心裏這樣想着,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先不說毛建軍了,只怕這喬東的家裏也不一定能看上夏伊。這訂婚成不成還是兩個字,這夏伊也太能把自己當成盤菜了。
“毛總,當時我一定會邀請你的。”夏伊衝著毛建軍笑了笑,起身站了起來,“不好意思,失陪了,我先上樓去了,就不打擾兩位了。”
夏伊淡淡地丟下一句話,抬步向樓上走去,把空間留給毛建軍和樂悠。
“我送你上去。”毛建軍起身向夏伊追去。
夏伊站住了腳步,轉回頭看着毛建軍,臉上一片冷清,眼裏閃着凌厲的光芒。
毛建軍的腳步頓了頓,但還是向著夏伊走了過去,在她面前站定。
“毛總,多謝你的好意,幾步路而已就不勞毛總送了,你陪陪樂悠姐,她現在可是你的女朋友。”
夏伊在說到女朋友這三個字時,加重了語氣。
“你吃醋了?”毛建軍眨着眼睛笑着看着夏伊,用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對夏伊說道。
夏伊忽地笑了起來,嘴角全是嘲弄與諷刺。男人總是這麼自大自負,吃醋?呵呵,她會吃醋嗎?
“毛總你怕是想多了吧!我就要喬東訂婚了,你認為我吃醋的可能性有多大?”夏伊嘲弄地看着毛建軍,斜了他一眼,抬步離開,毛建軍正欲跟上前,夏伊一個眼神飄過來,毛建軍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他從夏伊的眼神看出,夏伊已經明顯地不悅與不耐,毛建軍有些受傷,一股無力的感覺自心底升了起來。
好像他無論怎麼做,夏伊都不會再接受他了。這令他很挫敗。
樂悠在一旁看着,臉上的表情很奇怪,有得意,有嫉妒,還有傷感。
她為什麼就不是夏伊呢?
深吸了一口氣,樂悠起身向毛建軍走去,伸手從背後抱住了毛建軍的腰,臉貼在毛建軍的後背上。
“毛總,夏伊的心根本不在你的身上,你何苦為了她苦了自己,你知道的我…”
“鬆開。”
樂悠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毛建軍的話打斷,他的聲音很冷,如寒風吹過,樂悠身體一僵,心中一凜,不由自主地鬆開毛建軍,臉上變得尷尬難堪起來。
“毛總,你別生氣,我只是情不自禁。”樂悠囁嚅在說道,“我看你對夏伊這樣好,但是夏伊卻無情地拒絕你,我真的為你感到心疼。”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樂小姐,請自重。”毛建軍的聲音更冷了,面無表情地丟下幾句話,抬步向外面走去。
毛建軍這幾話說得實在是太重了,樂悠無法承受,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起來,身體微微站不穩,向後退了幾步,跌坐在沙發上,羞愧悲傷地看着毛建軍的背影愣愣發怔。
淚水爬滿了臉上。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呢?這樣對她實在太殘忍了。
夏伊把樓下發生的一切聽在耳里,臉上沒有半絲表情,頭不迴向着房間走去。
不管他們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都與她無關。
毛建軍的臉陰沉到了極點,一上車立刻把身上的衣服脫了扔在後座上。
他沒有潔癖,但是他不許除了夏伊以外的任何女人碰觸,這令他很厭惡,他嫌臟。
毛建軍的心情變得很糟了,看了看手中的項鏈,毛建軍微嘆一口氣,搖下車窗隨手扔了出去。
倘若夏伊真是女皇的靈魂附體,珠寶首飾她見得太多了,這些東西她根本絲毫不放在眼裏,要想討得她歡心,必須要使出更好的招來。
毛建軍越挫越勇,深吸了一口氣,從車上翻出簡凡給他的追女九十九招,認真地閱讀起來,看到其中一條,他的眼睛驀地亮了,跟撿到寶似的,臉上全是笑容,接着發動車子,車子快速地離開樂家,轉眼不見了影子。
晚上,夏伊吃過飯早早地回房了。她低垂着眼眸不去看樂悠因妒忌而扭曲的臉,也忽視掉司曉時不時向她投來詢問的眼神,關上門,把她們全都摒棄於門外。
一切
一切發生的事情都與她無關。她什麼也沒有做,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至於毛建軍怎麼做,別人怎麼想,這都與她無關。
臨睡前,夏伊特地檢查地了一下窗戶,看關得的好好的,這才上床睡覺,這一次,毛建軍總不會再進來了吧?夏伊閉上眼睛這樣想着,放心地進入夢鄉。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夏伊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在飄,驀地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居然在車上,開車的人是毛建軍。
“你醒了?”毛建軍一看夏伊醒來,臉上笑眯眯地看着夏伊。
夏伊看了一眼毛建軍,慢慢地坐直身體,忍下心中的火,一臉平靜地說道:“你帶我去什麼地方?”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毛建軍衝著夏伊神秘一笑。
夏伊的手掌握成拳頭,緊了緊。她現在嚴重懷疑毛建軍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好好地大半夜不睡覺,盡干一些莫明其妙的無聊的事情。
夏伊吐了一口氣,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重新坐好,閉上眼睛接着睡覺。
車子離市區越來越遠,慢慢地朝着海邊駛去,寂靜的夜晚,海浪聲遠遠的清晰可見。車子終於停下來了,毛建軍把夏伊從車上抱了下來上了一座遊艇。
“伊伊,你睜開眼睛看看,喜歡嗎?”毛建軍輕輕地吻着夏伊,在她的耳邊輕輕呼喊。
夏伊咬了咬牙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天空繁星點點,海水輕輕地拍打着海岸,絲絲涼風吹來,愜意無比,此時此刻任何人都會被眼前這一幕景色所吸引,為如此浪漫的環境而感動。
夏伊除外。
“你大半夜不睡覺,就是為了帶我到這裏來?”夏伊看着毛建軍一臉平靜地問道。
“躺在遊艇上聽着海風看星星,你不覺得這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嗎?”毛建軍把夏伊放在甲板上,手撐着頭側身躺在夏伊的身邊,深情款款地看着夏伊。
“這有什麼可浪漫的?”
夏伊不以為然,有這個功夫,她寧願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覺,而不是無聊地來到海邊看什麼星星,風吹得她身體發涼。
“阿嚏!”夏伊鼻子有些發癢,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起身爬了起來,不能再這裏待下去了,她穿着睡衣,再這樣下去非感冒不可。
“冷嗎?來,穿我的衣服。”毛建軍見狀,欲學電視上電影上男主體貼為女主披衣服,這才發現他沒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襯衣,尷尬地抓了抓頭髮,心一橫把身上的襯衣脫了下來披在夏伊的身上,自己光着膀子站在海風之中。
“送我回去。”夏伊看着毛建軍冷冷地說道。
“伊伊,我想和你再多待一會兒。”毛建軍把夏伊摟入懷中,抓住夏伊的手,落在心口上,“你感覺不到嗎?它是愛你的。”
夏伊縮回手,“毛總,我已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拜託你能不能不要再玩這些無聊的遊戲了?”
夏伊真的是頭疼,她不是小姑娘了,這些風花雪夜所謂的浪漫對她來說,根本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她很清楚地知道她自己想要什麼。
“那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毛建軍向夏伊問道,那股深深的無力感再次湧上心頭。
無論他做什麼,在夏伊看來都是無聊的遊戲嗎?
“你指的什麼?男人還是物?如果男人,我需要一個無條件相信我忠誠我愛我的男人,如果是物,呵呵,毛總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
夏伊看着毛建軍,忽地抿嘴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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