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6.第1466章 為所欲為(二)
張天身邊的人雖然並非新朝此時的職業搏擊頂級水平運動員,但也是在這方面有着業餘專長的優選者,在事先被叮囑可以毫無顧忌的下死手的情況下第一輪突襲就迅猛的把十個人的鼻樑骨砸進了腦子裏,當場打倒十人,而趁這些人反應過來之前接連不斷的快速進攻中又當場打倒了數人。
尋常人同在這方面富有經驗的人最大的差距不僅僅是動手的能力,更包括先發制人的能力和對時機的把握。從學校里學生打架到地痞流氓對普通人的最大依仗也是如此。
這一輪突襲在廣場門前僅僅是赤手空拳的較量就足足把近二十人打倒在地不知死活是在場的人說什麼也想不到的,這種重壓之下一開始逼近過來的數十人被十名張天身邊的親衛打的瞬間崩潰。
許多看到形勢不對的人也有了畏縮之意,尤其是在控制人群的“糾察隊”注意力被吸引了不少的情況下。因為很顯然:這麼猛的十來個人很可能並非簡單的是尋常前來找事的地痞流氓了,那很可能是官家專門選出來平事兒的。官家如果決心動武,那是不是有新朝聖主的授意?這種顧慮之下原本規模多達千人的人群一下就散去了一小半,最後只剩下三分之一大概幾百個還在堅持並且反應過來同張天手下展開鏖戰的人。
依靠人數優勢,幾百人把這十個人團團包圍在了中間,而張天沒有多大顧慮的在中間看着那名驚慌失措的年輕女子.
“十人對幾百人,但是這些人好像根本沒有群架的任何準備,連挑選的地方都是這種石頭和沙土都撿不起來的,別看我們人少,卻贏定了。”張天笑道。
那名女子被嚇得一時之間驚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最終還是反應過來:“你們這是摸黑新朝!會遭到報應的!”
“哈哈?報應?像我這種身份的人,即便鬧到南京那裏,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個終身軟禁而已。甚至依然有機會‘提前假釋你信不信?”
僅僅在說話之間,在張天手下與人群的衝突中就又有幾十人連續被打倒,而這十個人雖然也有人面部被拳頭砸中,身上也挨了踹退,卻似乎是並沒有大礙的樣子。這就又是普通人與受過一定專業訓練的人第二個巨大差距。從抗打擊力到對距離感的把握和命中率都相差過於懸殊了。如果是四五敢打架的人圍攻一個並不頂尖的半吊子習武之人或所謂的“業餘高手”,那還有戰勝對手的可能性。可是十個精通近現代化搏擊的練家子已經讓繞背後之類的戰術無施展起來的可能,人數優勢在連塊石頭都撿不起來的地方大打折扣。
雖然看起來圍攻的一方人多勢眾,可是發展到後來卻成為張天等人有效協同的情況下在人群里橫衝直撞。當人們發現被打中的人有很多都是咽喉,眼睛,鼻子,太陽穴等死手,大部分連站起來都很難得情況下才終於意識到了眼前這些人同一般校園或工廠內那些“刺頭”的巨大不同,士氣開始萎靡下來的時候戰局也就開始急轉直下了。
到了後來,除了張天還在死抓住那名少女不放之外,十餘名手下在以幾人似乎有些輕傷為代價的鏖戰之下徹底擊潰了聚集起來的上千人。倒地上不知死活的如同屍體一般的人沒有數十人也多達上百之多。
“哈哈,真是太痛快了!我從來沒有像到我們幾個人竟然這麼無敵。”
“我還記得我去年還同兩個同我實力差不多的哥們挑戰新大陸北部搏擊冠軍來着,結果單挑能被人家一隻手輕易擺平。三個人一起上也不是個。”
“那當然,這些烏和之眾哪兒能和人家相比?”
張天之前在樣子上裝作十分鎮定談笑風生的樣子,實際上也或多或少的有所擔心。而到了這個時候,則徹底放下了顧慮,覺得自己的這樣一場行為i似乎還並不能真正的帶來最大限度的威懾,張天等人又來到已經倒地的人的身上繼續無所顧忌的下起了死手,通過猛擊太陽穴或者捏喉頭**等方式幾乎就地處決了當下的大多數人。
路上曾經有少想要打抱不平路人,卻在這種威懾之下只能觀望之。最後連觀望也都不敢了,只能遠遠的躲在街道以外的遠處。
年輕女子被張天等一眾人不知帶到什麼地方。最後還不是當地的公安軍找到了人,而是南區法庭所屬的公共陪審團人在碼頭附近的客棧里找到了似乎已經自殺的那名在廣州城甚至整個新朝都或多或少有些名望的女子。
同很多人的預料不同,這件事情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讓廣州城這次風潮徹底平息下去,但是也談不上快速點燃或引爆了什麼,似乎各個群體都在等待着南京城內的表態。
同歷史與未來的很多政權都不同,即便在新朝三十六年,君主擁有的威望和實際地位是很多時代都無法想像的。甚至一些地下的刊物乃至各種社會組織都僅僅只敢以“清君側”為口號,不敢公然同擁有神一般地位的新朝聖主相違逆。
這種情況在燈火信號塔已經遍佈主要幹線要道的新朝也在第一時間被張海所知曉了。
張海沒有想到過這種即便自己在前世的記憶中都沒有聽說過的膽大妄為之事竟然發生在自己統御之下的新朝。不過如果是在許多年前,張海或許會為這樣的事情猶豫不決,但是現在卻不會了。
張海終究決定不把這件事情向柳香隱瞞,而是如實說出自己的想法:”香兒這件事情我終究覺得像以前那樣找個替身或者終身軟禁就可以解決問題了。必須詳詳細細認認真真的在天下面前做個交代並明正典刑。我知道:對於這樣胡事情含糊過去並不會對新朝的威望有太大的損害,可我擔心的是不少地方剛剛開始萌芽的民間階層與團體意識就這樣的被打壓下去,那最終迎來與積累的將是更大程度的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