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巧大叔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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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巧大叔出走】
巧秀兒撥開小四的手,搪塞說前夜運動太激烈怕是已經走不動路了,她的本意是阻撓小四再溫馨一次的想法,可誰想這一起身卻發覺真的是寸步難移。稍稍一動下身便是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小妮子痛的額頭冷汗直冒。
說實話,初試**,她還是蠻留戀那種感覺的,呃……可是小四的那股子“蠻勁”也實在是……這話都羞於說出口。也不知道是他本身就強悍還是因為地參的原因?
依偎在小四寬闊的懷裏,小妮子浮想聯翩:若是他本身就有那般強悍,那我以後可該怎麼辦啊?
“秀兒,想什麼呢?”小四攬着巧秀兒,一股股細微地顫慄從雙臂傳開,低頭一看小妮子額頭上冒起了無數冷汗,但是小臉卻是盪着在一陣陣羞澀的甜笑。
這一番浮想,下身的疼痛似乎舒解了不少,聽得小四發問,巧秀兒連忙將頭往他懷裏一擠,道:“四哥,我怕是真走不得路了,這可怎麼辦啊?”
見到巧秀兒額頭的冷汗,再聯想一下自己的那個“小兄弟”,小四早已經猜到了一二,此時小妮子說出口,他連忙爽朗地一笑,“好辦,四哥背你回去便是!”
“真的么?”巧秀兒一陣欣喜,可轉而又憂心起來,“四哥,從這裏回村可還有很長一段路,而且山路陡峭,你——真的能行么?”
開玩笑嘛,你這不是?
小妮子這好心的一問,聽在小四耳里卻變成了一種看輕,他斜眼瞅着懷裏的嬌人,“秀兒,四哥的強悍你還沒有領教到么?甭說就你那點分量,便是巧大叔需要,我也照樣能把他背回村子去,你信不?”
“咯咯!”小四橫眉豎眼的模樣將巧秀兒逗得一陣咯咯直笑,她忙用手掩了掩嘴,“四哥,那便勞煩你了!”
“說什麼勞煩?”小四豪氣地一揮手,“你是我的女人,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照顧我,你需要我的時候自然便是我照顧你!”
“四哥!”嫁夫從夫,自古女子伺候丈夫天經地義,可丈夫伺候女子的事巧秀兒還是頭一次聽,而且還是自己的男人,小妮子好一番感動,再抬頭時眼角已經多了些晶瑩,“四哥,以後這樣的話可千萬別再說。奴家隨了你以後便是你的人了,照顧你那是天經地義,是婦德常綱,可哪有夫家照顧婦女的說法?這話可千萬別讓外人聽見了,省得人家說咱顧家家風不嚴。”
小四卻是忘了身在何處。是啊,這還是大隋朝,封建社會,這時候女子還不曾嘗試攀登,又哪來地位?
不過那關我屁事?老子是二十一世紀來的,老子喜歡的女子,老子願意怎麼疼就怎麼疼,管他娘的勞什子家風嚴不嚴的……
作為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知道去疼,那他能生出一顆慈愛之心?見鬼去吧。老子不止要疼秀兒,還要疼娥兒……呃,對了,假若能追到唐家小妞,老子也照樣疼……
巧秀兒這番話讓小四心裏百般不爽,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他第一次意識到封建社會的禮教對女子的毒害是這麼深,他將巧秀兒緊緊一摟,道:“秀兒,甭管啥常綱不常綱的,你跟了我便是我的女人,便要遵循我的家風。我的家風就是所有人都平等,你尊重我,我尊重你。你有難了我自然就要照顧你!”
自小腦海里就沒有娘親的印象,阿爹面目慈善,再加上生活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小村落里,巧秀兒自是沒有看到太多的男尊女卑的範例,不過這樣的思想巧大叔卻是自小都在給她灌輸。可是此時小四的一番話卻是將所有的一切都顛覆了,她霍地就站在了與小四平等的位置,她驟地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四哥——”小妮子的一顆心被感動的一塌糊塗,一時間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只是任由清淚嘩嘩地流過臉頰,她在心裏發誓,哪怕是千世萬世,也只跟着這一個男人,不離不棄!
小四兩世為人,前一世的思想毫無保留地帶到了這一世,他內心裏關於男女的界定毫無疑問地停在了“平等”二字之上。當然,不是毫無偏頗,從他對於上官青娥和巧秀兒的感情便可以看出來,他的內心也還是嚮往三妻四妾的。或許這也是男人的通病,手裏端着碗眼睛卻還是要往鍋里瞟。所以很多男人將“博愛”奉為自己的座右銘,從來都崇尚在婚前轟轟烈烈地“覓食”。自然也有些無恥的,便是領了那一個戳着紅印章的本子也恬不知恥,依舊將兩隻爪子伸向別人的飯碗或者鐵鍋。
說到底,小四接受不了封建禮教下的男尊女卑。雖然多少看到了這些觀念在古代女子心上打下的烙印,但是他的感觸不深。見到巧秀兒的感動,他沒有想太多,只是將小妮子往背上一放,大踏步向著回村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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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秀兒身材嬌小,頂多不過八十來斤不到九十,原本以為背這麼一個水靈粉嫩的美人是一種美事,更是一碟小菜。可是上路之後小四才知道,這他娘的真不是人乾的活!
這一段回村的路不止漫長,而且崎嶇、陡峭,奇石嶙峋處處可見,舉步下腳步步艱難。前一天便是徒手上來小四也累了個七暈八素,這當兒背上負了一個人,更別提那艱難程度了。走到好幾處險峰的時候都差點墜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可是大話已經說出口,總不能臨陣脫逃吧?若是那樣還不如直接殺了他來得省事。這一路歇了八百回,跌了八十回,總算是見到了那一幢小茅屋,小四抹抹額頭上的汗,娘希匹的,從來沒有覺得到家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
巧秀兒伏在小四的背上不時掏出手娟幫着小四擦擦額頭的汗,更是關切不斷。這當兒見到家門,她的心裏也是一陣竊喜。竊喜之餘,對於小四的愛戀也不由地更甚了不少。
家門已入眼底,兩人自是齊齊歡喜,巧秀兒又幫小四擦過額頭的汗,笑道:“四哥,被你這麼背着的感覺真好,要是能背一輩子就好了……”
背一輩子?娘啊,你還要不要人活了?
聽到這句話小四差點沒有一個踉蹌栽下去,便是背這一遭已經要命了,要再背一輩子,觀音、如來、基督、聖母瑪利亞——你們一起降臨把我帶到天堂算了,哪怕給你們洗腳也成……
這小妮子的願望忒毒!小四假裝沒有聽見巧秀兒的話,連忙緊跑幾步,一溜兒竄到茅屋跟前。
“秀兒,到家了!”
將巧秀兒放在天井裏的躺椅上,小四如釋重負,連忙向廚房奔去,邊跑邊喊:“巧大叔,我們回來了!做午飯沒有?”
連喊幾聲卻是沒有人應答,廚房裏也是冷鍋冷灶,便連灶膛里也是冰冷一片,看來早上也沒有生過火。
“這老頭子,不會以為我們要在山上安家吧,知道我們要回來也不先把午飯做好……雖然說小的照顧老的天經地義,可咱這不都是“病人”么,讓你做一頓飯又不會死……”
小四罵罵咧咧地從廚房出來又往巧大叔的屋子走去,“巧大叔,我們回來了。你在不在屋裏,我可進來了喲!”
他一連吆喝了幾聲卻都不見有人應答,心裏驟地泛起一陣不好的感覺,連忙將門推開。
房間裏沒有人影,被子疊的方方正正地放在床上,桌椅板凳都排的整整齊齊,便連茶具也都清洗的乾乾淨淨。
只是,老頭子呢,難道出診去了?不能夠啊,以前村民看病從來都是自己過來的……小四心裏想着,卻驟然看見桌子上放着一頁紙張,上面寫滿了蒼勁地小篆。
拿起紙張,才看了幾個字,小四的心裏驟然咯噔一響,老頭子居然離家出走了!
老頭子的筆跡蒼勁有力,其上透着一股濃烈地塞外氣息,這也是小四一度疑惑地地方。這是老頭子的親筆不會錯,只是信的開頭便是:小子、丫頭,爾等見字,吾已遠走……
這要命的老爺子,怎地突然會離家出走呢?小四捏着這張紙,雙手簌簌地抖個不停,這該如何跟秀兒說起呢?
“四哥,怎麼了?”
見小四進屋之後突然沉寂下來,巧秀兒強忍着疼痛來到屋裏,見小四捧着一張紙兀自發愣,她輕聲叫道。
“啊——沒什麼。”見巧秀兒進來,小四大驚,連忙將信紙往身後一藏,“你看你,不在外面歇息,跑進來幹什麼?”
巧秀兒雅蘭慧心,雖生在小村落,可是天資聰慧,她哪裏看不出小四的慌張?心裏倏地明白這一定與阿爹有關,當即欺近小四的身前,探手將信紙抓在手裏,良久才咬了咬牙將信鋪開。
“丫頭,吾乃胡人,三十載之前與汝娘偶遇,隧尾至中原,終得心愿……然誕汝之初,汝娘失血而亡,吾恨不如初……然吾終乃胡人……”
小四貼在巧秀兒的身側,也是細細地研讀老頭子的書信。原來老頭子竟然真的是胡人。聯想到那面金色狼旗,怕是他在突厥的身份地位還不見得多低,只因巧秀兒的娘親所以才到了中原。後來巧秀兒的娘親難產而死,巧大叔原本想就此老死異鄉,卻不料不久前故人竟然找上了他,催他回到塞外……
老頭子的信字字珠璣,直刺得巧秀兒心肝俱損,一行行清淚無言地滴落,一封信看完,卻已經是濕透了。
“秀兒,樹高千丈葉落歸根,巧大叔是胡人,他終是要回故土的。你放心,突厥並不是太遠,以後我們可以去找他!”小四緊緊地攬住巧秀兒,柔聲安慰着。
不過他說的卻是鬼話,突厥不遠?要是擱在前世還差不多,坐個火車一兩天便能到,擱在這交通靠走的時代,縱使騎着千里馬只怕也得走上三五個月。
巧秀兒顯然是知道這些常識的,小四的話並沒有止住她的眼淚,她顫抖着雙手將信紙揉成了一團,低聲啜泣不斷。
“四哥,阿爹走了,以後我便沒有親人了!”
“廢話,四哥不是你的親人么?四哥會比阿爹更加疼你,乖,別哭了,等有時間四哥陪你去突厥找他!”
“……”
自小相依的阿爹不告而別,這在巧秀兒的心上是無與倫比的傷。細細一想,似乎巧大叔早就有了這些打算,而且還有些隱晦的提示,只不過小四與巧秀兒神經大條,沒有細心留意罷了。
巧大叔走了,這個世外小村落自也沒有了再停留下去的必要,巧秀兒身上和心上的傷一時半會兒也不定能夠好得了,小四隻能忙前忙后的伺候,同時心裏也打定注意,待小妮子稍稍見得好轉立馬打包啟程,離開這傷心地。
至於去哪裏,前世今生都聽人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那麼就去揚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