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韓父
問這個問題的人正是華海,華海一說完,所有的人一齊看向了他。華海這貨,第一次,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眾人笑了笑,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韓父看了華海一眼,笑了笑。還沒等韓父說話,瑪奇已經一臉憂傷的望着華海。華海接收到瑪奇那明顯有些哀怨的眼神后,便沒有在繼續問下去。
韓父看到兩個人的互動后,忍不住笑了笑。
再來這裏的第一天晚上,韓父便將兩兄弟帶走了。華海到是沒覺得怎樣,可德西和希羅確是被嚇得不輕。
他們不知道韓父對自己的印象怎樣,向來雌性家的父親都是十分討厭自己孩子的伴侶。這次,韓父對他們的態度十分含糊,這讓他們的心裏感到七上八下。
這下,韓熙和韓山被自己的父親叫走後,德西和希羅有些害怕韓父不喜歡自己。不過,如果韓父真的不喜歡自己,哪怕韓父真的是獸神,他們也有能力將自己的愛人爭取回來。
相對於德西和希羅的緊張,韓熙和韓山那邊就相對溫馨了許多。
韓父將兩個人帶到了一處地方,兩個人不由的愣了一下。如果沒猜錯的時候,眼前這個房間的佈置和韓父曾經舊居的裝潢一樣。
韓父看到了兩個人孩子有些茫然和疑惑的樣子,想了半天,最終還是開了口。
韓父想起了自己曾經怎麼來到了這裏,便是一陣嘆息。
那天,他本來帶着自己的夫人前去參加一場盛大的宴會,韓夫人那弱柳扶風,有些嬌媚的靠在韓父的身上。
在這盛大的晚宴上,韓夫人可謂是出盡了風頭,奢侈的打扮,妖艷的妝容,韓夫人走到哪裏,哪裏就是舞台。
在這個盛大的晚宴上,因為韓父的地位擺在那裏,韓熙的母親自然是最璀璨的一個存在。
韓熙的母親沉浸在這個繁華而虛榮的世界裏,就在她扭着自己纖細的腰肢在這舞池裏,隨着一個個歡快的鼓點,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
然而,快樂總是那麼的短暫,韓熙的媽媽並沒有想到今天會發生什麼。就在她為今晚這短暫的舞會感動惋惜時,一場陰謀就在暗處蓄意產生了。
那一天,韓父遭到了仇家的暗殺,就在被殺手追的走投無路的時候,韓父開着車飛速的帶着韓夫人在路上狂飆。當然,這裏的韓夫人,就是韓熙的媽媽。
韓熙的媽媽此時已經被眼前的真實嚇得花容失色,臉上滿是受到驚嚇的慘白。
就在韓父帶他逃脫的空擋里,韓熙的媽媽一直在高聲尖叫。一直保持理智的韓父在被韓熙媽媽那一聲聲高聲尖叫惹得有些煩。
“閉嘴!!”
他怒吼了韓熙的媽媽一聲,韓熙的媽媽被韓父這麼一吼,瞬間一句話憋了回去,一句話都不敢收。雖說不再發出那一聲聲慘叫聲,可身上卻從未停止過顫抖。
韓父的眼睛裏佈滿了血絲,身上未曾有過的血性也被殺手的窮追不捨逼了出來。
韓熙的母親並沒有真正的穩定下來,就在車窗上出現一道彈孔后,韓熙的媽媽那心中最深處的驚恐就在這一瞬間被激發了出來。
“啊!!!”
韓熙的媽媽沒有理智的驚喊起來,失去理智的韓夫人一把奪過了韓父的方向盤。韓父望着失控的車,一下子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韓父絕望的望着自己眼前的大樹,就在一瞬間,自己的車便由着二百邁的速度沖了過去。
韓父本以為自己會就此死去,可當他醒來后。自己的身體竟毫髮無損,韓父環視了一眼四周。
只見自己的四周滿是樹木,參天的樹木把太陽遮得嚴嚴實實。韓父感覺不出方向。當他轉身時,在車上還有趴在車上的韓夫人。
韓父感覺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望着毫髮無傷的自己,韓父覺的自己應該是因為那場車禍穿越到了一個神奇的空間裏。
韓父來到了韓夫人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韓夫人的身子。韓父感覺到自己的手下的身體還帶着一絲溫熱,當他的手探到了韓夫人鼻下時,一股溫熱的鼻息噴了出來。
韓父又檢查了韓夫人的頭部和心臟部位,並沒有傷口。
韓夫人還活着,得到這個信息后,韓父的心中放鬆了許多。他試着輕輕的拍了拍韓夫人的身子,本想着將他叫醒。
可韓父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為韓夫人蓋好身子。
韓父安頓好韓夫人後,便開始了自己的探索。開始,韓父並不敢走太遠,每走一步,便在樹榦上用石塊畫一個明顯的記號。
就這樣,韓父不停的走啊走,終於找到了一個美麗而寬闊的湖泊。韓父無比開心的撲到了池塘的旁邊,用一種類似荷葉的大葉子汲取了一些水。
當韓父按着原來自己刻下的記號尋回了原來的地方,當他滿心歡喜的來到了韓夫人面前時,面對他的,只剩下眼前這具冰冷的身體。
眼前的韓夫人,臉上哪還有那種嬌媚。慘白白的臉上,額頭上帶和明顯的傷口痕迹。鮮艷的血液順着額頭的傷口凝固在了那張美麗的臉上。
此時的韓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的心裏說不上難過,也說不過開心。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夫人,最後竟然是以如此狼狽的結局收場。
韓父為韓夫人將那沒有瞑目的眼睛撫平了,韓父低低的嘆息了一下。這個世界上,大概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韓父想起了自己曾經見到韓夫人的第一面,在自己的妻子逝去后,韓父便沒有想過再去找一位女人來做自己的妻子。
韓父想起自己的那第一任妻子,她與他的結合是政治聯姻,自己的大兒子韓山就在此時誕生了。
韓父望着自己懷裏的韓山,心裏滿是複雜的感情。後來,韓山的成長也非常讓自己趕到省心。雖然韓父對於自己的這個兒子並沒有太多感情。
可韓山畢竟是自己的孩子,韓父雖然並不怎麼喜歡這對母子,可這畢竟是他的結髮夫婦。韓父作為一名負責的男人,與自己的夫人一直都是相敬如賓,直到韓山的母親去世,韓父的心中跟着低沉了一陣子。
多年後的一天,就在這一次,他孤身來到一個地方來釋放自己這段時間心中的苦悶。也就在那一年,因為喝了太多的酒,第二天醒來,自己的身邊便躺着一名陌生的女人。
韓父並沒有多看女人一眼,屋裏殘留下的一切都在告訴自己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荒唐事。韓父本想甩下一踏鈔票就走。
韓父也確實這樣做了,當一把鈔票被韓父放在床頭后,轉身便準備離開。當他來到門口時,韓父停住了腳步,他來到了女人的面前,將自己的名片留下,隨後便離去了。
沒有出韓父的意料,就在兩個月後,韓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那是一個女人打來的。
韓父一聽,便知道是那個女人。只是,這次,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那一次,竟讓自己有多了一個孩子。
女人有些落魄的來找韓父時,韓父並沒有多說什麼。那天晚上,他就沒看清這個女人長什麼樣,現在這個女人真正來到自己面前時,韓父到時有了一些忐忑。
他記得自己昨晚回去后,便對上了韓山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韓父突然覺得虧欠這孩子太多,他將韓山抱在自己的懷裏,用手揉了揉肉韓山的頭。
韓父雖然未曾喜歡過自己的妻子,可今天,他從韓山那有些稚嫩的臉上,看到了自己妻子曾經的影子。韓父感慨了一聲,哄韓山回屋睡覺去了。
韓父今天在看到眼前的女人,他的心中有些複雜。雖然他並不覺的把這個女人帶回家,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可一想到韓山昨晚那有些渴望的眼神,韓父便覺的自己下不去這個口。雖然眼前的女人有些可憐兮兮的望着自己,可韓父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外人。
韓父思前想後,便給女人置辦了一套房子,為了給女人養胎,韓父每個月都會給女人打了充足的錢,女人開始也是乖乖的呆在家裏,從不給韓父找麻煩。
韓父並不這麼好的對女人,從女人出現后,韓父便已經做了各種各種的調查。
這個女人出生平民家庭,家裏的長輩相繼去世,家裏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她因欠錢,便來到酒店做了服務員。她肚子裏的孩子也是自己的。
韓父看完手下調查完的數據后,便將那張單子燒掉了。要知道,這年頭,想攀上韓家這層關係的人不在其數。
韓父開始以為女人是仇家派來的卧底,要不是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是自己的,這個女人早就不知道被埋到了哪裏。
女人的安分,也為自己謀來安定。韓父並沒有為難她,只是讓她一個人在那裏住着。
有一天,一通電話打了過來,韓父這才想起了自己還曾有過這個一個女人。
女人告訴韓父,自己生了。韓父並沒有多大的喜悅,像是按照程序運行一般,應付公事的前去看了虛弱的女人一眼。
女人身邊的小寶寶安靜的睡在她的身邊,女人渴望的望着韓父,希望韓父抱一抱這個孩子,韓父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安靜的在那裏看着自己的孩子。
女人的臉上掛上了淚痕,他沒有想過韓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肯抱一下。
韓父看到女子那滿是淚水的雙眼,心裏被堵了一下,用僵硬着手臂將自己的孩子抱在了自己的眼前。
女人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抱起來后,臉上漸漸帶上了一絲笑容。
也就在此時,女人的心裏產生了一個信念。他知道男人是韓氏的主人,自己現在生的孩子也是韓父的。
他望着韓父淡漠的眼神,自己虛弱的身體產生了堅定的信念。他要為了自己,他要為了寶寶,他要當上韓父的正視夫人,而不是像一位小三一樣被包養在外面。
此時的韓父並沒有注意到女人眼神中的堅定,在他抱完寶寶后,便隨意安慰了女人兩句后,轉身消失在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強顏歡笑的送走了韓父,泛白的嘴唇被咬的滿是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