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陪游被凌辱
我沒有告訴小寒我要去做陪游,撒謊說有了我弟弟嘉楠的消息,要去抓他回家念書參加高考,小寒當時在客廳里塗指甲油,沒太在意,調侃地說,“你弟弟不想念書就不念唄!現在大學生都去掃廁所,可見書讀太多沒什麼卵用。”
“嘉楠聰明,不像我這麼笨,一定要考大學的,將來我有錢了還要把他送出國去!”我倔強地說,“我已經活成這樣了,不能讓我弟弟沒出息。”
小寒抬起手指頭吹了口氣,笑我說,“還出國呢?靠你陪酒賺錢出國,我要是你弟弟我也不念了!”
“我不會讓他知道的。”我說,“我毀了,他不能。”
第二天我收拾了行李飛三亞,按着對方給我的地址到達預定的酒店入住。酒店在亞龍灣,特別豪華別墅風格套房,落地窗外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泳池裏的水藍幽幽的,格外好看。往外可看得見一排排挺立的椰子樹,海風習習,在夕陽的映射下,像一副美輪美奐的油畫。站在窗前,我兀自看呆了眼。
活了二十年,第一次住這麼高大上的酒店。
僱主還沒來,我不敢出門亂走,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後上床睡覺。坐飛機挺累的,沾到枕頭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過了很久,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個人壓在我身上,一雙陌生的手在我身上遊走,等我驚醒過來時,只見一張冷峻的臉在咫尺之間,我心一顫,一種無邊的恐懼感蔓延開來。
落地窗外天色已暗,有依稀零星的燈火燃燒在別處。
我連忙推開壓在我身上的人,但他死死壓着我巋然不動,反而將我的手反扣在枕頭後方。
“還是這麼不懂規矩,呵。”陸岩輕蔑地看着我,眼神里泛着點點寒光,猶如冬日寒潭,寒氣逼人。
我躲閃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亂了陣腳,口齒不清地問,“陸先生,怎麼是您?”於姐雖然沒有跟我說客人是誰,但當時她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得清清楚楚對方姓周,怎麼變成陸岩了!
“怎麼?看到是我很失望?”陸岩面上意思表情都沒有,彷彿天生就這樣,沒有喜怒哀樂,任何情況下他都繃著一張深不可測的臉。他冰冷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面頰,幽幽地看着我,我頓時感覺毛骨悚然。
“陸先生,可能是我搞錯房間了,我的客人姓周,不是您。”我鼓足勇氣解釋,請陸岩放我離開。他聽完頓了頓,濃密的眉毛輕輕一揚,淡淡說了句,“哦,是嗎?”
他從我身上起來的那一刻,我幾乎是迫不及待從床上蹦起來,慌亂地穿上拖鞋,收拾行李。
陸岩一身深藍色的西裝長身而立於落地窗前,剪裁合體的衣料包裹着他健碩的身材,水晶吊燈的光芒灑在他身上,怎一個帥字了得。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東西收拾好,拎着行李箱準備離開時,陸岩仍舊站在落地窗前,修長的手指間夾了一根煙,他忽然轉過身來冷不伶仃地看着我,語氣里沒有一絲情緒起伏,“你當我這裏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沒等我做任何反應,陸岩像個瘋子一樣衝上來把我扒光了扔到床上開始折磨,我大聲地嗚咽着,嘶吼着,但是沒有一點作用,好像我越是嘶吼他越是興奮,抓着我胳膊又啃又咬,身下不斷用力頂,一浪高過一浪。
後來我學乖了,不哭也不喊,瞪大雙眼看着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燈,直到燈光閃花了我的眼睛,眼淚不由自主地從兩邊流下來。
陸岩發覺我的不對勁,撐起身子看我,眼睛裏頓時騰起一股火光,“又啞巴了?不會叫?”
我悲泣地看着天花板,無動於衷。然後陸岩扇了我一巴掌,問我會不會叫,臉上火辣辣地疼着,我眨了眨眼睛點頭,淚水流到耳朵里。
他快速運動着,配合著他的動作,我情不自禁發出嗯嗯的聲音,那羞恥的呻*吟在空氣中蕩漾開,落在我心裏,像一根根針,刺得我生疼。
那天晚上我被陸岩折磨了幾次,恍惚中只急的最後他釋放在我胸前,然後厭惡地看了我一眼,扔了個枕頭砸在我臉上,憤然離開房間。
門咯噔關上的那一瞬間,我的心也碎了。
他走後,我在床上躺了許久才起來洗澡,我站在花灑下努力沖刷着身上殘留的液體,洗得皮膚都泛紅了,卻怎麼也沖刷不掉心裏的恥辱和委屈。我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嚎啕大哭。
為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麼,都出來賣了,還計較什麼自尊?早在我決定踏入風塵的那一刻起,自尊與我,再不相干。
可我不明白,為什麼在別人面前我能坦然審視自己的齷齪骯髒,在陸岩面前卻不能。
第二天一早我急忙給於姐打電話去確認客人到底是誰,於姐很奇怪地問我發生什麼事兒了,我說客人好像還沒來,或者說給我的信息錯了。我把房間號報了一遍,於姐說就是這個,絕對沒錯。
然後我整個人就懵了。
也就是說,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要陪着陸岩,他是我的僱主。
我感到一陣無邊無際的恐慌,像是陷入了一個深淵裏,黑魆魆的,什麼都看不到。我問自己,早在決定要做陪游的時候,不是已經做好準備了嗎?
掛完電話不一會兒,有人來敲門,來人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小夥子,分明不過二十齣頭,但板著臉,像老幹部似的,掃在我臉上的眼神里寫滿了不屑。
“我是陸總的助理,我姓陳。”對方一本正經地說,“陸總說,白天你可以四處走走,但是晚上六點之前,一定要回到房間。”
“知道了。”我獃獃地點了個頭,然後陳助理遞給我一個膠袋,上面寫着某某藥房,又叮囑我說,“陸總讓我提醒你,不要自找麻煩。”
我接過袋子一看,裏面裝着一盒緊急避孕藥。我捏着盒子心裏五味雜陳,對陳助理說,“我知道了,請陸先生放心。”
但是陳助理並沒有立馬離開的意思,矗立在門口冷冷地盯着我,我不明就裏地看着他,他眼睛往膠袋上一掃,然後我腦子一轉,忽然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當著他的面拆開藥盒子拿一粒葯吞下,轉身進房間擰開一瓶礦泉咕咚喝下,把嘴巴張開給他看,他才滿意的離開。
人走後,我站在偌大的房間裏冷笑,然後換了衣服帶上手機去餐廳吃飯,吃完飯一個人沿着沙灘晃蕩,用一下午的時間把周圍轉了轉。
期間阿森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去家裏找我我不在,問我在哪兒,我剛想撒謊說在外面找嘉楠,阿森一句話堵住我的嘴說,“你別給我撒謊了啊,我可不是小寒,你弟弟要是有消息,你早就告訴我了!”
然後我就跟阿森說了實話,“我跟一個客人出差三亞,過兩天就回來。”
阿森聽完瘋了,吼我說,“你瘋了啊!”
我笑着說,“一個星期二十萬,除去給於姐的提成,剛好夠我外公的手術費。你說我瘋不瘋?我外公癌細胞擴散,必須儘快做手術,森哥,除了做陪游,我想不到更快的辦法賺錢。”說著說著,我眼淚直淌,源源不斷。
阿森一聽先是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又開始罵我說,“現在拉你也拉不回來了,但你自己小心點兒,那些有錢人玩女人就像玩條狗,傷身體的事兒一定要拒絕!還有,千萬不要跟着吸毒什麼的!”阿森吧啦吧啦了一通才掛斷電話,我走在沙灘上,望着一望無際的海面,真挺想去死的。
夕陽下落的時候我往回走,到房間時陸岩已經回來了,陳助理在跟他彙報工作,兩個人視我為空氣,我灰溜溜地回到自己房間洗澡換衣服。
然而洗到一半,浴室的門忽然開了,陸岩穿着一件白襯衫和深藍色西褲痞子般站在浴室門口看着我,我嚇得魂飛魄散,一時間不知道該擋自己身上什麼地方,只好蹲下身抱着腿,門大開着,氣溫突然下降,我瑟瑟發抖。
“陸先生,我在洗澡,您能不能先出去?”
潺潺的水聲間,我聽見陸岩冷哼的聲音,我蹲在地上不敢看他,只見衣裳剝落在地,一光腳走到我面前,我緩緩抬頭看,只見陸岩渾身一絲不掛,面上帶着嘲諷的笑,一把拎起我的頭髮將我整個人提起來往盥洗台上一推,那盥洗台是大理石做的,撞到腰上疼得鑽心,陸岩沒給我反抗的機會,快速分開我的腿,從後面進去。
花灑的水一直放着,流到地上嘩啦啦地響着,跟他撞擊的聲音合在一起。我討厭自己此時的狼狽,恨不得一頭撞死,可他卻像頭奔放的野獸凌虐弱小的獵物,驕傲而凌厲。
他釋放后,我癱軟在盥洗台上,雙腿一顫一顫的。
陸岩伸手擦掉盥洗台前方鏡子上的水汽,抓起我的頭髮逼我直視鏡子裏兩人赤裸的身子還有面孔,水汽氤氳的浴室里,陸岩冷峻地望着鏡子,譏諷我說,“看看你的騷樣哪裏值二十萬?”