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皇上有喜了,四方來賀吧!

40.皇上有喜了,四方來賀吧!

佟紹禮安排了幾個保鏢全天候跟着鄭井。鄭井不高興,全程拿保鏢當陪練,把保鏢一個個揍得鼻青臉腫。佟紹禮的雙腿痊癒后,鄭井的內力與日俱增,普通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可以輕鬆的甩掉這群保鏢跑路。可他沒有這麼做,他明白佟紹禮是捨不得他,儘管心裏討厭佟紹禮的大男子主義做派,但卻不願跟他哥鬧翻。

於是兄弟二人開啟了第一次冷戰。前面也鬧過不少矛盾,每次都是佟紹禮先服軟,對鄭井好言相勸。

鄭井倔脾氣一上來,軟硬不吃。到了跟孫導約定的日期,佟紹禮索性留在家親自看管鄭井,“你不是厲害嗎?把哥也揍趴下,然後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鄭井提着收拾好的背包默不作聲,他哥堵着門不給他出去。外面全是被他揍得哭爹喊娘的保鏢。

蛋卷在旁邊觀戰,過了會兒,湊頭過來咬鄭井的背包,鄭井大怒,衝著蛋卷吼,“走開!小心我揍你!”蛋卷哀嗚了一聲,夾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到陽台上。

佟紹禮的臉色愈發苦悶,揉着太陽穴問,“那麼想演?我最後問你一遍,你到底是想躲開我?還是單純想演這部戲?”

兩人剛剛進入甜蜜期,鄭井卻硬要為了一個男二號跟他分開數月。佟紹禮信不過鄭井。鄭井在他的眼皮底下都敢勾三搭四,等出了他的眼界,不定能幹出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佟紹禮清楚自己對鄭井的感情,但鄭井對他卻一直以兄弟相稱,且在床上抗拒多於回應。這讓佟紹禮感覺無力,你說鄭井不愛他?可鄭井拿他當最親的人。你說鄭井愛他?鄭井見了姿色漂亮的女人,照樣會看得兩眼發直。

佟紹禮伸手去接鄭井的背包,鄭井耍橫,不讓他碰。

佟紹禮嘆氣道,“你背包里只裝了幾件衣服夠么?跟我回卧室,我重新幫你收拾。山裡條件艱苦,不像家裏有暖氣供應,要多帶幾套保暖衣。”

佟紹禮接過鄭井的背包上樓,打開衣櫃和行李箱,從內到外給鄭井收拾行李。他在生活上是追究精緻的人,這段時間對鄭井的照顧可謂是無微不至。鄭井失憶後跟他像是連體嬰,沒分開過幾天。

佟紹禮一共給鄭井收拾出兩個行李箱的行李物品,吩咐司機先把行李箱搬上車。他自己回到客廳里打電話讓人訂機票。

“哥。”鄭井主動從後面摟住佟紹禮的脖子,勾過頭去親他的臉,軟聲道,“我拍完戲就回來了。僅此一次,往後的劇本全由你說了算好不好?”

佟紹禮無動於衷的靠坐在沙發上,任由鄭井轉到他面前,貼着他的臉親吻,他就是不理鄭井。

鄭井覺得他哥先讓步了,他也該哄哄他哥。

佟紹禮想跟鄭井發脾氣也發不出來,乾脆扒掉他的褲子,沒做多久前戲就挺了進去。鄭井為了哄他哥高興,特別賣力的伺候他哥。佟紹禮本就拿他沒辦法,噙着他的下唇吮吸道,“你只會惹我生氣。”

鄭井環住佟紹禮的肩膀,用更大的熱情去回應他。

佟紹禮享受着歡愉的同時,在胸中腹誹自己,我什麼時候這麼好打發了?我的原則,我的底線全被狗吃了!

完事後,佟紹禮陪鄭井一起出發去機場。佟紹禮仍是不放心,安排了兩位得力助理跟在鄭井身邊。

《國寶》的拍攝地點選在古城遺址附近的一座深山裏。鄭井下飛機后,有專車過來接他。從機場到片場花了近六個小時的車程,鄭井坐車坐得想吐。到地方后,他扶着一棵老樹榦嘔了好長時間。

劇組的演員和工作人員統一安排下榻在山下的村落,鄭井所住的這家是一間乾淨的二層民居。樓上住的是女一號和她的助理。樓下三間房,主卧是房子的主人在住,剩餘兩間留給鄭井。鄭井挑了一間向陽的卧室,安排助理住在他隔壁。當晚,房主熱情的招待了鄭井,烹制了一大桌當地特色菜肴。

鄭井望着滿桌子的飯菜,毫無食慾。

“是不合胃口嗎?我們這裏沒什麼好招待貴客的。”房主是個利落幹練的村婦,為人爽快熱情。

鄭井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夾起蒸野菜嘗了一口,強顏歡笑道,“挺好吃的。主要是我一路坐車過來,暈得厲害,胃裏不舒服。”

房主道,“原來是暈車。我們這裏山路十八彎,繞得厲害。頭回來都是這樣。等會兒我給你拿些家裏自製的梅子。好多遊客過來這邊遊玩都會買一些帶在路上吃,解渴、解乏,還防暈車。”

鄭井強撐着吃了小半碗飯,飯後房主給他送來一碗自製話梅。他靠在床上邊看劇本,邊捏着吃。吃完后舔舔手指頭,他才驚覺一向不喜酸的他竟然吃光了一碗酸話梅!

睡前佟紹禮打過來視訊電話,鄭井哭喪着臉跟他哥抱怨來的路上有多繞,他暈得多厲害,吐得多難受。

佟紹禮隔着屏幕看他蒼白的面色,又氣又心疼,“你自己非要去,這會兒跟我訴苦有什麼用?”

說是這樣說,鄭井稍微皺皺眉頭,佟紹禮都捨不得,簡直想把鄭井給寵上天。

“最多一個月,哥忙完就過去陪你。你注意跟組,不要亂跑知道嗎?”

鄭井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小聲抱怨說,“一個月好久啊。我們剛剛分開兩天,我就好想好想你了。”

佟紹禮扭開臉,眼睛裏盛開着滿滿的抑制不住的笑意,鄭井這小傢伙真是,拿他沒辦法。他生着天大的氣,鄭井三兩句軟話在他耳邊一吹,他立時沒了氣焰,轉過臉,露出帶着一絲痞氣的笑容,“那哥現在動身過去陪你?”

鄭井興奮的在床上打了個滾,然後坐直身子,義正辭嚴的拒絕道,“不要不要!我是出來工作的,嗯!”

“好了。早點兒休息吧。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嗯。”

鄭井掛掉電話,鑽進被窩裏。這屋裏冷得很,好在房主給他鋪了一層電熱毯。他趕了一天的路,沒多久便陷入睡眠。

-

第二天,鄭井正式進組參加拍攝。鄭井在《國寶》中所扮演的角色是一個博物館的小館員,意外陷入一場國寶失竊案當中。在追回《國寶》的過程中,他和兩位警探、一位盜墓世家的傳人一同進入皇陵,展開了一場探險之旅……

這部電影帶有懸疑、靈異、同/性等元素,原作者是業內頗具盛名的文學網——晉江文學城的知名懸疑作者。

鄭井進組后才發現劇組準備的國寶竟然是真正的文物——龍首。

鄭井並非第一次見到龍首,他上輩子親眼見過工匠鑄造而成的青銅龍首,而眼前的龍首竟保存得與兩千年前無異。所謂龍首就是一顆龍頭,約莫有四十公分高,龍首后刻有文字,統一用小篆書寫。

因是貴重文物的關係,孫導派了四名保鏢和一名文物管理員負責看護龍首。鄭井問過後方才知道原來龍首原本珍藏在本地的博物館當中,是三年前古城遺址出土的文物。而博物館的館長正是孫導的夫人。

鄭井權作閑聊,跟管理員聊起龍首的發掘經歷。管理員只道龍首是在古城遺址中發現的,其他的一無所知。問他古城遺址中是否有墓穴,對方也是搖頭。

鄭井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鬆一口氣,龍首是千年前他為自己建造皇陵時所鑄,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鎮守,緣何只剩一個?可是想想他又釋然了,他死後誰知道被人葬到了哪裏?他一個被世人唾罵的昏君,亡了國,誰會在意他是否入土為安?

鄭井撫摸着龍首上熟悉的雕刻工藝,心中頗有些感慨。

拍戲是一件勞累的工作。在佟紹禮手底下做演員時,鄭井尚能夠偷閑。在孫導手下就不行了,孫導是出了名的嚴師。鄭井每天跟着劇組進山拍攝,工作量相當大,從早上六七點起床進山,到日落時下山。

他在劇組只呆了一個月,瘦了三四斤。他的胃被佟紹禮的廚藝給養刁了,整日在劇組吃盒飯,吃得他想吐。前世他高高在上,吃的是山珍海味,這輩子穿過來便被佟紹禮悉心照顧着,他哪吃過這種苦?

白天劇組唯一的女演員累倒了,劇組要派車送她上縣城的醫院。鄭井忙捂着肚子,跟導演請假道,“孫導,我也想去醫院一趟。我最近腸胃不舒服。”

孫導說,“去吧!正好接下來要找專業團隊過來準備炸山,給大家放幾天假。辛苦了一個月,大傢伙都不容易。”

鄭井跟着劇組的車到醫院,女一號跟他一同去的。縣醫院不比市裏的大醫院,人流量不算多。兩個人分別掛了號,女一號去婦科看醫生,鄭井掛了腸胃科。結果腸胃科的醫生查不出鄭井的病症,給他開了一大堆化驗單據,讓他抽血、拍片。

鄭井鬱悶得要死,身後的助理卻充滿警覺,趁着鄭井抽血的功夫給佟紹禮打了一通電話,將鄭井身體不適的消息報告給他。

鄭井出來前全副武裝了一通,包得只露出兩隻眼睛。他跟女一號打扮得如出一轍。兩個人在抽血室遇上,鄭井對待女孩子的態度一向是很溫柔的,關心的問她,“你是哪裏不舒服啊?”

女一號唇色泛白,咬着唇道,“這個不好說,是女人的私密問題。你怎麼樣了?不是說腸胃不舒服,怎麼來抽血了?”

鄭井哼了一聲,“醫生也是個庸醫,他非讓我過來做檢查,說我腸胃沒有問題。”

兩個人分別抽了血,在外面等候。女一號見鄭井的助理去了廁所,向鄭井小聲乞求道,“能不能請你幫我一個忙?”

鄭井看着妹子的剪水雙眸,毫不猶豫的點頭道,“什麼忙?”

女一號小聲道,“我懷孕了。”她之前用驗孕棒做過一次檢查,查出是懷孕。她信不過驗孕棒,所以今天故意裝作累昏的,想來醫院抽血做檢查,估計是八/九不離十了。她現在懷孕兩個月,《國寶》還要再拍三個月。到時候她的肚子肯定擋不住。

她跟鄭井央求道,“我等會兒可能要做流產手術。做完能不能麻煩你抱我回車上,然後替我跟劇組的人撒個謊。我們正好住在一家,這兩天要麻煩你多多照顧我了。別人我信不過,我們在一起住了一個月,我相信你的人品。拜託你了,小井。”

鄭井看她怪可憐的,便點頭應承下來,也沒問孩子他爹是誰。

過了會兒,化驗單出來了。女一號取過自己的化驗單,盯着上面的化驗結果看了片刻,低聲喃喃道,“果然是懷孕了。”

“你怎麼看的?”鄭井問。

女一號指着上面的數據跟鄭井解釋了一番。鄭井低頭看着自己的化驗單,愣了半天,然後把單子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里,“這是什麼鬼啊!看不懂!”

接下來的檢查鄭井也懶得做了,讓助理把隨身攜帶的梅子拿出來,他端着玻璃瓶坐在手術室外吃梅子,順便等女一號做完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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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別衝動[古穿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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